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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着美女一边流着口水。
我以前没有也没想到现在这样想牵哪个美女就牵哪个的。教练看了我们走了一会儿说怕配合不来,叫我们男生自己挑一个搭档,怎么突然有了一种当皇帝的感觉。正想着就看到三个美女在向我招手,我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向那边倾斜的时候……我发现水狐狸如水母般恶毒的眼神。其实,我很知足的,请相信我。于是后面就又和水狐狸继续搭档了,总是要有些所谓的配合。“我……我……”我听到教练要求的配合动作后的反应。
“我什么啊,你把手放到后面干什么,领导视察啊?”水狐狸说着不由分说就牵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间。刷地,我的脸被催熟了红红的像个番茄,红得掉汁。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水狐狸身上某种清香在蔓延,细胞像喝了酒个个晕乎乎的。
“我……”我显然紧张得不知道怎么走步子了。
“喂喂,你们怎么搞的,以为教你们来集体散步啊?”教练显然不高兴了。
“湘子~不会是紧张了吧?”水狐狸贼贼地笑着眨着眼睛。
“切~哪里!”
“呵呵,原来你也可以这么可爱~”水狐狸有点得意地捂起嘴笑。
“切~”我以平生最不屑的声音来说这个语气词。
其实我明白,我真的是紧张,或许我太嫩了,或许水狐狸妖艳的姿态实在撩人。
“呵呵。”水狐狸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笑。
训练结束后本来队里组织去吃一顿的,因为晚上已经答应晶晶帮她把文件弄好,我就没去。水狐狸以为我有心事,请我去吃饭。想不起什么原因,我使劲地摇摇头。晚上回去发现水母又不见了。我像猴子突然找不到跳蚤玩一样无奈跑去和创可贴吵了一架之后,晶晶就来了。她给我带了些蛋塔说是给我的奖励,可是发现她真的装在垃圾袋里我就觉得有点反胃了……
20
黄金周的前三天,一切都很正常,因为确实没发现太阳从东以外的方向出来过。我也没有什么特别不顺心的时候,每天下午都可以以训练的名义和美女们散步谈心,这种事情要是拿出来在广大大四生中炫耀是要招砍的,于是我总是守口如瓶。馒头眼镜上的钱字似乎最近越擦越像美金了,我想他应该开始注意汇率了。倒是水母最近怪怪的,经常找不到人。第四天的训练我基本上进入了角色,不仅会走教练要求的“1”字形路线,而且还精通自创的“11”形、“8”形,甚至“s”形。可是水狐狸总是严重限制我的创造性思维,死活只准我走“1”形,唉,传统教育的缩影啊。
“喂,湘子,走什么神,训练啊。”
“嗯,有啊!”
“笨,把手放这,放这……畏畏缩缩干什么?”
“没有,是你太滑了,我手老掉下来……”我,我要流鼻血了,间或还有什么龌龊的想法闪过,当然是高雅的龌龊,这点我需要强调。远处来了很多男生,猪都知道他们来干什么,瞧那眼睛比脑袋还大还能在想什么……突然发现有一个绝对脑袋比眼睛大的人……
“湘子怎么了,发什么呆,走啊。”
“湘子走啊,教练看着呢!”
“啊?哦!”我终于反应过来了。
“怎么了刚才?”
“没事,刚才我看到有外星人在天上走猫步。”
“切~”
接下来的时间我都有点心不在焉,因为我感觉到那人身体移动的笨拙系数无限趋近于一种动物,那就是水母。于是我中间休息的时候去了三趟洗手间,洗了三次手,为了寻找最好的观察时间和观察点确认是否就是水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人了。我想水母大概不会打扮成果子狸消失了吧。第三次去了又回来的时候,听到排练厅外有水狐狸说话的声音,我慢慢走过去。
“你回去吧,我没空去。”水狐狸两手插在口袋里。
“哦,没有,我只是……”水狐狸旁边有个男人嘀咕着什么。我不能看到那人的脸,但是那人背上俨然插着一根飘扬的旗子,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水母。
“唉,听话,回去吧!”水狐狸像在和开裆裤的小孩说话。
“哦……”那个被水狐狸当成开裆裤小孩的人头低低的,在原地磨蹭了一下就转身要走。
“还有,以后少来找我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这话是出自水狐狸之口。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是一种温柔而又无法靠近的味道。
他们散了。我躲了,我不知道要是我这时候出现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至少现在我还不想做我无法预测结果的事情。
水母走了,走得笨得跟只熊一样,爪子上好像还抓着什么纸类的东西。
我摸摸头整理好表情正准备回去,却被一只小手抓住。
“嗯……看来事情不太妙啊。”原来是刚认识的小柔。
“你看到了?”
“对啊!”
“我没看到啊!”
