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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当你像梦样飞来/我是如何为你深情开一枝/吻你洁白缱绻缠绵千世/千世后你仍为我雪飞一天。
如果说天泽的笛音让荷儿迷恋,卢枫的诗句就该是一千杯酒,她醉熏熏偎依他,千言万语,她忘了时间,忘了身外所有,她有他足够了。天黑了他们依旧漫话私语,情话绵绵。也没有任何一个此时会想寻找他们。九隆拿卢枫向查理取笑,查理笑说:“七年相思不足为过,我希望他眠雪山野,渴饮梅露,最浪漫不过。”
九隆哈哈笑:“我相信那个言情专家做得出来。”
一个晚上过去,九隆真的没等到卢枫,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是说:“这家伙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重色轻友,一夜未归。”
一旁睡的查理笑:“他们在小屋。”
“你去看了吗?”
“大师傅去过小屋送斋饭。”
“到底是师傅,什么时候都想着弟子。”
“你应该惭愧。”
“我身不由己,责任在身,不像你们生意人自由。师傅不会怪我的,毕竟国事大于个人情感。”
“我很羡慕你们有这么强的国家荣誉感。”
九隆笑:“我只是跟着理想主义者后面喊爱国。”
“情种?”
“没错,他是天下第一情种,这次他不能再叫她跑了。”
“她不会,她长驻大陆,天泽还想她去北边发展,和他长相斯守。”
“总是他想的周到,不枉我崇拜他一场。”
“只是站在我们旁观者的角度看,你不认为天泽也许更爱她。”
“是吗,我没太想过,我只是一直想卢枫,荷儿不也爱卢枫吗?”
“是,我们都是看到了这一点,但是自前夜我见了天泽,我就感觉他的感情很微妙,至少他到现在还不知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爱情,他可以说不知爱情是什么,他只能用爷爷的话回答我。”
九隆不由兴趣盎然问怎么回事。查理笑说起,九隆笑掉大牙,不可思议地说:“听你这么分析,卢枫不是要好惨。天泽性格我绝对清楚,他霸道起来无人可挡,你知在那最后一场战中他为了坚持自已的判断是对的,他竟敢孤身一人去深入敌后,结果他漂亮地回来了,让战事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所以你作为卢枫至死不渝的好友,你应该对他有所点醒,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要因爱情而伤了朋友,要有谅解的心理准备。荷儿其实对天泽有很重的心理依赖,如果你留心想下这七年间发生的事,每一件重大事情都是天泽帮她决定的。”
九隆矛盾万分:“这未免太残酷,我想未必会发生,天泽也许只是当她小妹一般,他痛她,怜她。”
“我也希望如此,我不想看到卢枫痴情没结果,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他,他在很多方面比天泽更成熟。”
九隆笑:“除了爱情,他这是早熟,我更喜欢天泽,更具男人味,强悍野蛮果敢。”
查理笑:“他更像个军人,卢枫则像文人多点。”
“可他偏偏选择军人做终生职业,害我不能享受都市繁华。”九隆玩笑:“媳妇也不敢娶。”
“你真会说笑,荷儿说你有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子,叫什么舒兰,还为你调到漠北去了。”
“你什么都知道。”
查理笑点头。
他们起了床,卢枫在小屋也早早起来了,他为了爱情把师祖师傅统统丢置脑后,他心理确有歉疚,他吻过熟睡中的恋人大步出小屋来拜见师祖师傅,他未语,脸色先红。老方丈善解人意又不泛幽默地笑:“老和尚也年轻过,相信他们也一样,不用难为情,我很高兴我的丫头有你这么个俊俏的小伙子爱,我真愁她嫁不出去。”
他更是红脸。李卓然将军拉他近前笑:“老头子在你笔下的少年正是如此,事实也如此,我第一眼就爱她,一爱爱了六十多年,希望你能坚持,可不要学时俗,今天爱了明天说一切都变了,你的情也要变。”
“我不会,司令员。”
“这就好,男人一诺千金。婚姻的幸福与否往往取决一个男人如何去对待婚姻。”老人说:“丫头的外公外婆可以说是人世间最美满的一对,琴瑟和谐今年整六十载。”
“我正在为他们写书,争取作他们六十钻石婚的贺礼。”
“很好,但是不会妨碍你军务吧?”
“不会,司令员您放心。”他总算不再红脸,能自如地笑。他把爱情带到了寺院,也把甜美带到寺院,他在观音大士的眼皮底下肆意地爱着,他们在寺院呆到初三,下午准备起程时,一笑大师千里迢迢来拜访,他再见荷儿认不出来,还是荷儿依如儿时唤他方观良久才识认出来,不觉朗笑,又挥笔为她作画,卢枫为画配诗:你在风中/将吹乱的舞步/抛进我梦中/怀你雾里的诗情/叠叠重重/注定成为我轮回不醉的心/
荷儿如何可以为他不醉,九隆如何舍得不随他军旅余生,查理自也是心向他,多情如何可以无结果。坐中所有人为他表白赞赏,荷儿娇柔之态不胜画。一群尘世间的俗人怀着美好的心情挥情告别这座灵气之山。
(本卷结束)
第10卷 梅之恋雪
第1章:烦恼
卢枫有半个月的假期,访朋会友匆匆数日。这日晚他从王冰家回,他的母亲张夫人问他是不是真的决定娶荷儿。他不解地望着母亲。张夫人挑挑眉说:“你不觉得荷儿不配你吗,枫儿。”
“怎么可能,妈?”
