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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泠风画着浓黑眼线的小眼睛顿时一亮,得意地笑了起来:“什么都可以?”
骆云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只要我会做的,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人肉也给你做出来。快点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你们都给我做个证哦不许耍赖”左泠风眼睛已经笑眯成了两条缝。
“再啰嗦”就连子桑锦里也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开始冒起来了,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左泠风一直对子桑锦里存有几分惧意,见她一呵斥,立即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瞥了她一眼:“别生气,我马上去拿令牌。”说完一溜烟地跑楼上去了。
莫白惊讶地看向了左泠风,这难道就是一物降一物么?生性叛逆不羁,像个老顽童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左泠风竟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话?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呢?
不管莫白怎样想,左泠风总之是很听话地将邀请帖拿了下来,五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一个药鼎的浮雕,四周云龙环绕,十分精致。
“没想到不过是一块令牌都是纯金打造的。”后玄惊讶地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着。
“这有什么,令牌每一年都不一样,我记得有一年还是用的整块巴掌大小的羊脂玉雕成的一块令牌,那成色简直好得没话说,通体莹亮,入手温润,十分细腻,几乎没有什么杂质,若是放在拍卖场拍卖的话,完全可以当成压轴宝物了。”左泠风高高地昂起了下巴,毫不掩饰自己身为古界中人的自豪感。
“一块破玉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子桑锦里白了他一眼,然后将令牌翻了过来,发现背后竟然刻着铭文,竟然还是甲骨文。
骆云河则看了一眼背后,点了点头:“早上八点报道,这些老古董可真够折腾的,竟然还学人家报什么到,真是闲的没事做了。”
后玄并不认识这些字,不过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只得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发表任何意见。
“早上八点报道,在东南方向的一个小岛上?”子桑锦里顿时皱起了眉头,如此一来,又是陆路,又是水路的,恐怕他们不一定能及时赶到呢更何况,这个小岛连个名称和具体位置都不清楚,他们怎么去啊?
见子桑锦里皱起了眉头,左泠风却得意地笑了起来,显摆道:“大家不用担心,我一定能让大家及时到达。”
说完直接掏出了一个有些类似于遥控器的东西,轻轻一按。
骆云河毫不犹豫地出了大门,子桑锦里与后玄立即跟了上去,左泠风见他们急匆匆地出了大门,立即小跑着跟了上去,不满地喊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竟然也不等等我。”
莫白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左泠风身后,不肯落后半步。
子桑锦里跟着骆云河来到了一个空旷的体育场中,发现体育场中央停了一架小型的客机,立即松了一口气,若是有飞机的话就好办多了,这个左泠风还是有些作用的嘛。
飞机下面站了两名美女空服,一名飞行员,都垂首低眸恭恭敬敬地站成一排。
“师父,你和左泠风很熟么?”子桑锦里不禁问了起来,既然很熟,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只不过他似乎真的很少提到自己的事情
骆云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上了飞机。
“这是飞机?能飞?”这还是后玄第一次见到飞机,顿时惊讶得不得了,不过为了不给子桑锦里丢脸,于是强忍下了围着飞机转上几圈的冲动,只是小声地在子桑锦里耳边问道。
子桑锦里点了点头,笑着拉住了后玄的手,然后带着他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飞机。
很快,左泠风和莫白也分别上了飞机,然后告诉了机长方向,便出发了。
“师父知道到底是在哪里么?”子桑锦里有些担心他们到时候即使见到了那个岛屿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个地方。
由于飞机里的噪声有些大,所以他们都戴上了耳机,用耳麦说话。
“不用担心,那些老头子即使想和我们捉迷藏也不会找这个时候。一定会有提示的。”骆云河的语气十分笃定。
子桑锦里听了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握住了后玄冒着冷汗的手掌。
疑惑地望了后玄一眼,见他双唇泛白,额头上冒着冷汗,似乎显得十分紧张。
子桑锦里有些担心,握住他手掌的手紧了紧,冲着他安慰似的笑了笑。
如同打了镇定剂一般,后玄很快便放松了下来,脸色又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心思去看外面的风景了。
飞机往东南方向飞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便发现下面有一座长满椰子树的小岛,还有不少彩色的氢气球在小岛上空组成了一颗桃心。
“应该就是这里了。”左泠风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刚七点,时间还早。
“这么快就到了?”后玄皱了皱眉,他第一次坐飞机,发现自己根本不用动用任何法力,便可以凌空而行,实在是太畅快了,因此还有些不过瘾,听说已经到达目的地,不禁有些遗憾。
子桑锦里只觉得好笑,在他耳边说道:“回去以后我们也买一架。”
见有飞机靠近,立即便有两个红色的热气球飘了过来,用扩音器隔空吼道:“请出示令牌。”
