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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汉禹点头。
“我知道你意思,你放心,我帮你办好他。”
“那边我也会搞定。”
“没有别的吧?”天泽笑。
“我想让小维接荷儿的工作,全面负责公司材料供应,我和查理商量好了,但是小维还欠缺这方面的交往能力,他对人缺乏防范心理,专业知识是没问题的。”
“这个我想我能教会他。”
“还有,听说霓裳在牛津就读的法律博士今年毕业?”
天泽点头。汉禹笑:“我也不拐弯抹角,是大姑妈相中她做媳妇,汉齐像你一样相女孩子无数,却挑不中一个,上月他无意翻大表嫂相册,看见霓裳和丽缇的合影,他一下就中意了,大姑妈开心的要命。你有什么法为他们制造一些机会,霓裳有无意台北发展,你知道,大姑父为了汉齐承继台北业务,大陆都没让他来,因为年节他要应酬那边的客户。
“这是好事,我一定想法探下她的意思。”他笑:“对了,荷儿不是要去北京吗,给汉齐相片姑妈看,她母女好说话。”
“我想过,不过有意按排他们不自然,我想他们在工作中不期而遇,看霓裳反应。她对大表嫂和香君她们感觉也都不错,算是挺投缘吧。对荷儿却是感冒。”
天泽再次笑:“荷儿走哪都不受女人欢迎。”
“我要她们欢迎什么,哼。”荷儿不屑,昂起头:“她们比不过我自然就故意孤立我,我才不在乎。”
汉禹微笑:“妈妈总算愁得到头了,也信了爸爸,爸爸眼光总是好。”
“有什么可愁?所以我不爱在她身边,嫁不出不是更好,我呆在她身边也好补偿我十多年未享的母爱。”
“母亲再爱你总有时,你有很长的路,每个母亲总是这样想着儿女的未来,看着她有了归宿才能安心。”
“就你多舌,你再乱说我一辈子不嫁,偏叫你们一个个愁死。”她气愤地甩身出包房。天泽追出来,拉住她笑:“你不会把妈妈愁死,只怕那头笨驴早就相思成疾,你就不心痛?”
荷儿怔怔地,一刻就格格笑,挽起他手臂一面走出“昨夜楼”,一面笑说;“你说他怎么就那样傻乎乎,十几年了也没变点。”
“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你改变不了他。”
“就是,他打认识我就说要学厨师,可到现在他连一碗面条都不会下,九隆整个就是他的生活保姆,什么都是九隆帮他料理的。你是没看见,他的衣服勤务兵不帮他洗,那就是搁在那,没袜子穿了就跑去拿九隆的,他的男子汉主义太强了,哪像个兵?”
“他有妈妈照顾惯了,自然是这样,以后又有你。”
“你不是让我做他的煮饭婆吗?”
“我是说他幸福,哪都有人痛。”
“你没有吗?”
“我自己痛自己。”
“好可怜样,你去找她就是,我最好半年都不回来。”
“你生我气?”
“我没有。不过也许你没福消受,又有大案来,最好是我一走就是大案连连,还有最好派你去做卧底。每次我不见你就担心你去做卧底,这次我高兴。”
“你对我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肠?”
“我高兴,你不想我高兴吗?”
他无奈:“你高兴就好,我不在乎我惨点,不过但愿你的话不会实现。”
荷儿哈哈大笑:“我说的玩的,你不要当真。你对她真有感觉了吗?”
他红涨起脸,斯艾地不说。
“呸,有什么不好意思,做都做了,我不要你那些虚假的人情,你不要带到我面前就好。”
“我,我,我”
“我,我什么,你要完成老胖子的心愿,他还等抱你的小蠢才。”
“荷儿你不要说了行吗?我不想再做小丑了,做小丑一点不好玩。”
“你生气?”
“是。”
“我不说,就是。我走了你想我吗?”
“我从来没放下过想,你现在要我的命都可拿去,就是别嘲笑我。”
“对不起。”她敛起嘻笑,道歉。
他笑下:“你有阵子没看爷爷了,去看爷爷吧。”
“好。”她点头。到大院老人已休息,他们就坐在梅下聊天,聊着聊着,天泽不知如何想起了他们初识时他玩得布袋木偶,不由兴匆匆地去取了来,玩得他忘乎所以,不时快活的大笑,荷儿注视他的一派童真,其情并非初时,荫荫的梅在夜下散发淡淡的叶香,梅子香。梅的香薰惹荷儿情绪如网结着,她说不清那种滋味是什么,到了北京见了卢枫她依然被网在那晚的情绪里,似些儿惆怅,似些儿迷惘,似些儿酸涩,似些儿幽怨她说不清,总之她有种哀伤想流泪的感觉。卢枫沉浸于她带来的爱情里,却是没注意到她的这种伤痛。星期天他带她不是去登长城就是游大观园、故宫、北京的街街角角,时间似飞般,一月的日历就撕的一张不剩,她要办的事还没办好,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一日她从天泽大姐雨菲家出门,开车往东直门方向,刚到公主坟有辆黑色意大利赶她,滑下车窗,露出一张年轻男人的脸,三十出点头,面目不是俊朗型,是苍劲型,很有男人味的那种酷,好比高仓健,冷面。荷儿一见就笑了,向他点头示意,男人向她做了一个手势,并过车道赶到她前面,她追着他,直到八王坟。他们停进车场。荷儿下车笑:“沈重飞,怎么是你,你也来北京办事?”
