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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虽然都是他一个人,支开了侍卫在缠着朗格纳,但其实渥得尔他们还总是在暗处保护着他们,相信昨天
他们双掉下悬崖时渥得尔也是看见了的,只是来不及上前救助而已,现在迟迟没有动作,想必是在想办法
吧。
如今这个时候,他们应该也正站在悬崖上,只是迟迟未敢确定他们所处的方位而无法进行下一步而已。那
,还是自己告诉他们吧。
“什么办法?”朗格纳问。
“我想,渥得尔他们应该正在上面。”
“那,怎么告诉他们我们在这?”
“用这个。”毕岚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的蜻蜓样形状的哨子,在阳光下正闪着玉质的光泽。
“嘎?”
朗格纳还未回过神来这个小东西有什么作用,毕岚已将他放到嘴边,吸足了气一吹。
“嘶——”尖锐的声音从玉质蜻蜓发出,直上云霄,朗格纳不禁捂住了耳朵。
奇怪的是下一刻同样的声响从崖上传了下来,速度之快让朗格纳怀疑是否只是回声而已。
“他们知道了,等一下就会来救我们的。”果然,渥得尔正在上面寻找他的方位,那一声回复的声响正是
他发出的。毕岚松了一口气,满意地笑了笑。
“这……这是怎么回事?”朗格纳对毕岚和渥得尔用来联系的蜻蜓哨子非常好奇,也……有那么一点吃味
,怎么他当了十年的侍卫就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呢。
“朗哥哥,我们上去吧。”毕岚唤了一声,朗格纳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峭壁上多了一根有小孩子手臂粗
的绳子,直掉下到崖底的地面上。
好厉害!朗格纳不得不佩服起渥得尔的办事效率了,才一夜之间就找到了这么长的绳子,这种速度连他都
自叹弗如。
叹了口气,将毕岚背在背上,朗格纳攀上了绳子。
**
“渥得尔!”毕岚一上了悬崖马上向渥得尔投以感激的目光。
“属下护驾来迟,王子殿下,你没事吧?”渥得尔的脸上满是担忧和内疚。
“没事,没事,你看!”毕岚手舞足蹈地拍着身上,“哎哟!”一下不小心拍到了伤处。
“殿下!”
“小岚!”
两个担心的叫声同时响起。
“你看你,叫你不要乱动的嘛,怎么就不听呢?”朗格纳将毕岚一把抱在怀里,小心地察看着他的伤处,
口头上确是责备的口气。
“我不要紧的啦。”毕岚对于朗格纳在侍卫们面前如此大胆的行为还是不适应,脸上不由得布满红晕,还
推开了朗格纳。
“幸亏有你,渥得尔,我该如何感谢你呢?”毕岚走向渥得尔。
“不,王子言重了,这不过是我们做侍卫的分内之事。”说完还不由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朗格纳。冷冷地
开了口,“朗侍卫,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
他这是什么意思呀!是说我保护不力吗?可是我为了救他还一起掉下悬崖,弄得满身伤痕累累呀。朗格纳
对渥得尔的敌意不以为然。
“好了,朗哥哥,,我们先回去吧。”毕岚对于现下满身的黏腻感到十分不适,急于想回客栈去清洗干净
,还有,上药。
“好。”一行人开始向扬州城里去。
**
“为什么不行?”
平静了几天的悦来客栈一间天字号上房里波澜又起。
跟毕岚过了几天温馨平静的日子后,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虽然朗格纳也已七七八八地原谅了毕岚,也承
认自己是爱着他的,但,他还没作好准备跟他一生一世呀,特别是当面对他的父母——可汗和王妃时,他
就有说不出的愧疚,毕岚喜欢上他就注定了不会有后代的,那时可汗和王妃还会接受得了吗?天下的父母
都不会接受得了的。况且,毕岚是王子,他总要娶妃的,族人能容忍自己的王子与一个男人在一起吗,他
又可以不用传宗接代吗?朗格纳每次只要一想到他们的前途就觉得荆棘丛丛,一片渺茫,头痛不已。
是以这几天来每当毕岚一提要回蒙古的事,他就更为犹豫和烦躁。他想和毕岚在一起,毕竟他知道自己是
爱他的,但他又胆小的不敢面对现实,面对族人的责难及大汉可想而知的暴怒。为什么每次都要选择,鱼
与熊掌总是不可兼得吗?
“朗哥哥,我们一起回草原嘛。”离家多时,年少的毕岚还是不可避免地思念起家乡和父母来,更加卖力
地央求着迟迟不肯表态的朗格纳。
“我……”朗格纳欲言又止,“不行!”
“为什么?”
“小岚,”朗格纳开始一本正经起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
“未来?”毕岚想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嘛。
看到毕岚那满不在乎甚至会议些一头雾水的表情,朗格纳的脸一黑。果然,他从来没想过么?他还是太小
了,难道只是自己一头热
“有,当然有想过!”毕岚见朗格纳的脸色变了,马上急急地说道,“不就是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嘛。”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不会娶妃吗?大汉和王妃不会反对吗?”
“这,……我才不会娶妃呢,我只要朗哥哥一个就够了,至于可汗和母妃嘛,我会说服他们的!”毕岚一
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风清云淡地带过。
怎么说服?有那么简单吗?朗格纳不禁苦笑。自己的选择是否错了呢。
“小岚,”
“什么?”
“你上次娶的那个妃子呢?”这是朗格纳这几个月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关于那一夜,关于他怎么能舍
下她千里迢迢地追来……
“妃子?”毕岚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半晌眼珠子一转,“哦,你是说流萤呀!”