骆云河立即将手中的令牌贴在飞机的窗户玻璃上,而那些人则用望眼镜打量了一番,随即引着他们向小岛中心去了。
飞机跟着那人的指引降落在了一个小型的广场上,周围还停着大概十来架私人飞机。
骆云河率先下了飞机,然后不知道与刚才那人说了几句什么话,那人便毕恭毕敬地朝他跪下行了个礼,甚至还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躬着身子静候指令。
在那人的带领下,骆云河一众人绕到了一座小山上,山顶一个大概一千平米的露台,由原木铺设,凌空而建,四周设有百来个坐席,稀稀拉拉的坐了十几二十人。
评委席则设在正北方向,几个白胡子老头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不过在看到骆云河的时候倒是有两人迎了过来。
“原来是骆先生,好久不见。”一个瘦小的花白胡子老头伸出了手,与骆云河握起了手来。
另外一名较高的老头则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起来十分和蔼。
“这就是你的徒弟么?”那老头子突然看向了子桑锦里,子桑锦里这才发现这老头虽然须发全白,不过脸色却十分红润,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可谓是鹤发童颜。
子桑锦里的身份虽然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现在还没有正式公开,因而没有人戳破。
骆云河笑着点了点头,指着那位矮小的老头子介绍道:“不错,的确是我的徒儿,子桑锦里。锦里,这是左天祐,左伯伯。”
然后又指着另外一个高个子老头道:“这位是桑崇木,是桑叫小子的三爷爷,你可以随着那小子叫三爷爷。”
子桑锦里依次向两人见了礼,没有半点神女的傲气,两人在心下暗自点头。
“听说今年锦里也要参加大会比试?”或许是因为桑台榭的原因,桑崇木对子桑锦里十分和蔼,语气也极为温和。
子桑锦里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师父想让我试试,我也想长点见识,所以便来了。”
话说得十分谦逊,不过两人的眼底都闪过了欣赏,既然骆云河都让她来试试,又是骆云河的关门弟子,其医术自然不同凡响,若是不出意外,她很有可能就是这一届炼药大会的药圣了。
几人又寒暄了一番,便各自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准备等待炼药大会开始。
这次参加炼药大会的人总共有一百二十一人,其中有一百人都是古界八大家族中的人,其余则是一些在中医界比较有名望的世俗中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 炼药大会(一)
第一百一十五章 炼药大会(一)
骆云河带着子桑锦里一行人坐在评委席左侧,虽然只是低调地坐在原地,却依然惹来了周围人的频频注视。
离报道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了,露台周围几乎是座无虚席,时不时有人交头接耳,不过却少有人大声喧哗。
除了骆云河一行人之外,最惹人注目的便是一名身穿火红纱裙的妖娆女子和一名一身玄衣白得骇人的男子,女子是凤家如今的凤主凤镜月,男子则是葛家少当家葛伦澈,算是古界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据说是这一届炼药大会夺冠的热门人选。
凤家为了培养凤镜月,花了不少心思,只要是她的要求没有不满足的,据说凤镜月现在几乎拥有了一座后宫,里面搜罗了世界各地各式各样的美男,甚至连绝色女子也不少。为了让她做实验,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条无辜的性命,并且都是些俊男靓女,因为她对外表极为挑剔,若不是她看得上眼的,她连见都不愿意见,更别说用来做实验了。
相比凤镜月而言,葛伦澈算是太正常了,他的唯一爱好便是将自己锁在密室里,整日整日地独自一人呆着,甚至有的时候废寝忘食几日也不吃饭,完全就是一位医学狂人。
“锦里,这两人都不好对付,千万不能大意。”骆云河皱紧了眉头,这两人都不是正常人,他还真拿不准他们会怎样出牌。
子桑锦里点了点头,目光却向不远处的凤镜月看去。
虽然是参加比赛,不过凤镜月的阵容却依然强大,身后分别站了两名俊逸非凡的男子,两名绝色无双的女子,殷勤地伺候着她喝茶饮水。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正在注视她,凤镜月一双略显阴沉的凤眼正好望了过来,见是一名女神般的女子,立即冲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子桑锦里却总觉得这笑容古怪外分,似乎透露着一种令人胆颤心惊的信息。
“不要理那个凤镜月,这人的占有欲十分强,只要是她看上的,就算不能得到,也会想方设法却毁灭。没必要给自己找些麻烦在身上。”骆云河用刚好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着子桑锦里。
听了这话,子桑锦里立即打了个寒颤,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命的,她可不想横生枝节。
刚好八点的时候,最后一个人也来了,正是薛家的薛清逸,随他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个极为神秘的男子,脸上带着半个面罩,身上一袭玄色锦衣,给人一种看不穿、猜不透之感,甚至比薛清逸还要引人注目。
“那人是谁?”不少人都感觉到了那人的怪异,子桑锦里也觉得十分奇怪,她也用灵识查探过了,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难道那人果真就只是打扮比较怪异而已?
凭着直觉,后玄却感觉到了不对劲,同样的,他也已经用灵识将方圆一里的范围都查探了一遍,除了来参加炼药大会之人,再也没有半点异动,就连那个显得极为怪异的面罩男子,也同样没有半点可疑之处。
两人对视了一眼,却都见到了对方的戒备,于是同时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形。
报道的时间虽然是八点,不过到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主要是此次参赛之人是历年来最多的,必须要进行一个分组,十一人一组,一共分为十一组,每组只胜出一人,进入最后的决赛。
子桑锦里被分到第十组,正好与薛清逸一组。
得知自己与子桑锦里一组的时候,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