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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抽烟微笑,笑容不无淫秽:「你搞得他叫了一整晚的春,怎样?很舒服吧?
不过搞完了,也该是你跟我谈一谈的时间」
「你要我做什麽?」吉野鹰拉了一下睡袍,反应只是淡漠,像什麽也不在乎
「很简单,你早就知道,也应该习惯了,我不多说」
「只有一个条件,他被逐出上田家之後,让他跟我住在一起,我要亲自照顾他, 以吉野鹰之名」
黑发男人将烟抽出嘴巴,笑得轻松,但是轻松中掩饰著冷血至极的眼神,这个人
是会一边计画如何残杀你,一边搂住你的脖子对你称兄道弟的人:「那不是问题,
但是你不能碰他,要不然他可能会认出是你跟他上床,不是我,那我们之间的麻
烦就大了,我可不喜欢当宰了我堂弟的人,而且他迟早会是大泽滕一郎的人,这
样对我很有利,我不允许你破坏这种关系,而且只要他属於大泽滕一郎後,你立
刻不准再与他见面,凛莲也许不会起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大泽滕一郎可不是
简单人物,我不要他的耳朵听过吉野鹰这三个字」
「好!」
黑发男子将烟踩熄,瞄了处在黑暗中的人:「再说,凛莲爱死大泽滕一郎了,我
们也该让他追求他内心的真爱」嘶哑恶意的嘲讽笑声笑得十分得意:「他被大泽
滕一郎拒绝,才会来找你的,吉野鹰,你真是好狗运,要不然你一辈子连小指头
也别想碰到他身上去,他纯洁得不可能让大泽滕一郎之外的人碰他,今天你是赚
到了,但是好运不会再有第二次,反正天还没亮,你可以再去搞他一次」
没有反应是吉野鹰唯一的反应
上田工一亲热挽住吉野鹰的臂膀,亲密的话语流露出残酷:「你总是假装你没有
反应,吉野鹰,你一举一动骗不了我,你心碎了是吗?凛莲让你心碎,滕一郎让 你嫉妒,你以为你那一套凛莲爱的是我的信念永远也不会动摇吗?哈哈,你天真
得好笑」
「我心碎也总比你没有心的好」
上田工一的眼光一霎那亮出毒辣闪光,但是他马上微笑的按住自己的心脏:「是
的,我没有心,那又如何,我只要对凛莲勾勾小指头,他就会跪在我脚底舔我的
鞋,这种事你是做不到的,你休想对我假装你没反应,我喜欢折磨你,我喜欢看
你受苦的神情」上田工一将嘴靠向吉野鹰的耳朵,咬著他的耳朵凶狠低道:「因
为这是你欠我的,我让你免於我上田工一所受的痛苦,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过得比
我幸福,就只有你,吉野鹰,只有你,我一定要让你过得比我不幸千万倍」笑得
愉快:「而且我会做到,完美的做到」
吉野鹰转头,话语同样强烈,两人咫尺逼视,波涛汹涌:「我也让你免於我吉野
鹰所受的痛苦」
上田工一扯住吉野鹰的睡袍,野兽的残虐气息飘出:「你不配对我讲这种话,你
有什麽痛苦,我恨你,吉野鹰,那个女人让你远离上田家,却把我牺牲掉,我在
这个不是人的环境里长大,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对我说真话,这里充满虚伪跟腐
败,我不毁人别人就会毁我,我不设计别人别人就会设计我,我快疯了的时候你
在那里?」冷笑回答:「你在乡村小学里快乐的跟同学踢球,所以你凭什麽对我
说痛苦,每个人都爱你,但是没有人爱我,连那个死去的烂女人都惧怕我而爱你, 你应该要被杀掉的,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如此的不愉快,但是现今我不会让你死
的,我要眼睁睁看你受尽折磨後,怨恨那个女人为什麽当初不让你死,而且我会
