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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无法忍受的刺激
周金丰还是第一次主动征服一个如此有地位的中年,更是第一次得到一个在这反面没有丝毫经历的男人。虽然他不是处男虽然他玩过的女人无数,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是他的第一次,这足以让周金丰的内心充满了一种得意的自豪感。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放浪,他难以想想自己此刻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矜持和害羞。
如其说是霍言旺在享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过大年的感觉,但不如说此刻的霍言旺完全被周金丰掌握,他坐在霍言旺那钢铁一般的潜水艇上,感受他的强壮和威猛,自己就是一片死海,把身体化成无尽的还说,紧紧地拥一点去容纳,紧紧地去容纳。让他感受自己的海洋里那种变化,无论是微微的波澜还是灼热的潜流,他只有一个目的把这个强壮刚硬的潜水艇,融化成一股一汪的春水,来满足自己内心的那一份空虚。
周金丰的主动放浪,让霍言旺感到了一种澎湃的疯狂,当自己的潜水艇潜进那片海洋的时候,他不再有任何的彷徨和担心,因为穿过那道狭窄的关卡,里面原来的是那么的广阔,别有一份洞天。原来成功的信念只是被那一丝的犹豫所阻挡,而这一丝犹豫现在完全别周金丰的疯狂所席卷,此刻他完全进入了给我的工作状态。集中所有的感觉,用声纳探测这片海洋的每一个缝隙和褶皱,探知他的潜流和岩壁,他疯狂他横冲直撞,直到所有的情绪都达到了顶点,完成了预期想要的效果,才排出一股浑浊的热浪,让潜水艇付出那片死海。
“真他娘的舒服,你就是个狐狸精,他娘的,老子第一次和男人这样,都是你个小骚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霍言旺轻轻地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的看着周金丰,恶狠狠地骂道,其实这不是骂,而是一种极其满足后的一种心情释放。同时因为他不是这方面的人,这句话又点着一种对这样的做爱方式腼腆而尴尬的一种掩饰,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惬意,怜惜的看着周金丰。
周金丰似乎意犹未尽,也似乎还在一种兴奋的狂热中,他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的征服,自己已经安全了,起码他霍言旺和自己有了一腿,在这种事情上他不会再去追查自己了。不过他还要趁热打铁,他要让霍言旺知道更多的滋味,让他沉迷于其中乐不思蜀,他突然有了一种贪婪的想法,他要长期的和霍言旺保持这种关系。
这和马旺冶童新岩所不同,他们是主动勾引自己,自己只是一个被动的承受着,而今天不同,他是完全主动的。他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霍言旺的身份,似乎此刻他们是完全平等的一样。这时的周金丰像一只发情的母狼,这使得周金丰像是吃了伟哥一样的贪婪,他的眼睛里冒着情欲的火花,这种火花烧得他没有了任何的心智。
周金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霍言旺那,从自己菊花死海里刚刚浮出来的强壮灵根,看着他正一点一点的从刚才的霸道想要回归到平和。他不能让那物件这样就返璞归真,他知道此刻还有一种刺激,足以让霍言旺爽到西天去见王母娘娘。他丝毫不想犹豫,因为一犹豫就会失去最好的时机,他要让霍言旺在他的攻击下,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打摆子,然后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告饶声,那将是何等的微风。
霍言旺正打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打开想伸个懒腰,享受一下刚才风驰电掣般疾驶后的一种缓冲,眯着眼睛慢慢的回味一下刚才的所有感觉。他习惯了这种向守候的回味,既可以让身体得到一种缓冲,又可以让喘息得到释放。此刻他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的仰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嘴角挂着一种喜悦的微笑,他娘的原来男人也可以做女人的事情,还做得如此的酣畅淋漓。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回味,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来得及全部展开。周金丰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来了一个俯冲,自己那刚刚浮出水面的潜水艇,瞬间又被暖暖的潮水所覆盖。这股潮水来的很凶猛,带着厚厚的一片海带,这片海带用他特有的褶皱紧紧地裹着他刚刚释放了精华的雄冠告诉的旋转了起来。
这是一种无法承受的旋转,他禁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呐喊,发自肺腑的呐喊。要知道刚刚排放了精华的雄冠此刻是最柔软的地方,经不起任何的抚爱和摩擦。它自身就有这个习惯,任何一个女人在他释放完毕以后,都不许再碰他的那个地方。缠绵后的扫尾他都是在静静的回味中度过的。没想到周金丰给他来了一个突然袭击,他的身体在疯狂的扭曲,那种无法承受的酥痒麻,让他的身体不自然的强烈颤抖,他的喊叫如雷,他无法承受,双手紧紧的薅着周金丰的头部,希望能摆脱目前这种要命的痛快,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上西天了,在飘飘然的无力承受中。
看上去弱小的周金丰,此刻到了一定的疯狂程度,他的舌头飞速的旋转,他的牙齿紧紧的固定着潜水艇让他无法逃脱,同时身体似乎也是使了个千斤坠,让霍言旺实在无力的把他摆脱开。霍言旺狂躁了,这种狂躁源于他已经无法消受这种舒服感。这是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经历的过的一种突然袭击,这是一种让他快活的无法承受的刺激。他感觉在这样下去,自己就会灵魂出窍,就会在这种疯狂中死亡。
他不在嚎叫而是在怒吼在骂娘,他的手不在薅脑袋而是开始薅周金丰的头发,他的心里没有别得想法,只想赶快结束这种刺激,因为他的心脏似乎已经狂跳出了他的嗓子眼,他的身体已经相识火山将要爆发一样的颤动。周金丰被薅头发的过分疼痛而无法忍受,极不情愿的松了一下口。
