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
“蓝医生,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给你添点饭?”我殷勤的、狗腿的。
“不用了,我吃饱了。”蓝皙蕾摆摆手。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碗筷,快速走到蓝皙蕾身边。“蓝医生吃饱就好,这些碗筷放着我来收拾就好,我这天太黑,您走好。”
我这是赶人呢,没错,不赶不行。人家好不容易可以和小树树单独相处,名正言顺地避开医院里的一干人等,怎么还能留下这么一灯泡照耀四方呢?
“童小欣,有你这么赶人的吗?”蓝皙蕾明显没有想到我会来这招,手忙脚乱地抗拒着。
“蓝医生,真的很晚了,您要是有个万一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堆着笑,对着于培树使了使眼色。“培树,你说对不对啊?啊……”
他不怀好意地坐在轮椅上,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一个劲儿地眨眼睛。我快成斗鸡眼了我……
“我走还不行吗?”蓝皙蕾被我拉得实在是受不了,只好举双手投降。“童小欣,你给我记着,我明天还来……”
我的天,我又没请你来,我家不需要免费保姆。“蓝医生,医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您。”
“我来这里就只为一个病人。”她对着于培树放着电。
“这就是您不对了,空总那么多病人等着您,您怎么可以放着病人不管,到我家当起保姆来呢。这万一要是传扬出去,我怎么担待得起呢?”我这叫激将法,应该管用吧。
蓝皙蕾沉思了一会,说:“没事的,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不会做饭的。”
我气结,“我不会做饭关你什么事啊,又没人求你来我家做饭,我饿着还是饱着都是我家的事情。活了这么多年,没有你我不也吃饱穿暖了吗?”我怒了,你上门探望病人,那就看吧。留下吃饭,也是待客之道。现在你说要上我家给我做饭,我就得让你胡来吗?“麻烦你,不要再来我家,如果确实需要复诊,我们可以约时间。”
“你不吃,但是培树哥哥要吃,你不能随便给他吃没营养的东西。”蓝皙蕾把于培树当成挡箭牌,可是他似乎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我偷偷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他正做沉思状。
我非常不喜欢她的自以为是,算了,豁出去了。我这一辈子总是忍受太多我不喜欢却不得不说好的事情,从今天开始,我童小欣要做真实的自己。“我能吃的,他就能吃。我还能把他害死不成?只要我有一口饭吃,我绝对不会给他喝粥。”
“你……”蓝皙蕾一跺脚,转向于培树。“培树哥哥,你看她……”兰花手一指。
“别喊培树哥哥,这里是我家,我说了算。”我一拍桌子,气场大爆发。
————————气场大爆发的分隔线————————
望着被重重关上的门,我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瘫在沙发上。我只不过是想要两个人独处的空间,只不过想不被任何人随意的打扰,只不过……
为什么非得费如此大的力气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都看着我好欺负,一个二个三个只知道欺负我,连接个吻轮椅都欺负我,我招谁惹谁了我……
我知道我不好,我只会害身边的人受伤,差点失去生命。但这些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如果我能够预知未来,我不会让小树树陪着我整夜蹲点,我不会去开车门,我不会让所有的伤痛都发生在别人身上,而我独善其身……
我不眠不休地照顾他们,借此弥补我所有的过失,所做的一切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但是我已经尽力了……
我没有小树出色,为保卫祖国的边疆而浴血奋战。我没有小浩子能干,为保护人民财产安全而努力破案。
在童司令和邢大姐的光芒之下,不允许我平庸,不允许我做出逾矩的事情。即使无法出色耀眼,只要不出错,不给他们脸上抹黑,就已经耗费我全部的心力。
身处于纷繁的权力圈中,想出彩很容易,但是招人非议更容易。即使成绩摆在那儿,人家都会说这不是某某的女儿嘛,切……
因此,从小到大我学会了无功亦无过的生存法则。坦然地接受一切,包括我不喜欢的。
“小欣……”于培树轻轻地唤我,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跟前,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知道我有些失常,或许是压抑太久的缘故吧,把他吓坏了吧。我露出无害的笑容,“怎么了?人家想和你二人世界嘛,所以……”撒娇是万试不爽的灵丹妙药。
“那么,帮我洗澡吧……”于培树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一脸的理所当然。也不再追求我刚才失常的举动,或许他明白我的用意吧。
这个爱漂亮爱干净又爱面子的小鬼,成天就知道洗澡,冬天几个月不洗也是可以的。虽然,我是天天洗澡的好孩子。
“你可以把腿搁在浴缸边上,然后自己冲凉。”现在是自己家里,不象在医院里不方便。
于培树沉默了一会,说:“单脚很容易摔跤,浴缸又滑。”
“那你泡澡吧……”哼哼,想忽悠我,我已经学精了,嘿嘿。“你躺在里面,一点都不会摔倒,是吧?”
他错愕地点了点头,似乎很惊讶于我的反映。旋即又说:“泡澡很浪费水。”
“没事,这点小钱咱花得起。”虽然比不上白霏霏别的没有就是有钱的魅力,这点水费还是交得起的。
一溜烟小跑,将浴缸的水填满,试了试水温,应该可以泡个15分钟的。于培树已经脱光上半身堵在卫生间的门口,拜托,这家伙老是喜欢随便乱脱,这习惯不好。
“你……”我指着他的鼻子,一脸凶神恶煞。“以后不许随便乱脱衣服,不许对别的女人乱抛媚眼,听到没?”
