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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锦里将守卫之事全权交给了墨彩,只是暗中嘱咐桑台榭先观察一段时间,若是没有问题,则将骆宅的安全事宜全部交给他。
红彤彤的晚霞将整个骆宅映成了暖暖的橙色,子桑锦里让墨彩与他们一同吃晚饭,一边听他说着他的安排。
正在此时,一身白衣的后玄神采奕奕地走了后来,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半眯着:“四荤四素一汤,台榭的厨艺更加厉害了。好久没吃到,闻着味儿就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假装不经意地看了子桑锦里一眼,见她眼底闪过了一抹喜色,心情立即便好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了。
墨彩并未见过后玄,听到他的声音,立即便警觉地站了起来,虽然他在他身上没有感觉到半点杀气,但是毕竟是来历不明之人。
“没关系,他是后玄,家里人。”子桑锦里瞥了后玄一眼,淡淡地说道。
桑台榭脸上的笑意化作了冷峻,看也没看后玄一眼,只是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饭菜,不过墨彩却感觉到周围的气温骤然降了温,从桑台榭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实在是太浓了,让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不过既然得了子桑锦里的话,墨彩也放松下来,冲着后玄恭敬地行了个礼,并对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后玄对桑台榭的杀意视而不见,去厨房取了碗筷,优雅地坐了下来,冲着子桑锦里笑道:“锦里小主人,这个人参鸡汤喝了好,我给您盛点儿。”说着便拿起一只晶莹剔透的薄瓷碗盛了一碗汤,殷勤地推到了子桑锦里面前。
子桑锦里尴尬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说不出的复杂,不过却还是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好了便好。”
“多谢锦里小主人关心,我绝对不会辜负您的希望。”后玄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将子桑锦里照顾得无微不至,从细节里体现出自己对她的关心,就算是铁石心肠也总有被捂热的那一天。
桑台榭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了一抹寒意,两口扒完了碗里的饭,冷哼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
墨彩自然看出了几人之间紧绷的气氛,于是也只吃了一碗饭,便找了个借口离了席。
“锦里,你瘦了。”后玄仔细地将子桑锦里打量了一番,眼底是满满地心疼。
桑台榭与墨彩都离开了,气氛顿时便有些尴尬,子桑锦里就当没听见后玄的话一般,继续埋头苦吃,很快便吃完了碗中的饭菜,随即仓惶逃离了后玄灼热的视线。
第三天早上,子桑锦里早早便起了床,与桑台榭一道准备去蓉城。
可是没想到他们才刚上车,后玄便不声不响地坐在了子桑锦里的旁边,笑眯眯地望着她。
子桑锦里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了桑台榭一眼,却见他一脸阴霾,沉声道:“滚出去,大爷我看你不顺眼。”
“嘿嘿,那我变回狐狸吧”伸手不打笑脸人,后玄态度极佳,也不与桑台榭斗嘴,也不与他红脸,反倒是让桑台榭有气没处撒了。
后玄果然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肥狐狸,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起来,随即眯着眼睛将头搭在了子桑锦里的大腿上,舒服地趴了起来,蓬松的大尾巴还摇了起来。
子桑锦里伸手将他推开,他便往子桑锦里腰上蹭了蹭,随即又将脑袋放在原处,一双漆黑细长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她,讨好地摇着尾巴。
没办法,子桑锦里只能任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反正现在是狐狸身,就把他当成普通的宠物狐狸好了,她自我安慰着。
替刘云超复诊还算顺利,刘家人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对他们千恩万谢,又给他们送了一些蓉城特产,便让他们离开了,反倒是弄得子桑锦里满肚子的疑惑。
莫不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或许是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了?子桑锦里坐在车上自嘲地笑了笑。
“主人,他们表现得越是平静,我看这问题便越是严重,咱们可得小心谨慎才是。”桑台榭从后视镜中看见子桑锦里满脸的疑惑,连忙向她敲起了警钟,说实在的,他实在是信不过刘家,那一家人除了刘母是个胆小怕事的,其他人没一个不是黑心肝的。
对于桑台榭的话,子桑锦里也是极为赞同的,刘家人都是冰冷无情的蛇,她可不要做那农夫,反被人咬一口,至少也做好防备才行。
白胖胖的狐狸趁着子桑锦里发呆的机会已经睡到她的腿上,呼呼睡得正香,完全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他们都猜到了会有事情发生,不过谁也没料到事情发生得这般快。
他们的车才刚到骆宅,便见周围停了一排高级轿车,几辆警车,不少身穿防暴警服手持长枪的警察正满脸严肃的包围了整个院落。
桑台榭才刚将车停在路边,便有一高一矮两名男子持枪上前,眼神凌厉地命令道:“请下车,我们正在执行公务,例行检查。”
“对不起,我们只是路过,看到这么多人,好奇就停了下来,我们马上就走。”桑台榭连忙陪着笑,一脸的憨厚,两个浅浅的酒窝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诚恳。
那高个子男子疑惑地挠了挠头,随即冲着矮个子男子说道:“头儿,还是个小孩子,应该不是上面要的人吧?”
