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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饶,把我忘了吧,我根本不够资格爱你,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更好的!”我埋在他的膝盖上,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说忘记就忘记,什么资格,什么鬼东西,我还从来不知道你唐可还懂得什么叫自卑——”付饶冲我吼了出来,整个人气得都在颤抖。
这怒声惊动了门外的夏衍泽,没敲门他就入门而进。
“没事吧,唐可!”夏衍泽关切地问道。
我已经瘫坐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爬起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夏衍泽见我不说话,干脆上前一把将我从地上扶起,“为什么坐在地上,付饶,你对她做了什么!”
付饶没有吭声,从我床上站了起来,将我从夏衍泽手里拉了过去。“我什么也没做,夏衍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你的妹妹!“没有任何与其,听不出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我也只把她当做妹妹,不然你以为呢?”夏衍泽不在意地笑笑,淡淡的说道。
“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前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向你道歉,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所以我有资格爱她!”付饶的声音很平和,没有之前的生硬,许是因为夏衍泽的态度很随意,让他过意不去。
“我想你应该出去跟我的父母解释解释,不要让我们大家为你们俩担心!”夏衍泽笑着用下巴点点外面,示意付饶出去交代清楚,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总该有个解释吧。
付饶点点头,松开我独自走了出去,夏衍泽轻轻地扫了我一眼,跟在付饶身后也出了门,只要我,伫立在自己的房间内,还沉静在莫名的悲伤中。
VIP128 兄妹
付饶在我们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了北京,他说给我时间,一个寒假足够让我把一切都考虑清楚,希望我回北京的时候别轻易跟他说再见。
关于我和他的关系,他也全部解释给我妈妈和夏叔叔,妈妈在付饶走后,问我是怎么想的,我告诉妈妈我现在只把夏衍泽当做哥哥,只是曾经暗恋过他,如今喜欢的是付饶。
妈妈了然地点点头,“付饶是个好孩子,你若是真的跟付饶在一起,妈妈会支持你的!”
妈妈,你是否知道你的一句支持,却让我更加迈不出步伐,“你是不是很爱夏叔叔?不管他做了什么,都很爱他吗?”我很想知道,关于妈妈的幸福。
“为什么这么问?”妈妈有些意外。
“没什么,因为我不懂爱的定义,所以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爱!”我其实在撒谎,我只想知道夏叔叔对于妈妈有多重要,如果妈妈很爱他,我一定会保全他们的幸福,守护这个家。
“你夏叔叔对我好不好,你也看得出来,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能够这么爱你,你怎么会不爱他,因为夏叔叔,所以妈妈很幸福。后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徘徊在很多追求者之间,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妈妈笑笑,搂住我的肩膀,用真心在跟我谈话。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心的茫然缱绻这柔情一颗,握不住昨天告别的理由,只留着一声沉入心海的叹息。妈妈很爱夏叔叔,而我却始终不懂的爱,伤害了一个又一个男生,自己也变得伤痕累累。
离春节还有半个多月,夏衍泽马上就要返回新加坡,他们新加坡学校放假是不跟我们中国学校一样的,没有所谓的春节假。
这天,我在阳台上浇花,又蹲下赏了好久,浑然不知夏衍泽在我身后。
等我站起来,一个转身,竟然看见夏衍泽倚在门边,淡淡的对我微笑,“蹲着赏花不累吗?”语气很轻,声音低柔,带着磁性。
“还好!”我也笑笑。
“在北京一切还适应吗?”
一说到北京,我就想到叶咫风要挟我的一切,我佯作平静地笑笑,“嗯,满适应的,对了,夏衍泽,你毕业后是不是打算接手夏叔叔的公司呢?”我之所以这么问,其实是想把话题引到夏叔叔的问题上。
“我爸还年轻呢,这接受公司的事还轮不到我,即使进公司,我也想从底层锻炼起,你有兴趣进公司?”
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好奇夏叔叔怎么那么厉害,可以把公司规模扩的那么大!”
夏衍泽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我爸的公司有这么大,是因为他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在里面,也正因为如此,忽视自己的家庭,导致离婚,所以我爸爸才会如此珍惜你妈妈,他不想错过一次,再错第二次。”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夏叔叔是靠了一些关系?”我想证实一些东西,尽管我心里很有些数。
夏衍泽明显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着我,很快,他收起笑容,“为什么这么说,还是说,你想告诉我,我们家之所以有现在完全都是靠饶他爸爸的帮助是不是!”
我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让夏衍泽的脸色很快的暗沉下去,但是夏衍泽完全搞错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夏叔叔是不是真的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而你夏衍泽是不是也很清楚?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着急地辩解道。
“没错,我爸爸有今天,少不了付饶家的帮忙,你所说的一些关系,肯定也有,即使我爸爸不想走关系,也由不得自己,他想要自己的公司在这个社会立足,越变越强,就必须明白一些潜规则,因为这个游戏的制定者不是他,他只有按照别人的规则适时地参与,你应该问问,为什么中国自古以为,永远少不了官商勾结!”
“你就不担心夏叔叔被人检举?”
