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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被抽红了,蒋立坤不管,但是嘴里用力,手底下就更加没脸没皮的乱摸一通,冯臻忽感危机,下边不知何时竟然门户大开,气愤之。
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他和蒋立坤之间又岂是三两句就能掰扯清楚的,武力值太低,冯臻只能认栽。
趁乱袭击冯臻的后方,右手食指意外攻占了蒋氏领地,大兵初入,胡乱搅和一阵,二兵三毛子跟随而入,很快搅得天翻地覆,雨水泥泞,身浸其中而倍感粘腻,有火热勾人的温度包围而来,大帅粗壮勃发,面红耳赤,青筋暴起,遂,强忍不得,一杆进洞。
夜里喧嚣欲糜,声声吟而粗粗喘,黑白交杂而被翻红浪,手指勾缠,抵足扣腰,上下颠覆间有水声噗哧渐起,深洞愈狭,温度甚高却入口紧缩,如有千百张小嘴温柔舔祗,终得高山之巅得往极乐,白云轻飘而心神恍惚,只觉眼前空白一片,风云间歇。
男人的情感含蓄而外露,比起女人的细腻和小心思颇多,他们更喜欢直截了当,干脆利索的解决办法。
两个男人能做什么?最直白的一句就是,满足了性,其余一切都好说。
长达一个多月的冷战和单相思在这刻得到满足,蒋立坤抱紧冯臻,就像怀抱一生的珍宝,轻轻地、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怀中人薄薄的眼皮。
蒋二爷贪欢,这会子还窝在冯臻的后方动也不动地舍不得出来,冯臻皱紧眉,整个身子都团成一团窝在蒋立坤的怀里。这狗犊子在这方面向来天赋惊人,资本雄厚,每次都有耍不完的花招,生生耗着冯臻小死一回,后边还霸道地占着地方不肯挪位,这人自始自终向来致力于使冯臻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和味道,就像喜欢撒泡尿标划地盘的野兽。
蒋立坤最喜欢这样乖乖窝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摆弄的模样,安静又乖巧,好似全身心都依靠着自己的信赖。
外面的天蒙蒙亮,冯臻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他没力气再和蒋立坤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什么事儿都等他睡醒以后再解决吧。
蒋立坤伸出手指触碰了下冯臻静静遮掩住眼眸的睫毛,黑黑密密的眼角微翘,室内微明,有些许光亮氤氲其中,留下他两撇鸦翅一般的剪影。
这人是那么骄傲,昂首向前,从不低头。蒋立坤一直以为这人是属于自己的,更自私的一种想法是,冯臻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个所有物的存在,他热衷于拿捏掌握他的一切,就算无所不用其极。
而正是现在的今天,这人竟然想要和自己划分界线,并且企图扔下自己独自启程。这是蒋立坤万万容忍不得的。
“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别想逃开我。”蒋立坤抬首在冯臻眉心印下一个浅淡的吻,眼神坚定地轻声喃喃。
得亏冯臻当时没睡醒,不然这话儿要被他听到,恐怕今天晚上他根本连床都不能给他上。
冯臻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亮堂,蒋立坤正拿着热水胆往小脸盆里倒热水,毛巾浸水之后拧干,小心翼翼地掏干净留在冯臻体内的粘稠白污,那滚热的温度触及干绷的皮肤,冯臻眯着眼长出了一口气儿,感觉到腰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惬意地闭上眼假寐。
蒋立坤的行程比冯臻还要紧张些,他手上那些东西一律交由赵叙和吴楠打理,原本他是打算将和沈静瞻一块合作的医疗器械采购方案交付给冯臻接手,私心里他是希望借此绑住冯臻。
只是他还没敢动手算计,他平时露出的各种端倪就先被冯臻一举戳破,什么脸皮后路都没留,直接给一把截胡了。
