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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却出现另一张让我烦上加烦的脸——许璐。
“小欣姐姐,怎么这么着急要走呢。”许璐和申伯元?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的?很不好的预感,右眼脸突然一个劲地跳着。
“小欣姐姐,好久不见啦。”许璐那张孩子气的脸上散发着阴冷,一步步地向我逼近。她依然一身粉嫩的装扮,将自己打扮得跟洋娃娃一样可爱。却掩盖不住她表现出来的超级不协调的发狠表情。
“哟,几天不见,小欣姐姐愈发水灵了。”许璐将我逼到墙边,和申伯元一起站在我的面前,伸手想摸我的脸蛋。
我把脑袋一歪,避开她的触碰。“你这张脸要是毁了,我看刘明峰还会死心塌地地喜欢你吗?”她冷笑地看着我。
“你老公你都管不住,跑到我面前说这些有什么用啊?”真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跑到别的女人面前,说自己的老公对她死心塌地。
“要不是因为你,他会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离我而去吗?”许璐比我矮很多,在气势上我完全压制住她。
“那是你自己活该,关我什么事嘛。”为什么婚姻出现问题,女人都不会好好地检讨自己,只会把问题归咎于别人身上。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CindyLo怎么会撤出东成。是你毁了东成,是你毁了我的婚姻。”她歇斯底里地吼着。“象你这种不知道努力为何物的女人,一辈子就只会靠父母的势力作威作福,你有什么资格抢走我所有的一切。你知道我在东成花了多少心思吗?你知道我对刘明峰花了多少心思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
“那是你家的事,麻烦你回家自己跟自己说去,我没兴趣。”我嫌恶地避开她,从她和申伯元中间准备穿过去。
“童小姐。”申伯元身体一移,正堵住我的去路。“还没说完呢,着急走干嘛。”
太可恶了,老娘不出手就当我是病猫吗?“你给我滚开,凭你想挡住我的路,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我怒了,要是再挡着我,我就把你踢个半身不遂。
“这半年来我苦心经营,我布了多少的局,就为了让东成的关注度一步步地提升,眼看就要成功了,都是因为你……”许璐抓住我的胳膊,一阵猛烈的摇晃。
布局?“难不成恐吓案是你自己做出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很有可能。
“是又怎么样,你们警察连个屁也查不出来,就算我承认,你们也奈何不了我。”许璐狠狠地抓住我的胳膊,用眼神示意申伯元。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力量。
“那么,我那天晚上看到的人是申记者你吧……”我说出心中的猜测。如此猜测成立,这两个人也太可怕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童小姐,我手中可是有你在东成免费拿东西的照片。”另一边的胳膊也被申伯元抓住,我却一点也不着急。
这两个人赶情是电视剧看太多了吧,如此小儿科也想把我擒住,我无奈地望了望日暮垂的昏黄天空,他们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是全军散打第三名?
“我说二位,你们这么抓我的胳膊是不对的,我只要左右开弓,你们就会被我踹到五脏六腑神形俱灭,你们不要白费力气。”我好心地点醒他们,希望他们能够放开我,免去他们的皮肉之苦。
“只要毁了你这张脸,我看你还怎么勾引别人的老公。”许璐松开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一瓶透明的液体。
天啊,这是台湾言情剧吗?打不过我就要毁容,这样很不好……“许璐小姐,申伯元先生,容我最后一次通知你们,我是全军散打比武第三名,前二名都是男的,分属于海军陆战队和特种兵。你们最好不要惹怒我。”这是最后的通谍。
“就象你身手再好,也难逃两面夹击。”申伯元阴笑着从兜里掏出同样的透明液体。
这样是很危险的,万一放不好,是会抱憾终身的,一点常识都没有。我鄙视地看着他:“申记者,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我笑着说害怕,会不会惹毛他们?
“我一定要毁了你。”许璐颤抖着打开瓶子。
冷静,冷静。我一定要冷静,瓶子已经打开,我如果把她制服在地也有可能会喷到自己。何况另一边还有一瓶……
我正在研究着作战的方略,一辆挂着警灯的警用轿车划出完美的弧度,扬起路面上的灰尘,长长的刹车声地耳边尖锐的响起……
从车上跳下一位帅气的花样美男,超有气质的双排扣外套下摆在风中扬起,他一只手伸向怀里,掏出一只枪抵住申伯元的脑门,另一个手紧紧地制住许璐拿着透明液体的手。
好帅啊……他居然有枪,为什么我平时都没看到,居然背着我藏枪。“小浩子,你真不厚道,有配枪也不借我玩。”我完全意识不到应有的危险,扯着嗓子抗议着,从他们两个人的控制中走了出来,跳到韩东浩的身后。
“我数到三,你们都把手里的东西倒在地板上。”韩东浩的脸上不再有平时吊儿郎当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眼神和冷峻的表情。“如果不照着做,我手上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他冷冷地警告地,扣动扳机。
申伯元颤抖着将手里的瓶子扔到老远,地上瞬间扬起燃烧的滋溜声。靠,原来真的是硫酸。
而许璐却死死抓住手里的瓶子不肯放松,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童小欣,我一定要毁了你。”她往前跨了几步,试图挣脱韩东浩的束缚。
他们扭打在一起,韩东浩只能用一只手和许璐抗衡,另一边则要维持胁迫申伯元的姿势。
许璐真的是很一根筋,我跟她老公明明没什么,非得安个罪名给我,自找不痛快。现在有警察,有枪,她还是认死理,一再地想要毁我的容。我的脸蛋/奇/怎么可以让她/书/随便毁掉呢,这个女人真的是有妄想症,而且是相当的严重。
