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北怯怯的看着他,支吾着:“尚……尚尉……”
北北的表现是尚尉意料之中的,满意地笑了笑,戏谑开口:“怎么刚刚还有说有笑的,见到我就不高兴了?”
“我……我……”北北自觉大难临头,一颗心瞬间降至冰点。
尚尉看着面无血色的北北,嘲笑道:“怎么,你不是能耐么!现在怎么了?怕了?晚了点吧?”
北北惊恐的看着他。他起身一步步走到北北身前,缓缓俯下身,手指揉摩着北北的头发,然后缓缓地抬起北北的下巴,夹着烟的手指有些粗鲁的擦花了她嘴唇上的唇彩,她顾不了嘴唇火辣辣的疼,燃着的雪茄冒着烟呛得北北想咳嗽。
北北想别过脸,但看着尚尉淡青色的脸没有丝毫笑意,更是不敢。
尚尉看着她,被抹得嘴唇周围都是的唇彩在一张苍白的脸庞映衬下,显得颓废而妖艳。
尚尉猛地拎起她的头发,一路把她拖进卧室。
她推搡着他扯着她头发的手臂,却不敢反抗,只能跟着他的步伐连走带爬的来到卧室。
他终于松开她,她背靠着床边,捂着他拽过的头发,低声说:“对不起,你能听我解释吗?”
尚尉冷笑,解开领带,坐在床边。“我警告过你,别犯愚蠢的错误,可你有恃无恐,你说你贱不贱?恩?”
看她不说话,他扯起她的头发,逼她抬头。
“怎么不狡辩了?”
北北知道今天怎么也逃不过,幽幽的开口:“狡辩?狡辩你会放过我么?”
他一怔。缓缓地说:“不会。因为是你自找的。”
北北抬起有些沉重的眼皮,茫然的望着他:“要怎么样随你!”
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不在乎,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拎起她摔倒床上,解下皮带不分轻重的抽打她,她抱着头四处躲闪。开始她还还口:“你打死我吧!打死我!”
可他好像真想打死她,一下比一下狠,眼看着她白嫩的肌肤开始皮开肉绽,他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她实在忍受不了,不得不求饶。
终于在她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停手了。
他单腿跪在床边,粗鲁的拎过她的腿,扯掉她身上与伤口粘在一起已经破烂的衣衫,欺上她的身,毫无预兆的疯狂贯穿她。
他不顾她歇斯底里的惨叫,滚烫的胸口贴着她后背迸裂开的伤口,握着她的腰猛烈进攻。
北北觉得自己像是死人,所有的感官都被疼痛俘虏了。他的手狠狠地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冰凉唇齿啃噬她由脖颈延伸到脊背的伤痕。
“啊!”他捂住她的嘴,他嘴唇则咬住她背部一块深可见骨的伤痕,当他的舌头触及到她皮肤迸裂处的血管,她无可抑制的剧烈颤抖和呻 吟。
她感到他在吮着她的血液,而身下他野蛮的攻势让她再也无法承受,无尽的疼痛让她陷入昏迷。
第24章
北北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条河,河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彻下晶莹剔透,突然,水变得湍急,滚滚而来的是血色的浪涛,远远望去,一个女人躺在上游,而女人浑身都是裂口,像个支离破碎的娃娃,北北可以闻到新鲜的血液的腥甜。待跑近一看,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自己。而自己的一边躺着一个男人,尚尉。他的心脏溢出潺潺的血液,自己握着的一把匕首正刺在他的心口……
“啊……”北北从梦中惊醒,眼睛霍然睁开,明媚的阳光洒在有些陌生的房间。
北北定了定神,环顾了四周,确定是在尚尉浦西的别墅。
北北觉得全身都要散了,没有一处不疼。想支起身,手却被手铐铐着,手背上是在流动的输液管。北北望着输液瓶,随手扯掉针管,随着针管的拔除,鲜红的血液也从针孔溢出。
她觉得好笑,为什么自己连死都不能,难道她活着的意义就是满足他的虐待欲。
反反复复的折磨的今天,除了恨,北北不知道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曾几何时,她还愿意去相信他对她有一丝爱在,可现在,他的一切她都不会去相信。
也许是太疲惫了,只是片刻清醒,北北就又一次沉沉睡去。
梦魇一个接着一个的梦粉墨登场,在梦里她疯狂的奔跑,奔向远处的那扇门……然后,门无情的关上,她又一次陷入黑暗,耳边的瑟瑟的风声,还有他的嘲笑。
她歇斯底里的喊:“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窗外一片通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背的针管已被包裹好,药液还在静静流淌。
北北想伸手去扯,一个冷静的声音就冲进她的耳朵:“我没有允许,你就没有死的权利!”
她抬起头,看到尚尉从露台的走进来,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也变得昏黄。
她很平静的看着他,没有言语,没有喜怒,也没有畏惧。
他伸出手揉她的头发,像是抚摸小孩子一样温柔。
他的冰凉的手执落在她的唇边,摩挲着她干裂的嘴唇。突然,他俯下身略带迟疑的吻上她的唇,细细的舔吮起来。她不回应,不抗拒,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
他抬头不经意间注意到她一双眼睛里空洞,漠然的,没有温度。他放轻动作,以寸寸的吮吻。许久,她依旧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离开她的唇,他淡淡的说:“恨吧……”
看着死一般安静的她,叹了口气:“既然不能爱,那就恨吧!”
