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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这个你放心了吧。”
叶光军:“舒科长不是说下午就走吗?”
蔡治辉说:“走?走到哪里去啊?我不会让他们走的,一切听我安排,你跟着我就行了,不用烦,我会帮你说话的,我们也都是南京人啊,不帮自己人帮谁啊?”
叶光军稍稍放松了一些,说道:“蔡主任那就靠你了。”
蔡治辉领着舒月庆一行四人,加上叶光军,来到日辰机械厂的日辰宾馆,服务员和大堂经理对蔡治辉很熟悉,大堂经理示意服务员领着他们去蔡治辉已经订好的包间。
他们在豪华的包间里,享受着夏日空调的凉爽,品尝着美味佳肴,推杯问盏,酒间话题主要是业务订单、货款、回扣、美女和黄段子。
舒月庆对蔡治辉说:“蔡主任,你们给的这批货已经超出合同期限很多天了,兄弟,这都是你们的责任,是你们违约了合同,我们可以不付给你们货款。”
蔡治辉举杯敬舒月庆,忙说对不起,请舒科长多多谅解,这全是因厂里的机器运转的原因,也不是他故意延迟交货的。
舒月庆笑道:“我知道,也不是你故意的,责任也不在你个人,是你们厂里的机器原因,月生产量还是那么一点点的,话说回来,谁叫咱们是兄弟呢,兄弟你放心,这次钱我给你一并带来了。”
蔡治辉听说钱给他带来了,原打算这笔钱是难要的,这下他竟然给主动带来了,完全没想到,真是谢天谢地,为了表示感谢他又联敬了舒科长两杯酒。
舒月庆对自己的一个手下说:“苗尺,把支票拿出来给我们的蔡主任,让他放心。”
蔡治辉拿着支票,三十二万四,一分不少,喜从心头起啊,收拾起支票后,忙敲了敲舒月庆的手臂,悄悄地说,你的那5%,我随后就给你安排,打到你的私人账户上,还是老规矩,舒科长,你放一百个心。
叶光军一切都看在眼里,中途舒月庆说了好几次要求回去,都被蔡治辉给劝住了,说大家双丰收,应该庆祝庆祝,晚上官云青还要请呢。舒月庆表示不去研究所了。叶光军听了有点着急。蔡治辉说,舒科长,你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如果你走了,我就无法向上官云青交待,我已经答应他要将舒科长你带过去,舒科长,你是知道的,我与上官云青之间关系的,都是说一不二的,如果你不去,那我岂不是失信了吗?舒科长,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走的。
出差
蔡治辉确实不亏为是一个做了几十年的推销员,炼就了一个三寸不烂的舌头,加上一定的酒量,把个舒月庆及其手下的三个人灌得东倒西歪。其中被灌下酒量大一点人,舒月庆平时不论在单位还是出差在外,只要有饭局就把他给带上,替他喝酒的,其实,舒月庆也有八两的酒量,这次可能高兴加上蔡治辉的敬酒功夫大,竟喝下了八两之多,讲话舌头打卷,眼皮叭搭叭搭睁不开,眼睛发花,头发晕,筷子夹菜老是夹不到,夹到盘子外面。最后舒月庆被喝糊涂了,只要有人敬,他就喝。
在蔡治辉的怂恿下,叶光军也敬了几杯啤酒,可自己又不胜酒力,几杯下去后,脸就红到脖子根了。随从人员苗尺只好替舒月庆喝,最后连其他几个人也都替他喝了,喝得个个都大喊醉了,求蔡治辉饶命,蔡治辉看着舒月庆他们醉酒的样子,得意地笑了,靠在椅子上,用湿毛巾擦了一下直冒汗的额头,似乎松了一口气,对叶光军笑道:“叶光军啊,这些人也能喝啊,我们做业务的不容易啊,要让他们喝好,还要拿好,你做推销员时间不长吧,学得东西很多呢,要投其所好,哈哈,他们个个都不清醒了。”
叶光军看着舒月庆仰靠在椅子上,眼睛合上了,其他人有的扒在桌子上,有的靠在椅子上呻吟,心想谈业务必须要喝酒吗?叶光军心想,哈,中国的酒文化还真是深厚啊,明清时期,全国举行喝酒,上至宫庭下至黎民百姓,无酒不喝,无酒不做工作,就是在工作时间,官吏们有时还拿出小酒壶,象喝茶一样喝个几口,可如今,喝酒还是盛行啊,是无酒不谈业务,他也早就听人议论过,业务与酒是分不开的,是连体儿,很多业务是在酒席上签订的,包括回款,酒量大就业务大,酒量小就业务小,看样子是果不其然啊。叶光军的酒量不行,这个场景使他琢磨着今后的业务前途到底能有多少前景?
