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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能走掉。
因为女人动手了,她爬起来,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她的力气出奇地大,哪怕他把她的手臂挣得格格作响,她也没有放开。
☆、请你抱着我:哪怕一会也好
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罗天俊心念电转:“小美?还是……”
显然,李佩兰是被人暗算了。
正常情况下,她即使再努力,也不可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来。
这个屋子里能暗算她的人,大致有三个,也即小美、刘启明和严心然。
这三个女人都不是一般人。严心然的可能性很小。她是醋娘子,只会恨不得把其他女人全都从他身边赶走了,而绝对不会帮他找女人。
刘启明呢?她有这样的本事吗?也许有,但从没见她用过,也没见她提过。
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小美了。
他几个小时前就吃过了大亏。
但她这样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不及细想,李佩兰已经松开一只手去解除他的束缚,还有另一只手还在紧紧地攫住他。
他喝了一声,让女人因吓了一跳而有了一瞬间的停顿,他用力转身,用着已经自由了的右手,一把砍在女人的脖子上。这个分量相当足,女人闷哼一声,软绵绵地倒下了。
他完全自由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是被自己的猜测吓怕了,二是被自己刚才的冲动吓怕了。
不敢多想,他赶忙起身,要往外走。
跨出几步,又转身回来。
他把女人的衣物穿了回去。
中间或多或少又占了点便宜,但心里苦涩得很。
这个女人不能碰。
收拾停当,他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开门出去。
直到回到房间,他才摸着胸口,深深吸气,深深呼气,让自己真正冷静下来。
一瞬间,他有了马上逃跑的冲动。
因为他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样的陷阱在等着他。
但最后他还是放弃了。
如果他逃走了,他的麻烦也不会小。
叹了口气,他躺在床铺上发呆。
他的思绪全乱了。
他睁眼闭眼都是那个女人的样子,一会是光明正大地算计他时的女皇形象,一会是任人摆布的女人形象,一会是在为她的丈夫而殚精竭虑,一会是在为她的女儿而柔肠百结。
这是一个很好的妻子,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母亲。
哪怕他是弄假成真地成了对方的干儿子,而没有十足的母子之情,但某种意义上讲,他还是很敬重对方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他还是下手去伤害了对方。
他过意得去吗?
他连连叹气,连连摇头。
嘟嘟嘟!
手机响动。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掏出手机。
他傻眼了:“是那个女人!”
接?
还是不接?
最后,他还是接了。
“等下我再次打你电话的时候,你开下门。我有话要跟你说。”女人吩咐。
他握了握拳头,正要拒绝,对方又说:“我现在很清醒。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的。”
说完,电话挂断了。
他瞪大眼睛,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嘟嘟嘟!
电话再次响起。从四楼到三楼,也就几步路。女人到了。
他叹了口气,去把门打开。
女人就在门口,见到他开门,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他,然后进来了。
进去后,动手关门。
然后才对他说:“我们之间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清楚的。没说完,我是不会走的。”
男人瞳孔收缩。
但女人马上用着哀求的声音说话:“请你抱着我。哪怕只抱一会也好。”
☆、走下神坛的女皇:可怜的女人
结果,两人又一次躺到了一张床铺上。
“如果你忍不住,你就不要忍了。”女人这样说。
“嗯。”男人回答。
不过,他忍得住,他说:“你先说吧,你不是很多东西想告诉我吗?”
女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其实,我已经十五年没做那个事情了。十五年了,我差点都忘记了原来自己还是个女人。”
男人呆呆问道:“为什么?”
女人苦笑:“为了保住他的前途。”
男人脑海里马上回想起严心然说过的故事,联想过来后,马上知道,吴市长是怕妻子再次怀上小孩,而采取了很彻底的手段,来根绝那个危险。
“我们都十五年没同房了。”女人补充。
男人连连摇头。身旁的女人已经做了十五年的活寡妇,很不容易啊。
女人顿了顿,续道:“为了不让自己产生太多抱怨,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去,后来更是为了他,退出教育第一线,而改成帮他做后勤,帮他联络支持者,最后把自己变成了权力的奴隶。这些事情,你是已经知道了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男人嗯了一声。
女人转过身来,凑到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一边看着他,一边说:“我为他做了十五年的活寡妇,可是呢,他怎么对待我的?他……他跑去找野女人了,甚至连小孩都生出来了。你说,我……我能不恨吗?”
男人听了一阵心酸,他伸手过去,把女人抱入怀中。
这时候没有女皇,只有一个脆弱的女人。
女人把脑袋埋到他怀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男人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女人才好。
他只能默默地抱住。
女人哭了一会,慢慢调整了一下,然后说:“我想做回女人,可以吗?”
