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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楚的折磨渐渐减轻后,我被折腾涣散的意识对自己这么说。
这次的胃痛远比我想象的更加严重。第二天我连床都爬不起来,一整天只能窝在床上,想回家的打算自然泡了汤。小叔叔请假在家陪我,这比胃痛更让我要命。
我不想看到他。
我看到他的手,他的嘴唇,就忍不住会想到他曾经用他那双修长白净的手拥抱爱抚过那么多的男人女人,用他的嘴吻过那些人,对他们说着曾经对我说过的同样的话。
而且这一切就是发生在他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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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小叔叔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有意避开我到客厅里去接听。我想又是什么不能被我听到的东西吧?通完电话他对我说有事需要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让我不要乱跑。
会有什么事这么紧急呢?如果是要抢回他的新娘的话,时间早就已经过了不是吗?那么这次的,又会是哪位女人,或是男人?
我迷迷糊糊中又入睡,再一觉醒来胃痛已经好了许多,借着外面皎洁的月光看到墙上时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小叔叔还没有回来。
我心底苦笑。就算我的态度让他再无法忍受,考虑到我还是病人,而且是他的亲侄子,他也用不着做的这么绝吧?我对他残存的一丝奢望渐渐渐渐被掏空,彻底的被曝晒在了荒凉大漠。
我翻身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上面还残留着他专用的洗发水的清香,一阵一阵钻进我的鼻孔,像是一条条无形的小蛇,在我心头攀缠扭动。我才知道即使看不到他的人,只要任何一点能勾起他在我心中记忆的东西,都足以让我这么心痛。
过了不多久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刻意放轻的脚步一路来到房间。我闭上了眼,感觉到他站在床边端详了我一会,见我没有什么异样便从床边的衣架上拿起睡衣走进浴室。我想让自己赶紧睡着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是我已经睡了太久,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再次入睡。
很快他从浴室里出来,在黑暗中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我嗅了嗅,他身上没有我怀疑的刺鼻的香水味,也许是被他冲洗掉了。
原来他昨天是和我一起睡的,那时我不知道倒还好,可是现在我清醒的知道他就躺在我旁边。我无法忍受他用可能刚与别人纠缠过的身体和我同床共枕。
豁的一声,我直直坐了起来。他好象被我吓了一跳,愣了两秒才随即也坐起身。他的手停留在我肩膀上方,却迟疑着没有按下去。
“小河?”他疑惑的喊。
“给我一床被子。我要去沙发上睡。”我冷冰冰的说。
“不要任性。”他的手按了下来,不认同的扳过我的身体厉声说,“你的身体不好,如果病情又恶化了怎么办?难道你想住院吗?”
“那样不是省了你的事吗?”我不齿的哼了声,“把我交给医院的护士照顾,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把你的情人们带回来了啊。”
“……你胡说什么?”他沉声质问。
“我胡说什么?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有数。”我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耸耸肩,“如果我在这里,不是令你很不方便吗?我可不想做你的绊脚石。”
“小河!”他的语气变得异常凌厉,“到现在你还不肯相信我?”
“除非我是个十足的蠢货。”我冷笑,用力一把推开了他。当我的手触到他胳膊时,他竟如同遭到电击,闷哼一声蜷起了身体。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飞快扭开床头灯硬拉过他的胳膊卷起袖子查看。呈现在我眼底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在他原本无暇的手臂上居然参差不齐的分布着一道道或长或短或浓或淡的紫色淤痕。我连忙拉起他的另一只胳膊,同样惨不忍睹。
我的鼻头猛地一阵发酸,心疼的问:“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他别过头不看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啊!”我难过的大叫着向他怀里一扑。这不扑还好,一扑过去他的脸登时变成土色,斗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滴了下来。
我惊慌的睁大眼,一把撕开他的睡衣。当看到他的胸口遍及至小腹那些明显被硬物重击而留下的淤团时,我狠狠的倒吸了大口凉气。
“天啊……”我捂住了颤抖的嘴唇,呼吸一阵阵越发短促。虽然伤在他身上,我却仿佛设身处地的感受到那种可怕的疼痛,“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转过脸看向我,眼神怜惜,言语无奈:“不要问了。我就是不想你担心。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虽然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简单。下午那通电话一定是有问题,不然他怎么可能丢下我呢?他一向那么疼我!我竟然这么傻,还那样怀疑他。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球!
我用哆嗦的手心轻轻柔柔抚摩着他身体每一个伤处。
“你不说就是让我更担心。”我心疼的责备,“我原本就是要和你分担才来的,这样你也不想接受吗?小叔……潇洋。”
他身体的皮肤在我掌心之下微微一紧,长长的叹了一声,把我拉进他的怀抱。他的下巴抵在我额前,依然温暖的手在我背后摩挲着,轻轻的说:“小河,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他们只是想给我一个教训,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
我顿时紧张的抓住他的睡衣下摆,仰起脸焦急的问:“那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的瞳孔闪了闪,沉声问:“你真要知道?”