“他能爬到今天自有他的道理,这些不是我们做小辈的能够决定的,更何况,我觉得没人能够动得了我爸!“夏衍泽很自信,可是他还是过于自信了。
我不再提这个话题,问得一切都已经毫无意义,看来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夏衍泽还不知道危险其实已经来临。
“是的,夏叔叔不会有事的!”我配合着夏衍泽说道,心里决定一定要保住夏叔叔。
“唐可,你今天好奇怪,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夏衍泽疑惑得皱起了眉头,望着我不安的问道。
“哪有,嘢?刚刚聊什么聊到这个话题上的?”我开始装傻充愣。
夏衍泽突然不说话了,表情深沉地望着我。
“怎么不说话了?”我觉得气氛有点怪,小心翼翼地问道。
“付饶很好,跟你很配,你终于找到了你自己的爱情,我也可以少了一些愧疚!” 夏衍泽突然间将话题转移到付饶和我身上,又再一次露出微笑,我以前说过我喜欢他的微笑,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只是这一次,我读不懂他的笑。
“以前是我不懂事,可能给你带去了很多困扰,我很抱歉,谢谢你一直这么包容我,许安世也是个好女孩,跟你也很配,夏衍泽,其实你没有选择我是对的,我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直都是!”我一直保持着微笑,像两个可以谈心的朋友一样,回忆着自己曾经的往事,最后送上祝福。
“你只是还没长大,不够成熟,并不是没心没肺,如果早一点认识你,我想我选择的一定是你,只不过没有如果,对不对,这辈子也许注定了我们只能做兄妹,但是这样我也很满足了!” 夏衍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对我说过话,仿佛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化成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他的爱是种很理智,对我,对他,对许安世都是如此。
几天之后,他就去了新加坡。
寒假结束,我又要回北京,付饶打电话说要来接我,问我想好没有。
我下了飞机,思索着改怎么面对付饶,至于答案我脑袋还是空空的,电话响了,我以为又是付饶,“喂,你已经到了吗?”
“你知道我会来接你?”有人在电话里鬼魅地说道。
不对。这声音,这声音是叶咫风。
129章 陨落
“你现在在首都机场?”我十分错愕。
“往前看,我就在你的一百米之外”这语气,似乎想要给我营造一种惊喜。
我脑中轰然一震,一下子扭头,就看见叶咫风眯起双眼,表情很轻松,嘴角微微上扬,一副好整以暇的态度。
他向我走来.琥珀眼眸,邪魅惑人,流转风情,儒雅与邪媚的交杂,竟能在一个人身上体规的淋漓尽致。
“你怎么知道载乘哪班飞机?”我指着他,像见鬼似的.
“每天找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多筒单的事。”低沉醇厚的嗓音中,带着魅惑的磁性,仿佛多轻松的一件事。
“今天可真衰!”我用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咕哝了一句。
“你刚刚说什么,说我可真帅?”叶咫风有些意外地问道。
“哼!”我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是衰不是帅!”
叶咫风无奈地摇摇头,倒不是生气,“把行李给我,我们赶紧走吧!”说话的同时,已经将我手里的行李箱给拉了过去。
“我有手,不需要你帮忙!”我固执地又重新去抢我的行李箱。
叶咫风故意挪开,我往这,他就往那,像斗狗一样溜着我玩。
“唐可——’
远处,传来一个冰冰冰的喊声。
我背脊微微一僵,知道这是付饶在叫我名宇.而他肯定看到了这一切。
转过身,就发现付饶伫立在前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黑眸透着冰彻入骨的寡寒。
我目光一黯,垂了下去,接着就是自惭、痛楚混合的眼神,甚至都有点呆滞。
“哦’原采是付家少爷来接你了,难怪—— ”叶咫风眯起双眼,拖着长腔,语带讥讽地说道。
付饶一个健步,将我拉了过去,灼灼如火的眼神逼视着我,犹如一把利箭迅速穿过我的心房.“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彻骨的寒冷像一张大网将我严严实实地裹住,我嘴角微微翕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手指轻轻弯曲.仿佛想抬起手臂却又无能为力。看着付饶,目光渐渐涣散,
我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真的不能。
“我在问你话!”付饶气急败坏地抓上我的胳膊,使劲地摇晃了我一下
“你丫的有什么资格问我女人的话!”叶咫风铁青着脸,将付饶抓住我的手一把抽开,又将我霸道地揽入的怀中。
“叶咫风,你 ”付饶作势就要挥拳。
不怕告诉你,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叶咫风抛下惊人的一句,说得异常肯定。我讶异地抬头望向叶咫风,他竟然连着种话都敢说!
付饶挥到一半的拳头,突然停住,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难以置信地望着我。“唐可,你亲自告诉付饶,这肚子里的孩子巳径一个月了!”叶咫风低头,甩宠溺的话气对我说道,而他的手指却在我的掌心写了一个‘死’字。
他是在威胁我,如果我不配合着他回答,所有人都会‘死’,他会公开一切,让人生不如死。
我不敢看付饶,许久,我才点点头,“孩子——,一个月了”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子,心开始绝望,如同本来置身在一个明晃晃的世界,忽然就坠落到永恒的黑暗深渊。
“唐可,我要你再说一遍!”付饶深深地不相信,几乎咆哮般地对我吼到.我依稀地看见他手背上暴露的青筋。
我咬着唇,心里难受的仿佛有无数细密的针刺着,抬起头祈求地凝望他,眷恋地望他,终了.却只能缓缓地闭上双眼。“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一个月了!”从来没有觉得说谎话会有种要死掉的威觉,但是这次,痛楚错乱了我的每一根神径,就快要死了。
付饶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无法接受地使劲摇头.摇完又摇,“所以,你在寒假的时候,要我忘了你,你说不够资格爱我,就是一’停顿片刻,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对我嘶吼道:“就是因为你坏了这个畜生的种!”声音就快要响彻整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