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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如何罚?”老人笑问。
“上山时他踢了我一脚,摔了我个漂亮,你老就亮亮你的绝招,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如何?“
“不好,这么多女孩子,他会很没面子,他最怕在女孩子面前没脸面。”
“全是嫂嫂,除了荷儿,不碍事,做弟弟的摔一跤博嫂嫂一笑有何不妥?再说了他不摔一跤也长不大,也不长性,还胡闹,你一把年级还要跟在他身后操心。是不是?”
“你说的有理,为了他以后长性,摔就摔一次。”老人沉吟说。
天泽看眼爷爷一副认真,抗议,叫:“爷爷你别过来,是你们自己要来的,我没下贴,你们扰乱了我的思维我还没向你们们讨说法,你还要罚我,很没道理。”
“你有什么思维?蠢才,爷爷一把年级为你操心你还思维,思维什么?媳妇?”
“爷爷,你老别张开嘴就是媳妇,我还没想过,你等多几年。你长命百岁,我知道,还要抱我的孙子。”
老人被孙儿说的笑,向汉楚说:“算了,他怪可怜的。没有他我们找不了这乐子,赏不到这好风景。”
“好吧,将功补过,算了。”汉楚拖长声。
“我也算了,没有我的疏勿管教,荷儿溜不出来。”
“好吧,也算了。”汉楚无不幽默地笑:“最后只有我的屁股白痛了。”
(本卷结束)
第23卷 梅之恋雪
第1章:情字
天亮了,一夜的雪停了,东方升起太阳,霭霭白雪映照霞光,鸟儿从巢里飞出来。汉楚的三位娇妻依如鸟儿飞出小楼,在荷儿的引领下她们先去拜见绿梅方丈和她的师傅,汉楚兄弟紧随其后,寺院门早早的打开了,老人同样早早地在念早课。大雄宝殿众僧云坐,目不斜视,口诵经文。“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庄严肃穆。
卢枫、天泽没有随来。荷儿喳喳地出来时,天泽咪着眼打盹,卢枫跟着走到小木桥为梅吸引,他长立桥上凝视受了一夜风雪的梅,冷艳地绽放枝头,独有一枝并蒂梅,一枝开,一枝未开,一时惹他痴迷惆怅,竟是息叹良久,沉吟索诗:昨夜小楼梅。应雪,一枝开、一枝未开,脉脉此情无数。隔年再来,飞雪还应香冷。并蒂枝头,冰绡玉蕊、便胜却天上人间。他吟毕,又将诗放入他的口哨。天泽为口哨惊醒,寻步出来,但见卢枫情缠意绵,独抱相思长立小桥,笑上前,拍拍他:“你可是不折不扣的多情种,什么都可惹你情肠。”
他微红脸,指枝头梅:“你不觉它可吟吗?”
天泽举目,点头笑。
“你该告诉我有什么心事,我的心思从没隐瞒过你。”
天泽眉微锁,凝梅:“这是个太陈年的往事。我有个姨娘,是,我有个姨娘,在我四岁那年突然不见。她很美,在我印象中,她特别爱笑,笑的声音像银铃样悦耳。她常带我在草原上奔跑,做游戏。我很久不见她,就问妈妈,姨娘为什么老也不来,说我很想她。妈妈只是落泪不回答,我又问爸爸,爸爸说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要过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会来。”他说着苦笑:“大人总是这样骗小孩。”
“她出什么事了?不在世了吗?”
