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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记事本-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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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阿哲学长在后座大叹了一口气。

    「感觉事情好像变得很棘手啊!是说第四代干嘛不向我讨救兵呢?只要告诉我,我马上就飞奔回来啦。」

    「我打过好几通电话给你!给我跑去新潟那么远的地方,手机还被停话!」

    宏哥不断地拍打方向盘。

    「说得也是喔?啊哈哈哈……宏仔你干嘛吐我槽啦!是说这样鸣海会丢工作耶……?喂,鸣海。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连头也撞伤了?」

    「……怎么可能还会有好脸色……?」

    我发出虚弱的声音,就连自己听了都觉得越来越没力气。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落魄的样子啊?」

    「大概是因为被女生看见自己很逊的样子吧?」

    当然不是!不过……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点是啦。

    「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只会出一张嘴而已。」

    「现在才在说这个?鸣海除了会出一张嘴以外没其他值得提的,这种事大家都知道啊!」

    「喂,阿哲,不要把事实讲得那么明白嘛!鸣海小弟都快哭了。」

    宏哥你也一样残忍啦!我坐在座椅上抱住自己的膝盖。

    宏哥提议是否由他来代为向第四代转达,我摇摇头拒绝了。阿哲学长说得没错。如果连出一张嘴都不敢,我就真的成了一个没用的人了。我必须自己去做这件事才行。但做了之后呢?

    「鸣海小弟,你还要继续这个工作吗?建议你最好收手了。」

    我摇头回应宏哥说的话。其实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很无聊的逞强而已。

    「……嗯,是吗?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这是鸣海小弟自己的决定。」

    我心想,我到底决定了什么呢?

    用双手摀住脸的时候,颈部和手上的伤开始隐隐作痛。

    那些人是依炼次哥的命令行动的。这件事实卡在我的喉咙深处。

    到昨天为止,我一直希望说服第四代委托艾丽斯处理这件事。演唱会时间节节逼近的现在对第四代而言可说是很重要的时刻,我想他也没空插手这种麻烦事;若是强硬蛮干,在道上的信用也会遭受质疑。

    但如果将案件委托给侦探——不仅艾丽斯而已,阿哲学长、宏哥以及少校都能插手帮忙。问

    题是在那之前,这群硬底子的尼特族们也只能乖乖坐在拉面店厨房后门外假装没事而已。其实这也就是个人的自尊问题,因为那个干脆又不过问他人私事的舒适小世界里有着微妙的平衡,结果才会如此。

    但即使第四代现在将案件委托给艾丽斯,又能怎么样呢?如果没让炼次哥见血,这件事就无法善了。若是为了这样的结果——我还能以侦探助手的身份继续这份工作吗?

    才见过两次面而已,你懂什么?第四代的声音又在我耳里响起。说得没错。那个人不过是敌人罢了——若是能这么想该有多好?

    我心里的纠葛完全没有松脱的迹象,这时听见了阿哲学长的呢喃。

    「喂,鸣海,炼次他……看起来还好吗?」

    我无法抬起头来。和一回头就会看见的学长对上视线、直接面对他的温柔话语……让我感到很害怕。

    「那家伙的金钱观念几乎等于零。他看起来像有好好吃饭的样子吗?还是跟以前一样老爱说些有的没有的冷笑话?」

    「……是啊。」

    我好不容易才挤出沙哑的声音回答。

    「那就好。不管周遭环境再怎样烂,就算怎么讲都讲不通……」

    我的背感觉到阿哲学长以拳头用力抵了副驾驶座的椅背一下。

    「只要还活者就没问题。还可以干架。」

    ……这可是鸣海教我的耶!听到阿哲学长最后那句话,害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只要……还活着

    当我在「花丸拉面店」附近的收费停车场下车时,刚好遇见了少校。「咦?原来不是藤岛中将住院喔?」

    哪有人劈头就跟人家说这种话的啊!

    「喔,阿哲哥,原来你真的回来了?新潟赛马场感觉如何?」

    少校左右不停地摇晃着比他娇小身躯大将近两倍的军用背包,接着绕到后车门外。

    「原本以为会是冰天雪地,结果气温很普通。多亏这样也让我能露宿街头。」

    「对于曾在五棱郭(注:日本江户时代建造在各地的星形堡垒,目前泛指位于北海道函馆者)进行过七天模拟守城训练的我而言,新潟根本就是赤身裸体都没问题的南国。」

    你的脑袋哪里没问题了?五棱郭可是国家级古迹,少拿来当作生存游戏的场地!

    「我把原本的住宿费跟新干线费用省下来,都押在三连复(注:不论顺位为何,专押第一至第三名马匹的马券)的四头BOX(注四种不同排列组合的押注方式)上,最后一场差距小到要用影像判定分胜负,押输的话我就直接跳日本海了。」

    「你买的是万马券(注:押中后赔率超过一百倍的马券)对吧?大概赚了多少?」

    「光是赢一局就翻本了,所以回来时是坐豪华商务车厢。就是因为这样,赛马才让人无法抗拒啊!」

    我盯着三个人走向拉面店的背影,双脚却一动也不动。

    一靠近大楼就会被监视器拍到,但我不想被艾丽斯看见。还在医院时候就接到好几通她打来的电话,却因为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全都没接。

