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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素惊怕的说,可她越是这样,李小满就越兴奋。
手掌捂住那团柔软,才发觉她的**并不大,那樱桃还很细小,就像颗芝麻,瞧是瞧不清的,地铺不在窗前,月光照不过来,可是能凭感觉去逗弄。
双手都使上了,她的喘息声就渐渐放大,头搁在李小满的脖颈上,发香跟体香混成一体,李小满心都在乱跳。
原是只想日她,动心啥的谈不上,就是个**。
可被她这喘气声弄得真个心动了,手放下去摸在她曲在腰畔的长腿上。
细滑得像新娘的铺盖缎子,连半点疙瘩都没有,从脚踝摸上去,像是摸在块滑石上。
总算感到那地方松了些,就轻轻动了下腰,杨素素像被电击中,身体微微颤动。
跟着李小满就继续动着,她也随着喘息。
可就在他想将她扳过身时,突然脸上落了滴水,舌头一舔,还很咸。
“你哭了?”
“没有”
违心的说了句,杨素素就不说话了。
她全然沉浸在那种暴风雨般的快活中,比她生命中任何一次的快乐都满足。可是她突然举起拳头狠狠的打在李小满的胸上。
“你要谋杀亲夫吗?”
李小满捂着胸叫疼,杨素素咬着嘴唇,瞅着眼前这个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你不怕我报警说你**我?”
“不是你**我吗?你这个女色狼,你还在上面呢。”
“去死!”
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李小满嘿笑声,将她抱住扳过来,正面冲刺起来
汗水泪水跟些杨素素瞧见就会脸红的液体混在一起,将地铺弄得湿淋淋的。
“有啥好哭的,我就不好?”
李小满替她抹了下眼眶,她想挣脱,可全身没力,硬被他抱在怀中。瞧着这面目可憎的男人,杨素素就要咬他。
“喂喂,你属啥的?你也咬?”
“还有谁咬过?”
李小满瞬间一萎,吱吱唔唔顾左右而言其它。
杨素素狠狠的瞪他一眼,就走去水龙头那打水。可没啥手劲,从池子里将塑料桶提出来,就一打滑,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李小满飞跑过去扶住她。
“打水做啥,要清理战场也不急于一时啊。”
杨素素扭了手腕,坐在地上又哭起来了。
咋就莫明其妙的被他日了?咋就莫明其妙的浑身烫了起来?咋就
杨素素心里像郁积了好些怨气,一哭就没法停。
李小满安慰了几句,也不爽了,咋就这娇贵呢,不就日你一下嘛,就是个处,也不能这样嘛,好像自己吃了大亏似的。
我这还费了力呢,那神仙手可是不轻易使的。
“你要再哭我就不管你了,”
杨素素抹着眼泪,看他硬起心肠要走开,就在那儿胸口起伏的啜泣,“好啦,别哭了,你不要打扫战场吗?我来吧。”
李小满提起桶,摸黑清理。
那被子上的就没办法了,明早要有人过来,得想个法子,就说尿床了?
窗子打开,风一吹,就散味了,闻不出味来,就没啥了。
再用水洗一下,那就瞧不出毛病来。
明天自己躺在桌子底下,等人把门开,趁人不注意才跑出去?
拿枕巾擦着地,心中胡思乱想,突然灯又亮了,他就愣了下,转头去瞧杨素素。
她就跟个白蜡人一样,坐在地上,眼眶红红的可怜得很。
李小满将枕巾扔到桶里,走过去按住她肩膀说:“都这样了,你还愁啥,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以后我对你好就是了。”
“你会对我好吗?”
杨素素一脸茫然的说。
李小满心头不落忍,抱住她就说:“咋不能对你好了?我像是那种吃干抹就不理人的混蛋吗?”
“像!”
李小满绷起脸:“不许胡说,我就是像,那也是装的。”
杨素素心情好些了,但还是不想动,也不敢跟他对眼,微低着头:“快把地给清理了,别让人瞧见”
李小满在她脸上亲了下,就跑过去打扫战场。
杨素素瞅他勤快,也认命了,坐了会儿也去帮忙。等都干完了,她就拿阅览室的电话给李水根家打。
五分钟后,李水根带着黄木匠过来,把门给撬开了。
“这门咋坏了?”
“我想出去上厕所,把门开着,回身去拿东西,风一吹就咣上了。”
杨素素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李水根也没多想,让黄木匠换把锁。
就在那站着等,鼻子往空中嗅了下,就闻到股骚味。
往被上一瞅,就摇头,这杨素素,挺干净的个人,咋就没憋住尿,还撒到地铺上了?这事不能传出去,看黄木匠像没察觉,就侧过身子挡着。
好半天才将锁修好,黄木匠就先走了,李水根把新配的钥匙给她,才转身离开。
“出来吧。”
杨素素瞧着李小满从桌下爬出来,就让他快走。
“门修好了,我啥时走都成,再陪陪你?”
“不要你陪,你快走。”
杨素素脸红的说,怕他又要那啥,她可后怕得紧,那玩意儿太吓人了,感觉下边都被撑大了。
“那成,明天我再过来。”
李小满走出村委会,就被黄木匠给逮住。
“我就说那屋里有股骚味,原来你在里面躲着,那杨素素被你给日了?”
“管你屁事,我家的屏风呢?你他娘的还不做好送过来?”
黄木匠一缩脑袋,想起李小满他爹来了,就陪笑说:“这事我就当不知道,你那屏风明天我就给送来。”
“再给我送个木夫人来,要阳刻的,得挑个好的,钱我回头给你。”
黄木匠忙答应,李小满就想起那套奶罩子,回家拿了,寻思要不要给吴月芝送去,文芸还在那呢,就听到敲窗声。
“谁?”
