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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混蛋,那鸟杆子咋粗成这样,就这样压着都像是一根棒子一样的竖在肚皮上,那股灼热,都想要将她给烧融了。
“想不想?”
“想,想什么?”
余媚别过脸不敢跟李小满对视,任她有百般武艺在这时也没了用,那抵抗的心思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将那鸟杆子放到下边去的想法。
可她还是不肯承认,那种麻痒她也不想坦白,就别着头,感到李小满那口里喷出来的气就贴着她的颈脖一吻。
她浑身就轻轻的震了下,没啥潮润那是她体质的关系,跟她练那军体拳也没啥关系,跟那男人做这事,也被他笑说是个没水的女人。
都说女人水做的,她偏就不是,可这时被李小满却硬生生的摸得潮润起来。
那手指吧唧的响声听得她都羞起来,饶是个女汉子一般的女军宫,都没办法抵挡得了李小满又上鸟杆子,又上神仙手。
那绕着她那白兔揉捏的手,更让她有种快要发疯的感觉。
他到底进不进来,就在那外头玩,用指头玩,就玩得舒服了吗?
李小满是在等待机会,可余媚却有些想要反客为主了。
将手抓住那鸟杆子,就要导引进去,李小满也感到时机差不多了,就由得她主动。
那驴玩意儿一下去,余媚就倒吸了口中凉气,瞧着大,可真要下去了,才知那玩意儿有多厉害。便是不动弹,就放在那里面,就足够她喝一壶的了。
挤得充实,却还有种快要被撑爆炸的感觉。
跟那男人的比起来真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他那地方饶是不算小了,可是跟这混蛋的一比,那就像是拿根钢笔跟个擀面杖来比。
谁大谁小,那有个眼睛的都能瞧出来。
李小满也觉得里面挤得慌,心想这余媚不是早就被男人日过的,咋还能紧致成这样。突然转念一想就笑了,那柳嫔还不是这样,家中男人不成事,就是日过又咋样。
还能跟自家这驴玩意儿比?情姐不都说这叫挂两斤吗?
深吸了口气,余媚就想摇动屁股。
她坐在上头,那鸟杆子也没法全都没入,她还得跨坐着,不然要是腚子全坐下来,那得直接要她老命了。
就这样靠着腰功慢慢的扭动几下,她那鬓角就出汗了。
香汗一颗颗的滴落到李小满的胸上,他就说:“你要不成,我来。”
“你别动!”
余媚急起来,他这一动,她就全身一麻真要死了。
那鸟杆子不单粗大,而且很长,直接就往她那最里头捅过去,她双眼一闭,就往前倒下。
李小满瞧她真不成了,便抱住她翻过身由他来主动。
可不能这样放过她了,装死哪成。
李小满扶着她那跟磨盘一般大的屁股蛋子就使力。
才使得几下,余媚就醒转过来,感受着一阵阵的冲击,心想这可真要死翘翘了。
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男人,明知瞧着自己都晕死过去,还要这样来闹,那今天可不就交代在这里了?
不说她在想,李小满已撞得她眼泪都飚了下来。
他在背后自然瞧不见,还在拼命的冲击,没多久,她又晕了过去。
那下头倒是潮润得起白沫子了,李小满还没打算放过她,将她扳过来,又脸对脸的日上
等这边都日完了,李小满才擦了把汗就坐在草丛里,拿出口纸擦鸟杆子。
余媚等了两分钟才悠悠醒转过来,看他在笑,就要打他。可那下头还在疼,她想要起身,就被痛得倒下来,捂着下头就骂:“你个混蛋,就是要做,你也得轻点成不?你瞧这都肿成啥样了?”
