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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子桑锦里媚笑着眨了眨眼睛。
虽然莫白的确俊美得人神共愤,不过看到他这样搔首弄姿,子桑锦里仍是一阵恶寒。
不过,他既然是师父的朋友,她也不好赶他走,只得抽着眼角,无奈地说道:“既然这样,那么你就暂时先住下来吧。”
“不过”子桑锦里狡黠一笑,道,“现在师父他出远门去了,让我代为看管这房子,以前是我和台榭两个人住咱们还勉强可以支撑。可是现在是又多了你一个,各种费用恐怕得增加不少,莫先生,您是不是也的贴补一下家用啊?”
“多少?总不能比住酒店还贵吧?以前骆老头在的时候我不也白吃白喝嘛收的什么徒弟啊,中看不中用”莫白收了脸上的笑意,喃喃轻语道。
子桑锦里却也不生气,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不多,只要这个数。”
“一千?小姑娘还挺厚道的。”莫白赶紧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红票子,脸上笑开了花。
“莫先生,您当这是酒店呢?您看看这家里这么好的条件,还有师父房间里那么好的床,您好意思就给一千?人家酒店住一晚上还不止这个数呢,何况您还不知要住到什么时候”子桑锦里捡起茶几上的钱,看了两眼,放回了怀里。
“这破房子难道还要一万?”莫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摸了摸真皮沙发,“你看看这上面还有灰尘呢,怎么住人啊!”
子桑锦里再次摇了摇头,脸上堆满了假笑:“对不起,莫先生,不是一万,而是一个月十万。若是您不想租,那请您移步,赶快离开咱们家。”
莫白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成了待宰的小羔羊了,不过如果能够从那些老家伙口中的神秘女孩身上发现点什么的话,这十万倒也是千值万值了。
咬紧牙关点了点头,莫白心痛地伸出了手:“还我的一百块。”
“什么一百块?那是您的咨询费。”子桑锦里冲着莫白调皮地眨了眨眼,随即又问道,“你是给现金还是支票?转账也行的,不过我明天就要,以后每个月的月初我来收租哦!”
“我身上没这么多钱,还是转账吧!”莫白双手一摊,无奈地叹息道。
子桑锦里连忙找了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银行账号,仔仔细细对了好几遍这才交给了他。
狠狠地敲诈了莫白一笔之后,子桑锦里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这人虽然看起来很混蛋,不过似乎也不那么让人讨厌嘛。
“台榭,今晚弄几个你的拿手菜,给莫先生接接风。”子桑锦里冲着厨房开心地喊道,随即蹦蹦跳跳着上了楼。
而那斜躺在沙发上的莫白却收起了脸上的放荡不羁,失神地望着她的背影。
这个女孩似乎真的有些特别之处,莫非真的是她么?
翌日,过于兴奋的桑台榭早早便起了床,兴致勃勃地做好了早餐,又将楼上楼下都打扫一遍之后,子桑锦里才睡意朦胧地从楼上下来。
“主人,咱们快点出门吧,不然晚了天气太热。”桑台榭笑眯着眼迎了上去,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桑台榭刚将早餐端上餐桌,便见子桑锦里的位置上已经做了个人,开始悠哉游哉地吃了起来。
“这粥怎么这么清?没米了吗?还有这肉末,不知道在冰箱里冻了多久了,一点口感都没有。”说话之人除了莫白,不作他想。
“你给本大爷起来,这是主人的位子,轮得到你坐么?还有那碗粥,我是专门熬给主人的!”桑台榭见此情形,立即怒吼着就要上前。
“算了吧,我坐其他的位子也一样。锅里还有粥么,我再另外盛一碗便是。”子桑锦里可不愿意一大清早就弄得鸡飞狗跳,连忙出声道。
“就是嘛,我一个月可是交了十万的月租,难不成喝完粥坐个椅子也不成?”莫白故意将椅子移近桌子,端起粥碗呼哧呼哧地喝光了。
“不对,那十万你还没转给我。今天之内哦,不然今晚就将你扫地出门。”子桑锦里没好气地说道,这个莫白果然也是个惹事生非的主。
看在钱的份上,桑台榭这才忍了下来,冷哼了一声,重新回厨房舀了一碗粥。
吃完早饭,莫白便率先出门去了,说是给她转账,也不知是真是假。
子桑锦里和桑台榭也到后院摘了一袋黄杏,便出了门。
还未到水果市场,子桑锦里便看见几个熟悉的背影,正打算躲开,不想其中一人却突然转过了头,刚好看见了她。
“哟,原来是锦里啊,怎么看到我们就像见鬼似的?见到我们有这么心虚么?”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同班同学丁如燕,而她旁边站的正是苏于山和杨柳。
桑台榭连忙上前,将子桑锦里巧妙地挡在了身后,厌恶地说道:“主人,咱们不要理会这个疯子。”
“喂,小屁孩儿,你说谁是疯子?”丁如燕自然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听得桑台榭如此说,立马火冒三丈,将那傲人的胸脯使劲挺了几挺。
“说的就是你这个胸大无脑的臭婆娘。”桑台榭不但身手高明,嘴上功夫更是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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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纷争
“你这个下流坯,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丁如燕怒极反笑,轻蔑地斜了子桑锦里一眼。
“咦,没想到你也有几分自知之明呀?是不是看清楚了自己是怎样的货色,所以就和这小白脸走到一起来了?人贵有自知之明,古人诚不欺我啊!”桑台榭立即反唇相讥。
子桑锦里皱着眉头,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够了,台榭,我们还是做正事要紧。”
“锦里,其实我还是很欣赏你的才华,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可以不计较你的过往。”苏于山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摆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子桑锦里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顿时铁青着脸道:“苏于山,事实是怎样,我们大家都清楚,你有必要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么?”
