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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朱大警长终于把桌子拍得比黑社会响了,手很帅的颤抖的气愤不已的指向叶苒:“黑社会,你给我滚出去。”
“不滚,”黑社会坚决的说:“把我老婆还给我!我保证你抓的人个个配合你的调查,姓庞的根子很深,有我的配合,你的收获肯定不止姜澜岛,要是你还不解气,把我列入警方控告名单也行。”
堂堂的皇家骑警还能受黑社会的威胁利诱?答案当然是:“不给!”
黑社会疯了,开始上人参公鸡:“姓朱的,你身为警务人员却霸占良好市民!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姓朱的脸红了红:“我那是保护普通市民不受黑社会的骚扰。”
“朱,这条件不错,可以考虑。”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爱德逊高级警长。
朱迅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吓了一跳:“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高级警长道貌岸然:“从你拐带兼窝藏他老婆。”
那不就是从头到尾都听了么,难怪这段时间没人进来骚扰,敢情高级警长在门口当门神呢。
朱警长的头发顿时愁掉了一大把:“啊,那个啥,刚才您说什么?!”
。
又是西敏市。
离赌船不远的绿草茵茵的山坡上,有间小小的教堂,没有彩色的素玻璃窗,水泥的单薄墙壁,简陋的木门,都表明这是一个普通到寒戗的教堂,但这个教堂却小有名气。
因为教堂后面附着的一个小小的教会疗养院。
白墙黑瓦的平房,有穿黑衣带白头巾的修女飘然往来走动,虽在市区,却听不到一点市井的喧嚣,偶尔,可以听到鸟儿清脆的鸣叫,和蜜蜂的嗡嗡声。
林西真在窗子下睡觉,屋子很小,很简陋,只一张床,一张小小的床头柜和一只木凳。
窗子大开着,风吹进来,带着点海水的味道,窗帘在随风微微飘动,有蜂蝶落在上边,停留一会儿,确认了帘子上淡淡的花朵不是真花,就飞走了。
林西真象婴儿似的蜷着身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枕头。
叶苒静静的站在窗边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去拉他怀里的枕头。
“先生,千万不要,”跟进来的修女及时制止叶苒:“他以为那个是他睡着了的男朋友,每时每刻的抱着,拿走了他会发怒的。”
叶苒心里一刺,鼻子一酸,喉咙紧紧的连做几下吞咽动作,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他拖过室内唯一的一张木凳,支着腿坐下,房间太窄,长腿没有办法伸直,只好架在床尾。
林西真睡梦中的脸没有多少血色,连嘴唇都只是淡粉色。
叶苒伏在床上,盯着林西真的脸,手指轻轻地划过那淡粉花瓣似的嘴唇。
夏日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令人恹恹的没有精神,看着看着,叶苒盹着了,脸轻轻的放在林西真怀里的枕头上。
醒来时先看到一双幽黑的大眼睛,如暗波荡漾的潭水,黑沉沉深不见底,活了二十多年,叶苒还不知道一个人的眸子可以这么大,这么黑。
看到他醒了,眸子的主人兴高采烈兼夹疑惑不解外带心痛不已:“郑灏哥,你终于醒了,我等了好久哦,你又闯祸了是吗?腿都摔断了。”
。
西百老汇街欧文心理医生诊所的休息室。
吴晰在舒服的沙发上正襟危坐,手里捧着本花花绿绿的杂志,看他脸上的表情,与其说他在看杂志,倒不如说在便秘。
叶苒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手肘支在腿上,捧着自己的头,仿佛是想把头直接摘下来。
“我觉得我也要心理崩溃了,”叶大帅哥一脸忧郁的倾诉,“我已经幻听了。”——终于听到林西真叫叶苒哥了。
吴晰呲牙狞笑:“那好,保持,如果你能把每次林西真喊郑灏的声音都能听成是叶苒,他就不用看心理医生了,这个解决方案我喜欢。”
说得叶苒直接想一头撞死。
“我觉得这样挺好,”吴晰正义女神上身,凛然的指出:“你以前把他当郁槿,他现在把你当郑灏,这就是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停车坐爱枫林晚人间正道是沧桑……”
“打住。”叶苒真的疯了,他开始严重怀疑到底是谁不正常:“求求你,吴哥,不要再刺激我了。”
“刺激你?”吴晰欲哭无泪:“你看我这样象刺激人的么?我一个星期来两次心理诊所我容易么,我看的那孩子前几天刚来过,接着就离家出走了,我还有功夫刺激别人?!”
叶苒急了,腾的站起来,一把揪住吴晰的领子:“王八蛋,那你还给我推荐这欧文医生,他要把小真也搞得离家出走怎么办?”
吴王八蛋很镇定:“那看你是想林西真病好还是不想,如果他会离家出走,那一定就是好了。”
叶苒沮丧的松了手,垂头坐下,是的,就俩人之前的状况,估计林西真病好了是一定会走的。
捧着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叶苒嗷的一声又窜起来,直扑进医生办公室,拉起象小学生一样笔直的坐在医生面前的林西真。
“对不起,我们不看了。”
被拉出诊室的林西真蹦蹦跳跳很开心:“郑灏哥,那以后我们也不来这里好吗?我不太喜欢这补课老师,他出的题目好难。”
“他出什么题目啦?”
林西真歪头想一想:“他给我一个滑轮和一节绳子,要我写篇文章或画幅画论述它们和熊的关系。”
这神经题目听得叶苒直抽筋,果然是著名的心理医生,想得出如此变态的题目:“那你答了吗?”