他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除非我死,除非你真的杀了我……只要我活着,你就要为我活着,只能为我活着!”说完,他起身朝门走去。
“为什么……”北北望着他有些疲惫的背影一字字的说。
他没有回头,只是有些绝望的说:“我爱你……”
时光匆匆而逝,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无数个日夜,北北再辗转反侧中度过。那天以后再也没见过尚尉,自己则被软禁在别墅。身上的伤一天天的愈合,可是内心的绝望一天天的迸裂开。
又是一个人的晚饭,北北内心一抹苦涩,习惯性的看着外面,窗外渐渐昏暗的天空宣告夜的将至。
距离尚尉离开那个黄昏已经一个月,开始的时候北北只是漠然,之后她开始恐慌,之后是沮丧,现在则是无奈。一个人的生活,除了电视,没人同她说话,管家,佣人只是默默地工作,决不开口。三餐丰富,下午有茶点,晚上有加餐,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夜晚静得毫无声响,北北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有时整晚没有梦,有时,梦魇不分昼夜的纠结。汗水,泪水浸湿枕巾,醒来,还是一个人,身边的空空如也。
北北猜想她已经是个被他遗忘的情妇,因为不舍得放开,所以偏执的攥在手心,时间的洪流里她也不过惊鸿一瞥,终究是被遗忘了。
不知为什么,除了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芜,她没有其它感知。不哭,不闹,不问,不反抗,不挣扎,不逃离,只是顺从。
偶尔会来到尚尉的主卧,一个人坐在他以前常常坐的位置,想起他喝酒的样子,也会想起两个人在一起那个新年和在这屋子里发生过的种种,凌 虐,折磨,羞辱,怜惜,温存,甜蜜,爱恨……
北北心想,如果自己不去主动争取些什么,他真的会把她一辈子这样养着,即便不闻不问,也会关着她,他说过,他要她只为他活。
最终北北又一次妥切了,她败了,败给了这种无边无际的孤独。
她请管家帮她带话给尚尉,希望他能见她一面。而他的答复很简单:没这个必要!
之后她每天都会请管家带话给他,这句话一带就是一年,终于在她第二年的生日那天他出现了。
再次出现的尚尉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英俊面容更加清冷。
一年见一面,北北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他像个访客,她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面对面坐在餐桌前,烘培好的蛋糕远远放在桌边,只有一个烛台放在两人之间。
没有祝福,甚至没有言语,两个人只是静静的吃着饭。
指针不知不觉指向了十二点,像是灰姑娘的梦醒一般,北北亦如梦初醒,她预感他要离开了。
原本两个人坐在客厅,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他起身,拿起外套,穿好。
他走到门口迟疑了,微微扭了扭头,然后迅速打开门,往门外走。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只是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抱住了他。
当她扑到他背上的时候,他重重一颤。她死死的抱住他,颤抖的说:“我不再逃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心跳,她贴着他的背,手笔缠紧他的腰,不然他离开。
“我能相信你么?”终于,相隔一年,恍若隔世。她再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她甚至有些恍惚。
“能!”
“你必须用一生作担保,我厌倦了猫鼠游戏,如果有下次……你就要在这度过你的下半辈子!喻北北,你要想清楚!”他淡淡地说。
“我有选择吗?你原本就打算这样关着我,不是么?”
“看来……你还需要时间去认真想想我们以后关系!”说着,他强拿开她缠在腰间的手臂,回过身冷漠的看着她:“那么,你就留在这里认真地想,明年这个时候,我来听!”
她觉得自己有些混沌,泪水无辜的模糊了双眼,她低声说:“求你别再关着我,我会疯掉……”
他突然狠狠的捏起她的下巴,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皮肤,她微微一寒颤。“我早就疯了!爱你爱得疯了!只要想到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爱,甚至都不屑去恨,我真想撕碎了你!”
她看着一个在失控边缘的尚尉,她不害怕他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只怕他连话不肯说,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
“对不起……”她低下头。
他微怔,片刻缓缓开口:“我给你一次机会,仅此一次!你要用你的一生作担保!”
她知道这个保证意味着什么,一辈子,很长,可是如果不答应,她真的要永远活在这个笼子里。那么,就赌一下,大不了,一起毁灭吧。
北北强咽下苦涩的泪水,哽咽着发誓。“我……用我一生的自由作保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第25章
一年的时间上海变了这么多,北北觉得自己像是个归家的游子,那么多熟悉的景物,此刻又那么陌生。走在淮海路上,很多熟悉的店铺已经换了主人;大学的母校,有些嘈杂的小街,依旧喧嚣;外滩的那个长椅,已经不在了……
从家乡,到上海上大学,从上海到瑞士,之后辗转回上海,短短四年的时间,与尚尉相识至今的种种,纠结着如同雾霭一般未知的明天。
北北站浦东机场的安检口,回头望了望巨大落地窗外的黄昏,她告诉自己,要回家了。
随着飞机的降落,北北知道自己终于回到了阔别四年的北京,从北京机场出来做打车往大钟寺的家去,透过车窗,看到老北京华丽转身后的繁华。这种家乡的变化,与一个人漂泊在外所遭遇的繁华大都市截然不同。北北只觉得内心底涌动着一股暖流。
“嗡嗡……”电话响了。
北北握着电话,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犹豫着接起来:“喂……”
“到家了么?”
“在车上,快了……”
“嗯!”沉默了片刻,他淡淡地开口:“好好跟父母解释,得到他们的应允。我忙完就过去拜访他们。”
北北轻轻呼了口气:“我知道……”
“乖!”
放下电话,眼看前面就是自己的家了。下车,拖着行李,站在楼口,望着五楼的家窗子敞着,今天又是周末,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