如果说东成的恐吓案是她一手策划的话,那么几起凶杀案她肯定也是脱不了干系,申伯元一脸大惊失色的表情足以说明他心中的害怕。又是什么原因让申伯元甘心为许璐做这些事情呢?一个记者,有一个富二代,肯定很有新闻价值。
我伸手到口袋里掏出手铐,将已经浑身颤抖的申伯元反手铐上,在他精致的西裤上踹了一脚,正中屁股。我把申伯元安置在墙角,确定他不会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我拍了拍手,转眼看着仍然手持瓶子不肯放松的许璐。
我从容在站在一边观赏着韩东浩的个人表演,我相信他一个人完全可以将许璐绳之以法,我就当看警匪片,live版的超清晰画面。
“许璐小姐,你要是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下手太重。”韩东浩见申伯元被制服,将枪收起来。
“小浩子,不要……”许璐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就算她千错万错,也不应该对她下重手。
“童小欣,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有今天也是你害的。”我现在可以十分确定,此人真的有妄想症,她需要的是心理医生。她真的很可怜……
我走到许璐的身边,轻轻的一劈手,将她手中的瓶子打掉,瓶子中的液体在地面上升腾起强烈的燃烧痕迹。这要是泼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走吧,回所里吧。”韩东浩正欲掏出腰间手铐。
“等等,小浩子。别铐她,她构成不了威胁。”手中的瓶子落地,她是一个完全没有攻击能力的人。“给她留点面子吧。大街上让人看到很不好。”许璐软软地瘫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任何的表情。
韩东浩看了看她,对我说:“你把申伯元弄上车。”
我转身往前迈出几步,听得韩东浩大声喊道:“童小欣,你闪边。”
一道身影覆在我身上,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将我紧紧地抱住,“小心……”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干嘛要抱着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额头上的汗水越聚越多,脸色惨白惨白地,软软地瘫在我身上。
“喂,你怎么了。”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用力推开他,皎洁的月光照耀在他发白的脸上,显得特别的诡异,他摇摇晃晃地站立着,眼睛微闭着,嘴里缓缓地吐出三个字:“救护车……”
我这才发现他超显气质的外套后背上被烧开一个大洞,完全赤裸着,许璐拿着另一瓶的空着的硫酸瓶诡异地笑着……
————————我是害怕的分隔线————————
我在手术室走来走去,担心地抓着手指在嘴里啃着。到底该怎么办……后背要是毁容那可怎么办,要是伤到其他器官那可如何是好。
都怪我,都怪我,我用力地敲着自己的脑袋。心里暗骂自己上百遍上千遍……
“小欣,怎么回事?”白霏霏接到我的电话,马上从顶楼赶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于培树在骨科,不是在这里。”
“什么骨科?”我愣愣地看着她,“韩东浩受伤了,正在急救。不是于培树……”
“饶君文没给你打电话吗?”
我翻出手机,上面有6个的未接来电……
番外:尹以薰篇
肤若凝脂的美背一览无遗地袒露着,如牛奶般光洁的肌肤在夕阳余光的反射之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凌乱的大波浪卷遍洒在素净的床单上,慵懒地垂挂在枕头边。尹以薰卷着被单翻了个身,眼睛略微张开一条缝,抵抗着阳光直射的光芒。修长的手臂往身边一捞,扑了空。她这才紧锁着眉头,支撑起上半身,扫视着整个房间。
被单松松垮垮地搭在尹以薰不着寸缕的身上,因手臂力量的支撑,颈项之下打造出一道明显的锁骨沟,有一种醉人心弦的妖娆与魅惑。些许的长发零散地遮挡着布满欢爱痕迹的香肩,呼之欲出的浑圆在被单之下微微显露出迷离的野性。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离床不远处躺椅上坐着的男人,勾动嘴角,妩媚地笑着。“怎么起来了?”
“晚上有事。”靠在躺椅上的男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身上罩着白色的裕袍,目光注视着床上慵懒而随意的尹以薰。“你继续睡吧。”
“不睡了。”尹以薰甩了甩头,将凌乱的头发往身后一甩。伸手从床头边抽出一根烟,四下寻找着打火机。
“怎么抽上烟了?”男人目光一凛,似乎不太喜欢她现在的行为。
“有问题吗?”尹以薰坐起身上,翻动着寻找。
“戒了……”男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简洁而明了的两个字,不容拒绝的两个字。
尹以薰停止摸索的动作,噘着嘴将烟叼着,身子微微地向前倾,完美的乳沟发出邀请的讯号。“先生,借个火。”
男人的表情有些不烦恼,挑了挑眉,很多话,他只说一遍。而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敢忤逆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说,戒了……”
“为什么?”尹以薰耸了耸肩,身上的被单再度一寸一寸地往下滑。
“我不喜欢女人身上的烟味。”他对她解释着,生平第一次他向发号施令的对象,解释着原因。
尹以薰沉思了一会,说:“我没有让你闻。”
男人听罢,愤怒地离开躺椅,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站在床边,伸手掳住尹以薰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我不允许我的女人抽烟,听明白了吗?”不施粉黛的脸孔皮肤晶莹剔透,粉嫩双唇倔强地紧抿着。
“你的女人有很多,真正标注纪韫哲女人的,似乎只有你的妻子。而我,不属于纪韫哲女人的范畴,请不要将我归类。”漠视他的怒气,尹以薰挑衅地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