我用力点头。
他又叹了声,慢慢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他们说那个人要见我,把我约到一家咖啡馆见面。在去那家咖啡馆必经的小巷时有人在后面偷袭,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全封闭仓库式的房子里。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我才知道那个人根本没有来,他只是找了些人,想要我别插手他的案子。”
“那个人?二叔的那个朋友吗?他为什么非盯住你?就算你不做也还是有别的律师会接手啊。”
“可能他觉得他是二哥的朋友,我之前也曾经答应过考虑帮他结果又反过来控告他,这样的行为是对他的一种背叛吧。”
“神经病。”我小声咒骂,继续追问,“那后来呢?他们是怎么对你,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他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嘴角牵出一抹淡然的笑,搓了搓我的头顶:“反正你看我身上这副模样也该多少猜的出来一点。至于具体经过怎样,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最终还是回来了,这不就行了吗?”
“……”我的喉咙一阵哽咽,忽然疯狂痛恨起什么也没有为他做过的自己。
他一直对我这么温柔体贴,时刻都考虑着我的感受,而我呢?除了时不时任性对他发脾气,还说那些该死的混话,我有给过他什么?就算他有别的情人,但他这么全心爱护的人我知道一定只有我一个。我不相信在他给予我这么多爱之后,还能从心中抽出多余的温暖去关怀别人。
我一头倒进了他怀里。
他忧心的撑起我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胃又痛了?”
我摇头。我用脑门顶着他躺下,小心撑着没让自己全部重量压在他尚未恢复的身体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的目光坚定,他的眼神困惑。
“小河?”
“你的小河,现在想变成大河了。”我幽幽的说,手指顺着他的伤痕在他胸前轻轻划出一道道美丽的曲线。
“……?”他越发茫然,显然没有听出我的暗示。
不过我也的确太过含蓄。我咬了咬下唇,飞快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的扫过:“我觉得,我准备好了。”
“嗳?”他好象被口水噎了一下,吃惊的瞪着我,随即苦笑,“你可真会挑日子啊,小鬼。”
我扫了扫他身上星罗密布的伤痕,发觉自己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确实满卑鄙的。我白白他,挑衅的说:“喔……你受了伤,所以你不行了啊?”
他的瞳孔瞬时缩紧,一个翻身把我紧紧压在了身子下面。看来他似乎终于确认了我不是在说笑,因为他方才还淡定的眼里此刻已经爬上了浅显而危险的情欲,漾着蛊惑人心的光芒,我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糟了!他又在对我施放什么巫术了?……
“小河。”他唤我一声,覆上了我的嘴唇。今晚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温柔多倍,简直要把我融化成了一滩春水,胸口却灼热似火,几乎让我全身焚烧起来。这种感觉和以前大不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多久他才放开了喘息难平的我,在我耳边柔声低喃:“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小河。我、爱、你……”
我的脸颊顿时如同被岩浆浇过,烫的吓人。其实我很紧张很紧张,身体绷的像根弦一样。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温柔的叫我放松。可是怎么放松?我不会呀!老师从来没有教过……
在他把我的衣服褪尽以后,我更是比千年僵尸还要僵硬。他瞄瞄我这可笑的模样,竟然一点也不留情面的大笑起来。我不爽的抬脚朝他下面一踢:“再笑我踢死你!”
他及时拦下了我那不算轻的一脚,后怕的感慨摇头:“你记好了,有两个地方你绝对不能踢。一个是脸,一个是这里。”
我的脸只怕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嘴里还不服气的嘟哝:“谁让你取笑我?你以为都像你那么老道吗?哼……”
他收起欠揍的表情,按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我不是木头人,自然懂得识趣,当即乖乖的闭嘴。
他的目标转移,温润的唇覆在我的小腹,虫子似的一路咬着向上爬行。伴随着与他的手掌交替不停的爱抚,我的喘息开始逐渐升温,血液在急遽汇聚膨胀,完全不受控制。我咬紧牙不让自己丢脸的嘤咛出声,直到在他的手里第一次释放。
我喘着气,终于感到全然的放松。他又吻了我一会,才开始他第二次的攻城掠地。这一次,他才真的是为了他自己。
开始时我还是不适应,毕竟这不是生来就赋予的天分。但他就是有那样奇妙的力量,即使是再陌生的触感,也能在令我轻易的感到熟悉。明明刚刚才舒缓过一次,这么快就在他的挑逗下有了反应,我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么容易冲动的人。
不过如果换做别人……呕,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想这么杀风景的事为好……
尽管前戏已经做足,他甚至还用到了不知多久之前就扔在抽屉里的一包润滑液,当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会被剧烈的疼痛撕开,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也难以想象的剧痛,偏是痛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我拼命眨眼忍下几乎不争气被痛出的泪水,他怜惜的吻着我的眼角,让我慢慢把痛楚忘记。他也的确做到了,很快的,我的脸颊再次发烫,甚至当我一想到他现在正在我的身体里,就有种不可思议的安心。
我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忘了他曾经受过伤,而且看起来,忘记了的人不止是我一个。他的来势聚集了千军万马一般,勇猛的只朝一个地方厮杀。
天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论男女都会有那么多人对我的小叔叔趋之若骛了……他简直是个天才……
意识陷入一片深深迷乱的我不知是喜是忧的暗想。
小叔叔的体贴真是无处不在。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是穿着睡衣被他抱到餐桌旁。我红着番茄脸心不在焉扒着脸底的白粥,一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就禁不住又是一阵面红心跳。
真不愿相信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贡献出去了……而且还是我主动的……
他坐在对面安静吃早饭,不时扫我一眼,可能是怕我尴尬,倒也没再提昨晚的事。不过他时不时别有意味的对我轻轻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