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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他的五脏六腑。
而莫秋的手则与他下半身的动作完全相反,极其温柔地裹着一剑的欲望,时轻时重揉捏撸动,偶尔抚慰囊内的两颗小球,触摸一剑所有的敏感,缓缓挑着他的欲望。
一剑|穴道受制动弹不得,他奋力想冲破|穴道,结果却在手指微微能动弹之时,体内不知哪处被莫秋所抵到,一阵鸡皮疙瘩由小腹蔓延开来,让他闷哼了声。
莫秋也感觉到一剑紧窒湿热的甬道突然绞紧了他,他低喘了一下,而后朝着那个地方更猛烈地抽插。
一剑的眉头紧紧蹙起,突然兴起的快感叫他不知所措。莫秋一下一下的撞,他原本半垂的分身就一点一点地硬,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自己的内部似乎微微抽搐着,将莫秋的分身拧得更紧。
怎么……怎么会这样……
一剑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他的气息也随着莫秋的动作而逐渐失控,莫秋抚慰着他的手捋得更重,让他控制不了地浅浅喘息起来。
莫秋由上而下俯视着一剑,一剑眉头深锁、拼命忍耐,明明是那么刚毅的人,如今却因被他压在身下而脸上酡红一片,满是迷人神采。
莫秋低下头,用力吸吮一剑吐着气的嘴唇,而后轻轻咬了几下,反复舔吮。
一剑这时突然闷哼了声,白浊射出,弄脏了莫秋的手,炙热的甬道也重重一绞,绞得莫秋难以忍耐,奋力一撞,在这人体内射了出来。
莫秋倒在一剑身上,紧紧揽住一剑。他没有拔出来的打算,他想这辈子都这么埋在一剑的身体里。
莫秋喃喃说道:「……舅舅……舅舅……我喜欢你啊……你别讨厌我、别讨厌我……我会听你的话……别讨厌我……」
莫秋的声音,带着哽咽。
一剑双眸紧闭,没有回应他。
天大亮,窗外鸟儿嘈杂的叫声传入房内,莫秋猛地睁开眼,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晕了过去。伸手向旁边探,被褥是冷的,原本睡在他左边的人早已离去。
床上狼藉一片,大片干涸的殷红血渍怵目惊心,掺在其中的丝丝白浊则让莫秋想起他昨夜对一剑做了什么。
「怎么这么多血……」莫秋悔得肠子都青了。在一剑盛怒之下还对他做那种事,一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莫秋急忙随手披衣下床,屋里屋外寻找一剑的踪影。
一剑不知道被自己折腾成怎样,他万分焦灼,如无头苍蝇似地四处钻来钻去。
可是找了整个上午,小院没有,藏剑院没有,一剑最喜爱的藏剑小楼里也没有。
莫秋又慌慌张张地跑到对门天香楼去,把掌柜揪出来直问道:「大当家的是不是到你这儿来了?快把他叫出来!」
掌柜的是个福福泰泰的中年人,他连番摇头,脖子上的双层肉晃来晃去。「没有没有,大当家的没到这儿来。小当家您是怎了,脸色这么差?」
「怎么会没有!」莫秋揪住掌柜的衣襟怒喝,觉得这人在骗他。「我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他不在你这里,又会到哪里去!?」
莫秋这些日子里身形拔高不少,身子板也厚实许多,圆滚滚的掌柜被莫秋这么一扯,脚尖离地,悬空起来。
掌柜的讨饶叫道:「眞的没有,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您一句话啊!」
莫秋松下对方的衣襟,神情变得有些恍惚。他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铁剑门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舅舅……舅舅你到哪儿去了……」
莫秋神色飘忽地走回自己的小院,胸口好像有股气堵着,热热的,涨痛难受。
当他走上长廊,正要跨过门槛那刻,突然瞥见房内一床的刺眼凌乱和被端正放在桌上的赤霄,他慢慢地放下抬起的脚,愣愣站在门口。
从来没觉得这个房这么大过,空空旷旷地,冬日里的冷风由他背后吹入房内,掀起罗帏翻飞,一阵寂寥。
「舅舅……」
莫秋这才察觉到,一剑是眞的离开了。
他留下了赤霄剑,也将自己给留下。
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他,而他决然离去,再也不肯带上自己。
「舅舅……」
突如其来的悲伤几乎将莫秋淹没,他泪水溢出眼眶,难以控制地大哭了起来。
眞的不要他了,一剑眞的眞的、眞的不要他了。
那个人不会回来了……
即便自己多么难受、多么伤心欲绝,那个人也不会再回头安慰他、抱着他、哄着他,绞尽脑汁对他说出所有笨拙却无比温柔的话语。
莫秋在一个人的房里放声痛哭。
他不要他了……
眞的不要他了……
为了让自己冷静,一剑趁着莫秋熟睡之刻,只身离开铁剑门。
他本想先回去找一叶,后又记起莫秋说陆三七公祭那日,华山掌门特意派了弟子前来护他,一剑心念一转,遂上华山拜访老友。
一剑与赵大雄连喝几昼夜没兑水的烈酒,发酒疯在华山之巅说了一大堆胡话,他记得自己看到了莫秋,于是便搂着莫秋一直嚷着他的名。直到后来清醒了,才发觉自己抱的是一棵树。
赵大雄醉得比他更糊涂,他搂树,赵大雄则搂着他的腰把每个徒弟的名字都喊过一遍。
而一直随侍在他们身旁,清秀俊朗的三弟子李长缨过来关切时,还不小心被他师父亲了满嘴,当下脸色发青,差点厥过去。
最后惊动掌门夫人前来关切,一剑才告别华山上下醉酒离开。
回到天香楼已是几日后的事,洒扫庭院的小厮一见他回来,一个恭敬迎向前,一个则转身去寻一叶。
一剑浑身酒臭,交代几声后没多久小厮便扛着澡盆提着热水进他房来。
他解衣时抬头瞧见了铜镜中的自己。一身的风尘仆仆,离开莫秋后没打理的胡子长满了半张脸,只露出两颗眼睛。
他不禁又想起那夜的事。
莫秋的行事作为完全与他背道而驰,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这点一剑就算再说服自己,也无法苟同。
