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爷不习惯身上带东西,一般都是交给身边的亲信拿着,这会儿手机来了电话,铃声在这空旷沉寂的屋子里格外刺耳,连霍磊都睁开了眼看了过去。
亲信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立刻就接通了电话,说了几句后交给了梁爷,说是“石帮当家找您,说是想问您要个人。”
霍磊也知道一些石帮的事,毕竟是本市两巨头之一的帮会,当家的叫石宥南,虽然年轻,却是个有头脑有手腕的狠角,据说是梁爷从小看到大的,两家关系很好,还结了盟,所以也只有他敢在梁爷办正事和发火时前来打扰。
本来这通电话也不会引起霍磊太大的注意,反正他也是个将死的人了,可是梁爷亲信说的后半句,让霍磊不得不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这么凑巧地在这个时候来向梁爷要人,莫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霍磊仔细着,也只能听见梁爷的声音,而梁爷似乎也毫不避讳似的,就在房间里和对方交谈起来,期间一直时不时将视线扫过霍磊,让原本只坦然等死的他,倒是变得忐忑起来。
“喂,阿南?怎么,你想要谁?”
梁爷听着,看了一眼霍磊。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给我个理由……哦?这样啊……”
梁爷第二次看了一眼霍磊,眼中倒是染上了些许玩味的色彩。
“当然,我可是看着你俩长大的啊……行,你让人过来带他走吧。”
说罢,梁爷挂断了电话,随手抛给了亲信,看着霍磊,眯起眼睛笑了:“你倒是命大。石帮既然要保你,我就不出手了。”说着,他转身交待亲信,“让阿立别准备了,再让分堂的人守着他,等石帮来人了,就交给他们。”
“是!”
梁爷站起身,拍了拍衣角,倒是心情不错地走了。
霍磊本来就因为被痛殴了一顿而有些犯晕,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更加犯晕。
石帮和他非亲非故,要说起来也只有黑鹰和纯爱开在一条街上罢了,根本就没有保他的理由,这究竟是他在做梦呢还是他在做梦呢?
直到霍磊在半个小时后被石帮派来的人注射了一剂肌肉松弛剂然后给抬上车立刻青山帮分堂时,他才确认,石帮这是真要保他。
那么,理由呢?
动弹不得只有脑子还能运转的霍磊,慢慢思考起个中的关系来。
这还是霍磊第一次和石帮当家石宥南面对面地待在同一间屋子里,这男人比他大了七八岁,气势上却压他一大截——他动弹不得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而石宥南却优哉游哉衣冠整洁地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没法比。
石宥南走到他面前,用脚尖抬起他的脸,看了看,倒是点了点头:“脸不错,身形也不差。”说罢又用脚轻轻踩了踩他那处,面无表情地说,“想必床上功夫也不差吧。”
在石宥南将脚放在自己重要部位时,霍磊就已经高度戒备了,深怕这人一脚踩下来,毕竟那玩意儿要是受伤了可是比死还难受的一件事,结果才高度戒备着,就听见石宥南这饱含深意的一句话,不由得惊出冷汗来。
这是要闹哪样!才出了虎口又入了狮爪吗?
霍磊这匹野狼终于也有了危机感。
“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石宥南说着,转身招来手下,吩咐道,“将他拉去治治,浑身是血做起来也没意思……小乖呢?”
“还在房间里。”
“我去看看。”石宥南一边朝楼上走去,一边跟手下交待着,“这人就交给你们,明天洗干净就找间客房绑床上。药效要是过了就再打一针,别让他乱动,扫兴。”
霍磊听得这话,冷汗是刷刷地往下淌,无奈之前被打了一针,现在真是让人摆布而无还手之力了——二十六年来,霍磊后面的贞操第一次出现危机。
上人者,人横上之,古人诚不欺我T^T
霍磊喜欢处于掌控和强势的地位,这样能够更好地享受欺负小白兔的乐趣,对于后面被开发这事,他没有兴趣,也不想被人掌控。现在被人拿捏在手里,除了有些不爽以外,也不至于要死要活,他一向觉得,以死来扞卫贞操这种事,傻蛋才会做。
只不过,就算后面要被开发,他也宁愿那人是贺幼北,至少他自个儿乐意。啧,心上人都没能享受到的福利,凭什么要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家伙抢先体验啊!
怀抱着这样不甘的心情,霍磊被石宥南的手下拉去治疗,第二天又被拉去洗涮干净,最后真给绑在了一间客房的床上。大概是看他没怎么挣扎,他们也没给霍磊补上一针,倒是直接用手铐将人拷在了床头,真是插翅也难逃。
不多时,门被人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开始朝着崩坏的道路飞速发展~毕竟是霓虹无脑肉漫风嘛~
这章肉渣木有炖成~下章肯定是肉渣啦~~炖肉!
之前俺这文后台系统出了点问题一直没法贴新章~现在JJ帮俺调好了~=v=
☆、第六章
霍磊朝门口看去,正想嘲讽几句原来石帮主喜欢大白天玩之类的话来一个临死挣扎,却意外地发现来人不是石宥南,而是他这几日一直想念的贺幼北。
他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确认不是幻觉之后,激动地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小北。”
话音才落,站在门口的贺幼北却怒目而视,厉声问道:“你叫谁小北?哪个小北?”
好嘛,已经被记恨上了。
霍磊瞧着贺幼北正上火,也没敢开口解释。
有时候越解释越像找借口,要是他主动去找贺幼北解释说不定他还信,可现在确是他被拷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性命和菊花的贞操都掌握在别人手中,解释的话就算有十分真心放到这种情况下也变成九分假意了。
“小北。”现在霍磊也就只能再次深情呼唤他了。
贺幼北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些,看来这招有用。
稍稍松了口气的霍磊,这才有余裕打量起贺幼北来,几日不见,照理说应该没多大变化,但霍磊总觉得眼前这人似乎憔悴了些——而且这变化得也有些太明显了吧!
