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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九隆听完再忍俊不禁,捧腹大笑,卢枫也笑了,上前来牵她,她的小兰花手柔软绵嫩。莫九隆生气地劈开他们牵的手嚷:“男生女生怎么可以手拉手。”
沈亭柏笑,拍拍九隆说:“你以后不用跟枫儿斗嘴,有叔叔的小丫头你应付不过来,你让她不行,不让也不好,到那时千万别怨叔叔整了一个头痛你。”
他很自负地笑:“放心,沈叔,现在你就把小丫头交给我们上班去吧。”
沈亭柏笑着告辞离开。
卢枫心花怒放,他没想到荷儿是这样乖巧、调皮,这时他真恨那天为什么就鬼迷心窍,错过早识她的机会,怨不得父亲生气,他实在该骂,骂不够,揍一顿他或许没有这般后悔。
荷儿又拉起他的手,欢笑,一面走一面问:“你总气你家那头老驴是吗?”
他纠正说:“你不可以那样称呼我的爸爸,你可以叫我小驴。”
她更是笑,但应允,说:“我不知道你哪里不对劲,真是有股傻气。”
“傻气?当然是脑子有问题。”九隆说。
荷儿抬起小脑袋又细细地研究卢枫说:“才不是,”许久她尖刺地一声笑:“是耳朵,耳朵,这两耳朵你说他怎么长的,是不是太大了一点,简值就是驴耳。”她引九隆瞧。
九隆认真盯着看,还左拨右拨。
卢枫推开他,恼说:“你别趁机损我。”
九隆怪模怪样,不怀好意地笑。
卢枫的耳朵没什么特别,只是比常人的大些,厚些,好像佛耳,大耳朝怀。卢枫领着荷儿穿过南楼生物园,拐过一条过道往东去大堂上楼。学校分东西南北四楼,四层楼面。校南面四分之一场地是运动场,东面有一块南球场。高一校室在东楼。他们到教室,早已上课。当他们一出现在教室门前叫报告时,所有的眼球齐刷刷聚过来,随后哄堂大笑,有个捣蛋的男生高声笑,“小和尚你化缘化到校室来了吗?,快来,我给你一点,权作我敬佛了。”
又是哄堂大笑。
这节本是化学课,为荷儿,班主任陈老师特意掉换成他的代数。他是位中年人,戴副厚厚的四方镜片铁架眼镜。他制止住学生起哄,让卢枫九隆上位,让荷儿上讲台介绍说:“同学们这位就是我们班新来的沈书荷同学,她从小生长在一座美丽的灵山上的寺院里,因为她从小生长在寺院,穿着一时难改,不必大惊小怪,她今年只有十二岁,希望大家能像兄长和姐姐样照顾她,切忌以大欺小。”说完陈老师指二组一排空位请荷儿入座。
她摇头,请求说:“陈老师,我要跟卢枫坐。”
“但那太后,你个子很小,会影响听课。”
“没关系,他们看着我的脑袋更影响全班,是不是,老师?”
陈老师想想颇有道理,正准备调开和卢枫同桌的莫九隆,九隆跳起来叫:“不行,我最多给她弄顶假发。”
但荷儿早已下到他们身边说:“黑鬼让开。”
他咆哮:“你再敢叫第三遍,丑和尚,一脸星球的臭和尚,相不相信我揍扁你。”
“你敢威胁一点大师,好,量你不知我的手段”,荷儿自信高傲,也不知她动了哪里,一股臭气幽灵样钻进他鼻孔,他赶紧捂鼻连呸臭死了,人随话音落地昏厥。
没人看见动手脚,只听他叫臭死了。但大家的眼睛还是不约而同地聚集她身上。陈老师紧走几步,和蔼地说:“沈书荷同学还是快点让莫九隆同学起来,不要再耽误时间好吗?”
“没问题。”她轻手在九隆脑门弹扣三下,然后九隆就像大梦初醒说:“我做了一个好怪的梦,梦见好多仙女和我跳舞。”
又是哄堂大笑,还有好几个男生怪声怪气:“仙女漂亮吗?”
“当然。”他确信。
荷儿哦地声笑:“你不守清规戒律。”
“我又不是和尚,守什么清规戒律。”九隆嚷。
“那你承认和女人的行为不清楚了是吧?”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丑和尚,我揍死你。”九隆面红耳赤,以至恼羞成怒,举起拳头。
卢枫慌挡住:“你疯了,她不过是玩劣点的女孩儿。”
“可是,可是我要被她气死。”九隆放下拳头怒目瞪视荷儿。
陈老师亲切观赏两位爱徒心生喜欢,荷儿果然与张校长介绍,真是不折不扣的玩童,你纵是加十二分小心,恐难防她捣蛋,你看一向以灵牙利齿著称的莫九隆第一回合就败下阵。他让他们争了好一会才调停说“九隆你是副班长,应该要有做大哥的风度,你就同舒兰同学坐吧。”
舒兰是他隔组前排的一个女生,面容娇美,齐耳根的短发。她旁边正有一个空位。
“我不和女生坐。”他赌气。
荷儿顺着大家的眼看舒兰,乐了笑:“她很漂亮,你为什么不跟她坐?”
“因为她是女生,你没听见吗,臭和尚。”
“但是男生和女生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男女授受不清。”他不屑地说。
她撇撇嘴:“你妈妈只跟你爹爹说话吗?”
“当然不。”
“同很多是不是?”
他傻不愣登地点头。
“那你妈妈是不是要找好多的爹爹给你?”
“你什么怪论?”他目齿俱裂,怪叫。
“那男生和女生有什么不同。”她继续难为他。“你不是女人生的。”
“你诡辩,妈和女生怎么可以比?”
