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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还没有过瘾,他们有望下一个地点去了,这帮畜生。在他们走后看不到身影了,吉库他们进入小渔村,可怜偌大个村子,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这仅仅是个开始,这队人马,在上寮进行“剿办”。杀害民众50余人,打伤10余人,烧毁房屋数百间。在下素将抓获的43名壮丁带到海滩,用机枪疯狂扫射,当场惨死35人。在新店抓走20多名抗日青年。其中13人被日军用刺刀刺死。这一路下来,四个人心中的那份仇恨刻骨明显,更坚强了他们炸毁日伪军事要地的决心,一定要把小日本赶出中国去,他们太惨无人道了,这是四个人不走出特训班所看不到的,这种血淋淋的现实让他们震惊。
相对于两伙男同胞来讲,韩莎佘影她们走的路途不怎么绕远,一切也很顺利,虽然她们也看到日本人,随意逮捕百姓,施以酷刑,花样百出,手段极其残忍。但是她们和其他的两伙人一样,也只能干瞪眼。沈玉发狠道,到了福州完成任务后,一定要亲手找到一个日本人,把他千刀万剐才解气。这个女娃真有股穆桂英的味道。
进了洪山桥更让韩莎她们震惊,这里已经沦陷历三个多月,日本鬼子烧杀抢掠,奸污妇女,无恶不作,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韩莎在峡兜路边树下,看躺着一具女尸,赤身裸体,好几天了没人敢收埋。正值初夏,苍蝇蛹蛆满地爬,惨不忍睹。罗燕实在看不下去眼了,满含热泪的走过去用稻草进行了遮掩遮盖,都是女人,怎么可以让她这样被人在死后继续亵渎下去。
又走不及二三十米,又见一具婴儿尸体,脑袋破裂流出脑浆,许多苍蝇和蛹蛆在争食,她们走过的时候轰然飞起。几个人都急忙捂住了嘴巴。佘影仔细的巡视了周围,终于看见一个双目失明的老爷爷。干巴巴的告诉她那女尸是被日本鬼子轮奸至死抛尸路边的,那情景简直连畜生都不如。还有那那不满三个月的婴儿,是被日本鬼子活活摔死的,伤天呀。那老人一边说着一边顿头扣胸的仰天干嚎。是那样的伤心欲绝,他看不见韩莎她们,更看不见现在的惨状,不知道他能够或者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女人都是柔情百转的,军统的女人也是一样。不同的是他们能够把这种悲伤转嫁,转嫁到他们要执行的任务上,她们希望自己能够为这些受到屈辱姐妹孩子们出一口恶气。同时这种惨状增加了她们的仇恨感,只一刻他们的心是那样的坚强,她们的血液是那样的沸腾。任何的困难和挫折此刻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进了福州城,感觉更是可气,由于日本鬼子、汉奸和奸商勾结一气,搜刮粮食,囤积居奇,致使粮食奇缺,粮价昂贵。许多老百姓饿的饿,死的死,饿殍遍地。有的鬻儿卖女,骨肉离散。听到的看到的让韩莎心里不光是满腔的仇恨,还有一种对现实社会的不满,他靠靠的,小日本该杀,可是这帮汉奸奸商也该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没有骨气也就算了,可你们要有良心呀,毕竟这里是你的家乡,有你的父老乡亲呀,怎么可以这样。
定下的集结时间是8月10日,韩莎她们走得比较快,8日就进了福州城,找到福州城的军统联络站,才知道所有的人员都没有到齐,这次配合他们行动的,不光有福州军统的人员,还有25集团军一纵的李良荣部的先遣人员。这是一次规模不小的爆破,目的是攻打福州做预热。一纵的人员还没有到,他们主要负责爆破的器材,这是必须要等待的。韩莎她们被安置在城西南的一个隐秘地点住了下来。
这个地点之所以隐蔽,是因为他就在福州城鬼子的伟岸所附近,所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尤其是对比较惹眼的女性们来说,这也许是最合适的地方点。等待是最难以忍受的,何况她们一路上囤积了他多的仇恨。“我们干点什么?”作为六个人中间的年长者和教官,也是她们的小组长的蓝月静,此刻心里已经不能安分。
“能干的话,我们不早就干了,还要等到现在,杀死他几十个的小鬼子也不成问题呀,这时候才提出来,有意义吗?”沈玉是一个激起特别的女人,她虽然不很突出,但是却极有主见,她似乎则以可显得更加的成熟,他看着蓝月静,一点也没有把她当做自己的教官。“我们可以救些人吧?我们都是女人。”蓝月静看了看沈玉,一点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同时又坚持自己的想法。
09 可恶的混蛋
“救人,救个屁人,先保护好我们自己吧,迷们看到我们这是什么地方。那边是日本人的慰安所,这边,就是我们栖身的地方,是他娘的暗门子的地方,你们看见还没听见吗?娇声细语扭扭捏捏恶心四个人。佘影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知道这样安排他们也许是最合理的地方,但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因为她一听见别人的发浪,自己心里就痒。
“算了,也别埋怨,也不擅自行动,有什么怒火等执行完任务的时候再说,就算是粉身碎骨,那也无怨无悔,现在绝对不可以,我们一个风吹草动,引起日本人的警觉,那么其他的同志有可能就进不来福州城,那损失可就大了。”沈玉这个时候依旧很沉稳,她的出色表现让所有的人都对他感到了刮目相看,没想到她竟然被低估了,现在才体现了自身的优势。
“有暗门子,为什么还要开慰安所呀,让这帮暗门子接客不是很好吗,她们还愿意。”蓝月经确实没有执行过任务的经历,她这个时候说说的话,似乎与她教官的身份根本不吻合,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在意谁怎么说。“你懂什么,慰安所是招待大兵的,暗门子等地是招待军官的,这有着很大的差别,是一个人和几十人的问题。”沈玉说完这句话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晕,似乎这样的话从她的口里说出来,她都会感到害臊一样。
