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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东西,是个大活人,拜托你用心带。”何叙气的想揍人。
何谭继续低头看文件:“嗯,我知道了。”
“……算了。”何叙抱起涂涂就走。他不会把孩子交到一个不用心看护的人手里,与其整天担心孩子会不会受到伤害,还不如自己带着。
没想到何叙才说了两句就走,何谭也装不下去了,快走两步追上,伸手挡住门:“我十几分钟就能把文件看完,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不需要你看了,你忙吧。”何叙神色冷冷。
何谭赶紧把条件摆出来:“十几分钟也不看了,我专心带孩子,一整天都看着他。但是我有个条件,就是,诶诶,你等我说完。”
拉住抬脚要走的何叙,何谭迅速把话说完:“明天咱们出去玩一天,涂涂该散心了。”
从哈尔滨回来时间不短了,涂涂是该出去走走。何叙考虑了两分钟,答应下来。除了涂涂,一起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大包。
大包里装了各种各样的物件。从吃的到用的,从玩具到作业,应有尽有,何谭甚至还从里面找出一份何叙制定好的小家伙今天的时间安排表。
上午小家伙需要一个小时的学习汉语拼音,下午要画一个半小时的画,其余时间有安排看漫画书的,有安排午休的,居然还有安排玩手机游戏的时间。
何谭哭笑不得地把时间表贴在沙发旁边的墙壁上,决定严格按照时间表执行计划,以应对何叙回来以后的盘问。
他和小家伙在沙发上玩闹了一会,小家伙左等右等都没看见大爸爸说的零食,心里不高兴了,撅着小嘴不跟何谭说话。
这个时候秘书敲门进来,给何谭送了份文件,需要何谭签字。
“你照顾他几分钟。”何谭掀开文件,一目十行的看过去。
美女秘书走过去把小家伙抱起来试了试手,觉得怪沉的,就重新放回沙发上,随口说几句好听话哄小家伙玩,眼睛却一直盯在何谭身上。
小家伙趁秘书不注意,哒哒哒跑到办公桌上,伸过小手就要扯何谭的文件。大爸爸怎么能忙起来,答应过爸爸的话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哦。喂,说好的零食呢?
他伸手扯了下何谭的衣服,收手的时候不小心勾住何谭正在充电的手机的数据线,手机被大力扯下,数据线又绊倒桌上的茶杯,对准何谭正在看的文件全浇了下去。何谭迅速抄起文件控水。
“对不起。”小家伙手足无措起来,慌里慌张地想要顺着何谭的大腿爬上去,好伸手去擦一擦文件上的水。
他只是想要吃的,跟爸爸忙了两个小时,肚子早饿了。
看小家伙都快要掉金豆豆,何谭也顾不上什么文件了,横抱起小家伙往上扔,扔出一米高又稳稳接住,逗得小家伙咯咯笑个不停。他安抚道:“别慌,不就是弄倒了一杯水么?在大爸爸这里,你就是把房子拆了,大爸爸也不怪你。”
“不重要?”涂涂指指被打湿的文件。有时候他弄坏个什么东西,爸爸都是要揍他小屁屁的。
“不重要!”只要涂涂高兴,弄坏什么东西都不重要。
看来大爸爸还不错。涂涂觉得关于小狗的事,他先不跟大爸爸计较了。等到以后大爸爸惹到他,再拿出来生气。
“重新打印一份,另外再催一催涂涂的零食,五分钟之后必须送进来。”何谭自问无力招架涂涂小魔王,需要零食加持。
“不要她。”涂涂在何谭怀里挣了挣,抿抿小嘴,趴在大爸爸肩头,低声告状:“我觉得这个姐姐好奇怪,总是盯着你看。我不喜欢她。”
何谭失笑,对秘书道:“零食换个人拿进来,你去忙吧。”能换文件,也能换人,只要儿子高兴就好。
对于何谭的话,秘书还有几分摸不着头脑,又听何谭加了句:“今天一天你别进来。”秘书死死咬着嘴唇出去了。
*
何叙提前半个小时到许家川菜坊里约定好的包间等待,负责这间屋子的服务员见他过来,立刻向经理汇报,不出五分钟,就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人五六十岁,穿着中式绸缎衫,踩着布鞋,手里还拿着把扇子,很是凉快。那人的脾气,何叙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肯定好的很,眼神之中都是淡淡的笑意,一看就特别亲切。
“您好,我是何叙。”不知对方是谁,何叙只好先自我介绍。
“我是许齐出。”
“您好,许总。”来的居然是许家的大家长许齐出。虽然通知说是老板,可他真没往大老板这里想,还以为来的会是许家川菜坊的负责人呢,毕竟他也不过是个小人物,许家的实力财力可是能何家相比的。
许齐出摆摆手,热情招呼:“快坐,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国家领导人。”
何叙笑笑:“我没紧张,只是好奇您怎么会亲自来?”
