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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股份分配的问题已经圆满解决了。况且耿迪还主动退让了部分股份,这说明他黄晓军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按道理耿迪和姓谭的暂时不应该再使什么坏了。那现在又会是谁在背后给他捣乱呢?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和一连串的巧合?
黄晓军拨通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先是跟对方客气寒暄了一通,然后接着说:“没什么正经事,就是好长时间没跟领导一起坐坐了,想跟您唠唠嗑,有空吗?……真没什么正经事,这段时间业务特别的顺,就想跟大哥一起吃顿舒心饭,真的!……那就这么定了?……行,老地方老时间!……再见!”
接下来,黄晓军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是请客吃饭的话题。
黄晓军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金壳劳力士手表,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包。
黄晓军驱车来到盛京青年湖公园的湖边,在一家装修极为华丽的“谭家菜”餐厅门前,早已恭候在门口的老板,一个体态发福的中年男子疾步迎上,为他打开了车门。
“哟,黄总,今儿怎么就您一位爷来啦?”老板笑容可掬地问道。
“仝局长到了吗?”黄晓军派头十足,连看也没看一眼身边的这位老板,径直朝餐厅里走去。
“还没呢,您放心,您先请里面坐着喝茶。我在这儿为您候着!”
黄晓军和仝局长这顿饭吃了两万三千多元人民币,堪称盛京城美味佳肴之冠。大腹便便的仝局长脸色红润,精神饱满,五十来岁的人,言谈举止都透着只有青年男人才有的强劲的生命活力。
黄晓军吩咐一直在屋里伺候的几个服务员小姐退下。“大哥,上次您那表停了,误了开会。今儿我给您装备一只新的。”说着,黄晓军变魔术般的拿出那只金壳劳力士放在转盘上,又顺手轻轻一拨,转眼间金表就到了仝局长的手里。
“呵……呵……晓军呀,你送这么贵重的礼,我可是不好接受哟!”仝局长显然言不由衷,“总得有个说法吧,啊?要不我凭什么收下它呢?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嘛!”话是这么说,可仝局长早已将金表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大哥,您这话我可不爱听。看见没?”黄晓军说着,抬起自己手腕,亮出一只同样的金表,“我上次去加拿大什么也没买,就弄了两只表。我喜欢捣鼓这些玩意儿,但也就是图个新鲜,新鲜劲儿一过,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今儿您要不拿走,没准儿哪天我一高兴又给了谁呢!”
黄晓军的一席话,顿时让仝局长笑逐颜开。
“好吧,你要这么说,我就只好收下喽。怎么样,最近事业还挺顺吧。我听说你在宁海又买了一栋大楼?”
“咳,也就是个普通的度假公寓。跟几个朋友合股买的。赶明儿有机会,您带上嫂子,一起过去住几天,散散心!”
“好、好,我一定去捧捧场。宁海市的几个头头跟我的关系还不错,你们在那边要是有什么需要关照的,打个招呼就行了。”
“谢谢大哥!其实我这人大哥您还不知道?我平时最不爱跟别人添麻烦,您说是吧。您看,我什么时候求过大哥您帮我办过什么?没有吧。我跟大哥您在一起就图个心情舒畅,喜欢听您讲道理,自个儿还能开窍。说真的,大哥您的好多人生感悟让我长了不少见识。您别看我挣钱是把好手,其实我知道自己特浅薄,内心世界空虚得一塌糊涂!”黄晓军语气诚恳,神情真切地说。
“呵……呵……晓军呀,你可别妄自菲薄哟。我能交上你这么个小朋友,也是我的福气哟。你别看我平时嘴上不说什么,我在内心对你还是很佩服的嘞。郝总经理对你们的评价也是蛮高的哟。我跟郝大姐认识这么多年,还真是很少听她这么夸过谁呢!你这么年轻就干出了如此辉煌的事业,确实令人钦佩。现在社会上对你们这些有知识、有文化的年轻一代的百万富翁有些看法,当然也包括我们的一些领导同志,不好嘛。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有一些同志死抱着偏见不撒手,动辄就想抓别人的小辫,搞别人的小动作,这是不对的。我在很多场合就讲,我们对企业家们,甭管国营的还是私营的,甭管是大的还是小的,要多一些宽容和爱护、多一些理解和体谅。有人经常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个口号对我们的好多企业家横挑鼻子竖挑眼,要我说,其实这完全是一种‘痞子’心态在作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可能吗?我们还没有到共产主义嘛,社会地位不同、贡献大小不同、文化教育不同、财产贫富不同、价值观念不同、道德水准不同……一个社会有这么多的差异,怎么可能‘人人平等’?这不是瞪着两只大眼说瞎话吗?!”
黄晓军作洗耳恭听状的同时,暗自高兴能够交上仝局长这样的“明白官”。
“是!听大哥一席话,胜读好几年书。大哥的话我都记住了。来,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豆豆背着薛佳灵,偷偷与黄晓军再一次约会。黄晓军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两人一见面,先是客客气气地谈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接着双双进到了盥洗室。黄晓军提议和豆豆一起泡澡、喝酒、聊天。豆豆欣然同意。
黄晓军今天约见豆豆的目的并不是单纯地寻欢作乐。这几天,他通过仝局长那边的渠道,对这段时间出现的一系列麻烦的根源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看来还真的很有可能跟谭主任有关系。他开始考虑如何才能找到一个能够对付和制约谭主任的有效手段,以备将来有一天姓谭的拿他开刀时,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经过再三权衡,他觉得豆豆是能够帮他做到这一点的最佳人选。他决定不惜一切手段先把豆豆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再把她完全变成自己对付和抵御老谭等人的最有效的武器。
豆豆脱光了衣服,又用托盘端来两只高脚酒杯、一桶冰块和一瓶XO人头马。
“来豆豆,为了咱们的缘分,干杯!”黄晓军一只手举着酒杯,一只手抚摸着豆豆光滑的躯体。
“豆豆,我真的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
“以后能经常在一起吗?”
