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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本子拍了拍脚上的灰,说道:“你知道大秦换界了吗?我听棠指导说有位部长的情妇是庄太太的姐姐。”观察到庄语书和梁兴山二人故作吃惊的神情,接着说道:“听说那位部长犯了事逃到国外去了,连带着情妇一起。奇怪的是,庄太太也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官方找她。”她信手一翻,谎言就来了。高官被内部双规,在大众视线消失,以梁兴山的本事,根本看不出漏洞。
“这是听谁说的?”庄语书霍地站起,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道长为何发怒?”(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 何许人也
“这是听谁说的?”庄语书霍地站起,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道长为何发怒?”
庄语书当然知道王春玲做情妇的事情,关键是他太太的姿色手段肯定胜过王春玲。他是怀疑太太也被高官染指了,不然怎么去了京城就与他断了联系,还破掉了夫妻符。被人撬了床板,怎能不生气。
小本子一问,庄语书压下火气,掩饰道:“我太太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山姆国游玩,肯定与那逃官无关。再说,王春玲的父母都健在,官方要询问,也轮不着她这个妹妹。”
梁兴山看见师傅的脸色阴晴不定,被小本子这样说,他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会事了。心里面最大的怀疑还是火离宗,只是现在可不好跟师傅明说,再寻机会吧。“师傅,您说得对。”
“咱们怎么说起闲事来了,大巫就要杀上来了,咱们得作好准备呀。”幽襄子不给机会梁兴山与庄语书机会相处,指着他道:“清语道长的这位徒弟就借给我用用吧,我去山下先布阵,顺便接一位了了真人。”
“了了真人,何许人也?”庄语书问道。
小本子招呼幽襄子二人先走,跟他细说了了真人的事。
把了了真人的性格和仅有的一点身平告诉庄语书后,他神情有些奇怪。
“怎么?道长知道这个人?”
庄语书把话在心里揉巴了几转,捡了些能说的告诉小本子:“我也只是怀疑。或许跟他打过照面,并不敢确定。你知道,干我们这行。难免遇到有人高价寻‘缘’的,要养活那么多人,情况允许,我们也会接一两个案子来做。”
小本子笑得一脸诚肯:“道长无须解释太多,只说重点。”
庄语书就讲,他曾经帮一个港商看宅,遇见一件怪事。那港商坐拥五亩的宅基地。在门口修了一个“双龙戏珠”风水格。却连连不顺,一气之下就把格局拆了。后来让他去重新布格局,他就着屋外的水池。把池塘围着主宅挖通,池水顺着房子绕到屋面,再绕回来,布下一个“玉带环抱有情局”。此风水局财运通达。夫妻和睦。
并且他认为此前的“双龙戏珠”并没有问题,不应该拆。港商听他劝告,重新修筑,修成之日再次邀请他上门相宅。
这时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原来那双龙一修成就自带气运,有气运就属活物,所以两条龙都有了口,口中吐出的并非风水贯通后的黄气。而是黑气。他花了三天时间才找到原因,是因为“龙”身下的水池有问题。水池底部自成另一个格局。恰恰与他布下的“玉带环抱有情局”相反,是个“反弓水”的煞局。
对于这种典型的富贵局和败运局,小本子也是了解的,她问道:“反弓水是整个水流的形态,在水池里面怎么可能形成?”
“怪就怪在这里,池面上是平平的一片,而池下,莫名其妙地就形成一个弓形,朝着他家的门外张着u型大嘴,还在流动着,就像有吸力引导着池水循环。我一见吓得不得了,玉带局流得越旺,这反弓水就败得越快,赶紧叫他拆了。”
“嗯,这与了了真人有什么关系?”
庄语书揉了揉眼睛,小本子这才注意到他的左眼角有一条极浅的划痕。
“闻小姐,后来那港商的案子我没接成,直接叫他搬家,因为我改不了。他肯定是被人盯上了,那人的功夫远在我之上。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大秦就一个真人,除了钟方并无他人。钟真人肯定要排除,也不可能是后来的张启山,张狗道不会如此行事,直接就会灭了我,哪里会出手提醒。现在想来,那布阵的人法力早在真人之列。”
“哦?那肯定是了了真人无疑了,他是如何提醒你的?”
庄语书略微掩饰了不自在,“反弓水一出,特意与我的玉带局相对,难道不是提醒?”
小本子点头,心道了了真人行事真是好笑,或许就是看不惯那港商。要想破人家千辛万苦搭起来的局,还捡着花样来。好像是告诉人家,他只用一个脚趾头就随便辗压你。
“道长,咱们先休息,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该准备的符箓您老得准备了。”
“可有通知骆宗主?”
“当然,他也会来。”
听说骆离会来,庄语书就安心了。
火车上这边,不出了了真人所料,巫师又出手了。这次还是两车厢的人,大半乘客在睡梦中,即使意识到危险的人也只来得及喊出半声。
隔壁车厢的了了真人约等于亲眼见到,除了哀叹,还是哀叹。
终于到站了,看着这些等着接亲朋友好友的人们,了了真人的眼眶浸湿了。
埋头出站,从包里摸出一根金针,在脸上随意地一挑一拉,又换了一个相貌。找了一间男装店,出来时,衣服也换过了。
了了真人坐上去天岳山的大巴,骆离和尚世江才刚刚下山。。。。。。
天岳山的幽襄子为骆离争取时间,已经在山下布上了一个幻径阵。他使了点心眼,和梁兴山一起走进阵中,然后把生门藏起来了。梁兴山与他根本不是同一个量级,这点小把戏,轻松骗过。
荣家寨的大巫还没到,幻径阵却把了了真人关在里面了。只怪了了真人见到有阵法就万分小心,收起了的步伐,像鬼一样在阵中飘荡。幽襄子和梁兴山睡得太死,完全没有感觉到。
了了真人转了半个小时,终于碰到了他二人,“火离宗的人?”
