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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对面安静吃早饭,不时扫我一眼,可能是怕我尴尬,倒也没再提昨晚的事。不过他时不时别有意味的对我轻轻抿嘴一笑,已经足以让我恨不得把头给埋进碗里。
为了缓解一早起来就有些局促的气氛,他先清清嗓子开了口:“今天我向所里请了病假,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的紧张总算稍稍放下,认真想了半天,噘起嘴不满的说:“我对上海又不熟。能想到的地方你都带我逛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有啊?”
“想买的呢?比如说衣服或者学习要用的东西。”
“……好象也早就被你买光光了。”我挫败的叹着气。
“是吗?”他讶然的笑笑,“对了,你的身体好点了没有?如果出去有关系吗?”
我拧着眉头,用手在胃部轻轻按按,没什么特别反应。
“应该可以吧,又不是出去爬山跳高什么的。”再说昨晚那么‘激烈’的运动都做过了,还比得上这小小的出行不成?我这么一想,顿时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的观察力竟然那么敏锐。一见我呆着两眼舔嘴唇的动作,他悠闲的托起下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不过,如果你不想出去,我们也可以呆在房子里过二人世界呵呵。”
我小受惊吓,连忙轻吸口气,白眼朝他一甩:“过过过,过什么?!无聊。”
他抿起嘴,又对我露出那种让人遐想联翩的微笑。
镇静!镇静!我不停警告又开始心神不宁的自己,可不能一大早就掉进他的陷阱。
我重重哼了一声,扯开话题:“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天来找你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细想起来,那天的气还没消呢!
他愣了一下,纠起剑眉想了半天,最终无奈的对我摊开双手:“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谁。”
“什么!?”我惊声尖叫起来,颤巍巍的手指指着他的头顶,倍受刺激的一边抚着胸口一边难过的低喊,“你你,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他又摸着鼻子想了好一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也一点一点沉下。
竟然已经多到数都数不清的地步了吗?这个色狼……这个淫魔……
在我已经快要等到耐心消失殆尽时,他突然一副幡然醒悟的神情,对我欢快的眨眨眼睛:“我想起那天的人是谁了。”
“谁?”我寒着脸问。
“是我以前接手的案子里客户的女儿。知道我地址的人不多,应该是她没错。”他似乎也不是很确定的小声嘀咕。
“什么客户?”我追根究底。
“一个物流公司的总经理。”
“叫什么名字?”
“……你指的谁?”
我恨恨的瞪着他:“当然是女人。”
他的表情有些为难起来,磨磨蹭蹭半天,竟对我蹦出一句:“我忘了。”
我险些昏厥。
我慷慨激昂的忿声指责:“难道你和人家见面就直接办事吗?你好过分!”
他对我苦笑,一脸无辜:“我和她总共也没见过几次,而且每次都是她来找我,我到哪儿知道她的名字?”
“你不会问的吗?”我白眼猛翻。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在我气愤的脸上扫来扫去,不解的问:“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和她很熟吗?”
我差点被一口气噎死:“你白痴啊!跟她有过关系的人是你好不好?你到底过的是什么生活啊?你还有多少个男人女人?我求你一口气告诉我,我受不了再多的刺激了!”
“我没算过。”他老实回答。
“你!”我腾地站起身,椅子被我直起的膝盖掀翻。我恼火的用力瞪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的艳情史,显然比我想象当中的更加壮观。我说不上心头是什么滋味,虽然他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虽然他现在说只要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可是我一想到曾经有那么多人在他身子底下辗转承欢,喉头就涌上苦苦的酸涩。
他让我害怕。他这样的人真的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吗?我深感怀疑。就算我在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只有我,那么我不在的时候呢?万一他寂寞了需要了又会怎么做?
我的激烈反应他似乎并没有重视,他靠回椅子里抱起胸平静的望着我,无波的眼里看不出是否有情绪。
我们直直的互望。我气愤颓丧,他淡然自若,形成了可笑的巨大反差。
“潇洋……”我咬着牙,想说的话却卡在喉间吐不出口。难道他感觉不到我的不安吗?我不是能和他逢场作戏的匆匆过客啊。
他毫无预警的起身向我走来,我愣愣看着他越逼越近的身影,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回应,就已经被他一下扛在肩膀扔进了沙发里。
“潇……”
我的话来不及发完,嘴已经被他霸道的堵住。两片嘴唇再分开时才发现我的睡衣已经被他褪掉大半。我震惊的睁大双眼:“你要做什么?”
他还是没有答话,沉默的手将他自己已经穿戴整齐的衣服重又一件件脱下,直到不着一物。他直挺的站在我面前,健壮的身躯不失优雅,倨傲的目光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我困难的吞口唾沫。搞什么?要炫耀身材也不用这个样子吧?
可是当我的目光触及他胯下高涨的昂扬,我不禁心慌意乱的倒抽了口凉气。
“这下你明白了?”他弯腰卡住我的下颚,修长的双眼极具威胁气味的眯起,“我光是简单碰你就已经想要的不得了。你觉得我是天生兽欲到这种程度吗?”
我不敢吭声,生怕说错话下一秒就会……虽然不是没有过,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我又是一口唾沫下肚。
“说话。”他不退不让。
“不……不是……就是……我……”我结结巴巴的舌头在嘴里自个儿闹起内乱来。
他攸地蹲下,把我的分身握在手里。我一声惊喘,气息顿时紊乱。
他却残忍的一边揉抚一边用劲夹住我的腰际,阴沉的说:“我告诉你,以前怎样我的确不敢说,但是现在,除了你没人能让我满足。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啊……呜呜……”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应他的话或者根本就是在他调情之下不得已而发出的呻吟。我抓住了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可是不争气的喘息还是从口里流溢而出。
他勾起嘴角满意的笑笑,在我眼皮上吻了一下:“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再随便怀疑我。就算我再爱你,也不代表能经受你一次又一次的质疑。如果你不信任我就别留在我身边,明白吗?”
