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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障碍,她敛了面上的情绪,对冯妈妈的话提出质疑,“我明白也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我们班的学生和您儿子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您这样妄下结论是不是还为时过早了?”
赵叙和余珊珊对视一眼,探着脑袋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昨天杨帆跑来找我们班蒋立坤来着,但是蒋立坤当时在教冯臻打篮球没空搭理他。”
那老师抬眼一瞪,赵叙立马缩着脑袋装鹌鹑,眼皮子下搭,好似刚才说话的那个不是他一样,看的那老师一梗,顿时一口气没上来,翻了两个白眼。
眼看着杨帆被推了出来,四班班主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担忧地看着气质温和的冯妈妈,干巴巴地劝解,“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冯妈妈起身站在杨帆面前,微低着眼看他,语气不疾不徐地逼问,“是不是你做的?”
杨帆吓得后退两步,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摇头,眼里含泪地巴巴望着冯妈妈,怯弱地反驳,“不是我,不是我……”
旁边的老师半信半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冯妈妈搞错了,很显然,杨帆的主动示弱让他们不知觉中就忍不住将心给偏了去。
冯妈妈神色不动,只是重复了之前那句,“是不是你做的?”
杨帆眼神闪烁几下,只是摇头,眼角那泪水欲掉不掉的,看的旁边的赵叙差点没绷住脸笑出声来,余珊珊好心地掐了下他的手,冲他轻轻摇了摇头,让他安静点看戏。
“既然这样,很好,”冯妈妈环视办公室一圈,手指轻击办公桌,“那就叫警察过来吧。”
杨帆眼珠子一定,忽而向前一步,尖声喊道:“我没犯事,我没犯事,为什么要叫警察来抓我,凭什么?”旁边的老师也跟着要护住他的模样,努力开导冯妈妈,“杨帆不可能是伤冯臻的人,难道他还能因为蒋立坤不搭理他,不教他打篮球就去报复冯臻吗?冯女士您再好好谨慎一下思考好吗?这关乎到孩子的前途。”
“带我们去昨天臻臻受伤的地方,”冯妈妈定定地盯着始终躲开她视线的杨帆看了许久,终是下了决心似的,转头让赵叙带路,又对着几个老师道:“想要知道我凭什么,那你们就跟着我一块去吧,也让你们大家明白到底。”
站在昨天冯臻跌落的那个楼梯口,冯妈妈让赵叙带着她站在冯臻当时的那个位置,唇角一勾,忽然喊了在场的体育老师一声,“体育老师,我想请教一下您,我这个位置,您要从哪里才能将球砸到我的后背正中那个位置?”
体育老师满脸疑惑,似是没听懂问题。
“请问,如果学生玩球,失手将球脱离手上的运作距离,球能从楼梯口以外的地方能砸到这个位置吗?”冯妈妈让赵叙站定,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张口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体育老师摇头,“您刚才站的那位置这么高,就是篮球弹力再好,它也只能反弹到楼梯前几个台阶,”赵叙站的那位置少说也有二十几个台阶了。
“那要将球砸到赵叙现在站的那位置的后背正中,这球能从哪里丢过去?”冯妈妈又问。
这时候杨帆的脸已经完全失了血色,体育老师却是恍若不觉,只四处看了看位置,用脚踩了踩他现在站着的地方,肯定的道:“只有从我这位置投球才能丢到赵叙现在的后背位置。”
其他老师似懂非懂,互相看了看对方,都觉得一头雾水。
“冯女士,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要再绕圈子了,”四班班主任似有所悟般,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
冯妈妈眉头一挑,噗哧一声就笑了,“你们还不明白吗?”
