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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爸爸就此毁在一个不良女人的手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
“你别急,慢慢说。”
他长吐一口香烟,尽量让自己不激动,能有条不絮地说出事情整个原委。天泽频频点头,九隆讲完他很有信心地说:“你安心回部队,我一定给你一个迷途知返的父亲。”
九隆讲出心事心里痛快多了且拜托天泽帮他多去看望他的母亲,说心理话,他真想回来,好让母亲安度晚年,就算没父亲也无所谓。天泽批评他:“人熟能无过,父亲再坏对子女的心是不会坏的。”
他释怀地笑下:“我只是这么说说,男人总是罪恶的根源,没有花心的男人世界会太平多了。”
“男人的罪恶是因为女人而起。”天泽笑:“女人往往让男人神魂颠倒,以至干出种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兄弟反目,父子不父子,六亲不认,我见的这种案件真是太多。我们不说远古烽火戏诸候,伊洛亚特战争。”
说到伊洛亚特九隆快活地笑起来,他想到初识荷儿不免从提往事,说完说:“她不美同样有这么多优秀的男人爱她。”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唯美色不爱,爱情不是美色,是由心而发的情。”
(本卷结束)
第15卷 梅之恋雪
第1章:本色
十五本色
因为明天卢枫、九隆就要回部队,天泽在九隆说出心事后建议去找荷儿聚聚,他从那天夜宴后还没见过忙碌的荷儿,卢枫每天都被按排着陪丽缇,霓裳兄妹一起随他游览终南,他们还去了一趟李家堡,这是不凡要去的,他要去拜祭外婆,临来时母亲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还顺便去了苏镇和灵山。
一个星期下来霓裳对卢枫了解的已是七七八八,越来越欣赏他,越来越爱他,他正是她想要寻求的那种充满才情,充满人情的男人,他和天泽比丝毫不逊色,她有意让丽缇拍下他们一起的合影,她自自然然地粘贴在卢枫身旁,不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妥,丽缇悄笑,赞她做得绝妙,他傻乎乎的表哥一点不知情,这些天她们真是前所未有的开心,前所未有的激动,她们竟然能如此轻易地得手,她们陶醉在自然的美景和心灵的愉悦中。不凡也会不错时机的为妹妹制造场景,有意无意地和丽缇走开,他们在游芙蓉湖时,他就故意按排霓裳和卢枫一只船。总之俩位美人的收获真是不少。
在卢枫即将回部队的最后一晚,卢府为卢枫举行饯行宴,卢、张两家亲朋加上不凡兄妹,卢府一晚真是热热闹闹,最兴奋的当中也许莫过于张夫人,她越看霓裳越喜欢,按排她坐在自己身边,不时流露有意她为儿媳的念头。卢枫没时间顾及母亲心理想什么,他只想晚宴快点结束,他今晚一定要去找荷儿,不知荷儿有没有恼他,生气不再理他,一个多星期一个电话问候也没有,晚上他打电话她也不接,他是心急如焚。钟敲十二点,宴席终于撤下去,他借故溜出府,正要发动车,不凡兄妹和丽缇跟了出来,满脸笑意问他这是要去哪里。他挑下眉说:“明天我就要回部队,当然是去找荷儿,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带我们一起去吧,我也想见见你那个丑丫头,她真的很有趣,简值坏透了,不过又善解人意,都算不坏,我要去谢谢她,让我有你这么个好向导,玩了一个痛快,不虚此行,回去了我要记你一功。”不凡笑容可掬。
“你哪这么多费话,让开,我不会带你们的,否则别怪我反面。”他生气。
霓裳嘻嘻笑,叫兄长让开说:“我们又不是不认得,我们可以走去,一路欣赏终南夜景,一路散步,何乐而不为?”
“都是我的小妹聪明。”不凡让开道。
卢枫开上车,加大马力急速朝沈园。但是他没碰上荷儿,工人告诉他,荷儿早半小时同天泽、九隆出去了,他心理不由火起,他不知道这深夜荷儿会去哪,他打天泽手提又无人接听,他只有上楼找查理问,查理在书房整理材料,见他一脸气恼笑,说荷儿同九隆、天泽去了江边飞凤楼。他一声谢谢急急忙忙赶去飞凤楼。
飞凤楼前荷儿一个人欣赏着面前两个吸烟的男人,他们只管喷云吐雾,像有无限心事,朦胧的江灯拖长俩个年轻男人的影子,江风吹拂他们喷吐的烟雾。他们的眼睛直视江心的沙渚,芦苇枯长,临风沙沙飘荡,水光潋映。卢枫停下车,远远望见他们,下车快步走上前,荷儿听见脚步声就知是他,她没叫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他看看情形,一时不知发生什么,气氛看去有点凝重,不由他低声询问。她耸耸肩说:“他们一来就这样,也不开口说话,莫名其妙,像要摆深沉似的。”
“我们在等诗人,真不负我们交往一场,我还以为从此被美人拘了心,不要丑丫头呢?”九隆转身嘲笑:“终于来了。”
卢枫恼:“你不见得能好到哪去?一个星期你都哪去了?找个人影也找不到?还算朋友吗?”
“你有美人相伴,我只好尽孝,守老妈了,陪她四处走走。”他取笑:“风流快活吧?”