    「喂,阿哲,我听到了!你中了万马券啊?」明老板的声音从拉面店里传来。「赶快给我把赊账的拉面钱付清!」

    「没有啦,这是明天以后的资金!」「吵死了,少啰唆!快付钱!」

    阿哲学长被从厨房后门冲出来的明老板以锁头技抓住,接着直接被拖进拉面店;少校和宏哥则边笑边跟了进去。

    而我则呆站在宏哥的车旁,静静地听着从大楼缝隙间传来的尼特族侦探团对话声。

    「可恶,钱包变超薄的……走,去叫第四代过来开赌,最近他手头不是还满阔绰的?」

    「就跟你说他现在正值关键时期啦!你都没在听鸣海小弟说话喔?」

    「他并没来委托艾丽斯不是吗?那就不管他。」

    「阿哲哥,把人家叫过来玩掷骰子还骗走别人的钱,这不叫作『不管他』。」

    「阿哲敲诈别人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这应该跟不管他差不多吧?」

    「严格来说,最近的第四代很小气。像我也只是被叫去调查事务所的锁头就结束了,也没拿到多少酬劳。」

    「咦?现在连少校都没在做事喔?譬如监听之类的?」

    「我没有接到委托。」

    「那就没办法了。」「对啊没办法。」「既然如此,在紧要关头打扰他也不大好意思,干脆我们去打三人麻将吧?」「好啊!我最近有个新的听牌理论——」

    听起来愉快无比的对话内容传进我的耳里。大家还是一如往常——明明和第四代以及以前的炼次哥都是同伴,他们看起来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我发觉自己相当烦躁。你们这群人真的什么事都不做喔?若是对方不来委托,你们就这样无限期一直游手好闲下去?当你们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炼次哥他——

    我紧咬着嘴唇。我知道这样做只是自暴自弃,这股怒气的对象其实是自己。阿哲学长们会这么做,是基于身为尼特族的骄傲。而我呢?不仅什么也不能做……还可能只是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

    从回家后到当天晚上,我一直躺在床上面对着手机。

    艾丽斯固定每隔一小时打来,一共有五次来电;最后一通甚至还留言。

    「为何不接电话?!给我听好,记得定时报告,要定时报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既然没有住院,至少也可以回通电话吧—」

    你明明就知道我怎么了……何况根本没听说过定时回报这种规定啊?我实在没心情打给她,

    只回了「我没事」短短三个字的简讯。

    然后该传个简讯向美嘉姊道歉。虽然只有短短三行,却花了我一个小时。她要看到这封简讯——即使明天就出院也得等到进公司以后了。既然如此干脆直接去医院找她不就好了?但我却做不到。明明是我把人家拖下水的……

    正当我把手机抛到枕边、灯也不关就躺在床上时,炼次哥打电话来了。

    虽然是未显示号码的来电,但直觉告诉我,那八成就是炼次哥打来的。

    『鸣海吗?这是鸣海的手机吗?』

    手机里传来略为沙哑,但听起来却很舒服的声音。

    「……是的。」

    『喔,还好。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很爱干净。洗太多次手,差点连抄下的号码都洗掉啦。结果看不清号码,试了快二十次了。耶——太好了太好了!』

    总觉得心里有一股不能融化的东西就快要融化了,我只好强忍住这股冲动,将手机换到另外一双手上。

    『你的伤势怎样?严不严重?』

    被如此直接地询问,我只能勉强压抑复杂的心情。

    「……没事,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擦伤和割伤。」

    『是吗?那就好。』

    ……就这样?我差点直接脱口而出。然而他这么做才是正确的。倘若他真的向我道歉,我又该如何回答是好?

    『原来我们会见到两次面并不是偶然,在原宿和上野时都是——因为目的其实是一样的。不知道这样的机缘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喔?』

    炼次哥的语气一如昨天,彷佛我们都还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可以边说笑边拍打对方。我也无法区分这到底是他的过人之处还是他的弱点?说不定两者皆是。其实这个世界上原本就存在许多两者皆是的东西。

    『对了,鸣海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忽然觉得,现在应该是水豚之梦结束的时候吧?自从第二次遇见炼次哥之后,那个梦就一直持续着,是否就在这个瞬间终于要清醒了?包括Livehouse发生的火警、和美嘉姊在一起时被人袭击,全都是——

    但手机挤压着的脸颊有点疼痛,这并不是在作梦。

    因此,我试着挤出了生硬的声音。

    「我随时都有空呀,明天也可以。」

    『那就约明天好了。嗯——』

    我和炼次哥的语气就像尽量不去触碰刚造成的伤口、只用水冲洗伤口四周般,相互确认了约定碰面的时间和地点。

    『你不要告诉壮仔……其实这应该是个无理的要求吧?』

    炼次哥的尾音显得又细又稚嫩。

    『你要带几个人来都没关系,但是记得一定要带那件T恤喔!那东西真的很重要。』

    「不说平阪帮,你难道不担心我可能报警吗?」

    由于声音变得很沙哑,我只好拚命吞口水湿润喉咙。

    「为什么要当面拿?你可以叫我寄到某个地方……之类的啊?」

    『说得也是。』

    简单的附和后是一段沉默。他在迟疑什么?就在我思考的同时,一个疑问也彷佛即将自舌根渗出——我真的要做那种事吗?

    『话是没错.但如果寄过来,我就见不到鸣海「。』

    我从床铺上站了起来,在木质地板上抱膝而坐,大腿紧紧地抵住腹部。如果不这么做,已经涌上喉头的炙热心情彷佛就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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