几个女人不再说话,她们其实已经很疲劳了,一路的走来身体上的疲劳倒是其次,只要是心里面的那种痛楚让她们更加的难以承受。血雨腥风,应该可以这么说,女人的心里本来就多情,看不得残忍的事,现在一路上看到的小日本的烧杀抢劫,让她们在有些悲痛的同时更增加了一种痛楚,那就是成为亡国奴的一种痛楚,这些以前在特训班是没有感觉的,现在这种感觉很深很真。
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家比较高档的暗门子的后院,这里是军统的一个极其隐蔽的场所,目的就是为了掩护来这里的女特工。这里的老鸨子是军统人,这里的暗门子也是军统人,当然她们更多的时候是不接客的,接的话也是有头有脸有价值的。这里可以搜集情报,可以掩护人员,还可以花前月下,战争是应该让女人走开,可是走不开的女人,就应该直接去参与战争,有的时候女人就是有这样的优势。
好好的休息洗漱一下,然后美美的吃上一顿,剩下的时间应该好好的睡上一觉,养足精神等待执行任务。午夜时分,前面的们也关上了,这里才完全属于她们自己的世界。老鸨子毕秀华才从前面回来,看看韩莎她们都已经醒了过来,叫人准备了夜宵,然后和讲了一些福州城里的事情。
福州的形式以及城里人的生活,以及福州成立的军事情况,毕秀华讲起来比较全面和透彻,让每个人都加深了一下印象,这些情况说完了,酒菜也上来了,她又说起了小日本的变态行为。先说的是来这里的一个日本军官,他看上去年龄不大了二十多岁。可是这家伙去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年龄,要六十五岁以上的。这样的女人她们这里没有,别说他们这里没有,就连慰安所也很难找到。
“这个男人叫边泰一郎,她看是在这里找不到年纪大的女人,把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鸨子们弄了几个,还觉得不解渴。要知道这里的老鸨子的年龄也都就是四十多岁,和他心理要求的那个年龄有很大的差距。再后来他就自己出去找,这个变态的家伙,你都想象不到他有多变态。”毕秀华说到这里喝了一口红酒,笑嘻嘻地看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女特工。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她们不能想象一个六十岁以上的女人会不怎样的折腾,她们的眼神都盯着毕秀华等着他往下讲。“你都想象不到,第一次他带来了一个七十岁头发都银白的老女人。”毕秀华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带到你这里?”蓝月静急忙问了一句。“这我也不知道,大概她觉得自己玩弄这么大的女人,不好让自己的同伴们知道吧,至于选择我这里可能是觉得我这里和别处不一样,高档清净吧。”毕秀华笑了笑。
毕秀华笑完了,很快变成了一幅成恨的面孔。“他姥姥的,你知道他有多变态吗?要知道那个年纪的女人都是小脚老太太,那个年纪的女人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需求,他们那里已经干瘪的不成样子,说实话看上去没有一点的美感,应该叫平常的人看到都会感到恶心。”毕秀华说的是真的,她是亲眼看到了那一幕,瘦瘦的老人身上没有多少肉,能够清晰的看见骨头的隆起和突出。她也是一个女人,不想丑化自己的同类,但是他实在不能把那里形容的很美,瘦老女人真的是如此。
“边泰一郎,把老奶奶绑好放在床上,把她干憋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然后拿起老太太的小鞋,一下紧似一下的抽打着老奶奶的羞处,老人很坚强没有喊叫,她的眼神里有着一种似乎一样的淡定,那种淡定让人害怕。”毕秀华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自己的脑海里有出现了那种目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一样,她停顿了一下,点着了一颗烟,屋里的女人们似乎都有那种感觉一样,都点燃了一颗烟,一时间屋子里烟气缭绕。
骂娘声一声高过一声几个平时很少骂人的女特工此时眼里都在冒火,他们仿佛感觉到了那鞋底抽打老人羞处的疼痛,她们似乎感觉到了老人眼神里的那种死灰一般的淡定,她们似乎能偶意识到后面的发展,她们已经能够判定那个老奶奶似乎已经对继续生存下来失去了念头。这是怎样的一种兽…性。他娘的小日本那还叫人吗?
“贫瘠的土壤被强行的抽打后,有了一种红肿的肥沃,那肥沃带着紫红的血丝,那肥沃带着残忍的喧腾。可是就是这样已经惨不忍睹的土壤,仍旧逃脱不掉被摧残。那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摧残。一个多小时后,当边泰一郎起身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再看老人已经连上没有一点的血色。”毕秀华说到这里眼角挂满了泪水。
“老人死了?”韩莎也在抽泣轻轻的问了一句。“是的,老人咬舌自尽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羞辱,当我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冰凉了,只是羞处还在躺着白色和红色的混合物。我真恨不得杀了那个狗日的。可是我不能,因为我还要在这里执行任务,不过我相信当我可以离开的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他。”毕秀华喝了一大盅的酒,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
“他在那里,我这就去杀了他。”蓝月静有一次的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她至此执行任务出来后,总是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也许是一路上看到的听到的让她热血沸腾。别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骨子里流着中国人的鲜血,这样的事情又怎能不让有血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