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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白里鸭就问叶光军拿到钱了没有。叶光军说拿到了,说着就把六佰块钱交到了白里鸭的手里。白里鸭拿着钱笑了,对叶光军说,下次要做更大的广告,价格可不能这么低了。叶光军答应着,并对白总的关照表示谢意。白里鸭收好钱说叶光军再接再厉吧,有了第一笔,就会有第二笔的。叶光军站在旁边没有马上离开,指望白里鸭当场将一百二拾块钱提成给他,好让他还掉所欠的一百块钱债。可白里鸭就象没明白叶光军的心理似的,自顾自地低头看着报。叶光军见状,闷闷地走开了。叶光军来到大间,看见床怎么是铺好的,心想一定是梁丹波中午睡觉的时候铺的,床上的被子还乱乱的,要是有客人来,多难看?这时刚好梁波进来,叶光军埋怨说:“梁波,你中午睡后,应该把被子收好,放到小卧室里去,平时都是这样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梁波凑到叶光军的跟前笑着小声说道:“不是我,是白总和单利琴。”
“他们俩?这怎么可能呢?”
“不信吧?告诉你吧,是她们俩刚刚在这里做爱的,光着屁股,还大喊大叫的,我要不是看到这场景我还不不相信这是真的呢。”
叶光军非常惊讶,表示不相信那是真的,不相信白总和单利琴竟然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内做爱,伤风败俗,没有人格,转而心想,就是她们真做爱,也不会让别人看到的。于是问梁丹波,你是怎么看到的?表示如果你说得不明确,就说明你是巫陷人家,在我们面前说别人的坏话。
梁丹波小声地说道:“叶光军,刚开始我也不相信,我中午一个人喝了近一斤白酒,回来后,我准备就到小卧室里白总的床上睡了,因为我没力气铺床,记得中午只有我一个人在,然后我突然被一阵一阵大喊大叫的声音惊醒了,我走出来一看,我们晚上睡觉的床上,有人在被子里动,开始我以为是你,但又不像,我于是推门走到床前一看,原来是白总和单利琴两个人在床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出来,她们做爱可能热了,掀了被子,屁股都露在外面,她们一边叫一边做,她们用力,使乒乓球台子都被她们俩弄得咯吱咯吱直响,快要塌下了。如果真的塌了,我们俩晚上可就没床睡觉了喔,嘿嘿嘿。”
叶光军见梁丹波说得有声有色,凭平时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是说谎的,于是说道:“她们从小卧室里把被子拿走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还没醒?当时她们做爱的时候是几点钟啊?”
“我睡着了,我确实不知道,她们也可能是轻手轻脚的拿的,我是被她们俩大喊大叫声惊醒的,要不然,我现在可能还不会醒的,当时我看了一下表,好象是四点钟左右吧。”
叶光军相信了他,点了点头,心里慢慢升起了一股阴影,开始厌恶白里鸭和单利琴的做人,有辞职离开的念头了,非常气愤,笑自己太幼稚,看不清是非,竟然来到这乌烟瘴气的单位来工作,真是丢人现眼,这个单位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梁丹波说道:“我不会说谎的,我也没必要跟你说谎,信不信由你。她做完爱后,还夸奖我懂事,没有打扰她们,并指使我”
叶光军问道:“指使你干什么?”
梁丹波眨着眼睛说:“指使我下次与区童英做爱,说区童英小姑娘人不错,又好看,不过我也确实对小区有好感的。”
叶光军心想,这下可完了,今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是掉进淫窝里了,提醒梁丹波千万不要做傻事,不要听白里鸭的话。梁丹波点头说不会做出这种没有人性的事的。
叶光军一晚上没睡好觉,打算要回上个月的自己的工资和一千块钱的押金,然后辞职不干了。
早上上班的时候,叶光军坐在办公室里,心情不平静地看了一会儿报纸,等待白里鸭能够主动给他的一百二十块的提成钱,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叶光军拿了几份报纸,假装出去谈业务,在外面他也没有心情真的谈广告业务,只是在公园里溜达,到下午三四回到办公室,想如果白里鸭再不给钱,自己就主动提出来。叶光军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后,白总还没有跟他谈起提成的事,此时办公室里刚好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时白里鸭站起来捡东西整理包,似乎是要出去的样子。叶光军心里着急了,忍不住了,说道:“白总。”
白里鸭手停下来,看着叶光军问道:“有事吗?”
叶光军吞吞吐吐地说道:“白总,我有件事情想跟您说一下,你是不是马上要出去啊?”
白里鸭说:“没关系,说吧,是不是又有新新客户了?”
叶光军说:“没有,是有关我那提成的事,我没钱用了。”
白里鸭突然沉着脸说道:“叶光军啊,我知道,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告诉你,是这样的,六佰块钱,提成百分之二十,是一百二十元,你借了我一百块钱,算抵掉一百,还有二十元,是你做的的广告价位太低,不给你这二十块钱,算是惩罚你的,我给你的最低价是一千元的,你却只做了六百元,按理应该罚你四百块钱才对,看你工作努力,所以只罚你二十块,下不为例,下次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少多少钱就罚你多少钱,等扣除罚金后再给提成,叶光军,你听明白了吗?”
愤怒得两眼冒火
听了后,叶光军五脏六腑都快要炸裂了,顿时气得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睛打转,说道:“白总,那六百块的价格也是你答应的啊?也不是我擅自作主的?”