叶光军谦虚地笑道:“蔡主任,你是前辈,又是我的老师,做业务其实我是刚入门,酒量我是一点也没有,请蔡主任指导,没有酒量怎么谈业务?”
蔡治辉说:“没有酒量不行啊,你看到了,今天我如果没有一定的酒量,早我就趴下啦,人家刚开始喝,你就趴下,你说业务怎么谈?谈不下去的,我们很多合同就在酒桌上签的,这可是实话噢,你一定要锻炼酒量,不过你的上司上官云青也能喝酒,不要看他个小,能喝着呢,今天晚上这帮人又要被他灌得够呛,哈哈。”他边说边用牙签踢着牙。
叶光军问:“那我怎么能锻炼自己的酒量呢?这个酒量是遗传的呀。”
蔡治辉:“屁话遗传,你每天在家一天三餐,每顿喝个两杯,一个季度,半年下来,保你酒量超过一斤,我就是这么练过来的,刚开始出道的时候和你一样,话也不会讲,酒也不能喝,现在我油啦。”
叶光军吹捧了蔡治辉两句,听得他高兴得眉飞色舞。
看样子,舒月庆他们一行人下午也走不掉了。蔡治辉签单结了账后,他们互相搀扶着歪歪斜斜地来到蔡治辉的办公室休息。等他们稍作清醒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他们确定回不去了,只好留住南京一宿。
当叶光军和蔡治辉带着舒月庆他们来到研究所的时候,上官云青已经下班了,正在等舒月庆他们人过来。
上官云青一见到舒月庆,忙上前与舒月庆握手,笑道:“舒大人,你好,你好,我有失远迎,请多包函。”说着把大家带着到所里面的招待所里,让进一个早已订好的包间。
舒月庆对上官云青作揖说道:“兄弟,我知道你能喝酒,下次到我们百吨去,我请你们好好喝酒,喝个够,今天晚上你饶了我们吧,中午喝得太多了,本来下午回去的,喝多了,没走成。”
上官云青给大家一人敬了一支烟,自己叨上铜嘴小烟斗,说:“舒科长,我们的舒大人,明天早上再走,中午给我们蔡主任面子,晚上得要给我一个面子,舒大人,对不对啊?住宿问题,我马上到前台去给你们安排好,你们不烦了,两个标准间怎么样?我们招待所的价格也适中。”
舒月庆看了一下上官云青,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有的中午酒意还没有全醒,说道:“面子?好好,晚上就不走了,住在你这儿了,明天一早走,我们两人两个标准间够了,我来安排吧。”
上官云青忙伸手示意他坐下不要动,说:“舒大人驾临,能要你亲自动手吗?我来。”接着对叶光军说:“叶光军,你到服务台去,订两个标准间住宿,然后帮他们把行李拿进去。”
叶光军去订了两个标准间,在苗尺的协助下,又帮他把行李拿进房间,回到餐厅包间,他们已经上菜满酒了。
蔡治辉向上官云青竖起大拇指,赞他招了一个大学生助手,还夸奖了一翻叶光军,说中午为了完成你交给他的指示,他不停地跟我说,不错,兄弟什么时候能也为我招一个,我也确实需要一个助手接我的班,不能凡事都要自己出面。
在喝酒的时候,明显要不比中午少,可能是大家的酒喝得差不多的原因,上官云青还是一边敬酒一边谈到那二十万的款的事,请舒科长高抬贵手,给办一办,带着一种恳求的神情,没有结果他就不停地向舒月庆敬酒。
可是酒量招架不住的原因,舒月庆最终同意回去后给他办,上官云青这才露出放松的表情,就喝酒随意。
这顿酒喝的时间要比中午短,是舒月庆不停地要休息的原因,说昨天为赶路,夜里坐火车,基本一夜没睡,现在酒又都喝多了,很累的。
