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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源一凛,赶紧躬身回道:“多谢族长关怀,我身体很好。”
“那就好,不然我得给你输点真气,怎么着也得尽了为夫之道;徜若你不能人道,岂不是在棉国姑娘面前丢了我陇族男儿的脸面。”
司马虹听这话头就不善,赶紧附合,生怕族长再生出什么夭蛾子来。
他们就算表现得再乖,族长没打算就此放过。
“四百年了,陇族迎来了第一个新鲜血液,是一场值得庆贺的大事。我没记错的话,司马家的祖上可是王公贵族?”
一直握紧了拳头的司马虹,没料到族长来了一个问句,马上答道:“祖上的事情,我早记不清了,族长说是就是。”这样的明知故问,使夫妻俩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屏住呼吸。
族长微微点头,好像很满意:“那就是了,那我们就来一场贵族的婚礼,其他繁复礼节因为条件有限咱们就免了。新郎娶新妇,怎么能少得了人伺候呢,为表我的关怀,今天就把两个徒弟派给你们使唤。洞房里的一应事宜都可以交给他们去办,比如伺候你们事后沐浴。。。。。。”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心里打着小九九的司马虹和司马源,气得双腿打颤;看来是必须得睡了吉布的女儿不可。
底下人群发现细微的嗡嗡声,陇族人面面相觑,不懂族长是哪根筋不对,非得如此。
族长看着众人神色,又恢复到以往的疲惫之色:“你们都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不但让司马源娶两个老婆,还必须看着他们上床?”
“是啊,族长!”几个年长的族人说道。
“原因想必司马家最清楚,如果连他们都不明白,那我就敞开了说。”
“不不不,我们知道。”司马源和司马虹不知不觉已经跪了下来,生怕族长真的说出来。
其他司马家的人满脸都是愤怒。却不是对族长,而是朝着司马虹夫妻。
边上的老丑见到,忍不住摇头:自己人都不齐心,还妄想颠覆人家的大权。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陇族人一个个都慢慢明白过来,急躁的人狠不得马上向族长问个清楚。
他们一代一代受母辈的影响,都知道这司马家以前当权时,可是不把普通族民当人的。发展到后面,每家新妇的初夜都要被司马家的男人给夺去,那段黑历史,大家刻苦铭心。陇族没啥娱乐活动。除了练功,大家就反复回味这些仇恨,一百年过去了,司马家还能活着十五个人,真是不容易。
小本子和尚世江不由而同看向骆离,心里暗暗佩服,全被他说准了。
特别是尚世江,他觉得骆离心思缜密,完全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
“好了。大礼开始,带新娘子吧。”
昆西身上捆着红花,被点了哑穴,怒目圆睁。被人强行拉到台上。一次又一次的被强按下头,与司马源一起,拜了天地和司马家的长辈。
司马虹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就算是纳小妾也没有拜堂的仪式。族长这是赤祼祼地打她的脸。
最后,昆西被束着双手在司仪的“帮助下”向司马虹敬了茶,完成了这场可笑的婚礼。
杨壮一家人后面也知道了她假装听不懂大秦话的事。纷纷对她投去鄙夷的眼神。在场的人中,可能除了骆离三人,没有一人同情她。
“怎么不换身干净的衣服,还穿着刚回山上的破衣,不知道有没有洗过澡?”小本子好像都闻到了臭味,忍不住捂鼻。
骆离不想再看,礼一完就带着大家走了。
族长看着他们离开,微微闭了闭眼睛。
老丑见几个年轻人都闷闷不乐,说道:“族长的做法并无不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都是说烂了的真理。从司马瑶变成昆西的那天起,昆西就不是昆西了,她现在就是放在司马家嘴巴的一坨火炭,挪不开,也含不得。”
“咚咚。”有人重重地敲门。
尚世江去打开,居然是珠珠,心下奇怪,婚礼结束了,你不是要去“伺候”人家洞房吗?
珠珠好像会读心术,瞧见尚世江的眼睛,没好气地喝道:“想什么呢?你们大秦是大白天洞房的。”
“呵呵。。。。。。”尚世江傻笑着摇头。
“珠珠姐你有啥事?”
珠珠先前大力敲门,就是给自己壮胆,小本子一问,她又觉得说不出口。
莫名其妙地丢下一句话:“算了,没事。”风一样的女子。
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她是啥意思,真没人猜到。小本子打趣骆离,让他给算算。
下午的时候露露和杨壮一起来了,几句话把事情说明白了。
他们哭笑不得,原来上午珠珠过来就是为这事啊,算她还有点矜持。
骆离和小本子连连摇头:男人不用学,女人只有小本子一个,大家暂时还不想让她学。
老丑都想大笑了,问道:“不知这是谁的意思?”
“族长的意思,骆大哥不是说是自己人吗,我们陇族年满二十都会有这么一课,只是今天是真人版。”露露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杨壮到是无所谓,他早就看过了,那是陇族的二十四册春宫图,已经就滥熟于心,只想嫁给陶桃就可以试验了。
见他们拒绝,满脸可惜,问道:“当真不去啊?”又专门盯着骆离重复问:“骆道长真的不用看?”
那眼神让骆离好受伤,好像怕他啥也不懂,如果上了床就会犯傻一样。素不知大秦哪能跟封闭的陇族人一样。
兄弟俩失望地离开后,小本子纳闷:“露露没到二十吧?”
“咳咳。。。。。。”尚世江咳得停不下来。
老丑突然回过神来:“哦,还忘了问尚道长,你是不是想去看?”
