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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让兄弟你破费了。”霍言旺也不想在这个地方久留,他似乎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凄厉惨叫声,以及沉闷的空气中带着的一股股浑浊的气体。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压抑和不舒服。另外,他侧面了解一下霍言旺对他今天早晨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自己好有个对策。说是在的他霍言旺可没有安排人盯周浩洋的梢,他觉得这是一种麻烦事,因为集中营的事情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的新鲜感。
但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因为周浩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浩洋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说周浩洋的手下跟了自己的梢,这是他霍言旺所不能容忍的。他要在酒桌上把这句话过给周浩洋,我告诉你,别以为我霍言旺是好惹的,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那以后别怪我也不客气,我手下的学员远比你手下的特务多得多。
周浩洋没有做自己的车,显得对霍言旺很随意的样子,因为他们是哥们,做霍言旺的车更显得自己没有任何防范。霍言旺看了一眼周金丰,两个人的眼神在这一刻走了一下交换。所来也怪,自从肉体上有过沟通之后,两个人的眼神似乎在这一刻已经能够表达一种默契了,三个人上了车直奔阳朗坝。
03 玩偶似的男人
这还是那间周浩洋和马旺冶会见喝酒的地方,不同的是现在的人换成了霍言旺和周金丰。周浩洋依旧是那样的随意,似乎他已经忘了刚才在集中营前说的话语,更不去看霍言旺犀利的眼神。他只是在做自己的东道,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客人。周金丰有些茫然,今天的一切让他感到有些费解。
且不说周浩洋想干什么?霍言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心里也不是很清楚。他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心是如此的难以猜测,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没有进入集中营的感激和霍言旺犹豫不决的行动让他完全失去了可以猜想到的底线,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在周浩洋和霍言旺之间来回的游荡,似乎这两个人今天的酒席话语,会决定他今后的走向一个样。
霍言旺的神情慢慢的有阴雨天转为了阳光灿烂,脸上没有一点的阴霾和凝重了,他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还没有必要和周浩洋翻脸。就算是周浩洋真的安排人跟了自己的梢。自己一不要太放在脸上,应该是放在心里,让自己的人也给周浩洋一个下马威,现在这样虎着脸是没有一点效果的,反而会伤了表面上的和气。
至于周金丰对他霍言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玩偶,这个玩偶自己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在现在这个形势下,他必须把他当做一枚棋子来使用。就像自己今天拿他杀鸡给猴看一样,如果周浩洋也对周金丰感兴趣的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周金丰交给周浩洋,这样就可以一根线绳拴住周浩洋,起码封住他的嘴。
因为周金丰不是一个女人,如果是个女人一切都好办了,自己完全可以顺水人情的交给周浩洋,说一声兄弟这个女人不错,哥哥送给你了。但是周金丰是个男人身子的女人,这就叫他无法说出口,总不能告诉周浩洋自己和周金丰怎么样过,味道如何的好。周浩洋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和自己说,他也想尝试一下男人身子的女人,这就是一件比较难办的事情了,从周浩洋的眼神里,霍言旺已经读出了他的心,但是两个人谁也不能说出来。
周浩洋一边喝酒一边漂着霍言旺的神情,他的确对周金丰在霍言旺的私人别墅里干了什么感到好奇,他是霍言旺一样的色棍,他的心里也是有着一种强烈的冲动,所以他今天才会把话语半真半假的说给霍言旺,虽然这样会引起霍言旺的警觉和不满,但是他相信霍言旺一定明白自己话语里的意思,他相信霍言旺绝不会因为周金丰这样一个小棋子和自己闹得不愉快,他了解霍言旺就像霍言旺了解他周浩洋一样。
当霍言旺终于舒展眉头的时候,周浩洋知道一切都会到了他和霍言旺的正常轨道上来了。他们是男人是正经八百的老军统,绝对不会因为一点风流而忽视了对方的分量。推杯换盏中两个人的言语和眼神都变得默契起来,他们寒暄着开着玩笑,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周金丰的存在,这是有意识的一种做法,本来周金丰和他们两个人就不在一个档次上,此刻的疏远是为了让周金丰知道,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学员,在心理上给他一个打压。
“他怎么办?你领回去会对你的威严造成一种诋毁。”喝道了酣处,周浩洋好像是会然看到了身边的周金丰一样,似乎在意识到他们的酒桌上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但是不能进你的集中营,他是一个好学员,我今天只不过是敲山震虎,并不想怎么样。”霍言旺心里还是有周金丰,起码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学员,他不想周浩洋毁了他的前途,就算是为了那瞬间快乐的一种回报也好。
“哪里话,集中营也不是想进就可以进去的,起码我不会让你把他送进去。”周浩洋很诡异又很暧昧的看着周金丰淫笑了一下。那话语似乎是说个周金丰听得,其实是说给霍言旺的。好好一个可人儿,自己当然也想领教一下他的美妙之处。周金丰一直很尴尬的坐在两个人身边,喝着闷酒。他插不上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因为他知道那都是自己的长官,这个级别不会因为他们之间谁得到过自己的身子而改变。
