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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找我上床吗?我那时候操得你爽吗?你好像高|潮了好几次啊!哦,你射|精时的样子好骚,我快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在揉我的东西,你的嘴也不错,我想再操几遍……”
污言秽语一直持续着,像是看不见尽头的黑暗。白骥把手机挪开,闭上眼,保持着内心情绪的平静。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手机拿回到耳边,轻声道:“喂。”
“喂什么喂,我有名字!”
“哦?记不得了。”
“操|你妈!”狂骂一阵后,电话那头出现了粗重的喘息声,“妈|的,你这个骚|货还是只有我治得住你!你说你是不是贱!?活就活下来的,居然还敢回来!你出来干嘛?指望我们给你摆个揭风阵吗?去哪摆?人家是一楼一凤,你是一楼一龙!哈哈!”
狂笑声仅仅持续了二秒就嘎然而止,混乱和叫喊同时响起。白骥一如刚才,把手机放在耳边静静听着,不一会儿,说话的人换了,口气惊慌而愤怒:“你他妈|的做了什么?”
“打个电话。”
“你早不打晚不打,偏偏我家老大出事时打?”
“哦?出什么事了?”
“有人刺杀他……我|操,你少他妈的装蒜!”
白骥微笑着挂断了电话,敲门声响了起来,他没理会,闭上眼睛又小睡了一会儿,直到敲门声变得急促。他叹了一声,爬起来捶了捶腰,感叹了句“年轻人就是不体谅老年人”,走去开了门。
门外是杜文,脸色铁青,刚刚挂断电话。
“陶立死了。”
白骥一脸兴趣缺缺的表情:“哦?”
“他去刺杀了三个老大,前两个得手了,最后一个重伤,他被人打得像堆肉泥。”杜文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道,“你怎么做到的?”
“别瞎说啊。”白骥坐回沙发上,“我只不过坐在这里,什么也没做。我一个残废,能做什么?”
“你是说这一切是陶立自己策划的?他莫名其妙去杀这些人老大干什么?还正好是曾经都是……强|暴过你的?”杜文笑起来,“这话说出去傻子也不信!”
白骥微笑着向杜文,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杜文起先还有些慌张,在最初的心乱之后,他慢慢冷静了下来。毕竟,这些年他也经历了风浪,不再是那个天真而冲动的年轻人。
“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白骥慢条斯理的道,“你也知道,陶立从小跟着我的,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也不过份。只不过,他一直觉得我比他有能力,聪明,所以,他愿意做个影子,保护我一辈子。所以,当初陶立的背叛才是最让我痛苦的,比你带来的痛苦要大的多。”
杜文的手紧握起来,在掌心印下深深的痕迹,表面上的不动声色并不能抹去内心的感受。
白骥像是全无所察,继续道:“陶立和你有过冲突吧?他并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整我,他以为你只是想把我拉下老大的位置,这也是他的期望。他一直觉得,我们应该去一个风光明媚的地方,共同生活。”停顿了下,他以梦幻般的口气道,“他说我们会是最完美的情侣。”
“看不出来。”杜文打断了白骥的叙述,满是怀疑的道,“他和你之间看起来很普通,甚至有点生分,你们根本不像是青梅竹马。”
“他爱我。”说这句话时,白骥察觉到心脏颤抖了下,“所以,他会和你对抗,在你拿我的性命作威胁后,他屈服了,后期的强|暴变少了,也是他求情的缘故,对不对?我醒了后,也不是他主动走的,而是你把他逼走的,因为你不能让他呆在我身边。他爱我并且觉得对不起我,当你不再能拿我的性命当把柄时,他也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杜文很想掩饰,但是他额头的青筋已经暴露了内心的愤怒:“谁告诉你这些的?”
白骥耸耸肩膀:“没有人。”
“不可能!”
“哦,我想起来了,你有个女秘书跟你一起来过,在病房外是不是?挺漂亮,胸挺大,尤其是被你的经理……叫什么来着?客户经理?体验经理?唔,我记不太清,反正是个经理。我不太理解啊,女人的胸捏来捏去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软点吗?”
杜文对白骥的调侃完全当耳旁风,急勿勿的拨通手机,对着那边压低了声音咆哮一通。当他挂了电话,恶狠狠的瞪向白骥时,却听见一把悠闲的语气:“没人告诉我任何事。”
“你还想骗我!?”
“真的。”白骥以一种怜悯的目光望过来,“你刚刚杀了你一个忠实下属,我只是猜不中你是杀了男的呢还是女的?”
杜文怔了下,迅速拨了回去,当他听见那头传来的回答时,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表情全都变了。
“你根本不了解我和陶立间的事。”白骥的微笑里满是嘲讽,“你只是特别害怕重蹈我的覆辙,尽管你一再在心里强调我在撒谎,不要相信我,却还是做了会后悔的事。因为我编的是那么像模像样,就和真的一样。”
杜文的脸由青转红,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他忍了,硬生生的忍了下来,道:“你到底是怎么让陶立帮你报仇的?”
“陶立有家人,而你又对我这么关怀备至,他知道了这一切,想来想去,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血来向我道歉,保全家人的性命。”白骥挑了挑眉,点头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终于第一次起了正面效果,反正只要知道的人,都会觉得我心理变态,一个精神病做什么都不奇怪,不是吗?”