“霍!”幽襄子下意识就要出招,了了真人一个指印打过来,逼退了他的攻击。
“想动手?”
幽襄子这才看清眼前的老头,心里满是吃惊,喝道:“老丈是误入阵法?”
了了真人白了他一眼:“我问你,你是不是火离宗的人?”
“原来您老就是了了真人?您敛了法力!”幽襄了听得他一问就是重点,立即明白面前是何许人也。(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七章 了了真人的红符
老头阻止他说话,右手作势向下用力,一股灵气打过去,幻径阵瞬间就破了。“哼!有几分鬼精灵,居然把生门藏在死门下面,害得爷爷转了半小时。”
“真人为啥把阵给拆了,这是对付大巫的。”
“这么个破阵法就想对付大巫?”
了了真人眼中的鄙视让幽襄子很受伤,他说道:“真人不知,荣百山都被我们宗主布上了万踪幻径阵,把他们关在里面,这才退的兵。”
“哦?”了了真人确实没想到,这俗称“鬼打墙”的玩意儿居然就能摆平荣家寨。他挽起袖子,边动手动说道:“那让爷赔一个给你,一模一样的。”
梁兴山从知道幽襄子把生门藏起来那一刻起,就开始心慌。“道友,我的几位师兄弟就在城里,现在我去叫过来,人多胜算大。”
幽襄子把眼神从了了真人手上挪开,看向梁兴山:“那你怎么昨天晚上不说?好了,你现在去吧,早去就早回。”
了了真人却偏过头来说道:“你出去不怕遇到那个大巫?”
梁兴山脸一白,真是进退为难。前有狼,后。。。后有虎啊。
狼还没见着,虎却就在他身边呢,横下心道:“不会那么巧,我快去快回。”
看人走后,了了真人摇摇头,问道:“这人和你们不是一条心吧?”
幽襄子想不到他竟然如此通透,点头道:“说来话长。”
“长就别说。爷爷我最烦罗嗦的人。对了,那位漂亮姑娘呢?怎么没跟你一起,难不成她跟周宇一起回去请你们宗主了?”
“了了真人。请换一个相貌吧,现在你可是口歪眼斜,分外惹人主意。”幽襄子知道这老头就只是嘴花花。
“是吗?”他往脸上抹了一把,是感觉有些别扭,掏出金针来再挑拨了几下,五官立即端正了。
“我是说,怎么一路上都没姑娘愿意搭理我。明明我已经换了干净衣裳,原来是这个原因。”
幽襄子佩服他能一心二用,边易容边布阵。骨节很大的手指灵活地翻转,一勾一弹,阵就成了。他仍没停,摸出一把非常袖珍的鲁班尺。在阵上加持法力;这还没完。左手又伸进胸口,胡乱摸。。。。。。
幽襄子有种错觉,仿佛见到了传说中的济公。
“找到了。”了了真人开心不已,掏出一张漾着金光的红符。颇有些舍不得的样子,拿在手心摸了好几遍。轻轻一绕,红符窜上指尖,瞬间点燃了。
“真个,你这是干嘛?”幽襄子问道。
“呵。那大巫一路上收了**百个魂魄,他没时间用巫术炼化。我现在就布一个聚魂生死阵,要让他身上的灵魂造反。凭他什么巫师,人类的灵魂是强大的,火车上的灵魂还没过头七,最是可以利用。”
转眼,了了真人指尖的红符就已经燃尽,现在只余一片保持着原状风一吹就散的符灰,稳稳地立在那里。
“看见了吧?这是红符,三清老祖享用的道符。”
幽襄子真想说他们宗主能制出金符来,还未开口,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了了真人居然在燃尽的符灰上面绘咒,他不光有袖珍的鲁班尺,还有一只袖珍的符笔,跟牙签差不多粗细,正用两手指尖夹起,一笔一笔绘着。
了了真人把微型符笔一收,哈了一口气,红符呈喷发状四处飘散,落在幻径阵的每个角落。
“真人。。。。。。”
幽襄子的话又把他打断了:“别心疼,红符绘的威力才大。爷爷我多的是,你要是乖乖的,空了送你几张。”
谁说你的红符啊,幽襄子急道:“我是想问真人刚刚绘的什么咒?”
“你这记性,还学道术呢,记性这么差。我刚不是说了嘛,这是聚魂生死阵。”
“可是你并没有布阵啊,只是燃了一张红符而已。”
了了真人自以为傲的红符竟然在幽襄子的口中如此轻描淡写,他有些不快,还是解释道:“我的阵就存在咒中,用灵气吹开,阵就布下了。每颗微小的红符尘埃,就可以琐定一个魂魄,魂魄没过头七,意识没消,它们会从尘埃里获得能量。有了能量,迫使他们拼尽全力窜出来,有那邪巫受的。”
“原来如此,幽襄子受教了。不知用金符效果如何?”
“哼!你还知道金符,谈何容易,以为嘴巴一张,说金就金就青就青啊?”
“真人有所不知,鄙宗的宗主骆真人,他就能制金符。巧得很,在下身上就有两张。”幽襄子说着就摸从包里摸了出来。
符箓金光流转,刺花了了了真人的眼睛,他紧抿着扁扁的嘴巴一声不吭。
“真人,请看看。”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现在才拿出来!”说罢一把夺了过去。
幽襄子本来就有准备,却还是被轻易拿走了,急道:“真人,这是我的。”
“我知道是你的,又不是给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