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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金丰的应该在西望山的山脚下,他可以断定周金丰还活着。霍言旺急忙叫来当初去执行掩埋任务的人,询问他们周金丰是否掩埋。
几个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做隐瞒,如实的告诉霍言旺他们把周金丰扔在西望山脚的一个荒地上,因为人已经死了所以就没有埋葬。霍言旺这才有点相信周金丰的话,急忙让几个人带路领着周金丰直奔西望山脚。到了荒地已经不见辛飞的尸体,只有哩哩啦啦的血迹直奔小树林。霍言旺没有言语,仔细的看了看血迹,又拿起碎肉闻了闻,然后把几个执行任务的人臭骂了一顿。
霍言旺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多年的老军统,再加上这件事性相当的严重,随意他很细心的勘察乐现场。他几乎可以相信周金丰的话,因为那血不是人血,那肉也不是人肉,显然有人处理过这里的现场。为什么要处理现场,那只有一个原因,周金丰被人救走了,他一定没有死。
不过现在他不能让这些人知道,也不能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这对自己相当的不利。“还好,被野狼分尸了,不然你们几个就在劫难逃,我拔了你们的皮。”霍言旺恶狠狠地对执行任务的人骂道。“滚回去吧,以后不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还不滚。”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瞪了周金丰一眼,才飞也似的跑了。
“你,散播谣言,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一名特工人员吗,你不知道散播谣言是要接受处罚的吗?”看着那几个人走了,霍言旺立刻改变了神态很严肃的看着周金丰。“不,不是谣言。”周金丰有心心慌地辩解道。“不是谣言,拿到你真的去了阎王殿,你以为这件事情我会相信吗?说吧,你散播谣言有意何在?”霍言旺眼睛犀利的瞪着周金丰,这一瞬间周金丰感觉空气都凝固了,是呀,自己无法拿出证据让霍言旺相信自己,拿到那个判官笔可以证明自己吗,也不会,霍言旺不会相信。
“我来告诉你,仲秋晚宴你受到了侮辱,所以你心里就扭曲了,对不对。”霍言旺的眼神依旧那么深邃,仲秋夜晚自己和童新岩的事情,他已经一清二楚一样,他说得很坚定不容辩解。“一个人喜好什么那是你的隐私,多我来说不重要,但是你要是借此来放纵自己,散播流言蜚语扰乱息烽的社会治安,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希望你能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霍言旺依旧很深沉,周金丰的心理有点慌。
周金丰之所以心神比较慌,一方面是他不知道辛飞哪里去了,难道自己在冥王府救出他来就是为了被狼吃了吗?这不应该呀。再就是自己中秋节被童新岩侮辱只是,只有马旺冶和金驰知道,难道这两个人把自己出卖了吗?虽然这件事情够不上犯罪,但是现在自己站在霍言旺的面前简直是等于被扒光了一样,那种滋味相当的别扭。
“辛飞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绝对不允许再和任何人提起,你给我记住了。好了,早饭还没吃吧,我们去吃早饭。”霍言旺这句话前后的语气截然不同,前面是很严肃的警告后面是很温馨的提醒,他的手居然很温柔的搭载了周金丰的肩膀上,很轻很柔却很有磁力,周金丰感觉自己的身心被他这双有着魔力的手掌所吸引,一股暖暖洋洋的热流,在身体内来回的直窜,他有些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霍言旺。
“那样看着我干什么?你小子,我又不吃人,我只是觉得你这次的行为实在是太冒失了,你想到后果吗?就算是你真的去了阎王殿,但是有几个人会相信,辛飞如果没有死,那么整个特训班都会受到牵连,戴老板会让已经定了性的人在活过来吗?你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辛飞必须死,而且还要有更多的人去陪他死,也许也包括你自己。”霍言旺的这番话语重心长,他在恩威并施,主要的目的是要让周金丰不再提这件事,还有就是让他感激自己,因为他还有别的想法。
这里应该是息烽最神秘的一个地方,周金丰觉得这里很豪华但是又有些很恐怖。他能看出来这里的来来往往的人都有些神秘,凭着自己在特训班积累的本能,他可以确认这里应该是霍言旺的另一个神秘居所,四周的人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身份的特务。但是他就是这样被霍言旺带进了这个在繁华街区背后的一个神秘的小院落,他感觉有点像童新岩的那个房间,难道那天晚上的一切又要在这里发生吗,难道拥有美女无数的霍言旺,也想和自己来一次别样的缠绵吗?周金丰一边走心里一边画魂。
周金丰猜得不错,这里的确是霍言旺的一个秘密居所,他有很多机密的事情都要在这里处理,淡然这里他还从来没有领女人来过,他觉得这里要是来过女人的话就会不吉利。女人他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搞,而这里是他所有机密的所在,这里的人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包括每天拉打扫房间的佣人,虽然他们打扫完就离去,也不知道这个屋子的主人是谁,但是霍言旺都把他们过了一遍筛子。要知道狡兔还有三窟,何况他是霍言旺。
周金丰现在的心里很坦然了,虽然这里的神秘让他感到了一丝的紧张,但是它可以确定的是,霍言旺不会要他的命。送他后来的话语和有些关爱怜惜的眼神,以及倍感亲切的话语,他知道霍言旺不会对他下黑手,他觉得这个一脸严肃的校长,其实也不想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了,原来他也有仁慈的一面。不过他还是觉得,隐约的觉得应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许是一种意想不到的缠绵。
06 婀娜多姿旗袍男
这不是早餐也许现在已经到了中午的时光,桌子上的菜肴很丰盛,都是从酒店要来的。法国的白葡萄酒在高脚杯里泛着轻轻的涟漪。留声机里放着相当时尚的的流行歌曲,一个拿腔作调的女人,莺声燕语娇滴滴的唱着靡靡之音。此刻仿佛他们不是刚从西望山脚下归来,似乎他们是刚刚下了飞机的一对恋人,在这种极其特殊的地方享受着别样的浪漫时光。