而后莫秋说他喜欢自己,一剑那时不知道如何反应。他的脑袋在莫秋压下来时早就乱作一锅粥,完全想不了事情。
他没有莫秋那般的七窍玲珑心,看不透人心算计。他只知道自己这辈子一旦认定一个人便只会有一个人,不管这人有没有将他放进心里去。
一剑拿了把匕首将胡子刮了个干净,而后又瞧了自己的脸一会儿。
脖子当初几乎被咬下一块肉的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突然又想起莫秋侵入他时无法克制的喘息,脸倏地整个红了起来。
应该……是……喜欢的吧……
一剑的脸热到发烫。
若非如此,自己这皮厚肉粗的大男人,他怎压得下去……
还……还喘成那样……激、激动不已……
他娘的,自己做啥想这些鸟事!一剑红着脸,顺手将匕首一扔,没入床畔柱旁,衣衫迅速解下,跳入澡盆中。
只是小七那药还眞够厉害,莫秋不仅身子板展了,连那地方也……咳……
要不是跟了他,照莫秋那样,将来的媳妇儿肯定能给延陵家多添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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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的伤好全了吗?小秋那小狼崽子呢,怎放心让你一个人回来?」
一叶风风火火地赶回落叶苑,当他踢开房门发觉满室水气氤氲,却独不见他哥的人时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见到厢房一角的屏风后头有个影子,立即探了过去。
可不看还好,一看被吓一大跳。
注满了热水的澡盆里躺着一个人,那个人张着双臂靠在盆缘休息,身体并无遮掩,坦荡荡地在清澈的水中敞开。
那人生得样貌清峻、刚毅不凡,彷佛先用大刀阔斧削出棱棱角角,再以精雕细琢画出远山春水,眉扬眸璨、鼻挺唇丰。
水气附着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染湿他的发,水滴沿着结实的胸膛落下,没入清水当中。水面下腰线慢慢缩紧,勾勒出紧致的细腰窄臀,沿着那暧昧的曲线蜿蜒,滑过那片风光明媚,延伸而去则是坚韧笔直的修长双腿。
尤其是那双腿还没合得太拢,膝盖有些开开……
一叶吸吸苏苏地吸起口水。
他哥啊,眞是秀色可餐到一个天上仅有、地上无双啊!
「一叶、一叶?」
一剑连叫了一叶好几声,一叶猛地回过神来,见一剑在澡盆中坐了起来,皱着眉不解问道:「妳咋地眼睛都直了?」
一叶吃了一惊,立即跳出屏风之外。他才没那个胆回答一剑自己眼睛直了是为哪番。
一剑见况再道:「又咋了,一惊一咋地?」
一叶连声道:「不就你在洗浴吗?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两个男人的非什么礼,俺都不怕被看了,妳还怕什么!」一剑失声大笑。可后来突然想起一叶虽然看起来是弟弟,但其实是妹妹,笑声噎了一下,又止了。
一叶还没从方才的美男入浴图中清醒过来,脑袋昏昏地一时糊涂张嘴便道:「怕把你推倒啊!」
「啥?我没听清楚,妳再说一次。」一剑问。
一叶惊觉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惊恐得浑身寒毛全立了起来。他往后连跳两步,大声道:「没、没什么,你什么都没听见,就算你眞的听见,也一定是听错了!」
「啊?」一剑搔搔脑袋,觉得一叶今日眞是奇怪。
一叶连忙带开话题,话锋一转便道:「对了,小秋呢,你还没回答我怎么自个儿一个人回天香楼来了?」
一剑脸色沉了下去,顿了顿半晌才开口:「闹翻了。」
「啊,怎么回事?」一叶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这两个人平日如胶似漆,莫秋那头狼崽子一碰上他哥就乖得像个小媳妇似的,这两人居然会闹翻?
天下红雨了吗?还是太阳已经改从西边出来了?
一剑的心还有些乱,整不出个条理,在一叶的不断逼问下只得这说一段、那说一段地,拼拼凑凑将陆遥、莫秋和陆明明的纠葛,与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叶一脸古怪地盯着屏风后头的人,边听边越是觉得:想骂……舍不得;想安慰……又觉得这人实在呆到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值得安慰……
可当一剑说到他与莫秋从门口打到床上,跟着便不吭声时一叶便感觉有异,再忆起方才似乎瞥见他哥身上有几处已经褪得差不多了的瘀痕,这时的他突然开窍,咬牙切齿地道:
「兔崽子、兔崽子!」
那个小的觊觎他哥那么久,这次绝对是看准机会趁机把他哥给怎么了!
只是冷静想了想,一叶忽然又不知道该心疼谁。一个是他哥,一个是自己养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哪个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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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闷了一阵,到底也是能明白莫秋不择手段的原因,遂道:
「哥,其实这世间谁无心计,就如同小秋所说,若不是知道你不喜他这番作为,又何需处处瞒着你?」
「那就别做!在暗地里算计别人,算什么样!」一剑口气直冲,心思单纯。
「欸……」一叶叹气。「别做?不先做掉别人,那是给别人机会做掉自己。你以为只有你一直在护着他吗?其实他也一直在护着你啊!铁剑门里人多心眼儿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