做到,光是凛莲就足以让你万劫不复堕入地狱」松开吉野鹰的睡袍,替他温柔整
理好:「你好好享受这趟地狱之旅,别想逃,你一逃离我身边,凛莲是死是活我
不能保证,当然,你可以带著凛莲走,但是凛莲会跟你走吗?」
吉野鹰眼光低沈:「你是个可怜的人,工一,因为你心态如此的扭曲」
不以为意的道:「你不必可怜我,吉野鹰,很快你就会变得跟我一样扭曲,我会
看著你从小培养出的高尚的人格、完美的正义感、吸引人的特质,豪迈的笑容完
全消失不见,我搞过几个女人,我就会要你搞过几个女人,我有什麽乐子,也绝
对会想到你一份,你不必感激我,因为这都是我十分乐意的提供,我会让你看看
什麽才叫人欲横流,什麽才叫人性的丑恶,直到你旧有的价值观全部毁灭,直到
你变成另外一种人前我不会罢手」
温柔的微笑,温柔得令人惧怕:「你别以为我会让你带著凛莲的气味上床,然後
想著凛莲到天亮,我为你安排几个漂亮的男人在你住的客房,也许比不上凛莲,
但是仍是很棒,你也许累了挺不起来,但是没关系,他们会使尽浑身解数让你得
到快乐,在搞过凛莲之後做这种事,一定会让你恶心排拒得厌憎自己吧」笑容扩
大:「但是你别想给我应付过去,你越敷衍,凛莲生活可能会一蹋糊涂,你做得
越好,凛莲就会过得越快乐,不必我引路,你知道路在那里吧!」
吉野鹰看著对面的黑发男子,他知道上田工一以折磨他为乐,他喉结上下起伏,
最後他坚决背身,走向客房,融入黑暗之中
<现在>
滴达的声音一声声急促响著,上田凛莲的心跳随著时钟秒针的声音而起伏,他坐
在沙发上,心里拿著一杯热茶,但是他的注意力不在茶上,他正望著门,似乎门
外有什麽轻微的声响,就会让他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门旁去开门!
他这一生从未如此的紧张,或者该说如此的不安,他的手微微发著抖,他真的害
怕,就连他被赶出上田家时,他从未如此感到深刻的害怕,吉野鹰真得会来吗?
自己总是辱骂他眨低他,若是他是吉野鹰的话,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想见辱骂自
己的人吧!
他放下茶杯,合起双掌,拜托,神啊,让他来,让他想见我!他答应过我今晚会
来,他答应我的事没有没做到的,所以他一定会来,对吧!所以他一定会来!如
果他来了,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他,我保证我一定会对他很好,不会再用
以前的态度对待他,我发誓
他还在祈祷时,电话铃响了,上田凛莲瞪著电话机,莫非是吉野鹰不来,所以打
电话来取消吗?他发抖的接起话机,话筒里传来上田工一的声音,他脸色大变,
摔下话机後,披上外套,立即出门! ~~~~~~~~~~~~~~~~~~~~~~~~~~~~~~~~~~
「滕一郎哥哥呢?他怎麽了?严重吗?」匆匆忙忙的来到大泽家,上田凛莲急得
脸上冒汗
大泽滕一郎的保镖不破勇却一脸阴沈的挡在大门外:「是那个多事的人通知你
的?」
对不破勇这麽不友善的口气,上田凛莲怔在门口,他从末真正注意过保镖不破
勇,更没有想过大泽家会有人对他说话这麽不客气,大泽家任意他出入,而且大
泽家的仆人简直把他视为大泽家的一份子一样的对待他,他从未在大泽家吃过闭
门羹,他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麽还有脸来,还敢问我家少爷严重吗?你若是有羞耻心的话,应该早在
好几年前你失踪时就死了算了!」不破勇冷笑:「我家少爷严重吗?过度的操劳
而昏倒,他为什麽会过度的操劳?他为什麽会卖命的工作?都是因为你──上田