“那有啥打紧的,我这有药,你吃一些,抹一些就没事了。”
随身带了二妮家的药酒扔给她,李小满就看她还不动,才蹲下来,将她的双腿给掰开:“算我心肠好,帮你抹些。”
余媚瞪着他真是满心怨气都没法说。
拉他来这边是想要教训他,没想到被他教训了,还稀里糊涂的就被他给日了一顿,想除了那男人,这几年来就没找过别的男人,也没想过还有这般厉害的男人,下边被开了荦,那还得了?
要被他知道,这家伙还有活路?
瞧他在专心的往那上面抹药酒,那药酒一点刺鼻的味道都没有,抹上去还有一阵薄荷香味,就有些莫明的感动,看他将药酒塞到自己胸前。
接过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拿手给捂住揉了起来。
余媚没好气的瞪着他想要将他手给甩开,李小满就嘿笑:“日都日了还矫情个啥,难道日得你不爽?”
“滚!”
余媚挺起胸想要打人,那**就是一抖,像是两颗随风摆荡的白瓜,摸得李小满就更笑得奸起来。
确实是天生**,**大屁股大那没啥,那要是丰满的女人都会有,满街都能挑中好些,可她那腰腿胳膊都细,那就难得了,更难得她那下头虽说被男人开发过了,还依然的紧致。
不容易潮润,可潮润起来,那比二妮都更湿呢。
就要瞧哪样才能拧动开关了,要拧得好,那潮润就能出现,要拧不好,那就没潮润。
瞧她那脸上还挂着粉荡的潮红,李小满就抱住她在她嘴唇上吻下去。
余媚挺反感这个,这事本来都是半强迫的,亲嘴就不必了。
大不了就当成是,过了就算了。这亲嘴可是要确定男女关系才做的。
她这想法就跟一些女人一样,日能日,日的时候能亲,就是日完后,她就不想亲了。
李小满倒想到一些小姐,也是这般的想法,脱裤子上床能做,不能亲嘴,怪事一桩。
他张着嘴就吻得余媚有些慌张,想要躲避,可人被抱着,又不能打他,那嘴能躲到哪儿去,就硬被他亲了个结实,牙齿还被撬开,舌头滑到她口腔中,就那样搅动着。
余媚没法能避开,但却能报复他,她张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了下。
谁知李小满没防备,就这样咬下来,把她嘴唇给咬破了。
瞧那血流下来,他就笑着含住吸了一口。
“好吃吗?”
余媚擦着嘴就瞪他一眼,这样被他抱着,还是能感觉到那鸟杆子的庞大,心想这小屁孩也怪,吃啥样米长大的,鸟杆子都比黑人要大了。
都说这人嘛,一样米百样人,可也不能大成这样吧。
那形状都吓人得紧,想他肯定不是头一回了,就不知他第一次跟别的女人日的时候,那女人会被吓成怎样。
想自己也被吓住了,才这样莫明其妙的被他给日了,就有些气恼。
李小满的手还在她那大白兔上滑动着,手指拨弄那红樱桃,很是熟练,另只手还在她大腿上滑着,不消说,这样摸着他还挺享受。
余媚也被揉得没话说,有些舒服,但更多的是羞耻。
咋说也是他的教官,从来就听说只有男教官把女大学生给睡了,哪有女教官被男大学生给睡了的事?
被他摸得实在有些发麻,她就推开他的手说:“你够了,今天的事,你别出去说。”
“你就不想下一回?你那男人的鸟杆子能有我大?”
余媚瞪他说:“关你什么事?”