“是我,黄希。”
正文 第93章 你怀了我的种?
黄希小脸儿乌青,一进房就脱了外衣,缩在炕上哭。眼泪跟珠帘子似的,就没个停。
给她递了块纸巾,李小满就问:“光哭干啥?你这好长时间没来,一来就哭,要让人听了,说我日你就算了,还把你惹哭了,那我这良心都长歪了。”
“不关你事,是牛二那憨货,”
黄希抹了下眼泪,眼眶发红,“他说我在外头有男人了”
“嘿,那也没错怪你。”
李小满摸出根烟点头,就说,“他打的你?”
“嗯,说我不单有男人,还说我这肚皮里怀的不是他的种。”
“噢,怀了,不是他的种啥!你是说,你怀了我的种?”
李小满惊了下,算算这也快一个多两个月了,该不真个显怀了吧?
“不是,我是腹水肿,我去县医院瞧了,这几天就要动手术,我拿病历给他说,他说我要骗他的钱,这才打的我。”
黄希不说李小满还没注意瞧,她那肚皮真比平常要大些。
要说被他日过的女人中,黄希的小腹算是最平坦,就放上头摆张纸,都能滑下来。
这一有些大,都能瞧得清楚。但咋个牛二就知道不是他的,一问,原来黄希被李小满日过后,就没再让牛二碰她。
牛二本就生不了娃,这就憋着火,成天找她茬。本来黄希还能管住他,他脑子笨,不及黄希灵光,这家里都黄希做主。
可这回他突然就暴怒起来,说她肯定跟李小满有一腿。
胡雷那事也弄得牛二满腔怒火,咋的胡雷也是靠山坳有数的混子,在外混得体面,也给靠山坳的爷们挣脸,可被刘长军给收拾了,还躺医院里没出来。
他也蔫拉吧叽的,这心里的火就没处发泄。
黄希不让他碰,他外头也找不到女人,胡雷一垮,这都没人搭理他,不就两膀子力气吗?一头蠢牛,谁拿他当回事。
这瞅见黄希肚皮大了,就邪火烧身,上去就几个嘴巴,打得她脸都青肿了块。
他还不晓事,大声吼得隔邻都听得到,说她跟李小满有一腿,是个烂骚货。
黄希哭着跑夜路过来,差点就摔到坑里去了,这上了炕,身子一暧,眼泪就又来了。
“我让长军明天去找他,这狗日的,自己女人都不疼,不过,我说黄希,”
李小满上下瞅她说,“你不挺爱被打的吗?上回我打你,你还叫得欢畅着呢,咋他打就不成了?”
“那能是一回事吗?做那事的时候打是情趣,这平白的挨了几个嘴巴,我这都”
黄希捂着脸又哭起来,李小满就扶住她肩说:“别哭了,我不说让长军去教训他了吗?他要再不晓事,明天你就到乡里告他家暴。”
“不能告,一告他那嘴肯定到处嚷嚷,你在乡里做干部,这对你不好。”
李小满心下感动,就说:“你能为我着想,那是好事,可不能让你白被打了,就是你家里的,那也不能乱打人,我让长军去办,他知道轻重。”
“嗯,”
黄希轻声答应,“还有个事,我今晚不想回家,我能睡你这儿吗?”
“我这床宽,一起睡也不挤。”
李小满看她哭劲过了,就去灶房给她煮了碗姜糖水,还没端上来,她就睡着了。抱着被子,缩在靠墙边的地方,睫毛盖住眼睛,份外的安宁。
李小满一笑,就将灶火弄小,把姜糖水放到锅里温着,也跑到床上去睡了。
一夜安静的睡好,由于是周末,文芸也没来找他,等起床了,黄希就推推他:“我要走了。”
“我让长军陪你回去,我不能露面,我要去那牛二还不得跳脚?”
李小满抱她下床,摸着她脑袋说,“这回你做得对,他要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还不信治不了那牛二。对了,我在灶房里还温着姜糖水,你喝了再走,也能暧暧身子。”
黄希瞅着他走出去,眼眶又湿了,多想他真是自己男人啊,至少比那不解风情的蠢牛好得多。
李水根在院里伸懒腰,摆了个弓箭步,扯扯膀子,也提提精神,顺便让手脚都活动开。
看他捧着碗姜糖水去房里,就啧啧的吸气,想他咋跟个婆娘似的,大清早喝啥姜糖水,那不女人才喝的玩意儿吗?
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这狗日的不是房里有女人吧?
“你到县里动手术,缺钱不?”
“有新农合,花不了几个钱,家里钱我管着呢。”
黄希喝过姜糖水,脸上有了血气,屋里也暧和,她身体有餐比平常还要弱些,搓了搓手,李小满才带她出屋。
“李,李叔。”
黄希看李水根在院里,就慌张的缩了下脖子。
李水根冲她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就想拧李小满的脖子,他反应超快,这都练出来的,一个闪身躲过去,就陪着黄希去找刘长军。
“我昨天就回来了,”
刘长军在院里烧柴,准备弄碗小米粥,“没吃就都吃点,去靠山坳也不急,我一露面,那牛二还能蹦跶?妹子,你也喝碗,我刘长军做饭不成,做粥是好的。”
“别跟他客气,我拿凳子,咱俩等着吃粥。”
黄希笑眯眯的说好,李小满跟她坐着就边等边说话。
“你们那边荒开成咋样了?”
“牛乡长来过一回,瞅见那荒地就破口大骂,把支书骂惨了,说开的啥破荒,都在女人身上使劲了吧,这上了地就没力气”
牛副乡长就靠山坳出来的,跟牛二还沾着些亲,可沾得远了,平常不走动,牛二也没能得啥好处。
“嘿,要我说他骂得就没错,老烧山开荒有个啥用,前两年开的还摞那呢,军子,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