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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周金丰跟着出去买菜,晚饭后又被带了出去,现在回来之后脸上还带着一种潮红。
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也是他觉得自己应该防一下周金丰的原因。毕竟周金丰和周浩洋都是军统的人,而自己还有一个和他们不一样的信仰。可是昨天,当佘影和自己做了那样的一场游戏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了,有些东西是可以利用的。昨天自己虽然是被佘影利用,但却还是为自己做了一个最好的解脱。如果不是佘影这样做,自己绝对不会去那样想,也不会得到现在这样的自由,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好。
现在,方似虎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要不要利用周金丰和周浩洋的关系,为自己再争取一些的活动空间。他来这里已经有一段的时间了,可是一直没有人,也没有人能够和自己接触上。自己要做些什么、该怎么做,是一种完全的没有明确指示的情况了。他甚至还没有机会看到沈玉。更没有机会和这里的地下党集中营支部接上头,他的心里有些着急,不是一般的着急。
“是他做的?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个魔鬼。”周金丰心里一痛,更加仔细的检查伤口,他看到了那些比较致命的伤口,心里不免一紧,感到了一丝冰冷的凉意直冲自己的脑门。“虎哥,你遭了不少罪吧。这个魔鬼,等我出去了这个地方再和他算账。”周金丰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又长叹了一声显得很无奈。
这一声长叹,让方似虎好心痛,这么好的一个兄弟,自己刚才还想利用他获取一些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呀。丰弟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委身于这个魔鬼,想一想自己才来这里几天,就尝受到了这里的残酷,想一想他喜爱这样的环境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能够像现在这样的健康活着,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要是能够和自已一样的走向光明,那就是完美了。可是那样的事情不能强求,尤其是在现在的这种状况子啊。
“算了,丰弟小时一桩。”方似虎笑了笑,没有让周金丰再说下去。“似虎哥,我现在有点后悔选择参军了,真的。”周金丰眼眶有些潮湿的看着方似虎,很认真的说。“丰弟,你说什么呐,在这种地方可不要说这样的话。”方似虎警觉的扫了一下窗外,很小心的对周金丰做了一个手势。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保不齐外面就有人偷听,这个时候周金丰说这样的话,对于他自己目前的处境来讲是很不利的。
“怕什么,我就说了,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当兵了还有似虎哥,你说说我们,当时出生入死的为党国效力,现在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失去了自由和尊严,得到的是遍体鳞伤的恩赐,这叫什么,这叫不人道。都说我们是地下党,我们要是地下党还好了,可惜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周金丰不但没有在意方似虎的手势,反而把声音和语调提高了一点。
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第一他现在是周浩洋的红人,多少有些有恃无恐,第二他今天确实看到了方似虎的伤口很是心痛。可是他又不能去找周浩洋理论。要是以前自己可以去和周浩洋闹去撒娇,周浩洋会让着他。可是自从那天他看到周浩洋的眼神,在大雨中他自己看到方似虎在遭罪时看到了周浩洋的眼神。他就是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在周浩洋面前如何如何了,这个魔鬼心里想的是什么,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清楚。
更主要的是,他现在对自己虽然还是很好,但是更多的时候会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恩赐或者说带着一种侮辱性的尝试。他感觉周浩洋在挑战他的极限。自己下奶要做的只有忍耐。因为在下一次四一大会的时候,自己不嫩滑完全获得自由的话,那么自己将永远不能获得自由。自由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他甚至想过只要获得了自由,自己可以不要这身军装,做一个普通人,反正自己父母的仇已经报了。
这应该是周金丰发自内心的感慨,尤其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似虎哥受到了这样的折磨,他的心里有一种纠结,这种想发怒又无处发怒的纠结让他心里有一股火。他真的很想去找周浩洋大闹他一场,可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闹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会给自己和方似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有些得不偿失。
“丰弟,瞎说啥,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别瞎说了,哥不是很好吗?以后兴许哥还能和你一起出去采购呢,我们像以前一样去洗澡。”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看着他激动的神态,自己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都是因为心疼自己。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改变话题和气氛,让他尽可能高兴一点。不要再说这些没有的话。
“哥,现在没有人,你先不要穿裤子了,给那伤口放一下风吧,捂着会很难受。”周金丰看了一眼方似虎,不再说别的,反而很利索的把方似虎的裤子从脚脖上拿了下来,让他就那样什么也不穿的站在那里。自己看着方似虎的身体,想着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一些事情,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
