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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这里,你会南拳,一种至刚至阳霸道无比的外家拳。”张秋灵笑道。
看着女人萧尘有些不自在,自己始终没有和这个女人说实话,所以心里有点发毛,萧尘知道张秋灵是为了救自己才出现的。
唐舞将坐在地上的唐晨扶起后,不知对着萧尘还是张秋灵嫣然一笑,道:“记住,你欠我一条命。”说完这句话后,一个从始至终一直不苟言笑的女人顿时如百花绽放,比电视广告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妖媚女人不知强了几万万倍。
唐舞二人走后,张秋灵问道:“她好看吗?”
“好看。”萧尘老实回答老实交待。
“那我呢?”女人再次问道。
“也好看,脱了衣服估计比她还要好看。”萧尘盯着张秋灵凸凹有致的身材吞了口口水老实答道。萧尘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发红。
“哦,这么说你喜欢没穿衣服的女人?”张秋灵没有生气,剪水双眸含着无尽的笑意。
“不知道,没穿衣服的女人我没见过。”这是事实,活了24岁萧尘只见过光着屁股的几岁小女孩,至于光屁股的女人他确实没有见过。
“想看?”
“不想看的是傻瓜。”
“你的南拳跟谁学的,火候好像还不错,差的只是经验。”张秋灵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多做纠缠。
“跟老头子学的,四岁就学了,练了20年,没想到连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萧尘苦笑,他确实有些丧气。
“刚才那个唐四小姐真功夫也不一定比你差,就说唐晨吧,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唐震的亲弟弟,唐门的三当家,你把人家的双臂都给废了还说自己的功夫不行?”张秋灵笑道,脸上带着一副玩味的笑容,也许她想看看萧尘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高兴还是其他。
萧尘很平静,显出了一份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他既没有欢呼雀跃,也没有黯然失色,只是望着女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一个三当家而已,况且自己还没有杀了他,又有什么地方值得高兴?虽说废了两条手臂,可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也许连原定的计划也要改变一下了。望着张秋灵,萧尘正色道:“虽说我们谁也不欠谁了,但这次的忙我会记住。”
萧尘走了。张秋灵望着他的背影微微笑道:“一个有趣的刁民,鬼才。”
萧尘在找到林若海的时候,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全身上下打了好几处绷带,像埃及的木乃伊一样吸引人的眼球,万幸的是他的脸上还算完整,并没有受到暗器的攻击,只是红肿的厉害。在找到医生问了情况后,萧尘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医生说林若海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中毒比较深,在医院治疗几天等红肿消退就可以出院了。
萧尘回到病房的时候,看见小老鼠正拎着几瓶啤酒进门,皱了皱眉,问道:“他这样了你还买酒?”
小老鼠有些尴尬,还是林若海笑着解围道:“是我叫他去的,没办法,酒瘾又犯了,心里憋得慌,鹰哥,你就别怪他了。”说完后示意小老鼠将啤酒拿过来,用嘴咬开瓶盖后猛灌了一口,一瓶啤酒已经去了七七八八,抹了抹嘴角的残留液体,这才望着萧尘介绍道:“小老鼠叫李三,跟着我两年了,人虽然长的比我还难看,但心眼不错,不是坏人。”
萧尘笑笑,仔细打量了一眼小老鼠李三,个头希拉平常,穿着一件花汗衫,留着一头长发,身材比女人还要纤细,眼睛很小,还时不时的乱转,确实像一只老鼠,小老鼠的绰号也是名副其实。
“小老鼠,你先在这里照护他,我要回去一趟,快的话十天,慢的话也就半个月。”萧尘吩咐道。
小老鼠立即拍了拍胸脯保证道:“鹰哥,你放心吧,尽管走就是,海哥是我大哥,亲大哥,我就算拼了这条小命也不会让人伤害了他。”
萧尘微微点头,小老鼠的话不像假的,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小老鼠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没有慌乱也没有失措,甚至有着一份战场厮杀马革裹尸的大将风度。
萧尘离开医院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又一村,他要把天佑带着,自己复仇唐门的计划已经曝光,不能让天佑这个孩子成为替罪羊,所以他要把天佑带在身边,况且他的心里也是舍不得天佑的,尤其天佑还是一个聪明重感情的孩子。
萧尘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满脸带着笑意的老人,天佑正安静的靠在他的膝盖上,两只眼睛有些红肿,看到这一幕,萧尘心里一酸,心里暗暗决定再不让这个孩子为自己担心,受半点委屈。至于老人,萧尘是见过的,不过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老人每隔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就会找老头子喝酒聊天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东西。
他来干什么?
