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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的狗血淋头,把扑上来女人恶狠狠地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有一次差一点掐死了一个女的。
但是这次不同,这次他遇上了余影,他原来的套路已经不起作用,当他破口大骂的时候,余影只是笑,当他苦口婆心的对余影讲自重的时候,余影还是笑,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腰一麻。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动不了了。这个时候他才想到了中国有一种功夫叫点穴,而自己就是被点了穴。
可怜的米洛斯,只有放声的大骂,中文骂够了洋文骂,但是这骂声丝毫也帮不了他。他被拔去了所有的衣服。他的身体在余影的XX下,本能的有了反应,这种本能的反应,可不管他是不是在骂人,它只要自己的那种享受。因为余影对它很好,轻轻的呵护,XX的滋润,它怎能不扬眉吐气,它很久没有这样扬眉吐气过了。
米洛斯就这样被余影放到了床上,并且被余影以倒灌蜡的方式征服了,不知是征服了一次,而是征服了无数次,毕竟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毕竟他很久没有尝受到了这种滋味。尽管他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他的生理机能经不住XX,余影喜欢他这个坚强的性格,也喜欢他那和吕重七一样强壮的生命,那个夜晚,当一股滚烫穿过余影的桃源洞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
余影没有从米洛斯那里得到什么,出了他的精华之外。而西洋人并不把这样的事情当作什么事,不想地下党人有着严格的纪律,很多人觉得触犯了男女的那层薄膜,也就触犯了铁的纪律,所以他们是死不肯就范。当然少数就范的人,也就软了骨头变了质。所以米洛斯无所谓,余影也无有所谓,两个人全当是去了一趟厕所撒了一泡尿而已,只是上的地方不同罢了,真是小事一桩。
尝过了西洋景,如实的做了汇报,周浩洋还算满意。日本人,周浩洋没有让余影出马,现在他手上有三个重要的地下党,这三个人分别是地下党在黔渝一带一些地方的头头,周浩洋已经掌握到了他们的身分,都是各地的地委书记。他现在希望余影能够把他们各个击破,他说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殷切的期盼,就像是自己要立功受奖了一样的兴奋。
“周主任,我尽力而为,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三个都攻破是不可能的,三个都攻不破才是有可能的,我只是尽力,如果都是硬骨头,这是我可是也给你做了,你说话也要算话。”余影说的事实是,她很清楚地下党人对自己的信仰是多么得虔诚,他们宁可抛头颅洒热血,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组织,自己的战友,说实话这一点有的时候余影都很钦佩,只是她钦佩也不能说出来罢了。
“余小姐,也请你明白,没有用的人,永远也得不到她想要的,我们这里什么人都缺,就是不缺没用的人。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周浩洋说完这句话,一抬XX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余影知道自己必须要攻克一个堡垒,她拿着这三个人的资料,仔细的琢磨着,哪一个人可能有弱点,她必须要抓到这个弱点一击而中,不然自己只能无功而返,这是最不好的结果,尽管这些人都是硬骨头,可是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
余影的判断没有错,没有人是铁板一块。尤其是地下党人,他们虽然意志坚定,但是很多人还是在女色这一块难以控制,不少人稀里胡涂的翻过小错误,而这些小错误,有的时候被善意的隐瞒了,所以他们很怕别人提起,这也许就是突破口。她的用心没有白费,她终于发现了玉山的地委书记,就有过这样能够的一点瑕疵,她决定从这里下手,突破了一个就好,其它的可以一无所获。
余影很兴奋,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成功。当然也也感觉到了一些残忍,从数据上开,这个地委书记真的很优秀,无论是业绩还是打仗都是一个硬骨头,要是自己把他拖下了水,会不是一个罪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这里看到了很多的地下党认得硬骨头,以及他们多信仰的那种神圣感,都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感到了一种敬佩。
有的时候她真的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一个地下党,和她并肩的战斗。她一定不揭发她,只在一旁感受到她的那种精神,让这种精神来洗涤一下自己的心灵。其实在押运沈玉的过程中,她就有了这种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深,但是她知道,自己眼下的这个任务必须要完成。好歹要拉下水一个吧,那就他了吧,其它的人自己可以不去试探,给他们信仰的神圣吧。
第二十四章 10 怜悯的代价
玉山地委书记陈玖时,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干部,一方面他有文化,是一个留过洋喝过墨水的知识型人才。另一方面他参加过真刀真枪的抗日,是一个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战士。这样的人才,对于当时的地下党来说,真是不可多得。所以年纪轻轻就被委以了重任,而他确实干的不错,把玉山一带的工作搞的红红火火,让当时的国民政府很是头疼,让军统对他早就记在了心上。
这一次是参加一个统一的工作会议,没有想到军统早就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再加上叛徒的内应,他扪在还没有到大会议的现场就被分别得逮捕了。这应该是周浩洋的一次重大行动的胜利,他怎么可以放过这样的机会。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着急用酷刑,他深知这三个人的重要性,他要从另一个方面先来突破,也许这些比残酷的折磨更管用。
所以她才为余影准备了一切的数据和条件,让余影来进行美人计方面的尝试。余影是军统和中统双方面XX出来的高手,最擅长的就是美人计。这一次他本身也是迫不得已,再加上这一次的三个人他实在是自己也很感兴趣,所以他自然要很认真的进行研究。他选择了陈玖时可谓是眼光毒辣且独到。