“你别心灾乐祸,我好不容易自由。”
天泽熄烟蒂笑:“我们等你做诗呢。我来给你吹一曲,权作引发你的灵感。”他取笛横唇,吹奏起《三国演义》开卷词篇。卢枫但听天泽悠悠笛音,一时感慨万千,滚滚长江,东流逝水,千古风流人物尽折去。他不由应笛脱口而吟《满江红》:万里阴云,萧烟暗、寄白草。霜叶遂、断风疏远,雁声一字。苦处凄凉谁赋笔,借笑浊酒羞归去。阑珊处,闲对冷么弦,怜身衋。江北景、江南地,东流水,天涯志。寸心寻舟渚,尺长风计。游荡区区成底事,浮生寂影随风举。把风流、一藏半消歇,胸安逸。
天泽微笑:“总是他高才,一语说中我心事。”
“我不跟他都不行,这身衣一生是穿定了。”九隆更是自嘲。
卢枫也不再生气,走到他们俩中间,也燃起一支烟,江风猎猎地吹,三个男人就这样在风中沉默了半个多小时,有时他们间是不需用语言的,一支烟就能道出他们万千情怀。
荷儿只觉被卢枫的词撩拨的惆怅满怀,直想落泪,最后她不得不借助她的笛,吹起欢快的笛音,冲散面前的凝重。天泽回头望她笑:“我们把她忘了,我们应该暂时消失,九隆。”
卢枫豪气上来说:“你们用不着刻意避开,你们在我生命里同样重要”他说着顿下:“其实我最近有件心事,天泽是有关你的。”
“是吗?是什么?”天泽奇道。
“我爱荷儿你很清楚,对不对?”
“是,没错,怎么了?”
“你呢?所有人都觉得你对荷儿莫明其妙,我也觉得你确如他们所说,你能不能对着我和九隆好好分析下你对荷儿的情感到底属于哪种?我不介意我们公平的竟争爱情。”
“你们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想法?你们真的认为我是爱情的白痴?弱智?”天泽有点激动。
“不是我们认为,是你的行为让我们费解。”
“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总之从认识她我就这样,总之她不爱伤害我就没什么,她有点委屈我就会难受,你们说这会是你们认为的爱情?我相信她不开心九隆一样会心情不好是不是?”
九隆点头说:“我们不要说这些,凡事顺其自然,纵然若果天泽果然想通了是爱荷儿,但那时也许荷儿早嫁了笨驴,生米成了熟饭。”九隆他说完更是俏皮地笑:“卢枫你不如一回部队就申请结婚,心事不就了了。”
“馊主意。”卢枫瞪他:“这种卑鄙的事你也想的出?”
他们说话间远处忽然传来一片吵闹和打斗声,漫漫聚拢不少人,荷儿好奇随着跑上前钻进人群,一看竟是一群着制服的人打在一起,一边是武警一边是陆军,她不由笑起来大声:“你们在比武吗?”
没人理她,打斗越打越激烈,围观的人不时惊呼,吓得直往后退却是不肯走。天泽、卢枫、九隆这时也跟了过来,荷儿兴奋地喳呼朝他们鬼脸,大声说:“他们不答理我,只是较量。”
卢枫笑,挨过身,看了几眼,生气地摇头责备着陆军制服的兵说:“你们平时就是这样训练的,全无章法,丢人。”
天泽挑挑眉尖,对武警冷笑地说:“平时用功不少,牛吃草功也用上了,还有狗撒尿真惊彩,要不要我送块天下第一的扁你们?”
一群斗瓯的兵士立刻停下手脚齐看过来,异常嚣张地瞪眼,天泽和卢枫、九隆都是便服,他们不识他们身份。天泽冷眼:“你们想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们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需要你们这些军人保卫的公民你们满意吗?”
卢枫撇眼几个陆军士兵:“你们精力充沛,血气过旺需要放一点对吗?”
几个陆军兵毫不示弱齐声:“你管得着吗?你不是想找死!”
“就你们这副熊猫样”
荷儿嘻笑,做熊猫的可爱样还一个劲说:“你们快比赛呀,不用理笨驴和蠢才,他们就是爱管闲事,破坏我的好心情。”
一群士兵听荷儿说蠢才、笨驴一时都惊住,一个高个头武警狐疑地问:“你说蠢才?”
“是啊,他不就是蠢才,他嘲笑你们,妨碍你们比武较量他还不是蠢才?”她指天泽开心地笑。
“你是沈书荷?”
“对,我叫沈书荷。”她说着马上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儿,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高个头武警回答,他的底气已经没有了,而是有点怯怯地望眼天泽,低下头去。其他武警忙收了刚才的威风,不敢作声。陆军兵看着卢枫既欣喜又害怕,其中一个兵上前大着胆,正身报告:“卢连长,我是七连的冯伟国,是他们先污辱你。”
“你是七连的?连长张明涛。”
“正是。”
“他们为什么污辱我,你们认识吗?”
“我们是同学,我们闲聊说到你和李师长,说我们陆军强过他们武警。”
“你们就这样打起来?”
“不是,他们说你不及李师长够够男人,你不该去做元帅梦的而是做个浪漫书生更切实际。”
“就这些?”
“不是,他们说你,说你”他望眼荷儿:“他们说你就快做富翁的女婿很快就要从部队转到地方。”他说话间又望眼荷儿。
荷儿撇撇嘴:“你望我做什么?我却是想他回来,我才不想他做大兵,不过,你们是白打了,也白争了,他这辈子一定有一天会做元帅的,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嘲笑对他一点作用都没用,知道吗?”
卢枫歉意地揽紧她:“荷儿,”
“你不要说”
天泽瞪眼面前的兵:“有假给你们不好好过,看来你们实在无聊,精力实在无处发泄,现在就让我来泄泄你们的过剩精力。”
一群兵不由自主按高矮秩序列好队,等待天泽的命令。天泽冷眼,威严地:“游过江,再游回来。”
有个兵迟疑地报告说他不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