“不是。。。。。。唉。。。。。。算了。”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
骆离连说:我不应该以己度人,替你作了主。
说罢,作势要去追露露。被尚世江赶紧拉住,结结巴巴地解释:其他可以,真人就算了,特别还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版的。
本来笑着的老丑突然脸色阴了下来。一声不吭地回到房间,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和他早尝禁果的老申老婆——魏红。
没有仔细研究过尚世江面相的骆离,这时才发现:敢情尚世江还是个闷骚男,不懂面相的人哪能看出来呢。
新娘子接回了司马家,珠珠和露露就一路跟着。司马瑶还没有易容,隐在阴影处,模仿学习昆西的姿态。
司马虹早就出门了,眼不见为净。
司马源磨磨蹭蹭的一直挨到后半夜,昆西的哑穴早就解了,一直在新房里不停咒骂。
只不过。谁也没她受影响。
司马源眼见露珠两个门神杵在家里,害得司马虹也归不了家,心下一横走进了新房。
本还在咒骂的昆西突然噤了声,双眼直直,恐惧地盯着司马源。
见他终于肯做事了,珠珠朝露露使了个眼色。
很快,露露搬来一个大木桶,里面装满了温热水。珠珠这点还是懂的,如果是冰的。司马源也不能人事。
唤住床上正玩着老鹰抓小鸡的一老一少,指着木桶。
司马源好不容易激起的斗志瞬间熄灭了,他一直闭着眼睛胡乱抓,企图快点完事。拼命遗忘掉房里还有其他人。
珠珠这一喊,又让他回到现实里。
乞求道:“珠珠啊,我自己会办,可不可以容我一点个人空间。”
“去。你们祖上行房不是都有丫头看着吗?腰杆累得动不了了,她们还要负责帮忙推,你司马家的雄风哪去了?”
司马源彻底歇菜了。珠珠跟抓鸡仔一样把昆西扔进盆里,本就跟绳子似的烂衣服所剩无几。光溜溜的身体吓得直打哆嗦,司马源一见又燃起了欲火。
露露过来往他的肾俞穴里输入火热的真气,那滚烫的气流本就是露露自己的,其实他早就看得难受了,正好输给司马源,快快了事。
司马源终于不再顾忌,扑进了盆里。
男人嘛,老干菜吃久了,碰上小鲜肉说不嘴馋也是假的。何况还是明正言顺,完事以后,司马虹还以为他委屈呢。
就在昆西的第三声惨叫中,露露和珠珠终于如释重负,根本没管以后他们怎么进行,一溜烟地跑出门。
他俩前脚一走,躲在附近的司马虹就冲进家门。见到自己男人还在卖命地耕耘,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烂了木盆,把两人踢开,污水洒满了一屋。
司马源被“晾”在半空中,生生忍住。看见司马虹要吃人的样子,立马给吓软了。
“啪——”昆西脸上涌现五个整齐的手指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司马瑶在外面干着急,她也不好进去,只在外面喝斥这对起内讧的父母。
族长总算把未来的熊熊大火掐灭在阴谋的摇篮里。司马源洞房后的次日,再次号令全族集会。
她在会上还是把司马家的野心诉诸于众,就在司马瑶快抑止不住怒火时,突然又改了口气。
她道:现在的安稳日子不好吗?如果想过外面的生活,我送你们下山,而且,还准许你们带着本家武功秘籍。
司马瑶虽然恨毒了族长,却从来没想过要离开陇族,哪怕替先辈忍受着族人的怒火。
族长见他们一声不吭,心里稍安,就把她原先的打算说出来。先是平息了闹嚷嚷的声音,问大家:司马家为什么要这样?
当然是掌权之心不死,妄想再次奴役我们呗。不过大家虽然都这样想,但是族长统领了他们四十多年,陇族人都明白这肯定不是族长要的答案。
“你们不明白,我来说。”族长站起身,把近几十年来司马家的情况再次陈述了一遍。
“为什么现在他们却要想夺权?我来告诉你们,是因为他们就快灭族了,是因为我们不跟他们通婚,是因为我们践踏他们的人格。为免灭族的命运,他们要绝地反击。”
司马一族十五口人,老老少少都盯着自己脚下的泥土,族长说到他们心槛上去了。
“事情已经过去一百年了。司马家最年长的人才七十五岁,先辈的恶果为什么要他们这些后人来承担?你们想过吗,徜若换成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在此,我劝告大家,忘记仇恨,团结起来。因为我们同为四百年前逃难来的陇族人,我们不属于大秦,我们也不属于棉国,我们就是陇族。现在布吉就在山下死死盯着我们,妄想夺去我们的秘籍。我们自己人绝对不能再起分歧。必须同结一心。”
司马家那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是老泪纵横,其他人鼻子都开始发酸。
族长装了几年的疲惫示弱,哪怕钟方真人的惨死都没让她如此累心。看着下面的人还是一副不以为意,很是不满的样子。
气道:“看来我是管不了龙族了,是我高估了你们的智慧,低估了你们的仇怨之心。既然这样,我卸任。”
珠珠紧接着表态:“我是族长的徒弟,我也不会当这个族长,就算当了你们也不会听我的。何必要当。”
“不能啊族长。”
“凡事有个过程,我们会努力做到。。。。。。”
很多老人都开始抽泣,族长的话不像作假。大家这才开始害怕,后悔悖逆了族长。意识到陇族的情形真的不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眼看起了效果,转变他们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族长见好就收。
大家散去后。族长独独留下了司马瑶,状似无意地说道:
“凭你的聪明才智,就算暂时下不了山。也可以搅得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