陈玖时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余影的房间,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会是一场美人计,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却知道有这样的计谋或者说是诡计。很多大的人物也有被登在报刊上说什么什么?甚至有的人完全栽在了这上面。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套路,或者是什么样的女人来XX,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要一万分的小心,自己绝多部要栽在这上面为好。
他一边扫视着房间,一边警惕地盯着门和窗户,他想知道那个女人从哪里来,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当门被轻轻地推开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看上去很清纯的女孩。这个女孩不像是军统的女孩,因为军统的女孩眼神里都有一重凶狠。他是见过军统的女特务的,一是眼神而是一种妖娆的气息,怎么也不能从身上洗刷去。
这个女孩子不同,她有一种纯朴的气息,又有一种比较高雅的气质。大大的脸盘,想一个很少见世面的本地女孩子,只是他的身体比较的丰瘦,看上去发育的很好。更要命的一点是这个女孩子,有一点很像一个人,他不敢去想那个人,因为那个人是他的一种心痛。他怕掀起隐藏在他心里的那块伤疤,因为这件事情一但被掀起,势必会对自己的仕途有一定的影响,他知道男女关系在自己的组织里有着怎样的严重性。
自己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自己的组织说过,自己曾经和一个资本家的女孩子相爱过,他们的相爱或者不叫相爱,但是他们确实有过实质性的接触,这个女孩子还为他有过一个孩子。只是这个孩子夭折了,就和他们的交往一样夭折了,那个女孩子去了国外,这是他心里的一个同,他一直希望这个女孩子能和他有共同的信仰,走到一起。但是女孩子很坚决的走了自己的路,所以他才会自己的组织隐瞒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应该说和少有人知道,但是周浩洋确实在这上面下过很大的功夫,也不得不承认军统的强大,他们居然很完整的掌握了这一手资料,这个女孩子叫什么,现在在哪里,以及他们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到夭折。这也是余影找到的突破口,所以她今天特译为自己做了一调整,他要自己在气质和形体上更加的接近那个女孩子,他要先让陈玖时看到自己的时候心里会产生波动。
这一点她做到了,她自己也看到了,陈玖时看见她时的每一个细微的感觉,他兜没有轻易的放过,所以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离成功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她预感到自己今天一定会成功,这是一个军统特工的自信,也是一个女人的敏锐感觉。她笑了笑,很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给陈玖时倒了一杯水。
开始讲诉自己的故事,整个故事和陈玖时的那个女人经历是那样的相似,只是换了时间和地点,只是没有孩子。更多了一层自己现在被威逼,如果自己今天不上这里来,他会被那帮畜牲残酷的强迫轮流的那种,说到这里余影的脸上那份惊慌相当的逼真,她的泪水早已经湿润了眼圈,看上去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余影没有要求陈玖时做什么,也没有对他进行什么要求,只是自顾自得在那里哭诉,哭的陈玖时有些于心不忍。他甚至站起身给余影倒了一杯水,这时候他心里的那一份谨慎,已经慢慢的变得松懈,这是他自己没有觉察到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不想渴望你能帮助我,可是我不想被这样的糟蹋了,你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带在这个房间里,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余影用一种绝望中看到希望的眼神看着陈玖时,似乎他就是自己此时的救命稻草,只有这一线希望了。
这样的眼神没有人能够拒绝,没有人会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被一群饿狼蹧蹋了。自己反正不会对他做什么,如果自己还能在这个时候帮助一下这个女孩子,那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自己一直对原来的那个女人有一种愧疚,似乎现在这种补偿,很轻易的就转化到了余影的身上,这两个人太像了,让他一下子失去了辨别真伪的能力,就像是吃了迷魂汤一样的,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默许了,下面的事情就要为这个女孩子着想,那么就演一出戏吧。有人端来了酒菜,虽不是很丰盛但是却说得上精致,这也符合他的胃口。有文化的人,素养上的那种感觉就连再吃喝上都与众不同,他们不喜欢狼吞虎咽,多少还是要讲究一些斯文,只是这种斯文,他陈玖时也好久没有讲究就过了,今天这个气氛,这个女孩子,加上这座酒菜,自己就好好的斯文一把吧,权当是为了救赎这个女孩子。
这就是一场戏,陈玖时忘记了这样的地方怎么可以演这样的一出戏,他这个时候多了一份文化人的迂腐,少了一份地下党人的警觉。他绝对不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可是做出的事情确实是在自己欺骗自己。看见女孩子的笑脸,看见她很饿又很腼腆的吃着东西,自己也饥肠辘辘了,是呀自己也还几天没有好好的吃东西了。这一刻,他既然相信了这个女孩子,也就不会有多余的怀疑,他也开始很文雅的狼吞虎咽起来。
没怎么喝酒,但是喝了不少的花茶,这花茶的味道很好,正好送饭。很是喝着喝着,他感觉自己有些头晕,喝着喝着他就晕倒了。再晕倒的一霎那,他似乎才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一般,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个错误让他懊悔不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