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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这个名字竟然好象很久以前的回忆一般,不想再去费神多想:现在是下班时间啊,有什么事直接和我们办 公室的小春说就行,我现在没空!
熊伟,你这是怎么了?电话那头声音有些急了,怎么就不能和我好好谈谈?
我挂了电话,顺便关机,然后掏出钱包扔下几张钞票。
你们自己玩吧,我要回家了!我对那两小孩说,他们正在嘻嘻哈哈地猜拳,根本没听见。
出了酒吧,正下着小雨,我把领子拉上了一些,然后走着回去。以前一下雨熊伟就会出来跑步,好久没这么傻了… …走着回去好了,反正回去也没什么可做的。
走着,走着,不知什么时候,头顶上多了一把伞,雨更大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笑道:刘刚,如果在国外两男的共打一把伞的话,人家肯定认为他们是GAY。
刘刚脸刷地红了一下,不过随即恢复了正常:以前我看到两个男的这样我也会认为他们是。
哈哈,那现在你就不怕人说了?还是和我认识时间长了脸皮也和我一样厚了?
有点这意思,不过关键是你是我朋友,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开始一本正经起来。
我知道他接下来肯定又要喋喋不休地开始关心我了,怎么和余美丽结婚没多久也学会这个了。
果然他开始发问:熊伟,那天从派出所出来后就没能好好和你聊聊,你这段时间又老不和我们联系,我们都挺担心 你的,我想问你那天你为什么打那个人?他到底是谁?你这段时间变得很奇怪,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哈哈,你都快和余美丽一样罗嗦了!我奇怪什么啊?不就是多交了些新朋友么?你们结婚的结婚,我总不能整天厚 颜无耻地缠着你们吧,我也得找自己的朋友不是吗?难不成我就该一个人闷死在家里?
我说的不是你交朋友的事,那个我管不着,但是你最近真的变得好象另外一个人似的,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 老回避这个问题……好吧,你不愿说我也不强迫你,我最后只希望你告诉我一句,是不是因为钟伟你才会变成这样?你 在逃避他?是还是不是?
都说不强迫我了还不是要问到底?哈哈,刘刚你和从前也不一样了,你也变得奇怪了?过去你根本不会问我这些的 ……好吧,我来告诉你是不是因为钟伟。
我掏出手机就给钟伟打了个电话:钟伟啊,出来,我请你喝酒!去“玻璃盒子”吧,就这样了,等着你啊。
放下了电话我问刘刚:你现在还觉得我在逃避他吗?呵呵,等下我们要去的是著名的G吧,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
刘刚又皱眉头了,研究性地看了我几眼,眼神中似乎还有些担心。我不太习惯他这样看我,拉了他一把:走吧,我 带你去见识见识,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吃亏的,哈哈,而且我保证不跟余美丽讲这事!
到了酒吧门口的时候钟伟刚好从出租车上下来,我隔着条街就大叫:伟哥!这边啊,快点,等下错过艳舞表演了!
那声音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半条街的人都往我这看,把钟伟和刘刚臊得一人一个大红脸,各自装出不认识我的样子 ,眼睛看着别处。
和两大帅哥走进酒吧的时候,我不敢说全场惊艳,但是回头率起码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经过刚才和我瞎闹的两小孩 桌前时,他们兴奋地叫我:熊哥,熊哥,这里这里……
没理他们,我一边和熟悉或不太熟悉的人打着招呼,径直就朝酒吧老板走去,不一会,他给我们安排好了桌子,还 免费送了一打啤酒和一个果盘。
刘刚沉着个脸,半天没吭声。钟伟也好不到哪去,一直拿眼睛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渐渐有些忧伤。我有些不自在, 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幸好这时有认识我的人开始到我们这桌打招呼敬酒,无非是想借着我顺便来认识他们。
我没给他们机会,一通豪饮就把他们全击退了,他们识趣地冲我羡慕地一笑,然后摇着头走开了。
接下来该我来摆平这两疑心重重的家伙,刚刚的酒让已经让我的舌头开始活跃了。
钟伟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现在说吧,我听着呢。
钟伟恩了一声,但是没说话。
我又转向刘刚:现在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开心了?我没余美丽说的那么可怜,我现在朋友多着呢,你们就不必老 替我操心了,好好过日子吧,哈哈。
那是我们多事了。刘刚神色冷漠地说。
再转向钟伟:钟伟,你以前说喜欢我,其实我更喜欢你,我喜欢这里,喜欢这的每一个同志,哈哈,来为同志干杯 !刘刚你不是同志,这杯我就不和你干了啊!
你这样是不是因为我?钟伟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口气有些焦急,还心虚地看了刘刚一眼。
哈哈,上次你在雪山那里也是这么问我的,我跟你说我不是为你才留下的你还不信,你可以问刘刚啊?现在又问我 这个,我怎么样了?我不还和以前一样嘛!
你认真的回答我,好吗?钟伟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尽量温和地问我。
好吧,好吧,你们都希望我是因为你,那就因为你好了,谁让你最近都不来找我?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有 空就多见见,在一起玩玩,就像以前一样,多刺激,多好玩啊!不过啊,玩玩就算了,你干嘛离婚啊?……不过也好, 恭喜你重获自由啊!
