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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得当然挺理智,只是他稍微有点儿心猿意马——应该问问“熊男”叫啥,存号码时候直接存的“熊男”,不过没关系,这回他总算不用撞大运了,随时可以联系他。
从身后顶入秦浪的身体,秦浪跪在地毯上胳膊铺在沙发上,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昏,他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再深点儿……再快点儿。彭勃问:你不怕我把你拆了啊?秦浪笑开了:就等你拆呢,一片一片的,每一片都吸在你身上。
彭勃怎么可能扛的住?他把秦浪扔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就被八爪鱼缠了一个结实。
是你拆我呢,彭勃无奈。真不该让他喝那么多!
施沐晨也没开车,这会儿跟熊鑫并排坐在出租车上,头歪在熊鑫的肩上。熊鑫一动不动,手被施沐晨握在手心里,心思却不在这儿。广播里传出淡淡的音乐声,一个男人操着低哑的嗓音唱:“沿着这条路一直朝前走,在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路口。你可以向左转也可以朝前走,但是你不能停留。不要抬头四处张望,这里没有你要的好风光,不要等待幻想更不要奢望……”然后,司机不知怎么就换了台。熊鑫觉得有点可惜,多好听呀,且比之前在俱乐部听到的那些除了鼓点就是鼓点的重低音音乐强。肩上的施沐晨倒是毫无感觉,比较赞同司机换去了887。低头看着跟随节奏敲击手指的施沐晨,熊鑫有些出神。
突然说来跳舞本身就很奇怪了,施沐晨却还表现得比平时更加高兴。他也很会跳舞,熊鑫必须要承认。比起只会躲来躲去的自己,不知要强几百万倍。熊鑫真的是下意识就想躲——那么多人挤在一起,无论是呛人的香气还是汗涔涔的皮肤都让他受不了……施沐晨却全然不在意,很投入的模样。熊鑫迷茫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答案——本以为是因为两人和好如初化解了尴尬他才那么高兴,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这是他喜欢的场所喜欢的生活方式,所以在这里他格外快乐。熊鑫很想附和施沐晨的快乐,可就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借口想去卫生间,他溜出了舞池。正在自我反省,倒是……遇上了“纹身男”!!打游戏什么的最让人快乐了!熊鑫从小就喜欢电玩,但母亲总是让他坐在钢琴前,渐渐的他也就不去碰了。后来手机也有了游戏,从贪吃蛇开始他就喜欢玩儿,去年换了新手机也是因为……可以下载小游戏。别看“纹身男”瞧上去跟这类游戏格格不入,没想到比他还热衷。哎呦!忘了问人家姓谁名什……不过没事,留了电话,存了“纹身男”,随时可以联络的嘛。
“你笑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施沐晨的话音打断了熊鑫的思绪,“我……我有吗?”
“真想找面镜子给你。”
“……”
“去我那儿坐会儿吗?”施沐晨忽而问。
“啊……我……我明天想去琴房,所以……”接近期末了,有些忙不假,但,熊鑫更多的是“不敢”,不敢去施沐晨家。上次的尴尬今天好不容易才化解开,那么难吃的饭都陪他吃了……再者,施沐晨今天喝了不少酒,熊鑫很怕这一次倘若他再想怎么样自己更加无法脱身。
“那我送你回去。”
“不要吧,不算顺路。过了桥我下,打个车很安全的。”
“不,我坚持。”
熊鑫推脱不能,被施沐晨送到了楼下,施沐晨也跟着他下了车,请司机等候。上楼,熊鑫刚开了门,就被施沐晨揽到了怀里。他知道他想要一个吻,所以犹豫了几秒钟仰起了脸。又是很热情的吻,但却没有不礼貌的动作。深吻结束,最后压下一个浅浅的吻在他额头。
施沐晨下去了,熊鑫关上门,背靠着门点了一支烟。自己很糟糕,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阿元又一次提醒了他不能总是固步自封,可他仍旧毫无动作。
挣扎了一会儿,熊鑫给施沐晨发了条短信:到家早点休息,喝点软饮料。明天电联~
施沐晨很快回复:申请现在,行么?