他摇头:“从那次我就发现妈妈很不开心,也注意到爸爸妈妈不同屋,妈妈带着我和爸爸分开房,大人闹气也是常有的,我知道,但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我就问爷爷,爸爸妈妈怎么了,也不见他们吵架,为什么这样。爷爷很重的叹息而且有怨责妈妈的意思,可他没往深了说,只说妈妈闹孩子脾气,再过段时间就好。然而过了很长时间还是不见他们一起,我又问爷爷,爷爷这次发脾气了,没过几天的下午我和姐姐放学回家,听见屋子里,爷爷在发脾气,非常非常的大,我和姐姐就停在外面不敢进去,不知爷爷为什么生这么大怒气,我们躲在外面听,就听爷爷盛怒地责备妈妈说‘梅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馨子而勿视家里所有人的感受,尢其是小天,他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他每天面对的就是你的泪脸,难道你只有一个妹妹,儿子不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他们你都可以不要,维儿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惩罚他惩罚得也够了,他有什么过?是馨子爱上他,不是他对她有企图,她自己被爱迷昏了头,让维儿内疚,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你脑子想想问题?如果你再执意不顾孩子和维儿,你们就离婚,你去找馨子,看能不能找到她?她出走已经承认她爱的无奈,向你忏悔,要你不要责怪她,你看你你都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早早的让我去向死去的父母交待我没管好儿子。’爷爷越说越恼,妈妈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可是从那以后爸爸妈妈就好了。我高兴坏了,我一直坚持睡在他们中间,一会去搂妈妈的脖,一会去搂爸爸,要爸爸讲故事,爸爸总是讲三皇五帝,春秋战国唐宋元明清的历史战争,久而久之我脑子里全是这些。爸爸妈妈合好了,我和姐姐都开始恨姨娘,姐姐说我是男孩子应该有责任保护好自己的爸爸妈妈不受伤害,她要我练好武艺,她自己也练。我们是闻鸡起舞,卧冰爬雪,我的飞剑也就是那时练出来的,把姨娘当靶心的刺,边练还边说我杀死你,杀死你。”他说着又是苦笑:“那时真是幼稚的好可笑。”
“现在你明白了。”
“明白了,女人真的是好恐怖叫你不知如何对她,我破案无数,却至今破不了妈妈的心案,我知道想她开心,惟一的法,就是找回姨娘。”
“你二叔爷一家人回国就会更添你娘思妹的心情,所以你不敢见她,你怕她强颜欢笑下的颦眉?你选择逃避?”
“有时是相见不如不见,徒添各自感伤。”他做了一个跳跃式的动作,舞了套拳脚说:“你也该收收性,吟诗作赋不是不好,但是要有主次,休完假,听爸爸说要调你和九隆去学习几年,学现代化军事管理,电子时代来了你不懂电子战别说做元帅。”
卢枫白净的脸皮又红涨起来。
“还是你命好,我什么都自己做不了主,想做元帅人家叫你搞公安,想呆在妈妈身边,老头要抓你去打仗,十多年就这样轰轰烈烈地过了,想来也过瘾,你说是不是?”
“你不要太贪婪,不幸成就了你的名声,一提你李天泽公安部有几个不知?部队就更别说了,不满二十就是大校,人家要熬几十年才能熬到的军衍。”
“这都是小意思。”他又骄傲得意起来:“拿破伦也差我几成对不对?他十六岁才是个少尉。”
他们说着话,荷儿兴匆匆跑回来,像小时没魂似的冲进来叫:“你们在这干什么?我等你们半天也不见人影,你们真是错过好镜头,老和尚和二表哥他们相认时,场面真是感人,我说了他们会为老和尚感动的,他们再没处去找这样好的三叔公了。走、走,这半天你们不饿吗?等你们用早斋呢。”
“汉楚不会感动的想丢下他三个老婆吧。”天泽开玩笑。
“哇,这你也知,他刚才是这样的,他说他要替大表哥。所以我说好感人,他们兄弟真是情深。”
“他是乐得送汉秦一个顺水人情,他这样好色,大师哪里会要他来掌门?那时庙将不庙。”天泽嘲笑。
“这你可误会他了,他只是重情,他对女人并没有那种所谓的淫欲之心,女人爱他,是因为他懂得如何去欣赏她们,爱她们。”卢枫为汉楚辩护。
“不是吧,到时你不是也要娶三个八个老婆?”天泽瞪大眼瞧卢枫,仿佛不相识般。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他急辩,且将那日汉楚在卢府的事讲给他听,讲完说:“他教会我如何欣赏女人,就好像佛禅里的一个故事。说一对师徒走到一条河前,这时有个女子要过河请求师徒帮助她,弟子说男女授受不清,僧俗有别不肯。师傅却二话不说弯下腰背起女子过河。过了河放下女子师傅就迈步走,徒弟追上来说师傅犯了色戒,师傅朗笑,我背女子在有形早已放下,而你背在心理,到现在也没下。”
“算你说的有理,可你这样学会欣赏女人,女人自是爱你,你到时岂不是还要像他?”