两支手机都在拼命响着,白骥潇洒的把手机扔给杜文,一跃身趴回沙发上,懒洋洋的道:“我歇一会儿,你说的对,我确实要多休息。”
杜文一脸扭曲的拿起电话走了出去,先把白骥的关机,随后接通自己的,还没来得及讲话,那边就劈头一通臭骂:“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做的?怎么做的?操,这事没完!”
杜文恨恨的道:“当然没完,这只是开始!”
“怎么回事!?”
“白骥回来了。”说这句话时,杜文察觉到内心的恐惧,“那个家伙在用这种方式宣告,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直接等第二天看吧……orz
☆、疯狂
无论杜文抱着怎样的心情,白骥确实回归了,他的名字随着鲜血迅速传遍了省内,混道上的,地盘是最重要的。传遍全国的名声,那基本上也是通缉榜上有名的,这辈子是倒着数秒过的了,大部分人还是在省市内混混就好。
白骥的回归有些特殊,不仅有着心狠手辣、老谋深算的评价,更伴随着能忍、够狠、以及够骚的说法,道上的人提起来,在佩服之余又心情复杂。大部分人在赞叹过后,都以惋惜的口气说:“可惜是个二椅子,给人骑的,好好一大老爷们,干什么做个娘娘腔?”
有这样想法的人大多数在和白骥第一次见面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尽管有些大病初愈的虚弱感,但行动举止没有丝毫娘气,应答得体,大大方方的,至少从外表上是个纯爷们。
白骥捅了马蜂窝。
三起命案的消息传来后,道上的人都这么想,存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几方势力怎么收场。面子对道上的人来说就是脸,脸砸了,以后也没的混了,无论怎么算计老大的位置,现在老大被人这么掀了,场子必须找回来。
几个势力一合计,居然就这么仗着人多正面杀了过来。杜文得知消息后气得七窍生烟,一边打电话支派人一边对着白骥直飞眼刀。当事人却很淡定,刷着网页玩着游戏,还时不时品一口好茶,一派悠闲。
“你还有空玩?”杜文打完了电话,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蒌子?”不得不说,这口气让他很有快|感,以前的他也经常这样被白骥骂完,再委屈的看着白骥替他收拾烂摊子。那时候的他只恨自己傻,做事没分寸,如今,他却恨不得白骥再捅点蒌子,他非常愿意帮忙收拾顺便再“教育”一下对方。
可惜,白骥闻言头都没抬一下,淡定的道:“不就是几个过家家吗?有什么大不了,严打都轮不上的货色。”
话是这么说,但理不是这么个理,杜文不快的道:“那你解决啊!”
“行。”
杜文一下子被噎住了,虽然觉得白骥是在虚张声势,但前面已经被打脸好几回,令他不得不考虑“也许一切是真的”这个可能。
他很紧张,每次道上的事都会这样,毕竟,他天生不擅长混这个,期盼和受到的教育也和这个无关。他所有道上的经验都来自于白骥,所以,在事情闹大时,他却去了病房的隔壁休息室,泡起了功夫茶。
白骥顺着茶香驻着拐杖过来,看见杜文的举动,不禁笑了起来:“你不是喜欢喝咖啡的吗?怎么也学我喝茶了?”
杜文的手抖了下,几滴茶落在了木桌上,他斜睨了白骥一眼,没好气的道:“喝茶你也要说?”
白骥坐了下来,叹道:“你不觉得你这口气就像是和大人撒娇的孩子?”
杜文很想立刻把桌子踹飞,把滚烫的茶全泼在白骥脸上,现实中,他还是稳稳当当的把茶倒完了,心平气和的道:“随便你说。”
电话不断反馈着消息,在最初十五分钟激烈而混乱的攻防战后,这座位于市郊的医院被人包围了。杜文没有一分犹豫,当机立断道:“我们走。”
“你准备了兔子窝?”
杜文张开嘴,又把话憋了回去,因为他突然想到,他的“兔子窝”和白骥的差不多,甚至连位置都半斤八两,内部结构、准备物资都没差。甚至有一所特殊屋,由于找不到施工的,他找的还是原本给白骥造的那批人。
“走吧。”杜文没有再多说,态度强硬,“时间不多,他们要上来了。”
“上来就上来呗,正好我可以一次性解决。”
杜文确认白骥不是在开玩笑后,立时变了脸:“你疯了吗?”
白骥迅速抬起头,一字一句的道:“是的。”
“我告诉你,医院可没有布几个人,你现在不走,等他们人来了,就算是几个混混你都吃不消!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你的?他们会做什么?你……”
门在这一刻被推开,杜文扭头看去,只见到一片陌生的脸。那一刻,他下意识的挡在白骥面前,冷下脸道:“滚!”
混混们愣了下,后面的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真的退出去几步,其中一个小平头却往前一大步,低吼道:“杜老大,平时我们敬你一杯酒,今天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说了。”杜文此刻的神情一点也不像在白骥面前那般无可奈何,冷硬而又充满了威严感,“滚出去。”
小平头迟疑了下,点了点头,一部分人退了出去,剩下大概十来个在里面,还顺手带上了门。
这是瓮中捉鳖的意图啊,杜文在心里苦笑着。
“走开,你挡着我了。”
腰上被拨了下,杜文快速回头瞄了眼,虎着脸道:“别闹。”
白骥怔了下,好笑却又更加坚决的把杜文拨到一边:“你不是要我解决的吗?”
杜文被打了好几下,一怒之下真让了开来,他心底却没有多少惊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