熊鑫握着手机,呵呵笑了。
偷眼望向窗外,晴空万里。零星有一两朵白云,像是最佳点缀。空气里咸湿的味道与北京截然不同,同样,这间办公室的氛围也与在北京大相径庭。北京是悠闲的同样也是忙碌的。大连就不一样了,清爽很多,人似乎也就跟着悠闲很多。
到这边儿已经是第三天,有别于头两日马不停蹄的忙碌,今天已经能小喘上一口气。施沐晨经过这两天,一直在回忆他是怎么把总公司开起来的。
我真是超人。
点了一支烟,施沐晨收回视线,目光还没落到笔记本屏幕上,先瞟到了斜侧面的办公室——秦浪可算与他面对面,但此刻他们的目光并没有交集,对方专心致志地盯着桌面,想来是在看什么文件。
节后两人直接在机场碰面,都有些小不自然。但好在自己是个左右逢源的高手,尴尬的气氛没出一刻钟就烟消云散。下了飞机分公司过来人接,所谓接风洗尘也就是大家熟悉熟悉乐呵乐呵。秦浪显然跟他们已经混熟了,大家跟他无拘无束,倒是对自己有几分敬畏与戒备。说戒备可能言过其实,大抵就是隔阂吧。老板跟员工也不可能没有罅隙。本来人事部负责培训的小段是要同行的,但临时以急性阑尾炎告了病假,所以员工培训的工作自然落在了秦浪身上,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施沐晨后来想了想,觉得是人事部总监搞的鬼,有意为难秦浪也有意让他们单独出行。真无聊。施沐晨开始考虑是不是要炒掉她。
收回视线,施沐晨首先瞥见了屏幕右下角的时钟,到午饭时间了。于是他动动手指给熊鑫发了条短信:吃饭了吗?他非常不喜欢发短信,又麻烦又不能生动表达自己的意思。可熊鑫喜欢,可能也不是喜欢,在琴房他不愿意被打扰。手机静音能耗掉你所有热情,如同吃了耗子屎。好容易熬过恶心劲儿,你准又忘了之前你想表达啥。
所幸,这回短信回复较快:正要去食堂,你呢?
施沐晨把电话打了过去:“我还没吃,看不见你食欲都没了。”
“……是不是这么夸张……快去吃吧。”熊鑫的声音顺着电话传来。
“聊会儿,我不介意陪你排队。”
“喂……我怎么老觉得你不务正业呀?明明在出差,还表现得这么悠闲。”
“跟哪儿也容许午休吧?再说了,有一种人,就是可以……”想说一心二用,施沐晨又觉得这措辞不好,顿了一下改为:“将工作和生活分开。工作的时候全心投入,生活时亦然。”
“……我说不过你。”
“食堂今天供应啥?”
“还是那一些,土豆、白菜、胡萝卜之类。”
“不想吃吧?”
“还好。”
“想不想我陪你吃午餐?”
“远点儿。”
“只要你想,我马上出现。”
“你可别!”
熊鑫明显慌了,施沐晨哈哈大笑。他怎么这么可爱呢?跟只小白兔似的,还是踹在怀里让你心扑通扑通跳的那种。
你就是大鱼大肉吃多了,冷不丁叫份拍黄瓜,吃的跟什么似的,觉得香。
彭勃的话这时跃然耳际,施沐晨很想打倒他不牢靠的说辞——我是不知道全素斋也好吃,你不吃怎么知道好吃?没人规定肉食爱好者不给肉就得掀桌吧!
“喂喂,你不是说真的吧?喂?”
“瞧你紧张的,很打击我为爱表白的心。”
“……”
“冷不冷?”
“进食堂了,有点冷。天很阴,像是要下雪。”
“那你注意保暖。”
“穿得很厚,放心吧。倒是你那里怎么样?”