现在他也看清楚了周浩洋的嘴脸,不过他比较纳闷,霍言旺也好周浩洋也罢,都不是向他和马旺冶这样喜欢这种情感的人,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他们都想尝试一下别样的风味。其实自己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力,所以自己也就不是很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在享受一个男人而已,只是演戏这种会气氛,让他感到有些压抑,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一样,在两个嫖客手里拿捏着,似乎等待他们两个人的最后定夺一样,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我在阳朗坝还有一个地方,很隐蔽,可以先让他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吧,全当是这段时间他被送进了集中营,即起到了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免去了这小子去集中营受苦的麻烦,霍兄意下如何?”周浩洋眼珠眼珠转了几下,似乎有了一个好主意,其实这是他事先就算计好了的。他算计到了霍言旺的心理,所以一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
“这个,不好吧,岂不是让老弟费心了吗?”霍言旺打着哈哈笑了笑,他很清楚周浩洋想干什么了,也罢,这样他就和自己扯平了,虽也不又在担心什么了。更何况他和周浩洋彼此心里的都明白,这是男人的一种猎奇心里,这样糊里糊涂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安排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他才假意的客套了一下。
“说哪里话,我们是兄弟,对了小兄弟,你感觉怎么样?”周浩洋一边和霍言旺客套着,一边的脸转想周金丰,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周金丰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这不是在征询,而是一种无形的命令,他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说了也没有用,所以他不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看着空白的墙面。此刻他既不想看霍言旺也不想看周浩洋,因为他觉得这两个人这一刻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而是他们手中的玩偶,没有一点的分量,很随意的被交换着。
04 塔楼妖艳女人
这是一座外表看上去很破旧,而走进去内部却很豪华的一座小院落。穿过看上去很萧条的庭院,通过一个黑漆漆的拱洞,周金丰被一个看上去像个老鸨子一样,花枝招展粉质掉渣的老妖婆,领进了一个小塔楼。老妖婆一眼一眼的剜着周金丰。嘴里小声的嘟囔着,“咋么像个男娃子。”看来她平时接手的都应该漂亮的女娃子,周金丰心里暗暗的想,这周浩洋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周金丰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想,周浩洋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地方,他很清楚霍言旺把他交给周浩洋的那一刻起,或者说自己上了霍言旺的车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支配自己的权力。既然已经这样,想任何事情其实都没有意义,它能够知道周浩洋想做什么?而且这些事情多他来说,已经有些麻木了,如果说对方似虎心里有一种渴望,对马旺冶心里有一种依赖,对童新岩心里有一种愤怒,那么到了和霍言旺的时候,他就有些放纵,现在下一个可能是周浩洋,他已经变得无所谓了。
慢慢的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曲,盘旋而上。走在楼梯上周金丰透过箭头形的窗户,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他看不清楚也分辨不清这里的位置。只有茫然的跟着那个老妖婆慢慢的往上走,他被领进了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带着。”周金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神很无助。
房间里很安静也很凉爽,冒着热气的茶壶里散发出一股柠檬和香草的混合味。看不见人但是感觉到一种潜在的压力,似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被监视一样。周金丰很清楚自己不要有反抗和逃跑的打算,周浩洋是什么人,他要是不想让自己离开这里,估计没有人能够在找到自己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轻微,失去了原来也不会有谁太在意,多少有些黯然神伤。
适应了一下自己的目光,周金丰开始有些慌张的四下张望,他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这个地方呆多久,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个属于他的囚禁地,可以这么说在霍言旺的惩罚期限或者说周浩洋的心态没有得到完全满足之前,这里就应该是他的栖身之地,他要让自己熟悉他,只有熟悉了才会少一分的恐惧多一份的温暖,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给自己勇气和力量。
色彩鲜艳的胶泥雪片一样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勾画出美丽的图案。两个墙面上挂着整张的刺绣壁毯,上面没有一丝的灰尘,显得整洁落落大方,很完好没有一点的瑕疵和纰漏。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是西班牙和俄罗斯风格的画颜色深谙,内容丰富,散发着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上贴了耀眼的金箔,看上去显得和豪华雍容华贵的派头。
“他姥姥的,周浩洋看上去不出彩,没想到却还有有些品味,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故作文雅还是肚子里真有一些洒脱的气质。”周金丰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门开了,那个老鸨子一样的老妖婆又出现了。再次出现后,他身上的装束让周金丰感觉到有些触目惊心,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想干什么?是想诱惑自己还是另有其他的想法,周金丰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张着大嘴看着这个老妖婆。
镶着花边的胸衣紧紧裹着还算是比较纤细的腰身,把并不弹性十足而有些松弛的皮肤褶皱紧紧地绷起。绷紧的胸衣把她裸露在外面的两个馒头山支撑住并向上狠狠地托起,馒头山以一种十分挑逗的姿势突听耸立,两颗镶嵌在上面的醉枣呈深红色,下边是一条有着褶边的透明超短裙,超短裙的里面我的天,什么也没穿,能够看见刚刚刚刚剃去不就的凄凄芳草地立留下的一片草根,在雪白的皮肤上是那样的灰暗,脚上是一双华丽而又夸张得高跟鞋,红色的丝带十字交叉绑在了踝关节和腿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