“听到了。”他很乖巧地答应。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不脱衣服怎么洗澡?”他倚在门框上,笑容祸害着我,让我可怜的小心肝如小鹿般乱撞。
“过来扶我。”他伸出胳膊。为什么他在我面前总象是要糖吃的小孩呢?老是喜欢耍赖。
指尖皆是他平滑而紧绷的肌肉触感,温热的气温似有若无地碰触着我紧挨着他的脸颊,由远及近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分不清是他的心跳亦或是我的心跳,或许交织在一起,和谐共鸣。我羞红着脸蛋,低垂着眼帘,任他倚在我身边,有点失衡地站在浴缸前。
我将他固定在浴缸前,正准备离开。总不能看着他光着身子吧……还是走为上策。
“小欣,你不会想让我自己进浴缸吧?”这家伙又来这招,撒娇兼耍赖,却又是那样的理直气壮。
“呃……”我回过头,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他也有些为难地看着脚下的浴缸。
好吧,我投降。我抓着他的胳膊,“你先踏一只脚进去。”
“我还没脱裤子呢。”刷,我的脸那叫一个红。没脱裤子都能说得如此自然,妖孽啊妖孽,祸害啊祸害……
“那就脱呗。难不成等着我给你脱吗?”红归红,语气还是要强硬些的,不能让他看出我的不自在。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脱裤子的动作,好歹我也空窗好些日子了,他的动作会让我血脉贲张,口干舌燥,兼有小小的欲望火苗。
“好了。”
他正背对着我,我一回头正好看见他光溜溜的屁屁,紧实而小翘地对着我,几天不洗澡还是有很光泽感的,滑溜溜地象是一种邀请,画外音为“让你摸一把……”。童小欣,你这样不行,人家是病人,你不可能YY人家。用食指敲了敲脑袋,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帮人家洗澡是技术活,帮人家进浴缸是力气活,我一没技术二没力气,一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惊涛拍岸,水花飞溅,遭及池鱼,也就是我。
奇)“唔……”我欲哭无泪,即使有泪也被水同化了。
书)“要不要一起洗?”扑通落水,他居然还可以没事地调笑。他不疼吗?
网)“你的腿没事吧?”我紧张地问道,万一再有个磕碰的……
“没事,石膏打得这么厚,没事的。”他敲了敲硬绑绑的石膏,得意地炫耀着。“你给我搓背……”说完,把一旁的毛巾扔给我,身体往前倾,露出宽阔的后背。口水……这么流口水也看不出来吧,身上都是被溅到水。
我童小欣就是丫环命,保姆命,算了,给这样的尤物洗澡也是一种享受,何况又不是第一次给他洗澡。
泡了15分钟,擦身穿衣一气呵成,我发现我真干越利索啦,正所谓熟能生巧。
有时候,我发现于培树的腿伤没有想像中严重,他站得还是很稳当的,走路时的一瘸一拐有点不太自然。难不成这是第一次受伤,所以……呃,我这样的想法实在是不应该。有谁会经常受伤的?
把他安顿在我原先的房间,把我kingsize的大床让给他,给他贵宾级的待遇,转身正欲离开。
“别走……”他唤住我。
我拨弄着微湿的头发,正迈出两步就站立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过来……”说话越来越简洁,典型的于培树风格。
“干嘛……”我防备地站在他的面前,只要别问我刚才的事情就好。
还来不及反映过来,我就已经被他搂在怀里,正坐在他的腿上。“小树,你的腿……”
“大腿没伤。”他低沉的嗓声在我耳畔响起,吹拂起阵阵的骚痒。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除了害怕伤到他的腿之外,我还是很期待他进一步的举动。我很不争气地脸红,脸红的次数太多对身体是不好的。
“小欣……”他低吟一声,温热的双唇寻找着我的柔嫩,刺刺的胡渣摩娑着我的耳垂,柔柔地唤我的名。
许久以来沉积的思念化成无尽的缠绕与需索,急切地探寻彼此。他稍稍将我抬起,拉开我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小欣,我想你了……”说完,将他热切的嘴唇紧贴着我,撬开我的齿贝,灵活的舌头长驱进入,扫荡着我口腔中唯一的气息,将我揉进他的体内,感受他绵延的思念。
我紧紧地贴着他结实而温暖的胸膛,这是我所熟悉的宽阔,这是我所依恋的温度,没有犹豫,我将自己完全地奉上,这是属于我的,任何人无法夺走的。
半拉半扯之间,我身上的衣服已被褪掉一半,我娇喘着,几欲诉说的思念已经破壳而出。我扯开他身上的刚由我亲手穿上的睡衣,手掌游走在他的腰腹间,有些微凉的温度他稍稍一缩。
我调皮地轻笑一声,迷离的眼神轻挑地看着他。他低吟一声,褪去我身上所有的束缚。
“你的腿……”我还是有自制力的,还是要考虑他的腿。
“我伤的是腿,不是腰……”他眼睛有点微红,红果果的欲望没有任何的掩饰。
第四十三章
腰……他居然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我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正对准某人肿胀的某处,顶着宽松的睡裤肿成一个大包,我刚才给他穿的好像也是宽松型的小裤裤吧。
正当我失神回想着他那宽松无敌的小裤裤时,他修长的大手已经对我上下其手,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拇指压住我的小樱桃不停地画圈。
“唔……”我一挺身,身体往后仰,发出愉悦的呻吟。
他的嘴也不闲着,在我脖项间留下碎碎的吻,足以点燃我身体里潜藏的火苗。我按住他的头,往身上紧贴,分离的折磨已化成无法分割的吞噬感,让彼此都无法抑制的熊熊烈火,沸腾着,燃烧着。
只愿在的心灵深处永生不灭,任由渴望的躯体无声地交缠,诉说最原始的渴求。
他已褪去身上的衣服,将我扶好坐在他的身上,沙哑的声音说:“宝贝,你在上面。”
我不知所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