“……”
我不甩她,一脸若无其事走回排练室,发现水狐狸比我还若无其事,于是我开始自卑。下午一下子就过去了,水狐狸一直没说什么。倒是要回来的时候被小柔揪住不放非要我坦白把水狐狸从刚才那只熊爪上抢过来的犯罪过程。我先是极力否认,不能见效之后就改说过程过于残忍过于恐怖我精神上无法承受。看她似乎还很不甘心地在一旁拼命想逼供的样子,我赶紧打防守反击跟她讲起了我们这里的《新生十不行为规范》,全文如下:
不要刻意打扮得成熟,因为那样看起来和穿露脐装的老妇人一样。
不要相信舍友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交男(女)朋友的话,往往最早有家眷的就是她(他)们。
不要太好心去帮楼管阿姨整理东西,不然极其有可能她会把她惨不忍睹的某个年轻亲戚介绍给你。
不要在舍友骂自己男(女)友的时候去附和她(他),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不要在夜里一个人跑去操场,不然会被暗藏在其中的情侣们当成可怜的话题。
不要指望学校的老鼠有分析华尔街股市行情的本事。
不要老是关心世界最新潮手机的行情,而忘了你还欠宿舍五毛钱的草纸税。
不要在排队的时候轻易站到别人后面,害别人连放屁都不自在。
不要试图强迫舍友改变观点,即便她认为地球是萝卜状的。
不要和湘子说话,因为湘子今天到目前为止还没刷牙。
讲完后小柔就不再对我感兴趣,乖乖跑掉了。宿舍里又没看到水母,只看到馒头蹲在床边低头看着什么东西哭泣,神色黯淡气质直逼葛朗台,害得我赶紧问怎么了。馒头绝望地摇着头伸出一个手指颤抖着指了指桌上的一堆废纸,然后缩了身子扯了一条内衣蹲到角落里呜咽,嘴里还直咕噜:“钱啊!”
我已经习以为常馒头为钱哭了,一块钱人民币掉了个角他都要掉十滴泪。不过这次我是有点吃惊的,因为那桌上的明显是被撕开的“同一首歌”的入场券,显然这绝非嗜财如命的馒头所会买的……眼里闪过水母刚才的样子,我明白了许多。
“水母上哪去了?”
“呜呜,不知道发什么疯,在我面前残忍地撕票之后扬长而去。”
我突然觉得很不爽,拿起那票在馒头面前再撕一次,让馒头的惨叫响得更凄厉一些,然后我迅速离开。
21
水母去哪了呢?不知道。教室的话水母可能连位置都搞不清楚,体育场水母也许根本不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可以相信他是不会去这些地方的。毫无头绪的我茫茫然到处找,却什么鬼影都没找到。路上碰到小九,小九说在×超市看到水母去买了些酒。我就去了那家超市,有人,但都比水母帅。心里有种莫名的焦急和伤感,甚至是有点含糊的自责,于是去了超市对面那家大一的时候我和水母曾经在那里喝得烂醉然后我就说他像猪于是糊里糊涂被他打了一顿的酒吧。酒吧里灯光朦胧,唯一可以看得很清楚的就是柜台前那些酒的标价。而且那家酒吧的格调显然不高,居然可以听到有人在用方言吵架。这里的方言显然我是听不懂的,于是我依然可以很自如地看着柜台前的小姐因为某些语言而不断变化的脸色。但是我可以通过那个人方言发音的气势音调的纠缠语速的轻浮大概明白那人是因服务生失手洒了酒在自己身上而不断发威。
“我,我是不小心的,真的真的对不起……”突然听到一个男人极其阴柔的说话声。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已经道过歉了,请放尊重点。”
“¥……#◎¥◎。”
“不要太过分了……”
“#◎¥◎#¥◎#¥。”又是听不懂,不过感觉这次语气特别淫荡。然后就听到“当”的一声响,随后外面的人员纷纷冲进里面的包厢,接着就是轰轰的几声闷响,而且那个方言的声音随之变得更加铿锵有力极富磁性了。被这么搞了一下我兴致突然来了,叫小姐放一首我们那里的绝对方言歌《爱拼才会赢》,喝着小酒享受两种方言搭配的魅力。正陶醉得爽的时候,看到一个类似狗熊的东西被从包厢里扔出来,一旁的老板吆喝着叫那狗熊滚蛋。那熊可怜巴巴地哀求着想要回学生证。熊要学生证干什么,我纳闷。那老板坚持要那熊把钱还回来再说。那熊感觉无望,扑通一下从地上滚起来。表情极为颓废,颓废得极为眼熟……
“水母!”我大吃一惊。
“湘子!”水母吃惊的程度远超过我,还伴着点惭愧的表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赶紧伸手去扶他,发现他手边有些血迹,大概是被什么利器伤到了。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他!”我很愤怒地对着那帮人吼。
老板左右看看姿态像只偷情的蜥蜴,笑得很是轻蔑。
“湘子……别理他们,我们走。”水母低着头两只眼睛被脂肪挤得看不清楚,脸上分明有碰到地板而留下的尘土,看起来更像头熊。
“嗯……”想起以前的一幕幕我什么都明白了,这又是何苦呢。
“老板,他到底欠你们多少我帮他还了就是,你们把学生证还给我们。”说着我就示意要去掏钱。
“也没多少,就是小两百,本来是这个月他的工钱,可是这两天他说有急用非要我先给他,月末再算清,还拿了学生证抵押。”
“两百是吧?我还你。”
那老板听我说要还钱态度就开始变得温和了许多:“其实钱不是很打紧,关键是他和客人搞成这样,我也很难做,你说是不是?”
懒得理他,要是我现在突然又不给他钱了看他还打不打紧,虚伪的人跟苍蝇一样又烦又多而且见臭就沾。我的手在口袋里打了个跟头发现空间很大于是很惬意地又打了一个……完了,只剩下一张五十块的。
“湘子……不用了……”水母什么时候也学会故作英雄状了。
“这样吧!我先把手机押你这吧,你把学生证还给我们吧。”说着我就掏出功能多样的砖式手机。水母在一旁拉着我抖着脂肪做阻止状。
小姐看到我的手机吓了一跳,连忙跟老板说:“是大爷大耶!~”
老板笑着说没关系就收下吧,然后伸手到一个马桶样的烟灰缸里把水母的学生证拿出来给我们。
几分钟后我和水母从小道屁颠屁颠地走回去……
“湘子……谢谢了……”
“没关系,谁叫我们这么好呢!”
“可是……我觉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