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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金丰没有想到在他淡淡的忽略了方似虎的时候,方似虎却还在一如既往的关注着他,对他的每一点几步都感到欣喜如狂,只不过他是压在心里不表现出来。但是方似虎毕竟不是和周金丰有一样想法的人,他看不出周金丰马旺冶还有金驰之间的一种特殊,这种特殊其实整个特训班也没有几个人看得出来,当然不包括霍言旺。
辛飞自杀后,辛库感到很郁闷,因为他和辛飞的关系很好,两个人不仅脾气秉性相投,吉库还发现他的政治思想也很进步,并不是完全相信特训班洗脑的哪些课程。两个人有的时候会在私下里相互的发泄心中的牢骚,当然那绝对是保密的,不然可能会引起麻烦的。所以辛飞的自杀让吉库很难想象,这小子怎么这么想不开,面子比性命还重要吗?还是他看惯了特训班的嘴脸,对这里失去了希望,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走进极端呀。
辛飞的死让整个特训班都感到很郁闷,不光是吉库更多的是学生,他们无法理解给辛飞的那个政治罪名。他残酷了死了都不放过,这是怎样一个大老板呀,将来自己千万不要落个这样的下场啊。这样的事情对这起特训班的学员绝对是一种极度的震撼,也让他们看清楚了,只有死心塌地的听长官的话,不然会死得很不光彩很委屈,甚至会影响到自己的家里,他们完全没有了退路和幻想。
下午的时候没有什么课,方似虎来找吉库想和他出去练习枪法。“我们去西望山打飞禽,看看你的准头。”吉库觉得出去放松一下也很好,校园里真几天很闷。“我们打赌吧,谁输了谁请客。”方似虎很兴奋,提出了附加条件,他对自己的枪法一向很自负,不过他还真不知道吉库的枪法如何,他想挑战一下寻求点刺激,至于请客只是一个幌子。
两个人来到西望山,几轮下来,方似虎才感觉到,原来吉库的枪法一点也不比自己查,他很纳闷要不是今天比试,他根本不知道吉库会有如此好的枪法,再就是他的武功根基也很好,走山路和自己一样飞快而轻巧,看着他的身影自己不由得想起了师傅,叫自己武功师傅,那个和吉库有着同样的蒙古皮笔筒的师傅,他们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方似虎和吉库两个人从东面的山脚起,一直打到山顶,又打到西边的山谷,几乎是个平手,这更激起了方似虎争强好胜的兴趣。远远的看见灌丛边缘有两只鸟鹰在盘旋,两个人一路跟随来到了灌丛边,看着两直落在树尖上鸟鹰,等待着他们腾空而起,慢慢的又飞来两只乌鸦,也落在树梢上发出难听的叫声。
方似虎和周金丰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做了一个手势,那意思是一人一只鹰一个乌鸦。两个人心领神会,专心地等待着活物的飞起,练的就是打活物,这才考验射击的准度,死靶没意思,因为两个人都是神射手。寂静的等了一段时间,鹰和乌鸦终于同时起飞了,他们好像想要向下俯冲,似乎下面有什么食物。
“啪啪啪啪”四声枪响过后,鹰和乌鸦全部中标向下掉了下去。两个人想回看了对方一眼,同时竖起了大拇指表扬对方也表扬自己。他们肩并着肩准备往山下走,猛然间吉库会然停住了,他看了看方似虎“我们过去看看。”方似虎看了看吉库“我觉得好像下面有什么?走”两个人心有灵犀,快步向鹰和乌鸦掉路的方向奔去。
02 一子弹的空隙
穿过满是荆棘的灌木丛,顺着山坡往下走,顺便捡起被打下来的老鹰和乌鸦,才发现原来灌丛的下方是一片荒凉的空地,两个人顺着膝盖高的荒草,慢慢地向前找寻,两个人都觉得应该会发现什么,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盘旋的鹰,还是因为隐隐约约的第六感应,猛然间发现前面有一块黄土的山地,一天隐隐约约的小路,通向荒草甸另一边的小树林,这应该是另一边僻静的山脚,能够看见远处曲曲折折的公路。
“人,那里有人。”方似虎先喊了起来,他看见黄土的沙地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人,他身上还穿着军统的校官服。“军统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死的还是活的。”吉库一边说着一边加快脚步向前奔跑。方似虎则一边紧紧跟上,一般用眼睛扫寻着四周。这是一种特工的本能,此刻仿佛就是他和吉库在执行任务,既然吉库冲到了前面,那么自己就要负责起警戒,这是不用说的一种分工。
“是辛飞,他妈的,怎么给扔在了这里,连埋都没埋,他残忍了吧。”吉库看清楚了是这个人的面孔,有些很悲伤,都说人死了入土为安,可怜的辛飞就被图省事的军统人员,孤零零的扔在了这里,好在还没有被野兽吃掉,真是造化。疾苦的眼泪在眼圈里不停地转,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战友就这样的抛尸荒野,好在老天有眼他被自己和方似虎发现了。
“挖个坑,那他埋了吧。”方似虎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因为眼下躺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教官,一个很不错的教官,仿佛他活着时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好吧,这能这样了,我们动手吧。”吉库点了点头,此时他们没有重新选择地点的权利,只有就地掩面的义务了。因为此刻夕阳已经慢慢的出现在天边,一缕晚霞把西望山照耀的火红,看上去很美丽,谁会知道这美丽之中还带着一些伤感呢。
吉库和方似虎带着悲伤的心情,用手扒着轻轻的黄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挖着,是不是的有泪滴掉落在黄土上,阴湿了干燥的沙土在上面留下一个很显眼的水晕。“啊。。呜”一声虚弱的喘息,让方似乎和吉库都吓了一跳,两个人背靠着背警觉的向四周扫视,然后目光对在一起,相互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这声音来自哪里?