凛莲,因为你,他要被取消大泽家的继承权,原本他是最有希望可以夺得继承权
的人,都是因为你,害我家少爷被剔除继承权名单」厉喝:「你晓得吗?」
上田凛莲惊讶得哑口无言,他不晓得,完全不晓得,大泽滕一郎从未对他提过
「少爷在大泽家比别人更努力,比别人更突出,我从小看著他流血流汗拼来的继
承权就为了你而取消了,上田凛莲,你好大的本事,是上田工一叫你来诱惑少爷,
故意让他被老爷责罚,你知道吗?少爷原本的工作量就是别人的两倍,为了你而
违背老爷的少爷,老爷故意处罚他,他现在工作量是别人的四倍,又为了要陪你
散心聊天,怕你寂寞,他做了别人五倍的工作量,他纵然体力再好,他也撑不了
多久,上田凛莲,你们上田家族真不愧是厉害的家族,怪不得没有人能动摇上田
家族,因为光是你一个人,就搞倒了大泽家最有本事的大泽滕一郎,上田工一派
你这个好堂弟来削落对手的能力,真是高招!」
「你胡说些什麽?我对滕一郎哥哥是真得关心,不是─────」
不破勇站近,眯细的眼睛打量著上田凛莲,伸出手来捏住上田凛莲的下巴:「你
有本事,上田凛莲,到这时你还能说出多情多义的话真是了不起,上田工一给了
你几亿的好处?他失踪後复出,专挑著大泽家下手,河边的游乐场工程,市中心
的投标,故意挫杀大泽家旗下的股票,抢先公布大泽家一直在开发的软体,合并
大泽家所要合拼的商家,这上百亿的利润,你该不会说你一点也不知道吧!上田
凛莲,你把我家少爷迷得死死的,让他顾虑你而投鼠忌器,不愿对上田集团反击,
又因为你而拒绝老爷为他订下的婚事,上田凛莲,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麽魅力,
竟能让少爷什麽都不要了」
不破勇忽然捏紧他的下巴,像要把他的下巴捏碎,上田凛莲痛得几乎快流出眼
泪,他挣扎,不破勇踢倒他,他脸上瞬时都是沙土,不破勇冷冷的道:「我家少 爷就要一文不名了,为了你,他就快被踢出他快要能当当家的大泽家了,你让他
到手的权势跟名利一霎那间什麽也没有,你给了他什麽吗?你连他工作过量都不
晓得,上田凛莲,你怎麽敢口口声声说你关心大泽滕一郎,你不怕讲出来会笑破
别人的嘴巴吗?」
「滕一郎哥哥从来没有对我提过~~~~」震惊之下,上田凛莲喃喃自语,几百
亿的事,上田工一从没有说过,大泽滕一郎也没提过
眉毛微微耸动,不破勇残酷的道:「上田凛莲,你是少爷最大的弱点,少爷知道,
老爷知道,上田工一更是知道,你是上田工一保身的王牌,只要有你在,少爷绝
对不会动上田家族,少爷一直不想跟你发生关系也是这个缘故,但是你实在心机
深沈,别人到你家里对你下乐,而且还是挑在大泽滕一郎拜访你的时间,你这出
自导自演的投怀送抱,连我都得承认真是高招,天底下也只有你做得出一副无辜
的表情,让少爷对你又怜又爱的信任你」
瞪大眼睛,上田凛莲几乎要哑口无言:「我没有对滕一郎哥哥说谎,真得是──
──」
不破勇一针见血道:「笑话,若有人进到你屋子里对你下药,为什麽他不拿现金
不拿值钱的东西,只对你下春药,这种鬼话只有被你迷昏的少爷才会相信,但是
少爷只要一碰到有关你的事,就什麽理智也没了,上田凛莲,我每天都在诅咒你
早死,你越早死,少爷才能早日从你的迷咒里醒过来,否则他迟早会被你害得连 命也没了」不破勇低下身,捉起他的领口,对著他的鼻子讲:「我很想杀你,上
田凛莲,若是没有顾虑到少爷,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你,我会先一刀刀割烂你
迷人的面孔,让你像猪一样的嚎叫─────」
恨意,汹涌难以抵抗的恨意,不破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