“随你便,只要你愿意就行。”
“真乖!有什么事还需要我帮你吗?”
“没有啊,你们已经帮了我一次最大的忙啦。我怎么好意思老让你帮我呀!”
“别这么说,是你帮了我。我欠你的情!”
豆豆转过脸,看着黄晓军,她想弄明白黄晓军说的是否是真心话。当她看到黄晓军真诚、平静的表情后,她有些相信他的话出于真心了。
“豆豆,将来我的公司再做大一点的时候,我想在你的公司投一笔钱,成为你的正式股东,彻底解决你的资金问题。怎么样,愿意吗?”
“当然愿意啦。可万一赔了,我拿什么还你呀!”
“用你还我呗!”
“我一个残花败柳能值几个钱呀!”豆豆的语气透出由衷的自卑和伤感。
“别这么说,其实你比很多女人都强。我看得出来,将来你一定能成大器!相信我,我看人还从没看错过。你现在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多的生活阅历和对人生的感悟,而且重要的是你不但聪明,心气儿也很高,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甘愿承受一切艰辛和苦难。说真的,我挺佩服你这样的女人。你别看我一天到晚那么风光,其实和你一样,也是满脑子的官司和烦心事儿。所以,我特能理解你心中的苦楚和难言之隐!”黄晓军感觉到豆豆的身体渐渐地向自己贴了过来。他接着说:“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个非常有信念的女人,而且我肯定你能成功。你身上有一种很多女人都不具备的、特有的超然魅力,能让男人甘愿为你去做一切。你要知道,这可是你无价的宝贵财富。说实话,我从开始利用你,到我愿意帮你,再到真心愿意跟你合作,是你的魅力和聪明,还有你对理想执著的追求感染了我。现在我要是碰到不顺心的麻烦事,还经常拿你来安慰、排解自己。我跟自己说,看看人家豆豆……”
“晓军哥,你说的是真心话?”豆豆被黄晓军的话深深感动了。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别人这样评价自己,更没有听到过如此善解人意的慰藉。在一定程度上讲,黄晓军比耿迪更能理解她。
“当然是真心话。你是能让我佩服的少有的女人之一。”黄晓军的语气沉稳、恳切。
“可我觉得自己没你说的那么强,我有时候特软弱,而且经常心灰意冷,觉得做女人特可怜、特没意思!”
“人肯定都有情绪低落的时候,这一点不奇怪。七情六欲要是缺了一样,就是缺心眼儿。傻瓜才一天到晚无忧无虑呢。你说是吧?”
豆豆乐了,说:“我还真希望自己傻点。”
“可不,聪明人都爱这么说自己。你什么时候听见哪个傻瓜对别人说‘操,我要是傻点就好了’?”说完,黄晓军也乐了。
豆豆开始真的有些喜欢这个男人了。
耿迪将“新维多”的股份证书,以及各种文件交给谭主任过目以后,说:“大哥,咱们干吗非得要吃掉黄晓军呀?而且黄晓军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可比张河林难对付多了!再说,黄晓军对我不错……”
“你呀,我看你是被黄晓军的迷魂汤灌晕了头。”谭主任从手包里拿出一台微型录音机放到桌面上,按下播放键,随即传出黄晓军和一个陌生男人的一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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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迪惊异地看看谭主任,又看看桌上的录音机,他一时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听听里面都说了些什么,我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谭主任的脸色因为激动而有些发白。
……
黄:“大哥,再喝一杯?”
男人:“行,最后一杯。你还别说,这里的菜不比那个‘谭家菜’差哟。”
黄:“是不错,价格也算合理。大哥,您刚才说的那个唐董事长,他怎么会认识耿总呢?”
男人:“咳,老唐跟谭主任是死党。你手下那个吃里爬外的耿迪和老谭的关系非同一般。这帮人里面的干部子弟不少。而且在各个部门都还有一定的势力。用他们的话说:‘都能罩得住!’老弟,我看你对姓耿的那小子提防不够哟。所谓欲擒故纵,要恰倒好处才是呀!”
黄:“大哥,我要是早知道耿迪是这号人,我肯定早就采取措施了。我也是通过张河林这件事才看出这个人的阴险和狡狯。唉,人心隔肚皮呀。这次我之所以把宁海市项目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他,是为了不让他再掺和盛京的事。”
男人:“你可别养虎为患哟!”
黄:“我知道了。”
男人:“凡事还需从长计议。老谭那里我会在适当时候替你运作一下,不过你也知道,要想动他这种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有任何把柄和证据落在耿迪和谭主任这帮人手里。”
……
听完这段录音以后,耿迪的心情变得非常低沉。他没有想到黄晓军会在背地里如此评价自己。“阴险和狡狯”?难道自己为黄晓军所做的一切,换来的就是黄晓军的这么一句评语?!看来在黄晓军的内心深处,他耿迪只是一个用来替他咬人的看家狗而已。
“你都听见了。这个录音是唐董事长搞来的。跟黄晓军在一起的那个人是××局的局长,姓仝,以前也是秘书出身。这些日子他们的来往非常密切。估计黄晓军在仝局长那里没少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