“丰弟,帮我看着点哈,要是有人来告诉我一声,不然的话这样也太不雅观了,好像是耍流氓一样。”方似虎笑了笑,把自己的身体挪到了里面靠窗户的地方,这里既通风良好,又可以隐蔽一些。他展开自己的双腿,成一个俯卧状。因为别的地方的伤口没什么反应,只是那卵根下面的伤口影约有些不舒服,反正只有自己和丰弟在,尽可能的让它先舒服一会,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尤其是只有自己和丰弟的时候,他很放得开。
“似虎哥,千万不要把地板弄个窟窿哈。”看着方似虎那个样子,周金丰反而破涕为笑,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和似虎哥两个人的世界里,忘记了这里是一个魔窟,忘记了自己还要争取自由。甚至觉得只要和似虎哥在一起,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第二十四章 08 卜噬仁之死
熊本京二的突然到来,让卜噬仁绝对没有想到。他是开到了接头暗号,才来到这个神秘的院落。这是一个破旧的山神庙旁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落,这样的地方平时不是有人走过来都不会去想。但是自己却要在这里面见到熊本京二,这个是他想都没有想到过的。这样的暗号一般不多见,应该说自从费新他们出了事情以后,卜噬仁就再也没有执行过任务,只是把自己更好地保护了起来。
见天他看到了这个暗号,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长时间的喝酒隐藏,让他的胆量变得越来越小,他深知自己最好一直这样下去最好。上次去一品斋偷听,吉库的闯入就让他有点手忙脚乱。好在晚上喝酒的时候,吉库也凑了过去。说了一些客套的话,他才放心吉库是无意识的闯入。那天晚上他喝多了,躺在马旺冶的大床上,被马旺冶折腾了一晚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早晨起来的时候,后面很不舒服,有些红肿了。
的时候自己觉得自己很喜欢这样被马旺冶这样折腾,自己却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要去折腾马旺冶,似乎他觉得这种被蹂躏的方式,更容易被马旺冶接受,他自己也更喜欢这那样的状态下麻醉自己。那种带着兴奋的痛苦其实就是一种自我解脱的放松。他感觉到那种撕裂的填充,可以让自己在那一刻感觉到很真实,应该说他的行为有一点的自虐,是一种扭曲或者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恐慌,都有可能。
当然他见到熊本京二,看到他那张威严的笑脸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武士道的精神就在复苏。当熊本京二狠狠地扇了他两个耳光,骂了两声八嘎,就把他身上的那股火气给骂了出来。不仅他是日本人精心培养出来的特工人才,就算是蛰伏了很久,他身上的那种精神依旧会在心里面,等待着一种呼唤,然后在呼唤中慢慢的苏醒,不是慢慢,是理科的苏醒。
熊本京二来到息烽,是亚细亚第一课的一次营救行动。潜入福州的亚细亚第一课成员高桥圭三孙,前一段时间神秘的消失了,他的身上有着日本人就需的材料。也就是说日本人准备第二次占领福州,这是一个比较神秘的计划,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当高桥圭三孙带着成型的兵力部署图准备返回上海的时候,就在贵阳神秘的失踪了。
这让熊本京二很是着急和恼火,亚细亚第一课也全力出动,搜寻高桥圭三孙的踪影。前两天派卜噬仁去偷听卫禅公和周浩洋的谈话,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可是高桥圭三孙并不在周浩洋的手里,也就是说他不在息烽集中营。这一点让熊本京二还算是欣慰,如果进了息烽集中营,那么营救起来就比较麻烦,更麻烦的是可能失去兵力布置的资料。
那么高桥圭三孙到底在哪里,说来也巧,这个人在卫禅公的手里。怎么会在卫禅公的手里,这要从韩莎说起。韩莎毕竟是息烽的行动站站长,挂的是副站长的头衔,可是没有正站长,再加上卫禅公是这里县长的原因,没有人愿意坐在她的上面当个空架子。别以为韩莎每天除了和卫禅公卿卿我我什么也不做,要知道她毕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人,在息烽这段时间主要做的就是一件事情。
就是彻底铲除日本特务在息烽的可能性,她从费新的案件入手,把和费新有过瓜葛的人,全部仔细认真的进行排查,也关押了不少人。总之在息烽或者路过息烽的日本人,都很难从她的手中漏掉。别说你是合法公民,也别说比是正常的商人,只要你是日本人,对不起,被韩莎碰到,都要先抓起来关押他个十天八天天的。当然不光是白白的关押,别忘了韩莎是特工出身,审讯也还是她的手段。
那你会问了,那不是在韩莎的手上吗?怎么说在卫禅公的手上呢?这个不难解释,韩莎自己手下没有那么多的人力负责看呀,,再加上自己和卫禅公的关系。一般任务有特训班,关押犯人有集中营,所以警察局几乎成了摆设。
所以韩莎提出来自己的想法之后,卫禅公自然一百个愿意,这样韩莎抓到的人犯就全都到了卫禅公的手里,关进了息烽警察局的看守所里。高桥圭三孙就是在一周前,韩莎心情不好的时候撞在额韩莎的枪口上,不由分说的关押了起来。由于高桥圭三孙是一个看上去很干巴的老头,又长得比较黑,很傻根本没有兴趣马上审问他,就直接扔进了牢房。
卜噬仁精神抖擞的离开了熊本京二,这件事情应该不算难,息烽警察局的监狱,自己很熟悉,和那里的看守也很熟。他暗暗庆幸高桥圭三孙没有被转交到息烽集中营去,要是进了那里估计自己也没辙。熊本京二看卜噬仁离开后,自己也快速的消失了,他没有在这个城市过多的停留,这里并不是很安全,他不想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地方。
熊本京二的离开路线,是从息烽和阳坝中间的一条山路,在接应人员的护送下离开,不需要偷偷摸摸而是大摇大摆的。这是他自己内心的一种虚张声势。同时越是大摇大摆越不会引起注意。看上去他们这伙人像是地主老财,又像是城里来的大老爷。寻常的百姓不会这样,也就自然很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般的警察和特务,更不会自讨麻烦。
当他坐着滑竿就要走进山里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到里一个人,这个人让他眼冒绿光,牙根咬得直响。周金丰正和郭晓宇边走边聊着什么,大概是在说方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