“既然体育老师都能明白,那颗砸到我家臻臻后背的球只能从这楼梯口正中央投射,如此一来,也就排除了那球是意外砸到我儿子身上的,既然不是意外,那就说明他是有心的。”
“这楼梯口这么宽,为什么那球不偏不倚的就砸到了我家冯臻的身上,不是脚不是腰,而是在后背?难道你们相信他不是故意而为?难道那球会自己飞到冯臻的身上吗?啊?”冯妈妈越说越激动,那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
“就算是杨帆丢的球,冯臻不是只有手受伤呢嘛,”旁边有老师小声为他辩驳,下一秒却被另一个老师狠狠瞪了一眼,为他这不该说的话儿。
“是,我家冯臻确实只是手受了伤,那是因为他落地的时候下意识用手去护住了身体,避开了身上重要的部位,我倒是想问问,要是我家冯臻脑袋先着地,那不死也残啊,”冯妈妈激动的呼吸絮乱,瞪着一双泪眼指控着在场的所有老师。
”我想不出,杨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你是因为蒋立坤不肯教你打球的事儿这么报复我的孩子,那你的心胸是有多么狭隘,你的心思是多么狠毒。难道你的父母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冯妈妈指着杨帆,语气坚决,掷地有声,”你这是谋杀啊。”在场的所有人都静默了。
第28章 甜鸡蛋倒v开始
冯臻醒的时候,身边只有冯妈妈一个人在;跟在他旁边忙前忙后的;连刷牙洗脸都要代替了,后来还是看着时间要来不及了,才匆匆忙忙拎着包赶去了学校处理事情。
歪过脑袋看了看一边的沙发,上面还放着蒋立坤昨天盖得薄毯子;冯臻有些奇怪的撇撇嘴;他还以为蒋立坤那家伙肯定要趁自己手脚不方便的时候撒泼打滚呢;哪知……;这种一脚踩空的感觉让他心里格外不舒坦。
过了会儿;护士来给他换点滴瓶子;看冯臻低着眼睛情绪不高的模样,带着笑顺口就问了句;“同学,你吃早饭没有?”
听声,冯臻讶然抬头,心里也奇怪冯妈妈怎么没在医院给他打早饭的事儿,但是没等他开口说话,门边就风风火火进来一人。
蒋立坤拎着两个保温盒一眼就看见了醒过来的冯臻,眉眼一弯,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凑上前去贼兮兮地就笑了,“肚子饿了吧,来来来,赶紧吃早餐,”说罢,献宝似的将其中一个保温盒先打开。
冯臻看了一眼,不由挑眉,里面清汤挂水的,满满一盒的清水煮鸡蛋。
“哎哎哎,你那什么表情啊,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甜鸡蛋,可好吃了,”蒋立坤找了个干净的碗将里面白嫩嫩的剥了壳的熟鸡蛋捞出来,学着自家妈妈的模样,老气横秋地念道,“来,吃了甜鸡蛋,甜甜美美又圆圆,劫后大运年连年,甜水汤汤,晦气光光……”
老一辈的人都喜欢拿这一套来说话,家里人碰上点什么事儿,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拜佛求签,向菩萨祷告求保佑,也不知道蒋立坤从拿学来这么多神经叨叨的玩意儿,冯臻任由他拿了软枕垫到自己背后,好让自己能够舒舒服服地吃鸡蛋。
皱着眉看了眼那鸡蛋,冯臻下意识想抬手自己去拿,还没动作,就见蒋立坤爪子一捞,就将那蛋给捏在手里送到了冯臻面前,“来,张嘴,啊……”
蒋立坤喂得急,冯臻才咬下第一口,那第二口就急忙送到了自己嘴下,那鸡蛋毕竟是煮的没什么水分,吃了两口就觉得嘴巴干干的,冯臻眨眨眼,让那蒋立坤给自己倒水。
煮甜鸡蛋的时候那水自然也是甜甜的,蒋立坤早有准备似的小心端碗送到冯臻嘴边,看他张嘴喝了一大口,嘴巴那弧度还没等上扬起来,就见冯臻歪过脑袋猛咳了起来,吓得蒋立坤手忙脚乱地就要给人拍后背和胸口。
“你到底放了多少糖啊?”这甜的,冯臻表示自己嘴里都是一股砂糖味,整个人都要腻透了。
无辜地抓了抓头发,蒋立坤一脸茫然,“半斤,怎么了?”