“怎么不可,女生和妈妈有什么不同”
“不同,不同,”他结结巴巴。
她不怀好意地笑:“不同在,女生不可以生你,如果可以就是你妈妈了,笨蛋。”
“你,你”他真快气背气。
她吊儿郎当,说:“说不过我吧,你是败将还是乖乖和舒兰坐,你跟着她不用发脾气,你看她多温柔。”
“呸。”他大大的呸一口:“你叫我坐就坐了。”
陈老师这下板起脸命令:“老师说的。”
“你不讲礼,陈老师,我要告你。”他不服不愤把书包扔过舒兰桌。
荷儿笑嘻嘻坐上九隆位。九隆白眼她,她回马脸。陈老师返回讲台开始上课,时间已去大半。荷儿坐在卢枫旁,卢枫每个神经细胞都是欢喜的,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梅香,不经意地钻进你五脏六腑,你不醉都很难。他一直注视她和九隆唇枪舌战,他为她的胜利莫名地兴奋,她挨他坐下时喜欢地赞:“你真是很棒。”
她得意地:“当然,我是一点大师。”
陈老师敲下讲台,荷儿乍下舌,端端正正坐好,目不斜视。九隆回头几次,恨得他牙痒。终于下课了,陈老师找九隆交待千万克制,不要上了荷儿的钓钩,荷儿其实是故意激他。他不服,陈老师慈祥如父似地拍拍他:“你的暴脾气的确要改改。”说完离去。
他望着老师的背影,不妨荷儿上前拍他下,唬地他跳。荷儿哈哈大笑:“非洲奴,我们去玩。”
他瞪她:“谁让你给我取外号。”
“你这么黑,不是很像非洲黑人,黑人一般都做奴隶,那你就做我的黑奴不好吗?”
他一翻白眼,昏死了,幸好卢枫在身边一把扶住免他跌倒。荷儿轻轻给他一嘴巴,他惊醒火怒,吼她:“你自己长得很漂亮吗?有没有照下镜,你看你脸上小东西。”
他们吵早就围观很多同学,听九隆说都是抑压不住地笑。卢枫被九隆激恼,正要给他一拳,不想荷儿笑,并不着恼,她小嘴一掀笑了,嫩气实足地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大师傅说这是我幸福的标签,如果不是这些小东西就会爆发特洛伊战争,难道你想爆发战争?”
九隆忍俊不禁,一口气没接上又背气,卢枫赶紧搀住,等他再次醒来,他十分干脆地举起双手投降说:“我输了,你,你嬴了,小和尚。我们可以握手言和吧。”
“你认输,当然可以。”她像战场上的将军,伸出她胖乎乎的兰花指。
九隆伸出他一双大手握着小荷儿的手,这真是一双很软很绵的小手,他忍不住叫出声:“我以为这是团棉花,你这小手儿怎么长的,我说。”
她抽出来,呸声:“你也可以长胖一点。”
他觉得有道理,说他以后多吃点。
他们闹着,说着,上课铃又响了。进教室前九隆邀荷儿下课跟他去玩。
这是堂语文课,九隆很快把这堂课盼着下了,他背起书包叫荷儿:“小和尚我们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摇头:“不去,妈妈在家等我。”
“那好,我们去你家,好不好。”
“应该可以,你爹爹也是爹爹的同学,妈妈大概不会说什么。”她想想说,一面装好书包离了坐。
九隆已不生她气,他和卢枫跟在她身后,出教室碰到来看荷儿的张校长,他向荷儿询问了一些上课状况后满意地离去。
出教室几步路就是荷儿家。苏梅语见九隆和卢枫温和地笑说:“九隆,小枫,伯母可是好久没见你们,长大个了。”
“还用说。”九隆说:“您可是越发年轻漂亮了,没有小荷儿闹您。”
苏梅语笑:“你们吵架了是不是,婶婶看得出。”
“都是您,我就想不明白您怎么把她生下来的,鬼灵精怪,我从来也没在谁面前认输过,这次彻底彻底地输了,我真是太没面子了,卢枫这回比我聪明,一声不吭,如果是卢叔,他都不知怎气卢叔的。”
“妈妈别听他的,我们可以吃饭吗,爹爹回来吗?”
“不,菜很快好了,去洗个手,拿好碗筷。”
她应,张嘴就喊大师傅,水。
九隆和卢枫莫明其妙,左顾右盼,什么大师傅。荷儿悻悻然说:“你们瞧什瞧,我叫我的大师傅,我忘了这不是寺院,他不在。”
她自洗手,拿好碗筷,端上菜,香喷喷地,九隆眉开眼笑说:“婶婶你烧得饭菜真香。”
“你嘴更甜。”苏梅语玩笑:“吃了婶婶的饭就要好好帮我看好荷儿。”
“您就放一万个心,有我没谁敢动她。”
荷儿撇下嘴:“妈妈,听他的,他是我手下败将。”
“错,”他立刻更正:“我只是逗你小孩儿,只是给你表现的机会,否则班中那几个捣蛋鬼还不得给你下马威,不信问卢枫。”
卢枫仅仅笑了下,荷儿啐他一口。
荷儿合什念经文时,九隆问她胡念什么,是不是祈求不要发生特洛伊战争。
她斜眼他,举筷。
九隆总是有很多问题,每一口饭菜都要问她问题,寺院是什样,她是怎么过的,她的什么大师傅。有的她答,有的她不答。吃过饭她引他们去她房间看她带来的东西。
卢枫一眼就被墙上那幅《邀春童子》吸引住眼球,他可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画。九隆早就哇哇地叫,啧啧地叹:“这是小荷儿,像个小仙童,这梅花简值没法用语法形容,这就是你生活的世界吗。”
“当然”她应他,找出她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