冯妈妈难得空出几天时间回家收拾,见到蒋立坤心里高兴,站在院子里笑着和蒋立坤打招呼,言语亲昵地打趣,“可有一段日子没见着你人了,坤子最近在忙啥啊?怎么也不来干妈家里坐坐。”
蒋立坤泼掉手里的脏水,顺手将湿漉漉的毛巾放到水龙头下洗净,笑着扬眉,“哪儿呢,干妈。我过几天要去读军校,这边的事儿我都得先处理好,这不,折腾来折腾去,今天才腾出空过来串门呢。”他耸耸鼻尖,一脸惊喜道,“厨房里是不是顿了咸菜白肉,好香啊,可好久没尝到干妈的手艺了,以后去了部队想吃都没有了。”
冯妈妈被逗得咯咯笑,拉着蒋立坤的肩膀亲亲热热地准备进屋一起说说话儿,因着蒋立坤的关系她和蒋妈妈也走得挺近,相互之间颇为亲切,现在对着蒋立坤就更觉得亲近了。
冯臻趿拉着拖鞋慢吞吞地从屋里走出,松松垮垮的t恤也被换成一件有领子的衬衫,钻进厕所里洗漱干净的时候,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情…后的慵懒,捂着嘴打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进了客厅。
冯爸爸今日赶巧休假没上班,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和蒋立坤说着什么,正厅的电视还在唧唧呱呱地响声,冯臻估摸着大概冯爸爸正拉着蒋立坤议论哪件时事新闻呢。
选了个离蒋立坤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冯臻耷拉着脑袋还是有些没精神,体力不足和情…事过度的惫懒让他浑身没骨头似的,懒洋洋地倚坐在沙发上,眼皮子半眯。
蒋立坤原先还和人冯爸爸讨论的好好的,但是冯臻一来他就有点坐不住了,眼神老控制不住地想往冯臻那边瞅,冯爸爸看着有趣,也不出声,转头自顾自看电视新闻。
冯臻坐姿不端正,平时鲜少有这样不规矩的行止,下边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显露眼前,那十只圆润泛红有光泽的脚趾甲,以及那略显纤细单薄的脚腕,白皙嫩滑,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蒋立坤一时看的入神,抬眼就被冯臻上翻的白眼给伤到了,只能撇撇嘴,摸着鼻子蔫蔫。
吃完午饭之后,蒋立坤临时被一个电话给叫走了。
临走,蒋立坤拉着认真一脸认真地叮嘱,“我明后天就去军校了,到时恐怕没法去送你,”他语气顿了顿,又严肃道,“我告诉你啊,我是你男人,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我都是你男人,反正你只能是我的,你要敢找野男人我就打断你的腿。”将你囚禁在只有我能见到的地方。当然,最后那句蒋立坤没敢说出口。
冯臻也不答话,只是呲笑一阵,趁着别人没注意,探身压着人脑袋在车门遮蔽处仰头亲了他一口,一脸不耐地摆手,“赶紧滚你的去。”
蒋立坤嘟嘟囔囔还要絮叨,被冯臻踢了一脚,顿时就委屈爆发了,“你怎么这样啊,我都答应以后不乱吃醋了,我这么听话你都不对我好,你就是想折磨死我对不对?!”
冯臻懒得和他废话,将人弄上车,大门一关,吊着眉抽了人一巴掌,“回部队里发神经去,还要不要脸了?”
蒋立坤撇嘴,隔着车窗眼巴巴望着冯臻。
这……这还没完了他!冯臻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作大孽了,所以这辈子上天才要这么折磨他。
看看,看看,这到底被折磨的是谁啊,妈蛋。
冯臻捧着人脸,啪嗒啪嗒猛亲了几口,再咬牙切齿地承诺,“除了你之外没有什么野男人,这样你满意了吧。”
当然。蒋立坤心满意足地笑眯眼,呲着小虎牙,屁颠颠地开车跑了。
冯臻气得直想啐他一口,这狗犊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也要注意身体啊,再忙都要注意休息。
第75章 大学修
事实上;在蒋立坤被送往部队的第四天,冯臻就带着自己的必需品包袱款款地跑去了国都。
刚进军校,那些新兵蛋子还有几天时间进行休整。蒋立坤进的这所‘军校’;其实真正意义上和我们口中的部队没有太大区别;用以区分的大概只有现役兵和备役兵的本质不同。
冯臻走的第二天;蒋立坤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到那边了?”