这里是霍言旺在息烽的三处别墅之一,不同的是这里相当的隐蔽,规格以比较高。他之所以把周金丰带到这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一定要高度的隐秘,不然事情还没有做,就被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可不好。他不是童新岩,他是霍言旺,是大家都知道玩弄女人出了名的霍言旺,要是知道他也玩了周金丰,那人们将以怎样的眼神来看他,一定是怪怪的,像是看西洋景一样的吧。
周金丰到时反而放得开了,他仔细的看着霍言旺,才发现他要是不板着脸,其实很好看的。比冥府的真阎王还有风度一点也不像活阎王,个头不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稍微有些发福,体重在一百五十斤上下。那种健壮又有些小肚腩的身材,正是自己越来越喜欢的那一种,甚至比马旺冶还有韵味,周金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也许是因为霍言旺已经识破了他和童新岩的事。自己已经无所顾忌了吧。
再看霍言旺,圆圆的脑袋一双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光滑的双唇,一副金丝眼镜后面闪过一丝丝的温柔,谁然有些色咪咪但是绝对不淫荡。笑呵呵的表情带着一种兄长般的关爱,一边给自己夹着菜,一边随着靡靡的音乐慢慢的摇动。脱去了军服外衣的他,挽着衬衣的袖子,露出了白白的肌肤,好白净白净的一尘不染,能看见里面流动的血管颜色。
这完全不是那个平时自己看到的,总是板着面孔训人,冷着面孔高傲的从操场上做过去的霍言旺。认真是个怪物,他可以在不同的时段以不同的面目和心态,出现在不同的场合。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周金丰绝对不敢相信,霍言旺平日里会有如此平易近人又和蔼可亲的一面。周金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投桃报李的也夹了一口菜送了过去。霍言旺没有让他放到吃碟了,而是顽皮的张开了嘴,看着他笑。
周金丰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照他的意思把才送到了他的嘴里。这样的动作从霍言旺言行举止里表现出来,确实让周金丰感到有些诧异。这毕竟是一种好兄弟当要好的兄弟之间。或者说是父子之间才会有的一种亲昵动作,在两个人的初次相识中出现了。一方面是证明霍言旺不把他当外人,另一发面也体现了霍言旺此刻的心情,应该说他此刻心情很好很放松,才有情绪这样的做着调皮的动作。
周金丰不再拘束,他越来越放得开,他似乎想明白了霍言旺带他来这里的潜在目的。霍言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还把他带到这里,那结果其实不言而喻。自己现在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他已经不是中秋晚宴的那个周金丰了,那时候他还没有完全的上路,现在的他已经是个熟练的老手了,这一点要感谢马旺冶,是他教会了周金丰的所有,情感肉体沟通和勾引,现在的周金丰不再青涩,他已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
“唱首歌吧,你的嗓子很好。”霍言旺的眼神含情脉脉,他把周金丰当成了那个照片上的女人。“你陪我唱吗?我想两个人唱。”周金丰此刻已经完全放开,他脱去了自己的外套,露出玲珑的身段,也温柔的看着霍言旺。“好呀,不过你要唱女声,那边屋子里有衣服和头套,你去带上我看看。”霍言旺笑了笑得很暧昧。他很喜欢周金丰这种不做作,因为此刻周金丰要是做作,他可能就会感到大杀风景,毕竟自己对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自己更多的是好奇是冲动。
周金丰再次出现在霍言旺的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穿着旗袍戴着假发套的挺挺淑女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有意思,这现代装的打扮比古装打扮的自己更显得婀娜多姿。开叉很大的旗袍露着他修长白皙的大腿。随着留声机的旋律他妩媚的走了进来,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一个大家闺秀般的端庄,轻启朱唇带着淑女般的微笑。
此时的霍言旺已经换上了一套雪白碎花的睡衣,正在端着高脚杯等待着周金丰,他不知道周金丰会穿着什么样的打扮再次走进来,当他看到周金丰这身打扮走进来的时候,身上的血液立刻沸腾了。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比他照片上的女个女子还要妩媚温柔。肥白的胳膊娇红的小嘴,活生生个爱死个人。
他想起了那句是“一根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家尝。”心里这么一想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能这么想,周金丰可不是个妓女,虽然他不是纯真的人,但是绝对是妓女无法比拟的。周金丰靠近霍言旺,把自己的后背甩给他,毕竟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此刻这身打扮,要是对马旺冶也许没什么,霍言旺毕竟自己还不是很熟,羞涩的心理在所难免。销售的双肩较好的窈窕,在旗袍的包裹下,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霍言旺已经按耐不住身上或一般的炙烤,他的灵根已经高高的支起了帐篷,他伸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周金丰,直挺挺的灵根火辣辣的盯着周金丰的臀部,两只手肆无忌惮的在周金丰的胸口摩挲着,口里发出轻轻的呢喃,舌头在周金丰的脖颈上滑动,把自己火一样的热情想周金丰传递。
07 似女人还是男人
周金丰被霍言旺的热情之火炙烤着,他的身躯在旗袍的包裹下蛇一样的扭动,用丝质的玲珑曲线刺激着霍言旺那不屈的灵根。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