“那天的事我都听见了,你既然跟那男的分手了,就是单身吧?要是有时想做这事,就来找我,我都在学校里。”
托着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亲了下,抱她起来,看她腿还有些颤抖,就帮她在大腿上的掐了几下,又按着她的肩,用酥骨手帮她松了下骨。
余媚就有种全身都被浸在温水中做桑拿的奇妙感觉,那种舒服通泰跟被他用鸟杆子日又是另一种感受。居然没几下都想要睡过去了,要不是李小满扶着她,她极有可能真的躺下去睡着。
“好啦,舒服了吧?下边也帮你擦干净了,还上了药,那药内服外用都成,你一天吃一次就行了,两天就彻底能恢复,我把手机号留在你手机里了。”
揽着腰又在她额头上吻了下,李小满就吹着口哨走了。
余媚有种被他狠狠调戏了一顿的感觉,本来还能拉着他说他强暴的,可她想到那鸟杆子就狠狠的一咬牙,硬是把这亏给吞下去了。
一想到有可能还找他使那鸟杆子,就不知咋的,硬不起心肠来。
李小满来到小吃街买了些烤肠,还买了几份鸡蛋饼,提着一瓶果汁就回宿舍去了。
高峰在床上翘着腿在说咋个泡妞,张鱼和几个隔壁宿舍的正听得津津有味。
“这女人,你不能死皮赖脸的去追,得张弛有度,你想吧,谁喜欢成天背后跟着个你说啥就是啥的男人?那不成了仆人了?那女人嘛,也得想要个能拿主意的”
李小满进来就嗤笑:“屁话,那要是那女人是**狂呢?她不要仆人?还要主人?你傻啊?”
高峰立时憨笑起来:“我就说一般女人嘛,老大,这都给咱买的?”
“还能给谁买?我一人也吃不了,都分着吃了吧。那几个,也有。”
李小满把吃食一扔到桌上,就给李水根打电话。
“村里没啥事吧?”
“能有啥事?到底你老子是支书还是你是支书?你就好好读你的书,这边没你一样过日子。”
李小满歪歪嘴问起那两栋楼的事来。
“咱家那栋还在加紧盖,二妮家那栋旅社也在盖,那边施工队找了些帮手来,能加快速度,这边农家乐来的客人听说能住下来,都表示愿意住一晚上。二妮妈说过两天要去市里看些装修材料啥的,你看你有时间不,你接待一下,你那边不是有套房吗?”
一听二妮妈要来,李小满就哆嗦了下,干咳说不知那天有没有空。
“你不给她脸面也得给二妮脸面吧?晚上总有时间吧?就这样了。”
“爸”
草!这爸喊晚了,那边挂了电话,还想让二妮爸来呢,也不知二妮知不知道她妈来的事。
又给文芸打电话问那边拆迁的事,文芸就说还挺顺利的,就是想着他哪时回乡里来,这边事还挺多的,少个人事又占着编制,你得做事啊,要不把资料发给你,到时你就给寄回来得了?
“要是报告的话就发过来吧,我这边军训也没啥事,闲着,就是不能走,噢,等回去收拾你跟春仪姐,日你们个腚朝天。”
文芸笑着挂断电话就去寻摸那照着李小满鸟杆子做的木夫人捣弄去了。
等快要睡觉的时候,又接到杨素素的电话,说想他了,要他抽个空去那边复式楼。
李小满就撇嘴,这女人多了也麻烦,得排个班表才成了,像是那政府办里搞卫生的表格,周一是谁,周二是谁,唔,二妮跟小怜得排多一天。
瞅着李小满在走廊上打电话,高峰就问斜对脸的张鱼。
“老大太厉害了,咱俩也不能落后啊,啥时能把那单嫆给办了就好了。”
“你着个屁急,军训还没完呢,我还打着于秋墨的主意”
于秋墨性格高傲,不比顾兰玉好多少,是瞧在二妮的份上才跟张鱼说话,留了扣扣人家也没跟他在网上聊多少。
这种女人要不就花钱砸,要不就得花心思,张鱼这两样都没。
他拿出手机给高峰瞧,那上头都是于秋墨的照片,各个角落都有,尤其是那些半**不**的,还有她那袖缝的,能瞧见那胸罩带子,他就挺欢喜,整一个龌龊男。
李小满走进来瞧了眼,发觉于秋墨别瞧那胸不算大,可还挺鼓的,这要摸起来肯定跟白面馒头一样,要多弹手有多弹手。
“老大,你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