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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装修后我们再没能力在外边搞什么花样了,再说了一楼那些小铺面林 立的广告牌也不能就把它们全摘了啊。
终于有几个和老李关系比较近的熟客慢慢地走上楼了,我悄悄跟在他们后边也上楼。
他们有些抱怨地说:老李这是搞什么啊?我今晚和朋友约好在别的地方喝了,老李这虽然也不错,可是和朋友来他 们不会喜欢的……我们进去打个招呼,然后就走……
等他们进了酒吧大门后就愣住了:这是老李的酒吧?我们不会走错了吧?
再进到大厅,老李已经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
我一直紧张地朝他们看,他们还有些没适应过来。不过,过了一会,我就看到刚刚说要走的那位掏出了手机开始打 电话:今晚改在“玻璃盒子”见,你们待会就过来吧!
我终于舒了一口气,总算有点安心了。
客人陆陆续续来了,今天晚上就邀请了三十多个客人,大多都是冲着老李的面子准备上来坐坐就走的,不过坐下了 以后都没走。
柱子和两个小子忙着给各桌上了酒,今天晚上受到邀请的客人喝酒都是免费的,他们尝了柱子为他们特制的酒后, 都有些吃惊,等柱子把标签拿给他们让他们为自己的酒取名的时候,气氛就开始热烈了,大家纷纷发出出对自己的酒的 赞叹,生怕别人的酒把自己的给比了下去,取好名字又互相交换着评论了一番,人不多,但还挺热闹。
有人又开始打电话呼朋引伴了,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对老李打了个手势,乐队可以上场了。
灯光调暗了些,一束聚光灯缓缓照到了酒吧的一个角落,一个坐在桌子边上的男人手指在抱着的吉他上一划,一阵 低沉的吉他声传出。
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有认识的人立刻惊呼:是“低压”的老七,怎么他也来了?好久没听他弹吉他了。
伴随着吉他,另一边幽幽地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口琴声,聚光灯一转,一个拿着口琴似乎很随意在吹奏的人出现在 另一边的桌子上。
是大嘴……他不是离开这里好几年了?
一声清脆的鼓点,又把大家的目光吸引到了中心的吧台。聚光灯下,老李竟然在吧台中开始打鼓——原来“低压” 那个神秘的鼓手竟然是他!这连我都不知道!
吧台上坐着喝酒的一男子冲老李一笑,端起酒杯干了,然后抓过一只麦克风转身朝前走了两步。
各位老朋友,老李的酒吧重新开张,我们“低压”又回来了!
四周一片口哨和欢呼!
血狼!我们爱你!有人冲主唱大叫了一声,四周立刻一阵大笑。血狼冲大家挥了挥手,开始在音乐声中撕吼了起来 。
哈哈,他的声音的确有些鬼哭狼嚎的味道,不过很有效,大家都激动起来了。
又有几个人进了酒吧,开始四处张望着找自己的朋友,不一会又进来几个,还没坐下呢,又有人来了……我看着两 个小子有些忙不过来了,赶紧上前帮忙招呼客人。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酒吧竟然满场了!
好久没见到这样场面的老李高兴得什么似的,端着酒杯一桌一桌敬酒,打招呼!怕他顶不住,我也赶紧充分发挥二 当家的特长,端起酒杯,开始和熟悉或不熟悉的客人打起招呼来了。
那晚我没醉,但是老李是真的醉倒了。
柱子端给我的酒大多是白开水,除了人家亲自倒给我的酒之外,我其实没喝上几杯。本来给老李的也是水,可他是 真太高兴了,自己拎着酒瓶子和人真刀实枪地对饮,把边上的柱子心疼得一个劲朝他使眼色,恨不得上去抢过来替他喝 。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我们互相看了看,忽然大家一起爆发出一阵大笑!两个小子把手中的抹布往空中一扔,大叫 道:成功喽!成功喽!柱子有些激动地抓着老李的手,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老李趴在吧台上大着舌头说:好!好!… …好柱子,你再给我来一杯!
有了这个好的开始,以后几周里的几次活动都异常火暴,而且大家都了解到我们在七夕的时候还有次更隆重的活动 ,于是纷纷给我和老李打电话,让我们给他们留着位子。看着排得满满的预定名单,老李感叹,现在怎么觉得我们的酒 吧太小了呢?
我说不要紧,等我们多赚点钱,以后把一楼也给买下来,这样就不用担心场地的问题了。
这段时间尽忙着酒吧的事了,也没和余美丽联系过,周末的早上,稍微有了点空闲,我就想起这事来了。
以往我就算和余美丽见不到,但是两三天总是会通个电话的,大多数时候是她打给我,但是这次我竟然一个多月没 接到她的电话!这有些不正常!是生我气了,还是她改邪归正真成了家庭主妇了?
想了想还是打个电话给她。
美丽,是我……熊伟啊,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你在干嘛呢?……逛街?这时候商店都还没开门你逛什么街啊 ……等等,你声音不对,和刘刚吵架了?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作为余美丽忠实的爱情顾问,我一听她声音就知道她有事,所以很快地打车到了她说的地方,我觉得有些愧疚,她 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我这段时间完全没想起问问她的情况。
以前余美丽一失恋就爱到森林公园爬山,这次她又选择了这里,莫非真有什么不对?