“妈妈不喜欢她,我不是说她不是个好孩子,她有才干,但是妈妈不能接受她容貌和性格,这是一辈子的事,万一哪天你看她丑了,不爱了——”
“不会,妈妈。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他打断母亲的话,很坚决地说。
“结婚和恋爱是不一样的,枫儿,以后婆媳关系你如何解决?”
“妈妈,我还没结婚你就打算为难荷儿?”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还没结婚就训斥妈,向着媳妇。”张夫人恼。
卢枫失笑:“妈妈,反正她也不在你身边,你和爸爸恩恩爱爱不就可以了。”
“你就不打算回来,在那山旮旯里呆一辈子?”
“是。”
“你不要妈妈了?”
“不是,你过几年就退休了,你愿意我接你到那边,大山草原空气新鲜,很适合疗养。”
“不去,我不想见你的荷儿。”
“妈妈,你不要这样,荷儿有哪点不好?除了丑些,她心地善良,关键是她爱我,她给我快乐。”
“别的女孩就不爱你了,就不能给你快乐?宋伯的女儿,敏毓,人又标致,知书达礼,今年清华大学毕业。”
他听着有点恼说:“你喜欢你娶她好了,总之我非荷儿不婚。”他说完生气地上了楼。打电话九隆,告诉九隆母亲刚才不知为什么突然提起宋伯的女儿宋敏毓,想他和她。九隆笑:“这几天我听少隆说起过,他们常在一起玩,准是她妈向你妈提的,说你们是天生一对,说敏毓自小就喜欢你。”他话筒那边笑:“你随她好了,也不要跟她斤斤计较,过几天你就回部队了,千里迢迢回来一趟还要闹个不开心不值得,记住,她爱说什么让她说什么,只要她开心,你回来不就是为尽孝吗?”
“对,随她。你别跟荷儿说,她会伤心的。”
“我又不是二百五,你妈不想要荷儿做媳妇,恐怕有人巴不得,放眼你周围有哪个女孩子可以比荷儿才华绝代。我可告诉你其实司令员很喜欢荷儿,当她掌上明珠般,他那天心恼天泽到现在也不懂情是何物,他甘着急,无能为力,查理也看到的。”
他似有所思说:“难怪他那天跟我说对爱情不可三心二意,要爱就要爱到底,要像荷儿外公外婆做对神仙眷侣。”
“你知道就好,我怕天泽将来对你危协很大,如果万一哪天他明白了爱情,荷儿——”
“你吓我?他不会爱荷儿。”他放下话筒,冲凉。冲凉出来他就看着一笑画的荷儿笑,想:“谁说荷儿丑,我看她像仙女,绝世出尘,哪个女人可以和她比,庸脂俗粉。再说了我自己本身是个美男,美女对我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买花瓶摆设居室?我是要找一个可共心的爱人。他怀着这样温柔的心入梦了。荷儿偎依在他怀里,温情脉脉,她有着世间女子最纯美的眼睛,最善良的心,也有最出色的才华,是她给予了他一切,他所有灵感都来自她,他所有诗句都是为她写,她可以对所有人恶作剧但从不对他,她送给他世上最好的东西,没有她,他不能有镜真做师傅学得一身绝世武艺,不是她,他不能提前一年考取军校参加那场他终生难忘的战斗,而让他看到天泽独具魅力的军事指挥才能。只是,荷儿慢慢离开了他的怀抱向着天泽去,天泽情意款款地张臂迎她,他想呼喊可叫不出声,他想追,却挪不动步。
“荷儿,荷儿你回来。”他最后叫喊出声,睁开眼原是南柯一梦,回想梦中他再睡不着,他想练剑但心狂气躁,他只好叫来睡梦中做着好梦的九隆。九隆来到恼他说他没必要大假还要做他的狗屁指导员为他做思想工作。他沮丧地说出他刚才的梦说:“也许天泽真的是个危胁,事实上荷儿真的很听他的话,也许有一天他说‘荷儿你嫁给我’她就嫁了。而把我抛在脑后。那时我生不如死。”
“一个梦而已,是你心理太过在意我说的那句话,你不要对自己没信心,最起码荷儿现在对你情意绵绵,对天泽没有,只是兄妹情感间的依赖而已,你不觉得吗?”他说着笑:“不如打电话叫荷儿出来,你看见她在身边比较踏实。”
“她现在在大院,出来恐怕不方便。”
“不怕,我们开车过去接她。”他拉着卢枫就走。荷儿睡意朦胧接听电话,深更半夜,她不知卢枫有什么事,忙穿了衣想出去。天泽闻声起身看问她半夜去哪,她回卢枫和九隆在外面等她。他皱皱眉,嘱咐她多穿点衣夜深露冷别着凉,回室睡去了。
荷儿急匆匆出来,嗔一脸笑嘻嘻的九隆,问他搞什么鬼。
九隆开动车说:“没几天就该回部队,很留恋,想的睡不着就叫上你们俩同温一下七年前的梦,我们去芙蓉湖走走。”
“你可以转业回来,也进公安,和天泽一起工作,不是好?”她笑。
“我想过,不过你的笨驴一根筋,奈何不了他,他想做书生元帅,浪漫。”
“浪漫没什么不好,那你还呆在那,反正我也很快过去,今天我跟我爹爹通过话,说去北边考察他同意了,也许我们可以一块去。”
“哇,真的?”九隆忍不住孩子般惊叹:“这样说来,卢枫我们不如提前起程,假不假其实都是那么回事,早点回去,可以带荷儿熟悉地理环境,是不是?”
“不行,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为的是亲人团圆,难道你们大了就不想妈妈了?”
“不为妈妈我呆在那干舍?我是为千千万万个妈妈,我很伟大的。”
荷儿扑赤笑,卢枫也笑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