第八十一章 从容对应
第八十一章 从容对应
“傻蛋上面交代过,只要是活的,都不要放走了,小孩子不是活的了?”那矮个子的蹭地一下跳了起来,伸手就给了那高个子一个脑瓜子。
高个子痛苦地哀鸣了一声,嘟囔道:“头儿,你再敲我就真成傻蛋了,每次都这么打,我媳妇儿都说我快成癞子头了”
那矮个子顿时暴跳如雷:“白痴,你再抱怨,我下次再敲狠点儿”
子桑锦里尽量将身子放低,屏息凝神地注视着窗外的情形,秀气的眉头结成了一个小小的疙瘩。
看模样应当是官方的,只是不知这些人来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大张旗鼓的,总不是什么好事。
桑台榭见两人不放自己走,脸上的笑容忽然就冷了下来,趁机发动了车子,脚下猛踩油门,打算冲出去,却不想车子还未来得及起步轮胎便已经被人爆了。
子桑锦里神色一凛,没想到这里还埋伏着狙击手,在这么多人面前肯定是插翅也难逃了。
后玄也醒了,此时正半眯着眼睛蹲坐在后座椅上,漂亮的狐狸眼内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场面看起来并不算混乱,想来墨彩没有得到他们的命令并没有擅作主张主动出击,不愧是有名的军团。子桑锦里心下暗松了一口气,外面这么多人,若真是被他们发现了,恐怕墨彩也很难控制场面。
来不及让子桑锦里想更多,门口一名看起来级别不低的军官便领着两名威武不凡的士官上前来了。
那矮个子立即将枪瞄准了桑台榭,命令他举起手来,不许乱动。
桑台榭恭顺地举起手来,没敢胡乱动弹,生怕他们乱开枪,误伤了后排座上的子桑锦里。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是来求见这里的主人的,又不是土匪,这动刀动枪的像个什么样子。”军官是名圆脸的胖子,笑眯眯的,看起来像一尊弥勒佛。
圆脸军官让桑台榭打开车门下来,又冲着桑台榭抱歉地笑了笑:“只要你们不影响我们,我们是不会随便伤害群众百姓的,不用害怕。”
车门一打开,子桑锦里与后玄也是藏不住的,也只得跟着下了车,脸上装出了一副受惊小女孩的模样,尽量不让自己显出异样来。
“两位小友不要惊慌,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找这里的主人商量件事情,办好了就走,你们可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圆脸军官见了子桑锦里,眼底闪过了一抹惊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子桑锦里假装惊慌失措地躲在了桑台榭的后面,探头探脑的朝外看着。
圆脸军官眼底果然出现了疑惑,不过又在身后一名士官耳边低声耳语了两句,那士官便向圆脸军官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圆脸军官的声音虽然小,不过桑台榭却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竟然还有人有主人的照片,看来这个麻烦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于是便向子桑锦里眨了眨眼睛。
子桑锦里立即会意,从容地从桑台榭身后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我现在住在这里,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人是不是我?”
只要进了骆宅,他们便不会怕了他们,外面都是他们的人,刀枪无眼,就算桑台榭功夫再好,在有狙击手又有众多冲锋枪的情况下也难保不会受伤,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引他们主动进门。
一听子桑锦里的话,那圆脸军官眼睛果然亮了起来,冲着子桑锦里和蔼地笑了起来:“可是子桑锦里小姐?”
子桑锦里回以一笑,点了点头。
圆脸军官当即向子桑锦里行了个礼,声音洪亮地说道:“子桑锦里小姐您好,我是罗杰,长官还在前面等着您。请跟我来。”
声音一出,一名军官果然应声来到一辆低调的黑色红旗轿车前,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拉开了车门。
车里出来一名身材高大年约四旬的中年人,带着一副方方正正的金边眼镜,脸上带着亲切的笑意,看起来平易近人十分和蔼。
“报告陈秘书长,子桑锦里小姐给您带来了。”罗杰向陈秘书恭敬地行了个礼,随即便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
看来此人身份地位不低,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排场了。
子桑锦里朝着他微微笑了笑,态度不卑不亢:“秘书长您好,我是子桑锦里,不知您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说着环视了一下手持枪械的一干人等。
陈道远将子桑锦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见其年纪虽轻,但是面对这样的场面却没有半分胆怯,反倒是从容不迫,顿时眼底便闪过了一丝诧异。
“没想到锦里小姐竟然如此年轻”陈道远感慨地摇了摇头,“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都老了啊,今后建设国家的重担只能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子桑锦里却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笑着说道:“秘书长您太谦虚了,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哪里就老了?更何况,您现在的阅历就是财富,论国家大事,我们这些愣头愣脑的年轻人哪里有您睿智?”
陈道远是身于官场,自是长袖善舞,自然明白子桑锦里说的不过是场面话,嘴里推说“不敢不敢”,不过眼底还是有了一丝笑意,至少此人还愿意应付自己,这样的人谈起事情来倒是方便许多。
“您看这外面没遮没拦的,站着说话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咱们到屋里细谈吧?家里别的没有,一点茶水还是能够提供的。”子桑锦里笑得十分真诚,脸上还带着一丝天真,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心。
上面虽然叮嘱过,不过陈道远见子桑锦里不过是个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身边跟着的那个小男孩不过十六七岁,一时间便起了轻视之心,见她对自己态度恭敬,便更加不以为然了,于是想也没想便跟着子桑锦里进了骆宅。
子桑锦里招呼陈道远坐下,让桑台榭泡了上好的雨前龙井,又睨了跟着进来的四名士官一眼,客气地笑道:“几个军大哥,在外面也站了好久了,喝口茶吧?”
说着向桑台榭使了个眼色。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