“子桑锦里,你什么态度?师兄好心好意给你一个机会,你不珍惜也就算了,凭什么血口喷人?”一直站在苏于山身后的杨柳立马挺身而出,指着子桑锦里的鼻尖骂道。
被自己昔日的好友指着鼻子骂,子桑锦里心里既苦涩又愤怒,眼神复杂地盯着杨柳道:“杨柳,苏于山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迟早会明白。我奉劝你一句,若是不想受到更深的伤害的话,最好离这个人远远的。至于我有没有血口喷人,这个不是你说了算的。”
“哼,少给我装好人,你是什么样的破烂货,学校里的论坛早已经传开了,你不会没有看到吧?我还以为不好意思见人所以躲起来了呢,没想到你还敢在这里招摇过市。不过,想来你也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不然也不会做出那些卑鄙无耻之事来。”杨柳冷冷一笑,怨毒地瞪着子桑锦里。
“喂,你个死八婆,我看你才是破烂货吧?长得这么难看还好意思学人家做狐狸精,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张芝麻大饼脸!自己上错了床,还好意思说人家陷害你,真不知是谁卑鄙无耻还外加淫|荡下流!”桑台榭见子桑锦里气得发抖,连忙上前一步,将其护在身后,“啪”的一巴掌将杨柳的手打了开去。
似乎是被人踩到了痛脚,杨柳立即暴跳如雷,若不是苏于山在身边,恐怕还真会撒泼放刁。
“小白脸,我可警告你了,管好你这两只咬人的恶狗,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桑台榭阴沉着脸,冷冷说道。
苏于山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浑身便是一个哆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叫上还待叫骂的两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见到几人离开,子桑锦里脸色依旧煞白,看起来甚是吓人。
“主人,别理那些乱咬人的疯狗,下次再敢撒野,一定狠狠地教训他们,打得他们满地找牙,看他们还敢不敢乱说话。”桑台榭冷冷地瞪着苏于山的后背,沉声说道。
“台榭,我们去水果市场吧。”子桑锦里虽然脸色不佳,不过却依然强自镇定。
子桑锦里最近一直很忙碌,并没有时间上学校论坛闲逛,不过听刚才杨柳的话,网上一定有不少让她难堪的话题。
不过,她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一个赚钱的渠道,只有能够养活自己的时候,才能真正有精力有能力应付各种流言蜚语的重伤。
桑台榭见子桑锦里神色冷峻,便也知趣的不再开口,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守护她。
看来,是时候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瞧瞧了,他桑台榭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何谈保护主人一生一世?主人的将来可不会局限于这么个小圈子
今日的天气十分阴沉,乌云压顶,大风呼啸,连蝉鸣也销声匿迹了。
两人刚踏进水果市场,外面便是一阵电闪雷鸣,一瞬间便哗啦啦下起了暴雨来。
“老板,请问你们这个杏子怎么卖啊?”子桑锦里弯腰随意拿了一颗杏子问道。
“八块钱一斤,你要称多少啊?”卖水果的老伯笑起来十分和善。
子桑锦里也回以一笑:“老板,您这杏子甜吗?这个儿看起来挺小的啊”
“小姑娘,我这个可是正宗的敦煌李广杏,这杏子不但个头大,而且味道鲜美,绝对又香又甜,不信你可以尝尝。”那老伯听子桑锦里说他的杏子小,倒也不生气,仍旧热情地向她推荐道。
子桑锦里也想尝尝这敦煌李广杏与自己种出来的杏子有什么不同,于是也不客气地剥了一个,尝了一小口。
“味道还行,不过”虽然这敦煌李广杏的味道也算得上上乘,不过与自己的杏一比有着天壤之别。
“怎么了,不是我自夸,在这个市场上,你绝对找不出比我杏子更好的了。我是个实在人,说的是实在话,卖的也是实在货。你若是不信啊,可以到市场上多看看,货币三家嘛!”那老伯满是皱纹的脸上漾着憨厚的笑容,一手拿着草帽扇着,嘴里说道,“这天变得还真快,说下雨就下雨,闷热得很。”
桑台榭手上提着一布袋杏子,默不作声地站在子桑锦里身后。
子桑锦里觉得这位老伯倒是实在,于是便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老板,我这里也有些杏子,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那老伯听她如此说,并无半点不开心,反倒是感兴趣地问道:“哦?反正现在也是下雨,没什么客人,我就帮你看看。”
子桑锦里朝着桑台榭使了个眼色,桑台榭便知趣地递上了几个黄橙橙的大杏子。
那老伯一看到这么大的杏子,顿时面露惊讶:“你这个真是杏子?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水果生意,还没见过这么大个儿的杏子呢!”
剥了一个试了试味道,那老伯登时眼睛发亮,立马竖起了大拇指:“味美多汁,果肉香嫩,十分可口啊!杏子当中的极品,极品啊!”
子桑锦里听到夸赞,心情也好了许多,脸上笑开了花:“老伯,您看,我这杏子值个什么价?”
“小姑娘,你这杏子买得不便宜吧?起码也得十几块钱一斤吧?”那老伯一口气吃了三个,一边吃一边连连点头称赞。
“嗯,的确不便宜。我这杏子可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