霍言旺在这个瞬间,终于感到了一种解脱。“日你姥姥,你个小杂种,小婊子,你要弄死我呀,去你姥姥的。”霍言旺的整个心态此刻变得很焦躁,没有人受到这种刺激会不焦躁的,因为那是一个欲罢不能有无依无靠的难以承受,让人无依无靠的恐慌。霍言旺一边骂着,一边抬起脚,狠狠的踹向周金丰。
“噗通”一声周金丰毫无准备的被踹下了床,他的眼神里带着迷茫,呆呆的看着霍言旺,一大口的唾液在那一刻生硬的咽下了肚,噎的他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珠。
10 周金丰的主动权
一脚踹下去周金丰,霍言旺才从烦躁的难以承受中得到了缓解,他还没有来得及大喘息一口气,就发现了周金丰那委屈的眼神。其实这一脚踹出去后,霍言旺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但是没有办法,谁叫周金丰太疯狂,疯狂的让他有了一种死亡的恐怖,所以他必须要出脚解决自己目前的处境。他想笑,想用笑容来表示对周金丰的歉意。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笑出来,就急忙喊了一声“脑袋。”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慌张的对着周金丰喊叫着,似乎有一种什么样的危险已经降临一样。周金丰听到霍言旺的喊声,从他的眼神里预判出有事情要发生,顾不得自己的委屈,急忙伸出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脑袋。噼里啪啦,一阵盘子碗酒杯的落地声中,周金丰已经成了一个满身是菜汤油水的落汤鸡了。
他正好被踹到桌角的地下,手碰到了桌子的腿,自己还没觉得。霍言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当他睁开眼睛看到周金丰的狼狈样的时候,他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笑得眼泪都跑了出来。周金丰终于等到了所有的碗筷都掉静了,才从惊慌中缓了过来。他愤怒,我是为了让你舒服,你竟然如此的对待我。
周金丰火冒三丈,因为霍言旺的笑声让他感到很刺耳。他姥姥的,你完了我还这样的戏耍我,我跟你拼了。周金丰的脑海了闪过这样的念头,此刻那不在把霍言旺当作自己的长官和校长,似乎他就是一个对手。自己是男人可以受天大的委屈,但绝对不允许被别人如此的戏耍嘲笑,他猛地站起身,带着汤汤水水的走进霍言旺。
“你小子,太疯狂了,我真是受不了了才这样,来来来,瞧瞧你造的,我领你去洗洗。”霍言旺看到了周金丰眼神里的一种怨恨,他本来就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份了,本来嘛,有了那种关系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自然的在拉近。虽然周金丰是个男人,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话语依旧适应他和霍言旺,两个人已经通过灵与肉沟通,在心灵和感觉上都彼此认可了对方,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认可,连他们自己都很难察觉到。
“哼,算你狠,一会还收拾你。”周金丰一肚子的怒火,被霍言旺笑呵呵的话语瞬间的给缓和了。只能忿忿地说着气话。“好呀,现在可以了,你要这到刚才刚出完,你在那样,那简直是要人命呀,你小子,真骚。”霍言旺听着周金丰的话,知道他不再很委屈了,反而调侃起来,那语调那神态真的像是和自己的爱人在打情骂俏。
“想的美,忘了刚才是怎么把我踹下去的了吗?我再也不会和你怎么样了,拔掉无情的主。”周金丰故意回头撇了撇嘴,然后跟着他去了洗浴室。先冲掉身上的油花,然后把自己泡进暖呼呼的热水里。此刻他已经不再想自己的委屈,因为那些委屈已经完全被水流冲走了,他有的只是一种得到后的愉悦。
“舒服吗?我是说你那样舒服吗?你明白的”霍言旺一边往周金丰身上轻轻的撩着水,一只手摸着她白皙光滑紧凑的屁蛋子,嘴角挂着一种坏坏的有些期待答案的笑容。“你,管得着吗?”周金丰一下子被问得不好意思了。他这样和男人缠绵,没有人这样问过他,童新岩没有,马旺冶更没有,因为他们都是这里的行家里手,自然不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而霍言旺不同,他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它好奇,他好奇周金丰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也很舒服。
“你想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吗?想尝试一下吗?”周金丰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坏坏的用一种似乎很惊喜的眼神看着霍言旺。其实他从来也没想着要尝试自己做把主动的进攻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霍言旺这样的问话,让他忽然产生了这种想法。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这样做,更多的是一种调皮和冲动,因为此刻他的生命之根已经直挺挺的扬起了风帆,这是周金丰自己从来也没想到过的。
“靠,你还能硬呀,真是奇怪。”霍言旺被周金丰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发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周金丰那扯起的风帆。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我可不想像你一样的,那样的像个女人,你想都不要想我会做,其实我。。。。你要干什么?”霍言旺想把事情说明白,他要告诉周金丰其实他连和周金丰这样做一次,心里也全是一种好奇的成分,他不想也不会沉溺于其中,因为他只喜欢女人,那人只是一种猎奇,猎奇过后也许一切就都过去了。
可是他的话喊没有说完,眼珠子就立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肩井穴大椎穴檀中穴,在一瞬间全部被点中。他完全没有防范到周金丰会或者干对他这样,他完全忽视了周金丰也是一个特工人员,他也是学过武功的。他犯了一个特工人员最不应该犯的错误,他忘记了缠绵之后的人是最疏于防范的,这一点他被周金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