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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分明干不来这些事情,还要装作心狠手辣,真替你辛苦。”刘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为什麽你爸会肯放你在这逍遥自在呢?”我愤愤不满地说。
刘殿得意地说:“我爸还年轻嘛,不著急把儿子培养好,好让自己退休。”
他的父亲比我爸小好几岁,却比我父亲保守一些。
“作为答谢,今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我搭著他的肩膀往前走。
“什麽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其实我也没去过,只是听说过,传说中的魅夜的盛宴?
作家的话:
今天发现多了一票耶,好久没人给我投票了,好开心~
☆、27。孪生
“啊!我的薯片。”就快踏进店门时,刘殿就一声大叫。
“什麽薯片?”我跟著他停下脚步。
“就是我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那包。”刘殿捂著脸,一脸懊恼,“肯定是落在你办公室了。”
“那回头重新买呗。”
“那是限量版,买不著了。”刘殿表情愈发沮丧。
我无奈道:“谁叫你拿了出来又不吃。”
“去你场子的路上牵著你的手嘛,在你办公室的时候你叫我怎麽对著计叔那个黑面神大摇大摆地啃薯片。”刘殿炸毛。
我顺了顺他的毛,“好好好,我帮你问问还在不在。”随後我打了个电话,给了刘殿一个令他失望的结果,“不知道被哪个多手的吃了,我叫他们尽量买一包一模一样的了。”
这个结果他当然不乐意,但我还是把他拽进店子里。
这个gay吧是一个会所式的夜店,它并不是P城最大的gay吧,却是圈子里最著名的,这里只有会员能进,并且会员不能私自带人进去。因为实行严格的VIP制,所以同时也是P城最神秘的。
之前在这边疏通关系时,无意中向一个年轻的地头蛇透露了自己的性取向,他给我的回礼就是这里VIP身份,并且多给了我一个,也就是我能另外带一个人一起来。
进去之後只有一个前台和旁边的一条走廊,前台站著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走廊的入口站著两个剽悍的肌肉男,浑身的肌肉似乎要把身上的T…恤撑破。
保守起见,我还是去前台确认一下。
前台的男生礼貌地开口,“请问有什麽能帮到两位?”声音润朗,难怪被放在前台。
“我们是鬼雨介绍的,请问可以直接进去吗?”我不知道那个年轻的地头蛇的真实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
“请问两位的姓名是?”
“张言旭和刘殿。”
“麻烦填一下表格。” “请看一下摄像头,我们需要为您进行头像采集。”“请稍等。”
我们按照男孩的话,做好登记,接著在那等著。
男孩按了一顿键盘後,分别递给我俩一人一个胸章,接著说道:“请把它别在胸前,这里面有你们的个人信息,请妥善保管。”
随後,我们走过迂回的通道,进入了一个偌大的空间前,门口有人把我们拦住:“两位稍等。”随後那人拿了个东西远远地扫了一下胸章,接著看了一眼掌上电脑就把我们放进去了。
我扫了一眼周围,装修不算奢华,但看这里好一部分人的穿著打扮似乎来头都不小。即使是也是MB的也是一身奢侈品。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舞台上十来个男的在跳豔舞,我拉著刘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随便点了两杯鸡尾酒。
“你觉得我们今天穿成这样来这里合适吗?”刘殿捏著插在杯口的柠檬片挤著,柠檬汁一滴一滴地滴进诡异的翠绿色的透明液体中。刘殿叫的是什麽……
因为我们今天本来是打算去爬山,所以一身的运动装。
我呷了一口酒说道:“穿太好看的话,万一你被人勾走了怎麽办?”
刘殿斜了我一眼,“与其说我会被勾走,还不如说你会顶著一张狐狸脸到处勾人。”
我半眯著眼,微笑著说:“现在只勾你。”
我一说完,刘殿就打了个哆嗦,靠……
看了一会儿,从台後走出两个穿得一样的两人,只是一黑一白,脸上带著面具,也是一黑一白。
然後他们走上一个高出地面二十公分的圆台子,台子大概直径两米,中间是一块直径一米的圆玻璃,台子缓缓升起,最後高出地面大概一米。
他们在上面跳舞,跳得其实还没前面大舞台上的好,大舞台的表演还在继续,但所有人转过身都盯著他们看。
看著两人扭动的身体,仔细地对比了一下,发现他们的身高身形几乎一样。
跳著跳著,两人同时摘下对方的面具,是对双胞胎,一模一样的脸。盯著画著浓妆的两张却像是一张的脸,我突然发现了什麽,我回过头看著刘殿。
没等我开口,他就说道:“薛柏和薛杨。”
刘殿神色凝重地继续说道:“他们之前说靠表演交学费和房租什麽的,只是没想到是这样。”
其实在夜店表演什麽的并没什麽,只是他们的舞太色情。
虽然不能靠打扮来辨别两人,但还是能看出黑衣的是薛杨,白衣的是薛柏,薛柏的舞步相对於薛杨来说要慢得多,像他的性子一样。
接下来,层层叠叠的舞衣一件一件褪去,两人胸前都有一颗醒目的红痣,薛柏的在左边,薛杨的在右边。
舞台中间升起一个透明的玻璃台。
薛柏倒在玻璃台上,薛杨压了上去。下身最後一件衣物也褪去。
台下一阵阵沸腾。
他们合著音乐带著舞姿抚摸轻吻对方的身体。
“还看吗?”我转过头问刘殿。
“走吧。”刘殿站了起来。
踏出门口的一瞬间,我回过头,前戏已经结束了。薛杨在薛柏身上动著,薛柏的头在玻璃台外往後仰著,闭著眼睛,微张著嘴巴,倒了过来的脸上是享受的表情。
我回过头,和刘殿沈默地走出了这个地方。
回到住处。
看到刘殿闷闷不乐的表情,以为他在为那两兄弟担忧,於是关切地问:“怎麽了?”
