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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臻快步走过去,沈清亦步亦趋。
“来了,这是我朋友沈清,学校里的同学,刚刚接电话的就是她。”冯臻的轻描淡写让蒋立坤心里欢喜。
蒋立坤也没表现的那么小气,轻点颌首,“你好。”
“你好。”沈清被他看的颇有些不适,手指纠结成团,还来不及再和冯臻说什么,那边蒋立坤已经连装都装不下去,拉着冯臻走了。
“明天电话联系。”冯臻留下这句话就跟他一块走了,只余沈清一人在原地愣神,怔怔地承受别人好奇的目光和疑惑的视线。
这样的区别对待不得不说,确实很让沈清受打击,只是,时至今日她也看透了冯臻的疏离和冷淡,他对朋友确实没得说,但是对于感情的给予却一贯吝啬,只是自己太贪心,痴求过多罢了。
沈清叹气,笑自己想太多,反而乱了自己一贯平静的心。
不是你的,何必强求。
进了宿舍门,冯臻才刚一进去,腰身便多了一只健壮有力的臂膀,唇上被用力咬住,狠狠地碾压,揉吸卷咬,不一会儿房间里就飘荡着暧昧难分的气息。
两人跌跌撞撞倒向窗户边上的单人床,冯臻抱着蒋立坤的头浑身瘫软在床上,暮色微沉,浅色窗帘遮掩住外界的一切景色。
毫无阻碍的躯体交缠在一块,久违的体温让身上的男人气息紊乱,连带着下边的动作更加凶猛。
冯臻两脚深深缠着蒋立坤的腰,闭着眼抽气,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恶狠狠地,“蒋立坤,蒋立坤,太深了……呜……”
他每喊一声,蒋立坤就更加用力地冲着那紧紧包裹住他的温热暖穴猛烈地撞去,听着耳边低低地细细地啜泣声,一把扯开冯臻缠在一块的双腿,直接倒压在他胸前,逞凶斗狠一样地瞪着眼咬他的唇,逼他看着底下那翻出艳丽红肉的洞穴一口一口蠕动着将他家二大爷给迎进去,那情景让往时一贯冷静的冯臻也失了理智,扯着他的头发用力绞紧了那处,眼里不断冒出生理性盐水,浑身红得虾球一样,任予任求。
“要,要破了,嘶……你轻点,混蛋……”感觉腰都要被勒断了,冯臻的好脾气就此告罄,咬着他胸前的锁骨狠狠撕了个小口子,刚一动作,下边那人就更加不要命地撞进去,胸前的小红豆被含住嘴里,狠狠一吸,冯臻顿时整个倒在他怀里,后面那处差点将他绞得决了堤。
冯臻脸上潮红一片,眼里滚滚冒出的水花儿将他的那双眸子浸得亮亮地,眼角泛红,浑身无力地靠在蒋立坤身上,任他用着最糜…烂最无耻的姿势摇摆着……
正面进入让体内的东西埋得更深,冯臻难耐地搂住他的脖子,连脚趾头都红透了去,一反常态地乖巧地仰着头让他亲吻,只偶尔唇缝交合地间隙吐露冯臻的切切哀求,“别再进去了,我肚子好疼……”
这么长时间没做,冯臻那里被磨得生疼,偏偏他又拒绝不了蒋立坤的动作,只能闭紧双眼低低地哀求。
粗糙的大手不断在前端揉搓,体内的敏感点被重力且反复地戳中,冯臻身子绷紧蜷缩成,顿时脑子白茫一片,全身轻飘飘地没有着力点。
冯臻半阖拉着双眼,爽的头皮发麻,任身上那作乱的野兽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知道这狗犊子心里指不定还在吃的哪门子醋呢,一个沈清就足以让他破功,这会子不顺着他点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妖呢。
奋力痴缠至月上半中天,蒋立坤才稍稍顾及到冯臻的感受,抱着他小心翼翼地允吻,满眼爱怜,思及冯臻刚才对自己毫无保留的迎合和承受,心里自然更是欢喜。
