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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场演习最失望的莫过于中央军委的一个领导了,原本是想借助这次的演习考验一下新成立的曙光特种大队的战斗力,其次是想借助这场演习打击一下北京军区的气焰。从演习开始的那一天,这位大人物就一直在关注着演习的进展情况,可每次从蓝方后勤基地传来的消息都让他有些不能自持。
离开桃花老人的木屋后,看着天上变幻莫测的白云,看着天上的似火妖阳,萧尘明白自己还是太贪心了,虽然按照演习规定自己只要能在小兴安岭中生存三十天就算胜利,但这场演习的目的郑大虎早已经说了,这是中央的一位领导组织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中国人民知道中国特种大队的强大,而且那位领导在五年前正是沈阳军区的上将政委。
即便抛开那位领导不管,如果自己真的在这场演习中取得了胜利,又将中国的数千万战士置于何地?这是对中国军队的抹黑,因为自己在这次演习中扮演的仅仅只是一个反派。
萧尘不是傻子,早在演习开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虽然他没有入过军队也没有经历过官场的洗礼,但有些人总是在某方面有着特别的天赋。
小兴安岭,蓝方后勤基地。
“离演习结束只剩下一天了吧?”郑大虎皱着眉头看着身边的几条毒蛇轻声问道,紧锁的眉头已经将他心中的担忧尽数表现出来,他开始害怕,如果萧尘那个家伙真的坚持了三十天取得演习的胜利,曙光特种大队的颜面无存还是小事,关键是这次的“猎蛇”行动早已经被军区的新闻发言人透漏给媒体了,也许此刻正有数千家新闻媒体在等着这次演习的结果。郑大虎不敢再想,他真的怕了。
“嘿嘿,响尾蛇那小子还真不错,竟然持续了这么久还没被抓到,这份本事也太强悍了点,我老黑就做不到,面对近千人的……”黑虎蛇虽然不笨,但也确实和聪明挨不上边,他又怎么会考虑到这场演习的后果?原本想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却发现自己话还没说完,凝重的气氛却愈加强烈。
“老黑,闭嘴。”郑大虎有些不满的看着黑虎蛇并打断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老黑,别说了。”海蛇也向着黑虎蛇投来一道严厉的目光。
“怎么了,都怎么了?响尾蛇要赢了啊,你们到底是怎么了。”黑虎蛇有些抓狂,这群人还真是奇怪,响尾蛇要给112师争脸了,可这群人却都是苦着脸,一副闷闷不乐愁眉不展的样子。
“滚蛋。”郑大虎心中火起,猛然站起黑着脸看着黑虎蛇咆哮出声,一时间暴跳如雷。
黑虎蛇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这位平时看似亲切发起火来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可怕的团长,顿时闭嘴不再说话,满脸疑惑和不解的走出了房间。
赤练蛇张晨恩也随着黑虎蛇出了房间,静静的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说出了一句让黑虎蛇莫名其妙的话,“响尾蛇,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的。”
“最后一天了啊。”马长军看着热能探测系统上依旧没有出现的红点,喃喃念道。
“队长,毒蛇出现了。”一直盯着屏幕的科技兵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十分欣喜的喊了出来,虽然他也是一个当兵多年的战士了,但这样憋屈的演习还是自己第一次参加,虽说自己一方占尽优势,但如果找不到对方的行踪又能奈何?近一个月的时间中,特种大队的每个士兵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情。
马长军猛然站起,看着屏幕边缘的一个红点正在不停的闪烁,眼中露出了兴奋和安慰。
“命令部队,跑步前进,迅速对目标完成合围。”在惊喜过后,马长军对着身边的通讯员沉声命令道,他可不想再让这个狡猾的毒蛇溜走了,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七百多特种大队的士兵在接到命令后,顿时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在丛林中奔跑了起来,他们的心中早就憋着一股不吐不快的闷气。
七百多人分成四个分队迅速向着萧尘所在的方向合围而来。
听着山林中愈刮愈大的山风,萧尘将手中的烟头缓缓掐灭,因为用力过猛,手指上浸染了一层黑灰,抬头看着远方冷笑出声,“来吧,虽然我今天必须要输,但你们总得付出代价的。”
“嗖”“嗖”“嗖”
狙击枪的声音响起,三颗空包弹几乎同时在空中出现,三个“猎人”在毫无发觉的情况下被击中,萧尘的枪法已经愈来愈熟练。对于狙击枪的构造和使用也越来越有心得和体会,“三连发”的技术就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
看着一部分“猎人”迅速隐蔽瞄准自己的这个方向,一部分“猎人”小心翼翼的向着自己的这个方向走来,萧尘笑了,这群“猎人”比以前也没有聪明多少,以前还知道全部卧倒隐蔽,现在竟然要硬冲上来。
将身后的微声冲锋枪拿出,趴在灌木丛中对着那群前进的“猎人”就是一通扫射,扫射完毕后立即在灌木丛中来一个翻滚,迅速找到自己早已选定的下一个埋伏地点,即便对方有狙击手正在瞄准自己所在的位置也没有打中的可能性。
打几枪换一个地方,萧尘和当先到达的一个曙光分队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分队的队员也一个个摘下头盔,虽然他们觉得憋屈但也只能怪自己的反应还是不够灵敏,警惕还是不够高。
只剩下最后三颗狙击枪的子弹了,萧尘一摸弹匣才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冲锋枪的子弹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被自己打光了。
马长军早已带着正面包抄的队伍赶到了现场,看着当先到达的队员竟然有那么多人摘下了头盔后,怒极反笑。
“嗖”