爬山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和她说,我得给她点时间调整下自己的心情。
爬到了山顶,这里的咖啡屋刚好开门,于是我们就到里边坐了会。
我喝了一口咖啡,对她说:我这个月太忙了,都没给你打电话,好不容易打个电话给你还遇到你不开心,对不起啊 ,美丽!
是吗?我们都有一个月没通电话了?余美丽有些吃惊地看着我。
完了,她连这个都没意识到,这表示她肯定有事了。
究竟怎么回事?我直接问他。
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不开心。余美丽懒懒地回答。
余美丽,这可不像你啊,以前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马上就会跟我讲,现在你明明有事,可是就是不肯和我说,我们还 是不是好朋友了?
余美丽叹了口气:熊伟啊,不是我不跟你说,以前我和刘刚谈恋爱的时候,有什么和你讲了以后,你都能给我出出 主意,不过现在不同了,我成家了,这些家庭的问题可不是你能解决的,毕竟你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不是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倒愣住了,余美丽说的的确是实情,我的确没资格去干涉人家的家务事。我看着余美丽,她好象 变得成熟了好多,当然,我说的是心理上,原来成个家对人的改变还真大!
不过我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是和刘刚吵架了吗?
没吵,他现在连跟我吵架都不愿意了,我刚一开口他能立马转身就出门,我也不明白我们之间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每天还是和原来一样的过日子,但是我感觉他离我越来越远了。余美丽若有所思地看着杯子说。
这也没什么,你们蜜月期已经过了,现在进入平淡期了,过渡时期总会有些不适应的。我说,别担心,慢慢就会好 起来的。
不是这个问题,我感觉他有很多心事,可就是不肯和我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不,我找他谈谈?毕竟我和他也认识那么多年了,也许有的问题男人之间比较容易沟通些。
余美丽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也行,如果他愿意和你谈的话。
过了几天以后,我给刘刚打了电话。
喂,刘刚啊?我熊伟,余美丽在家吗?
不在,不知道去哪了,可能还在单位,你直接打他手机吧。电话那头,刘刚懒懒地回答。
哦,那你现在有空吗?挺无聊的,出来喝一杯怎么样?
没空,等下我就要出去跑步,你自己喝吧,就这样了啊。他匆匆忙忙地就想挂了电话,似乎已经有所警觉。
跑步啊,正好,我也好久没有锻炼了,你去哪儿跑步,我也去!我赶紧说。
随便你,我就在我家附近的公园里,你到那找我吧。
我换上了运动服和慢跑鞋,打了张车到公园。刘刚在公园门口等着,见我下车,他抱着双手,斜着头看了我一眼。
是余美丽叫你来的吧?他直接就问我,口气有些无奈。
我是找过她,不过是我自己决定来的,我想和你谈谈。我也觉得开门见山地说清楚比较好。
行啊,边跑边谈吧,反正你说你也要跑步的。
敌人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跑了半个公园,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别说和他谈了,我连追都追不上他,他转 过前边的花丛以后,我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了,算了,我停下脚步,慢慢顺着公园的小径走着。
走了一段路,到了人工湖边,这里有一排柳树,下面有几把长椅,我干脆坐到长椅上,吹着风歇口气。
这样就放弃了?那你凭什么来当余美丽的家庭顾问啊?刘刚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回来了,站在我面前说。
我看了他一眼:刘刚,我不是什么家庭顾问,我是你们的朋友,我只希望你们一切都好,就那么简单。
我们现在很好啊,你就别费这个心了。刘刚微微一笑说。
要好的话,余美丽还能在周末里一个人去爬山?你知道她一爬山就代表着她心情很糟糕。我有些不满地冲他说道。
她跟你说了些什么没有?刘刚问。
没有,她说这是家庭问题,跟我说了也没用,而且她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所以我才会来找你。
沉默了一会,刘刚忽然叹了口气:问题应该在我身上,我现在也还没弄清楚我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我会处 理好的……我回去会和她谈谈,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熊伟!
刘刚,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有些犹豫而且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另一边问他。
什么?刘刚的反应比较怪,语气竟然有些紧张。你……你问吧?
你……你那方面没问题吧……余美丽说你老害怕和她单独相处似的……鼓足了勇气我还是问了,问完我就脸红了, 好在是晚上也不怎么看得出来。
哪方面?刘刚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一时愣住了。
就……就是……那方面,咳,这个不用回答了……我们说点别的吧!尴尬死了,如果我不是同志的话倒可大方地问 他,现在问他这个感觉我好象心存不良似的。
过了一会,他反应过来了。立刻暴跳起来:操!这还用问,我就有问题都不会是这方面的问题,熊伟,这是余美丽 跟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瞎想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他骂脏话呢,看来真生气了。
我急忙解释:是我瞎想的,是我瞎想,刚刚你说问题在你身上,我就联想起那句“XX男科医院,没有男题”的广告 词来了,最近广告看多了,中毒太深,所以瞎联想,刘刚,你别生气,这全是我说话没经过大脑……你那么壮,还每天 锻炼,就算有什么问题也都炼回来了……
天哪,我一着急就语无伦次,这都说的是什么啊?
刘刚本想给我一拳,但拽紧了拳头以后,只是砸了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