“臻臻,我的臻臻……”蒋立坤低眉讨好地笑着,似要将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嚼碎了反复舔祗、品尝其中味道。
“嗯。”冯臻费力地睁开眼瞧了他一眼,又疲累的合上眼。
“臻臻,臻臻,臻臻……”
“嗯。”
“臻臻,臻臻,臻臻,臻臻……”
倏地瞪眼,冯臻不耐烦了,“你有完没完,有屁快放。”
蒋立坤傻兮兮地笑,磨蹭着两人毫无阻隔的躯体满足地弯起双眼,“臻臻,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知道知道,回来叫魂啊,”冯臻翻个白眼,伸手一抽,手掌直接盖住这破孩子的嘴唇,低柔地嗓音微哑,眉眼一敛,将人脑袋搂到自己怀里抱住,声音轻轻地,“睡吧,我好累,蒋立坤。”
唇上被印了个大大的吧唧嘴,蒋立坤顺从地靠在冯臻的胸前听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鼻端便是那熟悉的冷冽清香,睁着眼看冯臻静静安睡。
嘴角一弯,真好,臻臻还是他的臻臻,没变。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撒~3~。
第83章 相聚
第二天睁眼已是早上十点多。
开了小缝儿的窗户微微渗进一丝凉气;冰冷的细风丝丝缕缕地挥洒进来;却驱不尽屋内的拳拳暖意。
冯臻觉轻,虽然浑身疲软无力动弹;听到屋里稍有声动,他就利眸一睁;迅速清醒过来。
这种教工楼宿舍的小屋不算宽敞,但是却可从床铺位置一眼望到阳台上那单隔出来的小厨房;蒋立坤叼着根烟守在煮水的炉子前,一手拿着手机和人说话,许是听到的话语并不合意,眉头皱地紧紧的。
冯臻的视线毫不掩饰,蒋立坤只停顿一秒;立马就能敏锐察觉到这股视线的灼热源头,看见冯臻他笑得直咧嘴,随意和电话那头的人应付两句,揣起手机就走了进来。
“醒了,累不累?我帮你揉揉?”蒋立坤倒好热水,讨好地凑上前来,怕外面的风吹凉了冯臻,顺手拢了厚棉被将冯臻没盖严实的地方一一掩住。
蒋立坤的变声期早已过了,低低说话的时候便有引人无限遐想的低沉和磁性,很是配衬他阳刚英俊的容貌。
冯臻懒懒靠在床边,伸出手指一点一点描绘着他的五官,从那粗黑的眉毛,棱角分明的唇瓣,高挺的鼻梁,以及那双深邃迷人的黑眼眸,嘴角微抿着翘起一个轻微的弧度,“黑了,看着倒有几分男人模样了。”
蒋立坤呲牙,顺势脱了鞋子钻回床上,挑着眉斜眼,“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
老话重提,蒋立坤对沈清还是很介怀的,他的醋意从来摆在明处,不高兴了就是不高兴,反正他不爽,你给看着办吧。
“我不喜欢那个沈清,你那个报刊就不能换个合作人吗?”蒋立坤就着那团团的棉被直接抱住冯臻,耷拉着脑袋,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懒洋洋地。
“不行,”冯臻打个哈欠,身子惫懒的很,半阖地眼皮有些昏昏欲睡,“我和她的合作也不只是现在,以后还有很多可以共谋利益的地方,你别淘气,总跟个女孩子闹也没脸。”
“哦,”蒋立坤慢吞吞地应了,大手顺着棉被摸到冯臻单薄的睡衣下摆,轻轻柔柔地摩挲着他的腰侧,贴着耳垂轻轻呼气,问他,“她能干你吗?能给你舔后面的小洞吗?”手指灵巧一转,旋即调转方向摸进了睡裤里边,经过饱满圆润的臀峰,顺势滑入两丘之间,指尖轻戳,笑得愈发得意了,“昨晚被我舔的好舒服吧?没我的大家伙干你,你怎么能满足?”别说笑了!他的表情就是这般直白地表达这个意思,脸上的笑意得瑟地让人止不住牙疼。