因为款落实了,上官云青也不再劝酒了,也看得出舒月庆他们不能再多喝一杯了。两个小时后便结束了晚餐,这时上官云青接到妻子的电话说,孩子生病发烧了,需要送儿童医院去,请他马上回去。上官云青听说孩子病了,心里比较着急,向大家说明了一下情况,说自己得先回去送孩子去医院,请大家原谅,不能继续陪大家了。
舒月庆和蔡治辉催他赶快回去给孩子看病,这里不用他陪了。蔡治辉表示他在这里照顾陪舒科长,请他放心吧,赶快回去,要不然老婆在家着急。临走时,上官云青叮嘱叶光军陪好舒科长他们。
叶光军和同蔡治辉将舒月庆他们扶进房间休息,他们一到房间个个都倒头躺下了,不一会就呼声震天。叶光军坐到舒月庆的床边想和舒月庆多讲讲话,请他多熟悉熟悉自己,可自己酒喝得比中午多了两杯,头一直发晕,心脏跳得比较快,胃一直翻个不停的,脸涨得通红。坐在旁边的蔡治辉对叶光军说:“叶光军,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八九点钟了,你回去休息吧,这里由我陪着舒科长,一会就行了,我和舒科长已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今天做得很好。”
叶光军感觉有一股热流要从胃里涌出来,难受极了,两只眼睛睁不开,也想早点休息睡觉,于是也就没有强行留下来陪舒月庆了,谢谢蔡治辉后,便走了,刚走到楼下,实在压不住胃里的酒了,忙跑到马路旁边呕吐了起来。一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地回到宿舍的。
两天后,上官云青吩咐叶光军出差去安徽,路线是先到万吨矿找舒科长,找舒月庆办业务款的事,接着分别到旧集矿、胡集矿和李集矿去一趟,时间为一个礼拜。然后又交待好叶光军,到各个矿上去找谁找谁,让叶光军都与他们见见面认识认识,以后要经常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的,然后又借给叶光军一千元的差旅费,讲了一些出差规定,什么住宿费每晚不得超过三十块,吃饭标准一天十五元,车票实报实销,超过范围的自己贴,单位不认,在外要节约,有什么情况急时跟自己联系等等。
叶光军整理简单的行李,第二天一早乘去淮南的火车,下火车坐中巴,坐了中巴又坐三轮马自达,然后徒步走过一段路,路两边没有房屋和商店,都是金黄的小麦农田,四处打听找到矿区,心想,那舒科长几天前在南京一起见过面,喝过酒,应该还能记得起他。叶光军走进矿区问舒月庆的办公室在哪?对方问是哪个部门的?叶光军说是采购科的。对方说采购科不在矿区内大楼里上班,在马路另一头的业务大楼办公。叶光军看看时间已是快三点钟了,中午还没吃饭,肚子有点饿,于是先到矿区大门口的一个小吃部,吃了一碗面条,还真便宜,一块钱一大碗。
叶光军找到了舒月庆的办公室,舒月庆不在,见到了苗尺,苗尺给叶光军倒了一杯茶,说舒科长有事出去了,明天才过来,然后就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一会儿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与叶光军招呼也没打一声。叶光军感到纳闷,心想,你们到南京的时候,我们都热情招待你们,我来了好歹也是一个客人啊,就这样把我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