萧尘有些茫然,老头子死后,他再也没来过,已经整整十年了,萧尘开始审视面前的老人,希望从他古井不波的笑容中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很显然,萧尘的审视是徒劳的。萧尘自嘲一笑,老家伙可不是跟自己一个等级的,于是安静的做了下来,等待老人开口。
21 论道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穿的是中山装,戴的是黄色圆顶帽,有着一双远比普通老人清明有神的眼睛,椅子旁边还放着一柄上了年月的油脂大黄伞,这种伞只有在20年前也许更早才可以见到,因为它已经被各式各样的花伞淘汰了。老人叫游川,是萧尘的爷爷谈得来的几个朋友之一。
“尘小子,你的功夫是自己偷偷苦练的吧,以老酒鬼的性格可不会把南拳真正的教给你,他一辈子只想着安稳过日子,总不会把自己的孙子推到火坑里去的。”游川端着青瓷茶杯喝了口清茶后慢吞吞的说道。
“是的,老头子不肯教,我只有自己练了,练了20年。”萧尘望着气定神闲的老人恭敬答道,虽然萧尘表面上看起来和游川一样气定神闲,可他的心里却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老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南拳底细了,以前,萧尘只知道他是老头子的朋友,现在,萧尘猜测这个老人也许是一个和老头子同级别的妖孽人物。
“嗯,不错,不过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下大麻烦了吗?袍哥和唐门已经派人在追杀你了,就算你南拳真的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我顺便说一个人吧,袍哥的同袍堂有个断了左臂的家伙,就算你再苦练十年,他唯一的一只手也可以把你捏死。”老人停顿了下,继续笑道,“我这样说你也许还不知道他是谁,可你总该知道当年的西北土皇帝刘青山吧,刘青山就是栽在了他的手上。”
沉默,萧尘虽然知道自己这次的麻烦不小,但没想到自己竟然同时惊动了袍哥和唐门,唐门要杀自己还有理由,可袍哥要杀自己好像没什么道理,看着品茶的老人,萧尘问道:“我好像还没有得罪袍哥,他们怎么会杀我?难道是因为唐门……”
老人放下青瓷茶杯,正色道:“不错,唐门这次是要和袍哥进行一个大买卖,你废了唐晨的双臂,袍哥自然不答应,况且这里是袍哥的大本营,你的做法让他们丢了面子,袍哥不会放过你的。”
苦笑,萧尘觉得自己有些窝囊,复仇的计划刚刚开始竟然就同时得罪了四川最有势力的两大帮派。望着老人说道:“看来这次的麻烦我是躲不过了,也罢,老头子常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让他们来好了,也就一条命而已。”
老人摆摆手,脸上出现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道:“你说错了,应该是祸兮,福之所倚。”
萧尘闭上眼睛长出口气,然后再次睁开双眸望着老人,道:“愿闻其详。”
“离开四川。”老人一字字慢慢说道,却是字字珠玑。
萧尘心里陡然一震,道:“不错,树挪死,人挪活,只要我离开四川,万事便可迎刃而解,尤其是袍哥,他们很少在四川以外的地方走动,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就是不知道唐门的人会不会不死不休?”
老人没有接话,起身走到一间卧房,老头子睡了一辈子的那间卧房,萧秋睡了十年的那间卧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枣红床,看了很久以后才转身看着萧尘,慢慢说道:“这张床你要保管好了,千万不要损毁,这可是老酒鬼年轻的时候拼了命扛回来的。”游川说着的时候眼眶中竟然闪烁起点点泪光。
萧尘知道这张龙虎风云雕花枣红床大有来历,但老头子连死的时候都没肯说出来,萧尘也没有办法,此刻听游川这么一说,萧尘也是若有所思起来。
游川老人长出了口气,重新走回内堂坐了下来,道:“尘小子,我这次来是准备和你谈谈道家的事情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说吧,我虽然不信道,但鬼神还是信一些的。”萧尘答道。
“那我们就谈谈道家的洞天福地问题吧,也就是现在的人常说的风水问题,不知道你怎么看?”游川盯着萧尘,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
“风水?我记得老头子活着的时候常说风水是一门大学问,选对风水的人可以大富大贵,随遇而安的人只能四处漂泊,不过这些都是老头子说的,我有些不信,既然老头子懂风水怎么还会一辈子窝在这个山沟里?他要是选一块风水宝地的话说不准我现在也是衣食无忧了。”萧尘对自己的爷爷是有些不满的,至少老头子做的很多事,说过的很多话,萧尘都不懂。
游川似乎有些失望,轻轻叹了口气,道:“尘小子,看来风水的问题你确实是个外行,我今天可以告诉你一点,老酒鬼的命其实和这里的风水犯冲,先是女儿被人拐走,接着老伴摔下山崖,然后儿子也跑了,再然后儿媳也就是你妈也走了,都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你这个孙子,当然,躺在床上的秋丫头也算一个,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没等萧尘回答,老人起身走到门外,望着远处青城山的无限风光轻声说道:“一世苦难,一世荣华。”
萧尘没有懂游川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想问个明白的时候游川却转身笑道:“尘小子,祖师墓地的八门金锁阵其实只是一个幻阵,并没有多大的防御作用了,你以后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再去那里看看,也许可以让你知道不少东西。好了,今天的话我也说的够多的了,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去南京等一个叫王贵的中年人。”
游川说完后,拿起那把油脂大黄伞走了,背影虽佝偻却潇洒,有一种出尘的味道。
王贵,那个肚子隆起曾被天佑讥笑为怀孕的男人?
萧尘想笑却没有笑出口,他信鬼神,也信命,游川在他的心里是和老头子同一个级别的人物,所以他的话不会错。萧尘已经决定收拾包袱跑路了,至于跑路的终点,自然是游川口中的南京。
“天佑,你的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是舍不得了吗?”萧尘走到孩子的身边慢慢蹲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道。
“恩。”天佑忍住哭声,勉强答道。
其实,有时候孩子比大人更懂感情,更舍不得离家。
萧尘带着天佑走出又一村的时候,孩子突然抬头问道:“鬼见愁,我们还会回来吗?”
我们还会回来吗?一句话如针般刺进萧尘的内心,血流不止。萧尘怎么会忍心离开这里?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这里有爷爷和姑姑的墓地,这里更有萧家人祖祖辈辈的牌位。
突然,一声鹰啼划破长空。一只黑色苍鹰从天空俯冲而下向着萧尘急速飞来。
“是白眉。”天佑欢快的叫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