这话说得很明白了。
男人身子一颤。他面临了艰难的抉择。
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是很有兴趣的,可是顾虑到现实因素,他不能狠心下手。
女人眯着眼睛,等待了好一会,没见他动静,只好长长叹气。
“给我点时间,好吗?”男人哑着嗓子说。
“嗯。”女人回答。
男人慢慢把女人推开,然后起身,嘴上说:“我出去走走。”
女人嗯了一声,但马上又把他拉了回去:“即使不能彻底,也请你再让我快乐一会。”
十多分钟后,男人出现在天台上。
他身上的抓痕,还在让他赤痛着。压抑了太久的女人,一旦爆发出来,真的很吓人,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他失神地望着天空。女人最终告诉他了,她是被刘启明催眠了。刘启明和她是闺蜜式的关系,多少知道她的情况。催眠她,让她来找这个男人,也算在变相地帮助她了。
虽然没能尽兴,但至少,她是快乐过了。
她很快带着眼泪,甜甜地睡了过去。
男人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他上来透透气。
压抑,还是压抑。
吴凤华和陈紫藜,这么两个公主一般的存在,到头来还是只能依靠男人的怜悯而得到喘息的机会,李佩兰,一直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实际上也是一个可怜人。
吴市长呢,身为一个地方大员,也很牛叉了,实际上,也有种种不能公开的苦衷。
☆、小美:我想得到最后的快乐
那到底,谁是快乐的人?
快乐到底在哪里?
他一边苦笑,一边摇头。
“怎么,不快乐吗?”耳边传来了一把好听的女声。
“不知道。”他笑了笑,“怎么,你是想来给我快乐的吗?”
稍稍转头,他可以看见这座屋子里最神秘的女人,那个叫做小美的女佣,站在了他的身边。她是怎么来的,他一点都没能察觉到。他甚至觉得,即使对方想要他的性命,他也无法做出像样点的抵抗行动。
小美这时只穿着睡衣,松松垮垮的布料,虽然把她雄伟壮观的身材遮掩起来了,但也多了一种奇特的味道。仔细一想,大概是强化了她的神秘感吧。
“怎么样,要来品尝一下我的味道吗?”她发出了邀请。
男人仰头向天,长长地吐了口气。
“哎,可惜!看样子我是被人讨厌了。”
男人呵呵一笑,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潜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他直接把话挑明了。
种种迹象表明,他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既然迟早都要吃亏,那与其绞尽脑汁地做无谓抵抗,还不如干干脆脆地接受失败好了。
小美扑哧一笑:“怎么,你放弃了?”
“嗯。我承认我斗不过你。”
小美慢慢走前来,伸手抱住他,然后踮高脚尖亲了他一下,放低身子之后,依旧抱着。
男人感受着她鲜活的生命力,脸上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你也是接受了某人的命令才来接近我的?为了上帝禁区的秘密?”
小美身子一颤,好久才嗯了一声。
男人握了握拳头,发出格拉声响。
小美的身子又是一颤。
“我只有半年不到的寿命了,刘启明呢,只有一个月。这你知道吗?”
“嗯。”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粉脸,柔声说:“回去吧,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我只是可怜的失败者,我没有什么成功经验可以分享给你们。上帝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类想替代他的位置,那是不可能的。偶尔有几个自以为是的所谓成功者,其实也只是那个恶魔为了打发时间才弄出来的玩具,玩腻了,就要被舍弃掉的。”
小美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他呀了一声。
等抽回手指,发现已经被咬出血了。
“你!”他怒喝。
小美嘿嘿一笑:“那你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吗?”
男人呆住。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
小美凄然一笑:“我跟你一样,我也是个失败者。你还能活半年,刘启明还有一个月,我呢,我只有十天!十天啊!我能做什么?”
男人瞳孔收缩。这女孩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小美哎地叹了口气,然后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带着低低的哭腔,她说:“抱我下去吧。到我的房间里来,在我最后的时光里,给我一点快乐的感觉。”
男人身子僵硬了。
“怎么?你怕了啊?”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后悔?”
“不后悔。”她回答。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她横抱起来,然后噔噔噔地下楼了。
☆、给女孩们一个解释:我只碰了小美和刘启明
第二天早上,罗某男是很晚才起来的。
他精力透支了。
但小美比他更不堪,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去吧,我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小美把他打发走了。
男人从小美房间开门出去的时候,傻眼了。
在他的房门前,摆着四张椅子,每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两个小女孩,两个大女人。
他被看得头皮发麻。
然而让他更尴尬的事情出现了,他的房门打开了,李佩兰打着哈欠出来了。
八双眼睛几乎同时冒火了。
“咦?都这么早啊?”李某女很神经大条地打着呵欠招呼道。
“是啊!早啊!哈哈!哈哈哈!”罗某男赶忙打着哈哈,“我去晨练……”
他掉头想走。
“你给我站住!”诸女喝道。
于是他只好乖乖站定,等候发落。
“你去给她们解释一下状况。”刘启明指了指那边的两个小女孩。
罗某男硬着头皮走过去。
两个小女孩对望一眼,然后拧开他的房门,走了进去。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门给关上了。
他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她们。
女孩们叹了口气,一左一右地拉起他,把他拉到沙发那边坐好。
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愤怒。
他稍稍松了口气。
“俊哥哥,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吗?”吴凤华首先说话。
陈紫藜瞪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
被称为俊哥哥的男人馋着脸,去看吴凤华,吴凤华很平静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