白里鸭说:“我叫你跟人家来回多谈几次,不就成了嘛,也没叫你当天就答应人家六百块可以做的,你要是来回跟人家周旋个几次,一千块钱价格不就搞定下来了吗,叶光军,你说我讲得对不对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反思反思。”
叶光军忍着内心的怒火,说道:“白总,我在这儿已经工作一个多月了,上个月的工资可以发了吧?”
一提工资,白里鸭似乎生气了起来,走到叶光军的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小叶,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工资的事,其他人都没有提,就你提,你看看,你业务没做到,这么长的时间,住我这里,用我的水、用我的电,房租你出钱了吗?我还没有向你要钱呢,你倒反而向我要起钱来,你还好意思啊?叶光军,你要是不服,不想在我这里干,你马上可以滚抬腿走人。我现在还有事,没时间跟你多啰嗦。”说着,白里鸭抓起包就走了。
叶光军气得,举起凳子向桌子猛地砸去,椅子的腿断了。决定辞职不干了,心里说,这个白里鸭整个是一个流氓、地痞、无赖。他咒诅他不得好死,出门被车压死。
晚上,叶光军躺在床上,独自哭了,想再忍几天,反正不工作了,出去找工作,如果明天就走,也没地方住,等找到工作后,再租一个廉价的房子,最好能和人合租,减轻压力,再说,只要自己不提出来走,白里鸭目前也不会赶他走的,至于辞职时,押金一千块钱,白里鸭如果不给,自己就上法院起诉,相信一定能够要回来的。
叶光军埋头看着晚报,寻找招聘信息,一直没有找有用的信息,这时梁丹波过来,问他在看什么报纸,能不能给他看几版。叶光军递给四个版,然后问他,哪里有劳务市场,所以找工作。梁丹波表示没听说过劳务市场,只听说过人才市场。叶光军听说过有人才市场,忙问,人才市场是干什么的?自己还从来没有上过人才市场呢。梁丹波说,人才市场就用人单位招人的时候,在那里设一个摊位招人,需要工作的应聘人,到那里去和他们面对面谈。条件合适,人家用人单位就录用,不录用马上也知道了。叶光军以前在报纸看到过今后国家要形成人才市场供求消息,但没想到,南京现在就有了,喜出望外,问他,人才市场在哪里。梁丹波说,自己也是听人说的,从来也没去过那个地方,自己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人家介绍的,或者是从报纸上寻找的。
坐在一边的权真孝说:“人才市场在成贤街114号。”
葛斐补充说:“人才市场有两个,你刚才说是成贤街114号,那个是南京市人才市场,还有一个江苏省人才市场,在中山北路46号。”
叶光军用笔记下了他们说的那两个人才市场的地址。心里特别的高兴,这下找工作就有去处了,不用去劳务市场那个鬼地方找了,也不用每天只局限在报纸找,所以到人才市场与招聘单位,直接面对面,我可以了解它,它也可以了解我,找到工作的机率可能大一些,这样让叶光军每天忙着而且紧张烦躁的心平静了许多。
这时候步云山从外面进来,感觉奇怪,平时大家都各干各的,见不着影子,今天却出奇地都在办公室,而且还谈得开开心心的,气氛很融洽,于是笑道:“今天巧啊,怎么都在啊?在谈什么事这么起劲?”
权真孝说道:“谈工作,以后怎么干了?”
梁丹波:“叶光军不想干了,开始找新工作,准备辞职走人。”
葛斐对步云山说:“这个破地方,你还想在这儿干下去?不想走?”
步云山:“不想干就走呗,有什么可多想的。我早就看出这白里鹤就不是个好东西,他是一个骗子,把我们骗来,为他做广告,骗我们说是来当记者,放他娘的狗屁,实质就是一个广告业务员,当时承诺说给我们办记者证,现在确是拿工作证来骗我们,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不懂?”
权真孝说:“是的,刚开始来的时候,骗我说,叫我当记者,说什么也给办理记者证,什么国家新闻出版署核定的。”
葛斐:“我也是。我想大家都是被骗来的,是受害者,我应集体辞职。”
大家正谈得火热,区童英跨门进来了,大家突然停下来了,因为区童英与白里鸭、单利琴是一伙的,怕讲了,她听后会报告白里鸭的。由于他们每个人都交了一千块钱押金,害怕白里鸭知道他们要集体辞职后,会突然逃跑,而拿不回押金。
区童英看大家见她来了,突然都不讲话,便知道他们是在议论白里鹤坏话,怕自己会告密,于是向大家笑笑,打招呼,假装不知道,然后做自己的事。过了会儿,大家见小区一下子没有走的意思,于是各自也就做自己的事了,走的走,玩的玩。
叶光军说呆在办公室闷得慌,也出去了,出去后他买了一份报纸,在小区的小公园地坐了一会,又到街上转了一圈,一个人无聊闲逛到傍晚时,才往办公室走。
走到办公室楼下时,见区童英哭哭啼啼地下来了。叶光军忙上前拉住区童英的胳膊,问道:“小区,发生什么事啦?白总又骂你啦?”
区童英摇晃被拉的胳膊,要挣脱离开,也不讲为什么,只是哭得厉害起来。
叶光军劝道:“白总他骂就骂呗,脸皮放厚一点就是了,干吗要哭呢,真象小孩子脾气。不要哭了,一切都好了,不要想得太多,伤神伤身体,你就当白总的话是放屁就是了,不必认真,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小区你说对吧。不要哭了,你都这么大人了,哭也难看,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啊?遇什么事可以跟我讲讲,也可消消气啊。”叶光军像劝小孩子一样劝她。
区童英捂着脸,挣脱胳膊,说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