“那……”我的粗喘越发加剧,竭力让自己还算连贯的开口,“那你得能够让我信任你才行……啊……”
“我一直在努力啊,你看不到吗?”他邪气一笑,把我按进沙发里。他卧在我的身边,某个部位在我大腿蹭的我汗毛直竖,大气也不敢出。
“可是……为什么你说你喜欢我,还要去碰别人?还那么多……”我委屈的嘟哝。
他停下了动作,静静盯着我潮红的脸,眼光变得深沉,轻叹一声说道:“如果我说因为我也是正常男人,你会不会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还有很多事你不明白。人生存在这个社会,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注视你,不得不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尤其需要接触的人越多就越是这样。现在的人都很精明,装傻是没有用的。有时候要入境随俗,宁愿处事坏一点,也不要让别人觉得你太好太老实。”
“……”我迷惘的眨眨眼,“我听不懂。这和我的问题有关系吗?”
他在我颧骨轻啄一口,手指顺过我的短发:“你还太单纯,以后会明白的。”
“可是……”
气喘吁吁的我还想提出争议,下一秒就被他催起泛滥的潮水彻底淹没。
落地窗外的淡淡阳光竟也变得绮丽起来。
结果我们还是选择到街上随便逛逛。因为不是法定节假日,出门逛街的人并不太多,但也还算热闹。在一家大型商场里,小叔叔领我走到珠宝专柜前,细细的端详起玻璃柜里陈列的各式铂金饰品。
难道他要买个戒指送给我?我鼓着嘴巴突发奇想。万一他真的送了,我该怎么办好呢?……呀……真是的,这也太突然了……
“好看吗?”他拉拉我的袖子,示意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我小脚步挪着凑了过去,才发现原来他指的是一个吊坠,中心圆环四周延伸出来的触角弯曲长短不齐,我忽然想起在哪里看到过的太阳神阿波罗标记。
“好漂亮!”我惊艳的赞叹。听我这么说他便要求营业员把那个吊坠拿出来仔细看看。我从营业员手里接过,顿时爱不释手。美丽的银白色泽纯净剔透,太阳的形状更显得特别,我当即喜欢的不行。
他在一旁看着,嘴角浅浅的笑,从营业员处取了条同等材质制作的链子,穿过我手里的太阳,然后挂上了我的颈项。
我摸摸脖子上因为接触我的体温而微微变暖的吊坠,惊喜的瞧着他:“这是送给我的吗?真的给我?”
“你不是喜欢吗?”他反问,随即毫不犹豫把它买下。
走出商场的时候我还一边摸着小太阳一边献媚的对他傻笑:“哇……你可真好。”
他脸板了板,抬手就在我额头敲了一记,不悦的说:“送个东西给你就叫好了?”
我瘪下嘴,揉着吃疼的脑袋,一脸郁卒:“不说你好难道还说你坏吗?你真奇怪……夸你又不对,骂你还是不对……”
他笑了出来,大手按上了我的头顶:“我送你东西不是因为我好,我是有目的的。”
“啊?”我登时傻眼。
“再过不久你就要回去了,我们平时见面的时间也不太多,如果不留个东西在你身边,万一哪天你不记得想我怎么办?”
“喔……”原来是我想的太多?
他慢慢正色,忽然沉声问:“小河,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怎么叫我吗?”
我眼珠动动,抢答飞快:“阳光叔叔!”
“嗯。”他嘉许一笑,牵起了我脖子上的太阳轻轻抚摸,“所以,看到这个太阳,你多少也会想到我一点点吧?”
我的心里莫名一暖,局促的哼哼两声:“干吗说的这么委屈?我又没说走了就不想你了。”
“你乖自然最好。”他从眼角斜斜我,颇老成的说。伸过手把我肩膀一揽,他的脸凑近小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开心,今天就由你请客……”
“啊?”我顿时想到了空空如也的口袋。糟糕,和他一起出来两手空空都成习惯了……
“我买单。”他这才坏心的把话说完,对我飞飞戏弄的眉梢。
我的脸一黑。他赶紧赔笑哄我:“想吃什么?只要你想的到我都给你买来。”
我睨睨他,咬着字口齿相当清晰的说:“糖、葫、芦。”
他差点栽倒。
结果就是,他领着我走街穿巷一路寻找,终于在一个僻静的小巷里找到了卖糖葫芦的小贩。
我有好多年没吃过糖葫芦了。味道还是和我记忆里的一样,甜甜酸酸的,算不上什么美味,但是感觉很好。因为我好象一下子又缩缩缩回了几岁时,粘在小叔叔屁股后面讨着要他给我买零食的日子。
也许现在他的确什么都可以买给我,但是有很多东西,是用再多钱也买不到的。还有很多东西则是不需要买,只要知道他肯给,我就已经心满意足。
太阳啊……
我时常抚着颈上的项坠沉入冥想。自小我就是在家人们无微不至的守护中长大,像颗倍受呵护的种子一样。我的爸妈是生我养我的土壤,而我的小叔叔,就是一直给我力量让我茁壮成长的阳光。直到今天他仍然在那里照耀着我,我多希望他能只对我一个人,就这样永远的照耀下去。
我知道我是彻底陷下去了。在还没清晰的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以恋人的感情爱着小叔叔之前,我的身体就完全被他俘虏了。
他是那种在床上更美的男人,修长的象一条海湾线供游人停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