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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色内心很无奈:昨天您不是都知道了吗!只不过是听小道长说了喻太太的事,这才又发脾气。
“徒儿呀,为师这都是图什么呀?现在我们左右为难。一边是我寺的名声,一边是山灵。”
唉!永圆重重地叹了口气。
戒色知道师傅已经有了决断,只不过要自己出头罢了,心情不畅,不太情愿,所以半天没开口;又望见师傅两鬓的白发,终是收起心思,出声道:
“师傅,这是因戒色大意促成的错,让师傅您为难了。您要如何做,戒色绝对尊从。”
“唉!为了寺里的众僧,为师只得狠心如此了。在武林大会结束之前,你想办法把山灵带过来吧。然后劝那三个道士离开,钱财方面,以最大限度的支持。待风头过了,再让他们回来。”
戒色抬头,看向师傅,见永圆眉毛弯了弯,瞬时明白了。
师傅这是要让旅馆里的三位把罪名顶了,因为他们身份本就扑朔迷离,特别有一位还是钟方真人的徒弟。就凭他的本事,肯定不会有事。然后换个面貌再回来,除了他们师徒,再无别人知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高手对决初战
永圆又道:“你好好与他们说话,多忍让一些,毕竟此事起因也是为了帮我们。”
“弟子尊命!”
戒色刚转身走,又听师傅补充道:“但山灵的事情,绝不能让步。”
戒色不由甘笑:真是难为师傅了,鱼和熊掌都要兼得。
骆离回到旅馆,棠秘子问如何了。
他就把永圆的话重复了一遍。
“乖乖!”棠秘子都听出来了:“那秃驴是想拖住我们呀,是不是打好了算盘赶我们走,还要留下山灵?”
“这也可以理解,他是住持,当然事事得为龙山寺考虑。我们和他只是萍水相逢罢了,现在我们既然知道了,预备怎么做?”
骆离话音刚落,小本子就道:“当然是走啊!还赖在这儿干嘛?”
“可我主人答应过他要看比赛。”山灵咬着手指,替骆离说出他心里想的话。
“我呸!这种要人时就供着,不要时就尿着的操性,谁还跟他守信!”
棠秘子笑道:“哎呀,小本子,你真是个寿头!骆离哪是守信,他是要看大秦与墨岛的比赛。”
骆离确实是这个打算,他不光答应了永圆,还答应了陈领队,比赛是一定要看的。
小本子最后妥协了,嘟哝道:“随便了,反正他们比我们更急。”
次日下午两场比赛,其中一场是墨岛对大秦,算是个小高。潮了;两边都是高手,正式对上,双方都很慎重。
墨岛开赛前的傲气有所收敛,因为昨天墨岛的两位选手都惨败于大秦。
骆离知道上场的是那位爱穿白衣的帅气小伙除进绥,与他比试的正是前天看见的草帽大高个儿。
戒色昨天没好意思马上去旅馆找骆离谈,此时正好有空,跑到他们身边来坐下。
比武的场地就在龙山寺的练功场。这是龙山寺后来开凿出的最大一块平地,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可不是练武功的地方,而是念经。
这里就要说到龙山寺的厉害了,东沪很多达官显贵为亲人送葬,新年烧香祈福,平时佛诞日,都会用到这块场地。全寺一百多位和尚尽数出动,排列整齐,齐齐念经,也是龙山一景。当然。施主所花也不菲。
现在人山人海全部挤满了人,骆离他们在坐位在二楼回廊上,直线距离离看台只七八米。他们的左下便是主席台,坐着各国的官方代表及永圆和十几位佛教首脑。
这样比较起来,他们也算是半个贵宾席了,虽然是在楼上,打斗时反而还看得更清楚。
比赛还是延续了旧俗,以钟声响为号,锣声响为停。
下午的太阳非常猛。要的就是这时候,除了东瀛跟丽国,其他六国夏季都非常热,半决赛跟总决赛都会安排在火辣辣的烈日下。更是考究武士们的功夫。
墨岛这位选手两打两胜,这次胜负都可以入明天的半决赛,但昨日墨岛连续折损两员,今天他也是卯足了劲。势必搬回颜面。
徐进绥也与他一样,胜败都跑不掉半决赛的名额,所以他非常轻松。还笑盈盈的先上来与观众行礼。
“噹”龙山寺的钟声敲响,观众一片欢呼,虽然大部份都是墨岛语。
徐进绥摆出谦让的姿势,示意大高个儿先动手,人群中一片“嘘!”声。看来哪国喝倒彩的音调都一样,骆离三人不由摇头失笑。
戒色说道:“前几场你没来看,都是这样,墨岛民风甚是彪悍,这里都成了他们的主场了。”
大高个儿也不客气,沉着冷静,并不觉得这是侮辱,立即使出攻势。
果然凶猛,招招都朝着徐进绥的致命处。
徐退后一步,左手划出一个弧形,顺着身体聚气的真气优雅地避开。大高个像是拳击手,直拳勾拳轮翻使出。
徐的弧形还没停下,像凫水一样继续划走,最后在空中画出一个阿拉伯数字“0”。
骆离当然看得见,他目不转晴地看着那个很快消失的圆圈,心下已经有点佩服这个徐进绥,内力着实深厚,此时他根本没拿出真功夫来。
大高个的拳头看似没有技巧,其实灵活无比,每一拳足够打死一头老黄牛,而且下盘极稳。
“噫?这个大秦选手只是一味的躲避,难道企图消耗对手?”棠秘子急得拍木栏,“他不知道就算打上三天,墨岛蛮子都不用歇气的吗?”
只见,徐进绥只是不停地圆圈圈与大高个周旋,人家使出了百十招,他还未出一招。
“叽谷哩内,员谷哩内!”