以前的贺幼北总给霍磊一种温顺乖巧的小白兔的感觉,上班时总是一身西装加一副金边眼镜,平时也穿着清爽休闲的便服,很中规中矩的打扮,头发也是梳理得很服帖。
所以说,眼前这位穿着黑色休闲衬衣却将扣子解开两个露出胸肌,低腰牛仔裤就算了还露出内裤边儿,居然连头发也不放过抓成非常嚣张的样子,这样骚包打扮的狐狸精真的是贺幼北吗?
霍磊有些惊疑不定地又叫了声:“小北?”
贺幼北没有应声,而是猛地关上门,露出了背在身后的右手。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特制的皮鞭,才露出来,就唰地一下就抽在霍磊的胸口,将石帮手下给他换上的方便易掀的居家服抽开了一道口子。他用的劲挺巧,虽然是抽着了,却只让皮肤起了一道血痕,有点儿疼,还有点儿痒。
如果霍磊是M的话,这一鞭下来,八成那儿就抬头了,可惜他不是,一向习惯处在掌控别人的位置的霍磊,被这一鞭子抽得难受极了。
小北想玩S游戏!
手法还挺专业。
之前我就算再欺负他也没舍得玩这个啊。
看样子他要来真的。
次奥看来菊花真的不保了。
可我不是M哇!
如果小北真的要玩的话……
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上述信息,面对着心上人冷若冰霜的脸,霍磊默默地撇过了头。
欠下的债终究要还啊。
觉得自己亏欠贺幼北良多的霍磊,也没想挣扎或是反抗,自己这回让他伤心难过了,总得让他撒撒气。何况现在这种状况,还是贺幼北说了算。
贺幼北见他撇过头不出声,脸色又冷了几分,扬起手来又是几鞭子,啪啪地抽在霍磊的身上,这副样子哪里还像之前的小白兔,简直是从里到外都黑透了的小恶魔。
虽然贺幼北用劲很巧,但这么抽下来还是让霍磊感到一阵阵吃痛,咬牙忍着,却没想鞭子方向一转,抽上了大腿,正离着那地儿不远,吓得霍磊立刻并拢双腿。
小心点儿喂,抽坏了谁给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啊!
“张开!”贺幼北倒是垂下了手没再扬鞭,厉声命令道。
第一次瞧见这么王霸之气外露的贺幼北,霍磊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吃惊地看着贺幼北。小白兔这是由里至外脱胎换骨啦?
贺幼北等得有点不耐烦,抬脚踢了踢霍磊的小腿,再次开口命令道:“腿,张开!”
霍磊忽然笑了。
他欺负小白兔欺负惯了,竟然觉得小白兔变身后来欺负自己也很新鲜——虽然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有点儿不爽,但对方是贺幼北的话,怎么看也觉得顺眼。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王霸起来还真TM帅!
“你先放下鞭子。”
霍磊说罢,一边深情地凝视着贺幼北,一边抬起被踢的那只脚,用脚尖轻轻蹭着贺幼北踩在床上的脚。两人都没有穿袜子,肌肤相触之下,竟有瞬间触电的感觉。
这才分别几天,就像得了饥渴症似的。
霍磊有些自嘲地想。
然后他看见贺幼北因为没有压抑住而泄露出来的一丝渴望的神色,倒是欣慰了几分,心里也有了底,于是足尖更加有技巧地磨蹭着贺幼北。
“小北,你放下鞭子。”霍磊说着,挑逗般地舔了一下嘴唇,微笑道,“我任你处置。”
贺幼北似乎猛然回过神来,将自己的脚抽了回来,大概是察觉到主导权又回到了霍磊手里,他不悦地蹙起了眉头,但不过一会儿,他也露出了笑容。
“好啊。”
说罢,贺幼北将鞭子扔在地上,走到床边,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霍磊一看,不由得咋了一下舌。
这石帮的人办事还真是实在,不仅将霍磊涮干净了,还在房间里备下了套子和润滑剂,还有各类情趣玩意,考虑得十分周到。
眼看着贺幼北面带状似纯良的微笑,却捡起了抽屉里一只比正常尺寸略大的□之后,霍磊心里跟着咯噔一跳。
我这还是小雏菊一朵,第一次就用这么大个儿的玩意……
然后霍磊想起了自己和贺幼北第一次见面就将人按在巷子里爽了一把的事,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既然要还债,就得还干净。怎么欠的怎么还,倒也公平。
虽然想是这么想,不过看着贺幼北满面笑容地拿着那玩意儿和润滑剂爬上了床,霍磊还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啊,特别讨厌别人骗我。”
贺幼北笑着说,却不急着脱霍磊的衣服裤子,而是赤脚踩上了霍磊的那儿,不轻不重地施与压力,直让霍磊一边紧张着自己的命根子却又一边有了与以往不同的燥热感觉。
“你竟然敢和我分手?啊?还编谎话来骗我?”贺幼北说着,笑容也没了,一副生气的样子,脚下的力道也重了些,“混蛋!”
本来那儿的刺激就激烈了起来,霍磊忍得异常辛苦,突然听见贺幼北生气地骂他混蛋,总觉得这其中包含着撒娇和□的意味,于是霍磊一时兴奋,牙关一松,泄出了半声□。
这个声音就像导火索,一下子将两人的火都给勾起来了,贺幼北收回了脚,两下就将霍磊的下面扒得干净,然后他表情阴暗地盯着霍磊看,慢慢地将润滑剂倒在了手里的道具上。
霍磊看着他这副慢腾腾的样子,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