还怎么了?冯臻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那么点子水,竟然就放了大半斤白糖,这是准备将人给甜死的节奏吗?深吐一口浊气儿,冯臻强忍着嘴里的糖味,拧着眉道,“这些你自己吃吧,我吃不下这么甜的东西。”
“行行行,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吃就自己吃,真是,”蒋立坤随手将冯臻没吃完的那颗蛋塞嘴里,边扭开另一个饭盒往外倒粥,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念叨个不停,大有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架势,看得冯臻整个人都觉得腻歪了。
冯臻两只手都不方便,蒋立坤又笨手笨脚的,那粥喂着喂着差点就喂到人鼻子上了,在第三次喂到冯臻脸上或鼻子上的时候,床上的病人终于顾不得左手还扎着针,抬手就给将面前的勺子给拍飞了。
“哎哎哎,别闹别闹,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看,沾到衣服上了不是,”蒋立坤手忙脚乱的擦纸巾擦冯臻衣服上的米粒,眼角瞥到突然倒冲血的输液管,吓得一把抓住冯臻那不安分的手,紧张兮兮地板着脸将他给按回去,“还闹还闹,你看你这瘦不拉唧的,不好好吃饭以后会长不高的。”
蒋立坤变得越来越鸡婆了,每次听到他开口说话,冯臻总会撇过眼装听不到,他觉得他会遇上这个人简直是前世做大孽了。
饭盒里的粥还剩很多,但是冯臻不配合,蒋立坤也没办法,总不能捏着人家的鼻子给灌下去吧,说了几句,看人还不搭理自己,便低着头直接将那粥三两口给塞自己嘴里,还有那剩下的几个甜鸡蛋。
因为怕冯臻早上吃不饱,蒋立坤在来的路上还买了两个鸡蛋饼,想着刚才冯臻闹脾气没吃多少进肚里,伸手便去摸摸他的肚子,扁扁的还能清楚地数清其中那支棱棱的肋骨。
“来,把这吃了,”蒋立坤支着手将鸡蛋饼送到冯臻嘴边,对于这嗟来之食冯臻倒没那些面子上的问题,撩起眼皮子看了看,还是张嘴吃了。
冯臻吃的慢,蒋立坤那饭量又挺大的,干脆就冯臻咬一口他咬两口,其中多次被冯臻的冷眼飞过,还是吃的有滋有味的,那表情别提有多美了。
“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来给冯臻换药的护士姑娘笑眯眯地赞道。
蒋立坤听得嘿嘿一笑,挺着胸膛骄傲极了,“那是,我们俩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说着探过身子就去拿纸巾帮冯臻擦嘴边的油花子。
“谁跟你穿一条裤子了?”我呸,后面那两个字冯臻没有说出口,但蒋立坤却是意会出了那两个字。
旁边的护士姑娘听着他们吵嘴还觉得挺有趣,看蒋立坤耸耸眉头那小得意劲儿,鬼马精灵地倒是讨人喜欢。
“你不知道吧,上次你去我家过夜的时候,穿的那身睡衣就是我的呀,你说这样还不算穿一条裤子?”蒋立坤挑了下眉,眼角瞥到背身对着他们准备出病房,但是却趁收拾药瓶子的时候偷偷支棱着耳朵还要听后续的护士姑娘,笑得贱兮兮的。
冯臻张嘴就要反驳,面前那家伙就一把凑上来拿嘴咬住自己的唇,那对浓密的眉毛下深邃的眸子,此刻半眯着一时瞧不清里面的情绪,但是第一次在有人的情况下还做出这种让人觉得懊恼的动作时飞速加快的心跳声,却是将冯臻刺激的一下就红了脸颊。
松开,你赶紧松开。
冯臻使劲儿瞪着眼示意蒋立坤,亏得人蒋立坤有先见之明的禁锢住了冯臻的两手,小心眼地用力咬了下他的唇瓣,更过分的是,这次竟然还趁人之危地伸了舌头进去,在里面胡搅蛮缠地一顿搅和,看冯臻靠在病床上眼波迷离,脸颊绯红,全身无力的模样,还在嘴里作乱的舌头主人这才旗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