一颗空包弹从一个十分刁钻的位置射出,直奔马长军的头部,马长军是什么人?他当兵二十多年,也许真的不是很擅长指挥,但如果说到战斗和设计以及警惕性的话,整个沈阳军区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感受到一阵划破空气的气流后,马长军立即卧倒,动作十分迅速,一切只是在眨眼之间完成。就在马长军卧倒的刹那,一颗子弹险险的从他头部飞过,相距绝对没有超过一公分。
“嗖”
在马长军从站立到卧倒的瞬间,另一颗子弹再次急速飞来。马长军已经警觉,知道对方既然选中了自己作为目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在潜意识下立即就地一个翻滚,再次险之又险的躲过了第二课空包弹。
“当”
子弹与头盔发出了清脆的碰撞之声,马长军躲过了前两发子弹却没有躲过萧尘手中的最后一发子弹,一发让他在演习中阵亡的子弹。
“三连发?”马长军摘下头盔,笑了,“死的不冤。”
萧尘在打完最后一颗子弹后,正大光明并且十分从容的排开挡在身前的灌木,向着早已经将自己包围的“猎人”们慢慢走去,嘴角带着一些微微的笑意,萧尘已经走到了马长军的面前。
“马队长,你好。”萧尘敬礼说道。
马长军定定的看着萧尘,一时间竟然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愤怒或者大笑,好半天后,马长军才绷着脸从牙缝中挤出了七个字,“响尾蛇,你很不错。”
“马队长,对我没有怨念?”看着马长军的眼睛,萧尘放下抬到脑门前的右手,玩味的笑道。
听完萧尘的话后,马长军绷着的脸豁然开朗,笑了起来,看着萧尘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萧尘。”萧尘笑着答道。
看着年轻人虽然不算俊朗但却十分有神的外表,马长军没有恨意或者嫉妒或者不满,反而是由衷的感觉到了一丝欣慰,这个青年如果假以时日必然能够在中国的军队中绽放出属于自己的最灿烂最绚丽的光芒,无与伦比,不可替代。
“猎蛇”行动结束了,持续了整整二十九天,最终以蓝方的胜利告终,一场浩大的演习也将缓缓落下帷幕。
PS:下一章就是颁奖典礼了,萧尘会得到什么奖励呢?好吧,让我们拭目以待,不过也许可能这份奖励是你们想像不到的哦
25 那些往事
九月,一个不温不火的季节,也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季节,这个季节也注定有着许多故事已经发生或者将要发生。
刚刚结束演习回到保定师部的萧尘五人受到了112师全体官兵的热烈欢迎,演习的结果早已被通报了出来,在萧尘五人随着郑大虎的吉普车来到师部前方约3000米的空阔训练场时,出现的是112师数万名排列整齐的官兵,浩大的阵势几乎一眼望不到边际。
“敬礼。”看着走下吉普车的萧尘五人,112师少将师长张自忠旁边的一个军官神色肃穆的大喊出声,全师数万官兵立时整齐划一的举起右手,神情激动的看着萧尘五人。
这是对于英雄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即便面前的五人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但结果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在没有任何后勤的支持保障下,他们以五人之力击毙敌方近300人,这样的成绩何处可寻?即便是响箭特种大队的队员出马也未必能达到这样的结果吧!所以,112师的官兵为他们自豪,也为生在112师而自豪,112师是三十八军的精锐之师,是北京军区王牌中的王牌,更是中国所有军人的楷模,这里是英雄的摇篮,这是一支历史悠久的铁血部队。
“敬礼。”郑大虎眼眶微红,看着全师数万官兵兴奋中带着自豪的眼神,一种幸福的感觉在全身荡漾开来。
萧尘五人的心情也和郑大虎相差无几,走的时候是这些人在送行,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些人在迎接,一个月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期待,一个月后,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兴奋。五人虽然都是铁打一般的汉子,但是真正的面对这样的场面时,还是忍不住心内的感动,举起右手,回敬军礼。
只有真正的汉子,真正的男人才会在这样的场面中受到感动。也只有这样的场面才会让真正的汉子真正的男人受到感动。
张自忠缓缓走到萧尘五人的面前,扫视了一番众人后,将目光停留在了萧尘的身上,和蔼的微笑道:“萧尘,你做的很好。”张自忠说的不急不缓,平静恬淡,眼神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色彩泛滥。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经历过真正的战争洗礼,和对越自卫反击战相比,这次的演习又算得了什么?“老山712大捷”中自己的身边倒下了多少充满热血的青年男儿?十年对越战争中,牺牲了多少保家卫国的好战士?那样战场才是真正的战场,为了祖国不容亵渎的神圣土地,他们那一批人甘愿流血,甘愿牺牲,毫无怨言,即便付出的代价是永远的消失在这个尘世之中。
看着面前的五人,张自忠师长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是的,他流泪了,因为他想起了三十年前那场持续十年的战争,想起了身边无数倒下的战士和兄弟,也想起了父亲经常和自己说的八年抗战,想起了那个出过无数英雄的年代。那是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是一个充满悲情的年代,那也是一个充满骄傲和自豪的年代,那个年代鼓舞了多少国人的自信?那个年代让中国的所有人都紧紧的团结在一起,一个国家,四万万同胞,是一股无坚不摧的洪流,是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山。
“师长?”郑大虎轻轻说了一句,看着面前男人的脸色,郑大虎知道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男人有着一个远远比自己来的更惊心动魄的过往。
“没事。”张自忠笑了一声,轻轻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