“救。。救。。我”当声音再次虚弱的想起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顺着声音停留在了身边的辛飞身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但是两个人刚才全神贯注的聆听,可以断定这个声音就是来自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天两宿,已经死亡了的辛飞身上。方似虎感到头皮有点发麻,头发根有些发愫,不会是见了鬼了吧。虽然方似虎和吉库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是自可只有这种解释最为合理了。
“救。。我。渴。。”当这个声音再次传过来的时候,吉库和方似虎可以断定,就是辛飞发出来的“也许他还活着?”方似虎发出心里的疑问。“什么也许,他真活着!”吉库很激动,他已经顾不得许多,整个人靠了过去,用手试了一下辛飞的鼻息,果然有丝丝的气息存在。“马上送医院。”方似虎就要行动。“慢,不能送医院,你忘了他是怎么死的,它的性质是什么了吗?”吉库此刻虽然很激动但是却很沉稳。
“那怎么办,不能看着他没死而不救吧?”方似虎有些着急,但是他也很清楚,辛飞送到医院,就是治活了还的是个死,所以他感到很棘手很着急。“赵郎中,我们背他去七里观的赵郎中哪里,看看能不能救活,如果能活过来,在想别的办法吧。”吉库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这里很有名的医生赵佛海。
方似虎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听说过神医赵佛海的传说,说的有点神,说他妙手回春治好了不少病人,有不少是起死回生的,不过这个人很孤僻,一个人住在城南的郊外荒野中的七里观,平时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事不宜迟方似虎背起辛飞,健步如飞的在晚霞的辉映下,绕着西望山脚,走偏僻的小路,在吉库的跟随下直奔七里观。
两个人进了七里观,才发现七里观真的很凄凉,虽然有香火但是道观的香火并不旺盛。观里很寂静只有一个道童在打理着道观,看着他们背着一个人进来,感到很吃惊,用警觉的眼神扫视着他们,没有说话。“你师傅在吗?请他赶快出来,事情很严重。”吉库主动开口和道童说着话,道童看了看他有看了看方似虎,然后在吉库的点头下,快步向到里面走去,“跟我来,师傅在里面。”
这个道观是个两进的院落,道童领着他们进了第二院落后,停滞不前了。“两位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师傅。”方似虎放下辛飞,在一抬头去看不见到道童了,他很纳闷这道童跑哪里去了,速度怎么这么快。不一会的功夫,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头戴道冠,身材矫健,下巴上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老道走了出来,他看上去精神矍铄,二目炯炯有神,扫视了一下方似虎和吉库,然后用手搭了一下辛飞的手腕。
“他还活着,很虚弱,为什么不送医院。”吉库以最快的速度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赵佛海一边听着一边给辛飞嘴里塞进了一粒药丸,然后检查着他的伤口。“很奇怪,这个位置死必死的位置,拿到他的心脏向右便宜了一个子弹的位置吗?只有这种情况,子弹从这个缝隙穿过他才会活下来。”赵佛海似乎在自然自语,又像是在解释给他们听。
“真是太好了,有救吗?”方似虎很高兴,他为自己救了别人一命而沾沾自喜。“也许能,也许不能,看他的造化。人交给我了,二位请回吧,这里不可久留,而且这个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在我这里,我可不想惹麻烦。”赵佛海似乎很紧张的看着两个人,也许他在担忧,毕竟这是军统定了罪的人。
“放心,我们不会说,也没有别人知道。即然这样我们走了,道长多费心了。”吉库似乎很相信赵佛海,也不得不相信,因为只有他这里可以来,兴许可以救得辛飞。他和方似虎走出了七里观,顺着山路又回到了西望山脚下发现辛飞的地方,把现场做了以下处理,把那两只鹰和乌鸦弄得粉碎,把血哩哩啦啦的从黄土空地撒向小树林,然后才离去。
从西望山回往息烽城的路上,吉库叮嘱方似虎好几次,让他对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之所以救人是出于人道,这是要是传出去,两个人救了反对党国的人,救了戴笠定案的人犯,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方似虎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他觉得吉库不是很担心这个问题,但是担心什么自己不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不会出卖自己和吉库,他在自己的心理是一个分量很重的长者和教官,他甚至愿意为他去献出些什么的。
看看息烽县城就在眼前,吉库看了看方似虎“今天表现不错,我请你下馆子吃牛肉。”他似乎已经忘记了救人的事,而又想起了两个人打的赌。“好呀,你不说我真的忘记了肚子已经提抗议了。”方似虎拍拍肚子,很调皮的样子,这一刻他在吉库面前,完全是个大孩子,正和自己的兄长耍着赖皮一样,憨憨的傻傻的却又很可爱。
03 屋里进来个人
“现在是什么时候?”周金丰看着赤身裸体的马旺冶含情默默的看着自己,觉得有些难为情。“什么时候,睡觉的时候呗。”马旺冶很激动地搂着周金丰的头,忘情的吻着。谁实话他和金驰刚刚激情完毕,也就是说金驰刚刚的离开,现在已经是深夜的子时左右了,周金丰就这样的没有了知觉一天一宿了,他和金驰轮番的守候着,不能让别人知道,心里又着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心里的着急程度可想而知。
“辛飞还活着。”这是周金丰说的第二句话,因为他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