两人煲了会儿电话粥,挂断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
秦浪又忘记了午饭这回事,天知道一天天怎么这么忙。这边忙不说,这边就被人事部甩了大包袱,结果北京那边也不消停,本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年会筹备也大有扣他脑袋上的意思——事出这次想让大连为数尚不多的同事一起过去庆祝,还恰逢总公司成立六周年,大办是肯定的,但人事部毫无生气不说,反而消极怠工,秦浪就此问题给出的提议更是拒不配合。
烦死人了!
六点十分秦浪趴在办公桌上,肚子咕咕叫,脑袋咣咣响。恰逢办公室的门还被人敲得咚咚咚。
真真要逼死我啊?
秦浪抬头,看到的却是施沐晨施大老板在敲门。
不敢怠慢。换下疲惫的神情,秦浪挤出微笑站起身。
“你是不是特喜欢加班?”施沐晨笑着开了门。
“你想查我工作日程?”
“你这人心胸狭窄了吧?弄得我跟黑心老板似的。你工作量饱和不饱和我不知道,但泡加班儿我怕你还没这个兴趣。”
秦浪挑眉,“哦?此话怎讲?”
“你懂的。”
“白天排队上班,晚上忙赶派对?”秦浪想起了头两天跟地铁里铺天盖地做的灯箱广告,是啥的广告没记住,就记住广告词了。这广告可作为反面例子培训——本末倒置。
施沐晨乐抽了。
“有这么可乐?”秦浪顺嘴说起了这条广告的败笔之处。
“你还真是挺心细,上班坐个地铁都研究别人家广告。”
“正常,这样你给我开工资的时候肉不至于太疼。”
“这边有什么好的派对?”施沐晨切入正题,他很想抓机会放松放松。
“还真不清楚。我满脑子都是事,派对雷达到这边还没工作过。”
“这样啊……那你今晚有没有兴趣参加?”
“你是鼓励我劳逸结合吗?”
“是啊!我这么高尚的人,体恤下属不应该吗?更何况机器也得上油,报损率才低。”
秦浪心想:哼,你这家伙,说的好听,还不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在陌生城市混派对。
“你几点收工?我去查查派对动态。”
“八点差不多,但之后申请先吃饭。”
“我请客?”
“我不好意思请您。”
“这反话说的,到位。”
“哦,还申请换衣服时间~”
“准奏。”
施沐晨走了,秦浪打起精神继续工作。
八点施沐晨准时又来敲门,眉眼间有一丝美意,据闻他一个朋友介绍给他一间俱乐部,很“给力”。
晚饭施沐晨请,但他张罗去那地儿……秦浪没绷住给了实话:我们能告别资本家的华而不实么?你就让我放松吃顿饭吧,可怜可怜中午没能吃上工作餐的打工族。施沐晨曰:还不是你给我鸭梨(这词儿是跟熊鑫那儿学的,短信里他总用)。秦浪淡定地回:啃了。施沐晨乐。然后秦浪拉了施沐晨去一家海鲜烧烤,有时他会跟同事们一起过来吃。
味道超级好。这是施沐晨得出的结论。
就说实惠才重要,秦浪笑嘻嘻。
施沐晨朋友介绍的俱乐部要出城,但并不算远,近海,据说夏天搞的沙滩派对相当著名,但现在二人无从体会。钻进俱乐部完全一别门口的平庸,男男女女挤在一起再加上强力的暖风,一片人肉风景。只可惜没走太深就有服务生走了过来,胳膊一拦让人摸不着头脑。秦浪正琢磨这是什么意思?就见施沐晨附耳跟服务生说了什么,稍后服务生换了一副脸孔,谄媚地带他们走向电梯,可自己并不进去。
电梯向下并不往上,叮一声打开,秦浪瞪大了眼睛——下面往来的服务生们……是从生化危机里走出来的吗?怎么带着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