“嗯。”
“那边环境怎样?……要不,咱在外边住吧,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挤一个寝室。”
冯臻孩子气地朝上吹了下刘海,兀自翻了个白眼,将自己行李箱拉到墙角放好;冲那边应了句,“我申请了单人宿舍。”‘
他现在手上要处理的事情不多,拆迁公司那边吴楠答应会帮忙照看,木材厂又有冯妈妈一手打理,冯臻没什么不放心的。
只是他习惯独来独往,况且也有不想别人知晓的事情让别人去碎嘴,所以特地在男宿舍对面的教工楼弄了间多余出租的寝室。
“阿叙离你那不远,有事儿你可以找他帮忙,国都那边有他姑父在那儿,多少也好办事。”那边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念。
冯臻低头拉了下脖子上那红绳串着的玉石,触手温润清凉,浑体细腻通透,实属难得的上上品,而这正是前几天蒋立坤死活要给他套上的东西。
勉强牵起嘴角,这家伙有时候脑子一根筋掰不弯,总喜欢按着他的心意做事,明知道这玩意儿屁用没有,回头照样唧唧歪歪地给他戴上。
“这边的事儿我会处理好,其他的别想太多,好好训练去吧。”冯臻总结似的回了句,咔嗒挂掉电话,实在是不想再和蒋立坤研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蒋立坤捏着电话筒瞧了半晌,没有觉得委屈,也没阴着脸生闷气,只是撇过脸,第一次学会正视面前将与心上人分隔两地,甚至要有一两年时间不能见面的孤单和寂寥。
他能体会到冯臻对于自己并不如自己对他那样掏心掏肺,更多时候他甚至感觉冯臻对他并不如他想象的喜欢,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那样漫长的日子有他相陪,会有人对着自己吹眉瞪眼,不高兴了扑上来干架,若是心情好了,也会乖顺温纯地任予任求,即便冷着脸生气也会煮好喝的汤给自己喝,虽然那样软着调子哄自己的时候不多,但蒋立坤每每都像灌了蜜糖一样的甜。
辨不清冯臻一开始妥协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这人却肯给自己一个相携走下去的未来和念想,只这一点,蒋立坤便是感激的。
因为幸福太难得,所以蒋立坤才这般患得患失。
眼看那心中的少年美好如初,比之当年的青涩稚嫩,现在已经慢慢展露风华,拥有自己坚定的方向,展翅翱翔在那片广阔苍茫的天空,为梦想搏击长空,乘风千里。两相对比,自己却还如井中观天的小青蛙,守着自己脚下的石头沾沾自喜,眼睁睁看着那人在不知觉中渐渐从自己的视线拉远,才心中惊惶,就此慌张起来。
蒋立坤垂下眼皮,怔怔望着自己摊平的右手,用力握紧。
他想起蒋老爷子对他说的那句话,‘你要清楚明白得知道你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看清自己应该把握和必须掌控在手中的东西,分清哪里是你该奋斗的主场,不要为那些细枝末节的琐碎杂事而误了正事儿。你要记住,只有绝对强横的力量才能给予你同权势叫板的权利。’
抿紧嘴唇低低地笑,蒋立坤相信,无论冯臻站得多高多远,他定能与之并肩相携。
a大位于华国人民的首都,正是国内权势最集中的地方,各行繁华,可谓群英荟萃,人才济济,而各路机遇就更是遍地可见,钱生钱利滚利,全在你的能力。
冯臻临行前将拆迁公司这么长时间来积攒下来的所有财产都一一列表分化,除了一开始他投入的各种经费本钱,再扣去他与那帮大兵哥在合作前商议好的三七分账的另外百分之三十,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