“是。”叫沈重飞的男人下了车,他个头身形都似天泽。如果要拿他们俩比一比,真的是各有千秋,很难定论,沈重飞是那种沉默是金的男人,天泽是跳脱不拘,善于挥洒性格的那种。
“你来干什么?”
“帮你办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她更是笑:“你却如何知我心情不好?”
“因为我跟踪你。”
“什么?”她惊呼。
“我帮你查到那家公司,是肖强国合伙骗的,因为他炒股赔了五十万。”
“是吗?你真能。不过你就为这专程来?为什么?”
“因为我也姓沈,理由充足吗?”
她摇头:“我们去哪?”
“他躲藏在里面的一所旧宅里。”
“谢谢你。”
一会荷儿跟着沈重飞就到了一所四合院前,敲门。开门的是个老太太。老人狐疑地问:“先生找哪位?”
“柴虎生。”
“他在里面。”老人指西厢房。柴虎生闻声赶紧出门,一脸陪笑:“沈经理,我照吩咐哪都没去,等沈小姐来。”
柴虎生一身肥肉,胫脖都是坠肉。
“你把肖强国和你合骗地华的经过告诉沈小姐吧。”
柴虎生点头哈腰照实说了一遍。荷儿惊讶良久说:“你们把钱都花了吗?”
“我们三七开,肖强国七成,我三成。我知道迟早会出事,所以钱没敢花,我怕李天泽,谁想到沈经理”
“好吧,你也不用怕,你把钱还了也就算了,我不告你诈骗,但你自己不要错过改过的机会。”
“谢谢沈小姐,谢谢,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
柴虎生连谢带感恩地退赔所得钱款。沈重飞冷冷地:“沈小姐不追究我也就放过你了。”
他们出四合院,荷儿笑:“我作东,请你。说来我们合作了四年都没一起吃过一餐饭,你很怪。”
“是吗?”
“你不觉得吗,你那么大的钢铁公司你就从不与人开饭局?”
“只是不与你,因为我怕你。”
她娇笑:“你真会开玩笑,怕我做什么。”
“我们就随便一家餐馆,吃吃京味。”
“随你。”
他领着荷儿入了一条胡同,她远远地就闻到拷香味。
“你好像是北京人,对吧。”
“算是吧,十多年没呆过。”
“你父母还在这吗?”
“我是孤儿。”
“对不起。”
“没事。”
他走进就近一家写有老字号的餐馆坐下。他面皮不笑,酷酷的:“你真的退出商场?”
“这你也知道?”荷儿吃惊地:“你为什么问这些?”
“是他让你放弃,而做贤妻良母?”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天泽,他为什么对你这么专横,而你又听他的?”
“他为我好,他怕我辛苦,他说这个世界总归是男人的,我回不到母系氏族,他说用婚姻做代价不值得,拥有一个男人的爱才是我这辈子的事。”
“所以你听他的?”
“你对他好像有敌意?你并不认识他。”
“可他大名鼎鼎,所做事情总是霸道不讲理。”
“是啊,他就是这样,我自小儿认识他就是我万事依他。”她噘起嘴:“最近我烦他才躲出来。”
“你为什么烦他?”
“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总之就是烦他,烦到和卢枫结婚去了漠北也许就好了。”
“你在吃醋?”
“吃醋?”她惊愕地望着沈重飞。
“你不觉得吗?”
她摇头。
他笑:“他和另外个女孩子恋爱,你不高兴,这不是吃那女孩子的醋吗?”
“吃她醋?”她愕然地盯着他:“你怎么会这样想?”
“是事实。你们就像亲兄妹样,你不喜欢别的女孩子抢走他对你的爱。”他凝眉:“我憎恨他,对你没有爱情却左右了你的思想。”
“这干你什么事?”
“因为因为我爱你,当然我知道你不可能爱我,你爱卢枫,可我还是想说出我的感觉。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教训他,不让他和那女人来往。”
她摇头“是,我恼他,他没有遵守对我的承诺。但我不能阻止他,他其实很可怜,他需要一个女人照顾。你不要为难他,也许他以后不能这样痛我,护我,可又有什么呢?我不是有卢枫吗?卢枫才是我最尊贵的。”
“你其实最欣赏的是他,却为什么不爱他?而爱卢枫?”
“因为他不爱我,他只是可怜我,我不爱这种男人,我憎恨人可怜我。世界上只有卢枫没有,他从第一眼看我就把心给了我,你说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去爱吗?”她说着笑十分迷情地;“他好浪漫,也好理想,这样的年代他依然信奉精神主义,追随天泽爷爷当年的影子。”
“他是个很慈祥的老人。”
“你认识他吗?”
“我也关心一点时事,不是只会做生意,也到过几次终南。”
她笑下;“你真的只是专程为我搞定这件事?”
“不是,你可能有危险?”
“不会吧,我好像没仇家,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你没有,但是李天泽有,他的敌人数不胜数。”
“这跟我有什关系?”
“刚才不是说过?你们犹如亲兄妹,他说关心你胜过任何一个人,当你是他的生命样,这不也正是你失落的原因所在?”
她失笑:“你不是也关心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