“别闹,”冯臻浑身软软地没力气,昨天被翻来覆去地折腾,现在这般小小地撩拨他还不放在心上,只是转头亲了他的唇角,蹭蹭他的脸颊,感觉到那扎人的刚冒出来的一点小青茬,眼皮子沉沉地,“再陪我睡会儿吧。”
“好。”
醒来已是下午一点多,早饭赶不上,姑且就算中饭,屋子里能吃的东西不多,要自己做饭反正是不如外面方便的,稍一建议,毅然决定出外找食。
国都的冬天寒风料峭,比之南方自不必说,和家里一比,那气温差距仍旧是极大的。
蒋立坤来得匆忙,也没和家里说要到这边一趟,随身带来的衣物统共就这么几件,待冯臻自己穿戴整齐,眼角瞥见蒋立坤光秃秃的脖子根,顺手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围巾给他挽在脖子上挡风。
“臻臻长高了啊,”蒋立坤微扬仰着下巴任冯臻细心打理着他脖子上那根深蓝色围巾,眉眼一低,自顾自伸手比划了一下,发觉冯臻这一米七八的海拔和自己这一米九三的距离就似一条分隔线,不是用时间可以打破,心下得意,喜的自己合不拢嘴。
毛衣、大袄、手套以及围巾,两人全副武装完毕,互相打量了一眼,顿时乐不可支地笑倒在一块。
心里各自种着一颗快乐的种子,随着空气的清冽,轻快的脚步,以及那若无其事牵着手的暖意都将快快催发、萌芽。
陆陆续续铺满地的雪花净白一片,朴实无暇,这个点学校四处游荡的学生不多,两人走在路上,虽没敢当着人面手牵手,但是这样光明正大地一起散步行走,即便嘴上一句不说,心里却似住了只快乐的百灵鸟,哪能不快活?!
路上时不时有认识冯臻的同学和他打招呼,当然更多的是紧紧凝结在他两身上的灼热视线,无论好奇与否,冯臻一概无视。
和赵叙、余珊珊约好在望江楼一块吃饭。
因为手上还有事情没处理完,赵叙和余珊珊的归程便要往后推迟些,冯臻原本要快些的行程也便是考虑到时能一块回去的情谊,如今倒是凑巧了。
“哈哈,坤子,可把你盼回来了,”再不回来,你家小情都要被人勾搭走了。赵叙笑得热情,肚内腹诽。
蒋立坤也笑,伸手重重捶了下赵叙的肩膀,“辛苦你了,赵小叙。”
他手上能用的人不少,但惟有赵叙才是他最放心的,蒋立坤会对赵叙这般言辞诚恳的道谢,其中最大原因还是因为,蒋立坤进到军校之后,里边规矩严谨,就连打电话都麻烦的很,所以外面的事儿也就全部交给赵叙打理了。
至于帮忙看着冯臻,别让其他人勾引他的嘱托,赵叙表示有些为难,冯臻要真想变心,又岂是已经进入部队的蒋立坤可以干涉的,远水救不了近火什么的,果然他这屁颠颠地跟在余珊珊屁股后头一块选了这个学校的选择是对的。
哼,天高皇帝远的,媳妇被勾搭走了都不知道,等你想着了,那可晚了,得哭死你。
路上沈清打电话过来,冯臻眼神莫名地看了眼蒋立坤,低低应了。
耳朵扑棱扑棱支起,蒋立坤故作不在意地撇过眼看他处,只是注意力明显在冯臻那低低一应中,待电话一中断,马上转过脸炯炯有神地看着冯臻。
“沈清和王小明也一块过来,让那边加两个位吧。”冯臻淡淡解释。
蒋立坤眉头一蹙,迅而松开,只含糊点头应了,没再纠结什么。
冯臻眨眨眼,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昨日便和沈清见过面,再加一个王小明也不觉有多大不便。
蒋立坤的性子一贯是好的,无话也能挑出三分趣味,他不喜欢任何一个抱着异样心思靠近冯臻身边的人,但也自恃男子气度,实在做不出像从前那样在丁雅面前没脸没皮的模样,都说在家三分懒,在外都端着,从前那般作态除了年幼也少不得和丁雅实在相熟,再者丁雅和沈清在冯臻心里的位置又有大不同,没到那般撒泼耍无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