“答了。”林西真很乖的说:“我画了幅画。”
休息室里,欧文医生拿着幅画给吴晰看,画面用色晦暗,线条幼稚,但仍然可以看出是一只棕色的熊被绳子和滑轮吊在石壁上,熊肚子上有血红的伤口,前面一个小人儿,一手握着把刀,另一只手托着一颗绿色的蛋
“你看,”医生说:“他记得的,只是心理太脆弱了,自己给自己竖起了一道墙,屏蔽掉了那些不想记得的东西,宁愿活在12岁,给我一段时间,他会痊愈的。”
“我猜,叶苒并不想林西真想起那些残酷的事,如果林西真记起郑灏是怎么死的,会更痛苦,一辈子都未必摆脱得了,叶苒宁可他永远像现在这么高兴。连被当作郑灏也不在乎了。”吴晰说完翻翻白眼,心想,真不知这王八蛋是白痴还是伟大。
站在电梯里的叶苒无端端的打了个大喷嚏。
。
叶苒带着林西真开着一辆巨大RV沿着西海岸一路向南开,途经西雅图,波特兰,旧金山直指洛杉矶。这是以前郑灏向林西真描述过的最美的海滨路线,现在由叶苒这个冒牌郑灏来实现。
话说经过近一年的时间,叶苒同学扮演郑灏已经扮得轻车熟路深入骨髓浑然天成一往情深,(俗称鬼上身),可惜最近林西真喊他基本不用名字,只是哥呀哥呀的叫,搞得叶同学很失落,很迷茫,很崎岖,因为不知道该演哪个角色好。
为了保险起见,可怜的颠倒众生的叶帅哥只好把自己的人脑缺省值自动设置为“郑灏先生”。
这天傍晚,叶苒牌郑灏将RV停在海边,和林西真两人赤着脚在海岸的岩石缝里找螃蟹,太平洋沿岸物产丰富,退潮时石头蟹爬满了岩缝,两人挑着大的抓,很快就抓满了小小的一桶。
“哥,哥,快来啊,”林西真指着脚下的沙滩大叫,“菊花,有一朵菊花钻进去了,肉的,这里,就是这里。”
林小同学兴奋得直蹦。
满海滩回荡着林西真‘菊花’的叫声。
叶苒被他叫得浑身抽搐,急忙转头四顾,幸亏没人。
“那是象拔蚌。”叶苒说,他从车里拿出一把小铲,对着拇指粗的喷水口挖下去,很快找到了蚌壳。
这天的晚餐是蒸螃蟹和白水象拔蚌,象拔蚌用水焯一焯,切碎,沾在wasabi里,滋味鲜甜。
“哥,我们以后都一直这样好不好?”林西真坐在沙滩上,就着RV的灯光,遮遮掩掩的在一张巴掌大的彩色便签纸上写字。
天已经黑透,偏僻的海滩静静的只听到海浪声,哗哗的一波接一波,头顶群星点点,分外的繁密。
“嗯,好。”叶苒温柔的说,同时试图用眼睛偷瞄林西真写的字,林西真不让,扑过来用头顶住叶苒的下巴,叶苒只看到最后三个字,“在一起。”
林西真把纸叠成小飞机要往海里扔。
“不要,”叶苒急忙拦下来:“会被海风吹回来的,你多写几个,我们上山去扔。”
。
洛杉矶向西大约一个多小时的山里,漫山遍野的白色风车,密密麻麻,从山顶一直蔓延到公路边,绵延覆盖着一整段山脉。
白色的风车在阳光下缓缓的转动,如同铺天盖地的白色粉蝶在微风中悠然起舞。
林西真宝贝的抱着一个大大的玻璃瓶,站在山坡上,瓶子里面塞满了他奋斗一晚写好的纸条,五彩缤纷。
“好了,现在扔吧,风车会把你的愿望送出去,这样你的愿望就一定会实现的。”叶苒站在他身后说。
于是夹杂在白色的粉蝶之间,一只只彩色的小飞机,在微风的吹送下,漫天飞舞,漂向四面八方。
世上所有的神祗都在这一瞬收到了一个愿望。
——这两个人,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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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结束,下面一段给那些没看懂最后一句话的同学。众人:靠,那么隐晦,谁看得懂!Pia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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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
33、风车山传说【图】 。。。
粉色的小飞机飞向叶苒,他伸手接住,偷偷握在手心里不让林西真看到。
很久以后,叶苒终于鼓足勇气悄悄打开。
“你看我就说吧,逃避是没有用的,他根本没有忘记,就算他不来就诊,那道屏障也会渐渐消逝的。”
著名的心理学博士欧文医生恬不知耻的放马后炮。
粉色的纸条上赫然写着:叶苒和林西真永远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章,试图搞笑,人物扭曲,是为了给看文的同学一个欢乐尾巴……
关于LA风车山,有很多传说,其中之一是:如果你在风车山上看到漫天飞舞的纸花,你的真爱就会出现。鉴于纸花神马的太萝莉太娘了,某七不喜欢,改小飞机了……嘻,V!
同学们,结束啦,偶懒得写番外,就到这儿吧,就到这儿吧!一休哥!
七的图片,风车山,因为是懒七在车上照的,嗯,效果超烂,凑合看吧
巨型RV,配置如普通公寓的一房一厅,厨房,洗手间,浴室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