。。。。。。
墨岛观众不停的叫着这句话,听得出这是在说要大高个马上干掉徐进绥。
徐仍是微笑着,他已经绕着武台退了两圈半,打了十几分钟的比赛好像才开始,形势没有一点变化。
大高个儿有点受不了了,开始用腿攻击,他握着的拳头从未松开过。徐进绥拇指弯向手心,四指伸直,两手似剑。
双剑对双锤,大力金刚对绕指柔,骆离觉得这场比赛越来越有意思。
对手四肢齐出,两只铁拳伴着密不透风的扫堂腿,烈日下拳头带出的凉风扇向主席台,台上的人齐齐鼓起掌来。
小本子心里着急得很:这下看你还画圈不,你以为画几个圈圈还能诅咒人家输掉比赛不成?
徐进绥终于加了一只手进去,他右手五指齐开,飞速转了三百六十度,趁着空隙朝前推去。
骆离看见一股真气环绕在他手上,一秒没过,打在大高个的身上。
大高个猛地退后半步,攻势尽收,脸上的肌肉微抽,好似没料到。
骆离偷偷开启了纯眼,眯着眼睛细看,发现他中招的心脏整个跳动了七下,才缓缓平息。
呵!你以为忽雷太极是吃素的,用心脏部位来硬抗。骆离真想是自己拍的那一掌,铁定把他打废了。
今天徐进绥一直没有使出完整的忽雷手法,骆离连一丝“雷炸”声都没听到。甚至连忽雷太极的起势徐都没用过,如果不是刚才的圆圈,他都快怀疑他练的是杨式柔拳系太极。
趁着大高个退后,徐进绥却不再进攻,反倒退后三步,转身向主席台喊道:“我徐进绥认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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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别吵,有人来了
“啊?”
“内哩巴辣,辣巴哩!”
墨岛观众像是受了奇耻大辱,纷纷站上坐位叫嚣。
锣声响,胜负已分。
骆离见过的那位白胡子老僧说道:“墨岛胜!”接着旁边一人翻译一遍。
。。。。。。
“嘿?这个徐进绥,搞的什么名堂?明明打得过,干嘛要认输啊。”棠秘子叫道。
“是啊。”小本子皱眉:“他比我做事还精怪,打了人家一拳再认输,这不是弯酸人嘛,太儿戏了。”
“哈哈哈!”旁边戒色说道:“连女道长都说他太儿戏,那确实是过份了。不过这也是兵不厌诈嘛,明天那场更好看了。”戒色都忘记了正事,全心沉浸在比赛中。
那是,明天确实好看,墨岛肯定被彻底惹闹了,他们今天本是冲着废掉大秦一人而来的,结果人家不给机会,羞辱了他们一番就认输了。大高个儿的三连胜,胜之不武,实在憋屈。
骆离有点佩服陈领队,徐进绥是大秦的头号选手,而大高个儿肯定不是。即使今天打败了他,徐也吃力不小,明天的半决赛或许只能堪堪拿下,到了决赛绝对体力不支,一不小心就会送命。
后面那一场是丽国对南越,这也是一对死冤家,两国近年外交有点微妙。对于他们来说,可以输给任何一国,也不能输给对方。
没了墨岛的比赛,场地都空出不少,一南一北,两边观众相互叫骂。他们用的同一种语言,也不存在什么交流障碍,谩骂声不绝于耳。
别国的人只当是好笑。
“解说员”戒色又道:“只要这两国对上,下面就会吵一刻钟。”
好不容易被主办方劝息下去,两国选手终于可以开打了。
骆离瞧见那个南越的武士。仅有一米五高,五短身材,四肢又肥壮,“小本子,这是不是你说的五头身?”
“呵呵呵,哈哈哈,笑死了,我看他只有四头身。”小本子阴阳怪气的嘲笑。
戒色觉得不好,赶紧劝阻。小本子看见别国的观众笑得更夸张,斜了一眼戒色。
丽国的选手倒是周正许多。不过他底盘不如南越的选手稳,骆离从他们的呼出的气息就已知道谁胜谁负了。
起身说道:“丽国铁定输了,今天又要送走一个国家。我就不看了,回去看道经去。”
戒色这才想起,正事还没做呢,道:“也好,我们好久没一起讨论了,我也不看了,一起走吧。”
棠秘子瞄了他俩一眼。没有说话,骆离朝他们打过招呼便走了。
也不用回到旅馆,骆离三言两语的把决定说了,山灵是肯定会带走的。骆离本还怀疑山灵的话。现在被戒色一激他立刻说服了自己,半年前山灵都没有实体,现在他都快二十斤重了,明显是跟着骆离更助于修炼。于情于理。他也不会相让。
戒色没料到他直接开门见山,本就不善言词,现在更不知如何反驳。
骆离劝他道:“你们佛家不是最讲究一个缘字吗?我与山灵可能前世就有缘。你们如何忍心拆散,此事就这样定了吧,比赛一完我们便走。”
这种道理都讲来了?山灵有什么前世,戒色挤出两句话:“小道长,能不能再听贫僧一句。无论你们谁走,贫僧和师傅都不舍得;你先别急着下决定,等我回去商量一下,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好?”
“戒色执事,此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我等遛之大吉,你们只是被我蒙骗。山灵余威仍在,不肖两年,或许我们就可以回来。不要再枉费心思了,难道你们还要与我扯破脸皮不成?”
骆离虽然笑着在说,但戒色却感到一股冷意,想起骆离做事心狠手辣,性格倔直,认定的事情难以改变,顿时觉得多说无益。
他夹在中间真是里外不是人,叹口气道:“也罢,山灵要走,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头,此事最后的决定仍在贫僧师傅那里。”
“执事,你与永圆住持为我救治过手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