“不自己来不行啊,想多跟你买几种蔬菜。听说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的,我只好亲自出马了。”
许齐出招呼服务员上菜。有大老板在,菜上的非常快,其他人都得往后排。不过何叙没什么心情尝菜,他想着该怎么拒绝许齐出。
来的路上已经把拒绝的话都想好了,在不得罪许家的情况下,继续保持合作关系,甚至是关系更进一步,好阻挠何谭吞并许家。
可一见到许齐出,反倒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
第38章 小包子受伤
跟许家大家长谈话的过程十分愉快;何叙吃饱喝足满意的离开。许齐出还派了人开车送他回去。
到了店里;何叙拿上准备好的工具,戴上口罩,打车去了郊外。
在他后面,悄悄跟上一辆黑色轿车。跟到半截;就被一辆大货车给挡了道。大货车似乎是出故障了,半天也没动弹。黑色轿车没耐心,估摸着何叙走的方向;准备绕道。
在另一条马路上走了没两分钟;又出现两个轿车堵路,开车的两方吵翻了天,警车也过来四五辆;把马路堵的严严实实。
黑色轿车不得不再次绕道,等他们好不容易出了市区,畅通无阻了,却哪还能看见何叙的影子。
大卡车里下来一个人,撸了撸头发,带上黑色小圆帽,喜滋滋给何叙打电话:“放心好了,帮你把跟踪的人甩了,你怎么知道会有人跟踪你?”
“我猜的。”何润请电视台来采访他,不就是为了摸透他的老底么?
他的蔬菜水果不需要运到店里,这一点很容易让人起疑。好在跟何谭合作之后,他店里每天都要跑大货车运输葡萄和饮品,能帮他挡住一部分视线。而且货车去的另外一方是何谭的公司,相信能震慑几个不怀好意的人,比如何润。
“谢谢你,胡圆。”
“……你知道我名字了?知道也别乱叫。”
何叙好笑:“你也太小心了,哪有那么多仇家。”他挂断电话,差不多就到了目的地。他在东面的小县城里租了个快要拆迁的工厂,把生产车间的大门一锁,何叙就开始忙碌起来。
把堆在土地中间的植物分成一小堆一小堆的,用绳子捆好,再扔出去。这样等一会就比较容易往外处理走。
风风火火干了半个多小时,眼看着小山快见底了,何叙刚喘口气,手机响了。何谭打电话过来说,涂涂把腿给摔骨折了,给了个医院地址,要何叙赶紧过来。
挂断电话何叙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一向活泼健康的涂涂怎么才半天时间就能骨折?何叙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扔在车间捆好的植物也顾不得收拾,赶紧出了门,正准备招手叫车,就有一辆灰色轿车停在他面前。
这是何谭派来保护他的人,收到何谭的命令,以最快速度带何叙去医院。
到了医院,小家伙正趴在何谭怀里哭呢,大大的桃花眼红通通,小鼻子也粉粉嫩嫩的,把几个护士给心疼坏了,拿着糖果逗小家伙笑。
何叙跑过去,连气都没喘平就蹲□检查小家伙打了石膏的小腿。涂涂看见何叙,本来稍稍止住的哭声瞬间放大,扑进何叙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医生呢,医生在哪儿?”何叙拍着小家伙的后背连声问。
护士把医生叫过来,何叙急声问:“我儿子怎么样了?”
那医生略带糊涂地看了眼何谭,不大理解小家伙怎么不是坐着的男人的孩子。“孩子没事,就是轻微骨折。本来我都不打算给他上石膏的,不过考虑患者的年纪和受伤的地方,保险起见还是打了石膏。”
何叙松口气,一叠声地谢过医生。护士说不需要住院,何叙更是大大松了口气。他拿好药,仔细把医生嘱咐的事项记下来,一切都弄好之后,他给涂涂裹上羽绒服就走。
何谭沉默越过他们,大踏步去把车开到医院门口。他看何叙从大门出来,就把后座的车门打开,何叙却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到马路旁边,招手打车。
医院附近的出租车不少,何叙很快拦到一辆,抱着孩子果断走人。何谭开着车紧跟在后面。
回到店里,何叙抱着孩子不能锁大铁门,先直接上了楼,何谭趁机跟上来。
“滚出去。”何叙气的双手发颤,怎么也解不开涂涂衬衣上的扣子。何谭想要帮忙,被何叙推开。当着孩子的面,何叙没大声骂,脸色早已气的发青。轻微骨折也是骨折,孩子难道不会疼?
涂涂刚生下来那会,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脆。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会,连怎么抱孩子都是当时上网查以及自己胡乱琢磨。可他就在那样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也没让孩子受过伤,甚至连生病都是很少见。
现在涂涂都已经有小男子汉的模样了,被他喂养的身体比一般的小孩都要好,就交给何谭半天,才半天,居然能闹出个骨折的事。
就算是涂涂自己淘气,何叙心里也赌气。
“让我帮忙给涂涂把裤子脱下来。”何谭低声请求。小家伙打着石膏,很难把棉裤脱下。
何叙冷笑:“用不动你这尊大佛。”他拿起剪刀,一分钟不到就把小家伙的裤子以及保暖全剪了,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卡通内裤。小家伙怪不好意思的,咬了咬手指,张嘴打哈欠,哭累了。
“你听我解释,当时我在他身……”
“解释有用么?”何叙抬头问。
何谭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解释确实没用,涂涂该疼还是会疼。这还是何叙头一次把何谭噎的这么漂亮。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是“现在不想见到”,是“现在”,何谭自我安慰,下楼出了店门。这个时候,他哪能放心离开,就守在楼底下,靠着车门盯着窗户看,希望能透过窗户看到屋里活动的人影。
沉默站了一会,窗户被慢慢打开,他猛然抬头,看见何叙冷着张脸,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两个东西朝他脑袋砸过来,一个砸中额头,不疼,一个砸在车身上,轿车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何谭在尖锐声中捡起两大叠钞票,大概估计,有两万块。何叙喜欢这么整理钱,有钱不及时存银行,一沓一沓地在家里放着。
“还你交的医药费,多余的当打赏你的。”何叙气的声音发颤,他拎起地上的行李箱,打开,倾倒,一气呵成,半点留恋都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