“我不会,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这我就放心了。待你学习完荷儿也可嫁你了,你们就可以,并蒂枝头,冰绡玉蕊、便胜却天上人间。”
“你不要总是取笑我。”卢枫也动粗,踢过去一脚,天泽旋身快却把荷儿撞的摔跤,他眼急手快一把拉了起来说:“荷儿你将要嫁个才子,幸不幸福!”
“呸,你再取笑他我把你吊到塔楼上去,信不信?”
“信,全世界你就偏心他一个,不过等他像汉楚样你别来叫我揍他。”
“我自会处理他去做太监,听他”她学太监娘娘腔,还扭肢作势。
俩个大男人笑得绝倒。
他们说笑地入了斋堂,愉快地用早斋。然后年轻人留下老将军出寺院寻乐。
汉楚和天泽是找到了对家,互相嘲笑讥讽。那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汉楚长天泽五岁,他们吵过后又是好说好笑,揉揉搡搡,你动我一下,我扯你一下。山上的鸟雀都不耐他们的聒噪,“砰”地声一起飞向别的山头。
他们在山上不舍地呆了一天,年初二,中午下山,返终南。
天泽接受了汉楚的游说,他同意汉楚按排与丽缇约会恋爱。这无疑兴奋坏了丽缇,兴奋地她几个晚上没睡好,她遐想天泽在她身旁可能的种种,她倾倒在他不可抗拒的眼神下。“他是多美呀,就像一个战神,放射出他宝石般的寒光,简值迷死人了。”她将她这最初一步的胜利告诉了霓裳,请她分享她此时此刻不可逆止的激动。
年初四一早,汉楚按排卢枫带荷儿出终南市,不管他们哪玩,总之是出终南别在他们眼皮底下。荷儿有卢枫陪她不计较在哪。荷儿被支开了,汉楚为所欲为,为了不是太生涩,为了自然,他在沈园设宴招待李、卢、莫三家人,都有不少的女眷。饭局中天泽显得有点慌乱,他不自然地不时往丽缇瞄,丽缇更是心慌,脸酡红地醉酒似的,这个样子正应了汉楚刚教给天泽朱自清的句子:好惹人惆怅,好惹人欢喜,好惹人心动,好惹人心撩的女人,她却是云烟般,秋水似的双眸勾人魂魄。她起身离坐,水蛇样的腰肢儿扭动,你便为她醉了。
天泽有些燥热,离坐出大厅,逃到后园。后园宽敞风大,花香,水儿喧。他走到水池边掬水湿面,水里倒出一个女人影。他慌立起身惊呼:“丽缇?”
她柔婉地露出弯弯笑意,就这一弯又应了朱自清的句子,她那润泽而微红的双颊,如苹果般照耀。他怔怔地,这时他特别憎恨汉楚,他不该听他说教,不该心意不坚而被他的《女人》迷惑。他很想逃,可是他觉得那太丢面子,他必须拿出风度,拿出勇气,他不能失礼在一个女人面前而从此被人小瞧了。所以他在一阵慌乱后恢复他高傲自信地一面,潇洒一笑说:“你突然来吓了我一跳,我酒喝多了出来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