这不关你的事!钟伟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冲我大吼了一句,同时恨恨地看了刘刚一眼。
刘刚依旧是一付冷冷的神情:我没和他讲过这事,余美丽我也没和她说过,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哎呀,出来开心的嘛,干嘛搞得这么紧张?我坦白,上次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在旁边偷听的,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
别说了!这次是两个人同时站起身来,冲我吼道。然后又一起转身离开。
哎,酒还没喝完呢!你们去哪?等等我……我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刚刚那几个人庆灾乐祸地笑我:熊伟,谁让你 贪心,一次见两个,掰了吧?
出了酒吧,他们一人一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冷笑了一声,把领子再翻上来,然后慢慢走回家。表现不错,刚刚几分钟里,我已经干脆利落地把我最后的回忆 给抹掉了,就像吃了碗方便面,抹抹嘴连碗都可以扔掉,不过我知道,我才是那个廉价的用过的碗,没有人再会想起。
掏出手机给小个子打了个电话:今晚无聊,你过不过来我这?
那晚却彻底失败了,我努力了半天,最终无奈地躺在了一边。小个子拿纸巾替我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替我把衬衫 纽扣一颗一颗扣好:你累了,睡会吧!我先走了。
别走!陪我聊会吧?我第一次提出这个要求。
好!他重新躺到我身边。
对不起啊!
房间没有开灯,我头枕在胳膊上,对着一片漆黑说。这也是我第一次跟他说对不起。
没关系,这段时间我很开心,过几天我就要出国了,本来我早想过来和你说这事的,但你一直没打电话给我……虽 然我们连朋友都不是,可是我还是想亲口告诉你一声。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很平静。
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有些抱歉地问他,你存电话在我手机上的时候也只存了个号码,只留了个 孙字在姓名上,呵呵。
我叫孙峻,崇山峻岭的峻。
孙峻,呵呵,好的,我记住了。
呵呵,这也就够了!他也笑了一声。
熊伟,你今天很不开心吧?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有点,我回答,我失去了两个最好的朋友,刚刚你也说你要走了,难免有点失落感,不过没什么。
熊伟,虽然你这段时间老在我面前装出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可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你在有意地逃避一些东西。
哈哈,那我真失败,谁都可以一眼就看穿。
有的时候,逃避不是最好的选择,其实你可以去坦然接受的。他忽然很认真地对我说。
有人也这样和我说过,他说逃避和面对都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忽然感到似乎很久没有 跳动的心脏狠狠地撞击了胸膛一下,有些隐隐作痛。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或者说刚开始一切就已经晚了。
熊伟,我能抱抱你吗?孙峻忽然问我。
你抱吧,这段时间都是我在欺负你,临走之前让你报复一次也行,哈哈。
他抱住了我,把我的头拥进他的怀里。
就这一次,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在我怀里痛快地哭出来吧,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
我没事,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想推开他,他的胸膛不够结实,也不够温暖,我重复着同一句话,忽然感到脸 上已经湿了一片。操!我一拳重重地砸到了床头上,我没事,再用力地砸上一拳,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我一声 接一声地大叫了起来,一拳又一拳地砸着床头,咸咸的液体已经快要将我淹没,而他将我抱得更紧了。
孙峻走了,我没有难过,我们连朋友都不是,充其量就只是寂寞时互相安慰的同类。但是这一晚多少令我有些改变,我 不太敢再多接触同志,害怕自己的孤独和怯懦再次被人看穿。一时间,我的生活中好象只剩下了自己,每天上班下班加 班,回到家一个人看会电视,然后睡觉,我不知道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我又换上了旧牛仔裤和棉衬衫,那些颜色恶俗的衣服被我统统扔了,不管怎么穿,那些都不太适合我。有一天,我 早早地到了办公室,闲着没事就开始打扫卫生,然后开始替花浇水。一转身,看到小春和小刘正吃惊地看着我,同时我 看到小刘迅速地将拉着的小春的手放开了。
熊……熊组长,早!两人匆匆和我打了招呼后就各自干各自的。
前段时间在我的暴躁脾气之下,两人忍辱负重,称呼也从“熊哥”变成了“熊组长”,不过这样的患难倒成了两人 的催化剂,我想这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
有份材料要送到傲城集团去,我没派小刘去,自己拿了材料送了过去。这是第一次到钟伟的办公室,刚到门口就碰 到他打着电话出来。他看到我了以后冲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把材料送过来了!我对他说。
哦,你送到办公室里吧,我现在赶着去开会。他答了我一句,然后讲着电话匆匆地离开了。
我忽然有些失落了,以往钟伟绝对不会这样对我,不过马上就坦然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用了一星期将前段时间落下的工作补了上去,连续熬了几个通宵,总算让工作回到了正常的进度中。有人说同志 做事特别认真,我现在明白了,那一定是个寂寞的同志,因为除了工作外,没其他事可做了,起码我现在就是这样。
满大街都出现了铺天盖地的广告标语——“傲城来了……”,大家都议论纷纷,傲城是什么?傲城在哪里?而熟悉 傲城的对手都jing神为之一振,终于来了!
第一阶段的宣传还算不错,起码现在大家都在期待,想看看傲城葫芦里究竟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