“你欠我一包限量版薯片。”
“……”
薯片……
作家的话:
谢谢亲们又投了两票~
☆、28。多事
又是新的一周,刘殿本来赖在床上不想上课,硬是被我拽起来了。
往学校走的路上,刘殿还在半眯著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小旭,大好的青春就不应该浪费在上课上。”
“那应该干嘛?”我随口回道。
“应该用来睡觉。”刘殿一本正经地说。
“你没听说过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吗?”
“被窝是青春的天堂。”他继续义正词严。
“进了坟墓之後就升入天堂,一个意思。”
“不跟你扯了,我困……”他拽著我的衣服,干脆闭著眼睛走路。
顿时对他无语,只好乖乖当好导盲犬。
经过食堂,排队买早餐时看见薛柏和薛杨,他俩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彼此打完招呼後,薛柏问道:“你们待会儿是去上课吗?”
“嗯。”我说道。刘殿点了点头。
“哪个课室?”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拍下来的课表,“二教102。”
“哥,有事吗?”薛杨问道。”
薛柏笑了笑,“没,无聊问问。”随後拉著薛杨,“走了,拜拜。”
我和刘殿朝他们挥了挥手,“拜拜。”
上课没多久,刘殿的手机响起两声狗叫,是短信。他看了看之後,说:“薛柏就我们出去一下。”
从後门出了课室,看见走廊上的薛柏,薛杨不在,他俩兄弟总是形影不离,这次只有薛柏,让人觉得奇怪。
我们走到薛柏跟前时,他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昨晚的事就当做没看见,别说出去也别跟我弟提起。”
我问道:“你看到我们了?”
薛柏:“嗯,我弟应该没有。”
刘殿并没有流露出什麽情绪,只是简单地说:“好的。”
“你们一定要那样吗?不能干别的?”我问。
薛柏:“这个最挣钱,我俩缺钱。”
我:“我可以借你们?”
“怎麽借?学费、生活费、房租,乱七八糟的加起来我们一年要接近二十万,何况借了不还是得还?” 薛柏静静看著我,语气并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异常。
F大的学费很低,一年就五千,两个人也就一万,我脑海里大概算了算,随後惊讶地说:“你们一人一个月要七八千?”对於普通学生来说,多得有点过分。
“差不多,我俩奢侈惯了,这只能勉强维持我们的生活。”
其实早就从他两兄弟的气质看出来,家境肯定很不错。想起那天在那家意大利餐厅和薛柏的话,心里就为他们感到难过。
我还想说些什麽,刘殿就厉声道:“小旭。”
我才意识到即使是出於好意,我也说太多了。
刘殿拉著我,对薛柏说:“抱歉,我俩先回去了。
回到座位上,我跟刘殿说:“要不我让他们去我的场子里工作?”
“你能有像昨晚那种那麽高时薪的工作给他们吗?”刘殿不屑地说。
昨晚的那种表演别说在P城,即使是在我们那边,只要出演两三次就足够他们一年的开销了。
我缄默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你就别管太宽了。”刘殿补充道。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翻开书,却一直在纠结真的帮不上忙吗?
一直到了课间。坐在前面的郑声朝我们走了过来,他轻轻地一跳,稳稳地坐在我面前的课桌上,“你们是同居了吧。”
同居这词用得怎麽听著那麽别扭,再加上郑声的语气一如往常那样不怀好意。
刘殿却没羞没臊地说:“对啊。”
我瞪了他一眼,他却似乎没看见,接著说:“前几天找了个一室一厅。”还微微地一笑。
郑声也露出笑容,只是他伏在我耳边低声说:“以後在外面走的时候要小心哦。”
“嗯,我会好好照顾我二哥的了。”
说完,刘殿扬了扬左边的嘴角说:“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以後找你们玩。”他跳下了桌子,走回他的位置上。
“喂,他跟你说了什麽?”刘殿问道。
“他问我俩谁上谁下。”我坏笑著说。
“骗人。”刘殿微微红了脸。
“好像自从我们决定在一起的那次後,就没做过了。”我幽幽地说。
“不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吗?”刘殿的脸更红了。
好像的确发生了一堆奇奇怪怪却无关痛痒的事情,我捏了捏他放在桌底下的手,“今晚没什麽事情。”
“今晚也不行。”刘殿说著拒绝的话,却由著我抓著他的手。
“为什麽?”我摇了摇他的手问。
“今天薛柏和薛杨的事让我没这个兴致。”
“这都行?不算。”我撇了撇嘴。
“再加上你刚才骗了我。”
“这也不算!”我咆哮,课室的“刷”地回过头看著我。
刘殿额头抵著课桌的边沿,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尴尬地拿起书挡著头,“刘殿,你铁定是性冷淡。”
刘殿抬起头,拿书拍了我一下,“肯让你做就不错了,还嫌弃老子性冷淡,滚吧你。”刘殿的声音不低不高。
这次只有前面的两个女生和旁边的一个男生扭过头。刘殿愣愣地看著他们,随後恍然大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