“那女孩子你怎么处置?”
“哈哈,朗哥哥,”毕岚止不住笑了出来,又好辛苦地抑制住,但因此而激怒了朗格纳,“你要答应我,
我说了你可不要怪我。”
“我答应你。”显然又是毕岚的阴谋之一,朗格纳还是拿他无可奈何。
“流萤,他不是女孩子,他是男的。”
“男的?”罗流萤朗格纳是见过的,那倾国倾城,丽质天生的柔弱绝美气质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她
”居然是个男的!!
“是的,很惊讶吧?不要说你,连我至今都都未见过比他更美的女人,更不用说男的了。”毕岚巧笑倩兮
。
“那你还……”娶他?
“我,当时我是为了气你嘛,谁叫你都不理人家……”
拜托!是谁先不理谁来着?还恶人先告状。
“还拒绝了人家,所以我才想听你的话娶个王妃来气气你……刚好捡到了流萤,于是就……”
“与‘她’成亲?”
“嗯。”还有和碧清风密谋害他的事毕岚可没敢说出来。
“然后……你就来了……”他是指朗格纳在他洞房外偷听的事。
哼,朗格纳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只要一想到那失控的一夜,他是如何地狂乱……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
首已百年身,是他此时的最佳写照了。
“我再问你,我进去时那一阵香和那一记手刀是怎么回事?”
“这,那香只是一般的迷香而已……”这是千真万确的,他刚进门时闻到的那一阵是,至于碧清风后来撒
的那一阵就,呃,有待商榷。
“那记手刀是我的一个朋友……呃……”其实是他拿流萤来威胁碧清风帮忙的啦,想说他武功那么好不会
有问题的才是。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有朋友,朗格纳挑了挑眉。
“呃……是那一个月认识的啦!”毕岚气急败坏地承认。
“是哪一条道上的?”
“不知道!”
“不知道?”
“是流萤的那一位,呃……情人啦!”毕岚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招了供,“他后来把流萤带走了。”
“我决定了。”朗格纳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我不会和你一起回去的。”
“为什么?”人家都全部招认了,坦白从宽的说。
“不为什么。”哼,竟敢串通那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人来算计他,太不可原谅了。
“你不是原谅我了吗?”毕岚拖着朗格纳的衣角眨巴着大眼睛,活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我又改变主意了。”朗格纳施施然离去。
“朗……”还未出口的话语瞬间化成了哽咽,却再也唤不回那离去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天杀的!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又不肯原谅人家了,本来还那么柔情蜜意的说。哼
,不原谅就不原谅,我为什么非要他原谅呀,我才不稀罕呢!
毕岚在房里来回踱着步,烦躁地想摔东西。忽然灵光一闪,心生一计,你不原谅我就别怪我再算计你了,
哼哼!我要去找别人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渥得尔,”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毕岚潜进了渥得尔的房间,“我想求你一件事。”
“王子客气了,请尽管吩咐。”又是为了那个混蛋吗?渥得尔不禁叹了一口气。
“我想……”毕岚正想开口,渥得尔却打断了他,“恕在下冒昧,七王子殿下,朗侍卫既然态度一再摇摆
又那么强硬,您还是不如放弃他吧。”这是他这个局外人都为王子不值的事,不如看开点早日脱离苦海。
“为什么?”毕岚提高了声调,“我才不要!他是我的,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安排行事就可以了。”
“是,殿下。”渥得尔对毕岚强硬的口气无可奈何,只得顺从。
“你只要这样这样……”于是一场小小的阴谋又开始向毫不知情的朗格纳展开了。
* * * *
“渥得尔,你好棒哦。”
阳光明媚,树影摇曳的悦来客栈后院里,一个蓝色的人影正上下翻飞地舞着剑,另一个身着米白色镂丝纱
袍,一头如瀑秀发只简单地簪起在后脑勺的人儿则站在一边的回廊下为他的精湛剑术喝着彩。
“你累了吗?来休息一下。”好不容易几个回合舞下来,渥得尔收了剑,在毕岚热情的关心下停了下来,
走进凉亭里休息,毕岚则马上跑去为他看座,甚是体贴。
“渥得尔,你渴了吗?”毕岚又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嘴边,“来,喝口茶润润喉。”
“王子……”渥得尔想出口阻止毕岚过于周到的服务,他承受不起,却在毕岚的下一个动作下噤了声。
“不要叫我王子,叫我小岚……”毕岚将一根青葱玉指竖在我的的唇上,笑着说道。
好美!渥得尔看着毕岚那阳光般的笑容,完全忘记了动作。当然也没有发现一个出现在方才毕岚所站回廊
的阴沉身影。
可恶!朗格纳远远的看着凉亭中那两个人的亲密动作,胸中的妒火旺盛的燃烧了起来。怪不得这些天毕岚
都没有再找他,以前要是自己拒绝了他伤害了他,无论哪一次都是他自己先跑来和好的,即使再死皮赖脸
,死缠烂打,那小人儿都不言放弃的,这次那人儿却破天荒的没有来,朗格纳正想着怎么回事呢。这日早
上一起来便听到院中传来阵阵叫好之声,那嗓音不正是他这几天牵挂人儿吗?他精神一振,便走出门到了
回廊之上,远远的看着那人儿在干什么呢?赫然便见到了一幅让他肝火大盛的画面——那两个人正形状亲
密地在凉亭里谈笑风生,而毕岚更是殷勤的为渥得尔又是看座又是斟茶到水的。这,这可是以前他才有的
待遇耶。下一刻,他便从回廊飞掠到了凉亭。
“渥得尔,看你都流汗了,我帮你擦擦吧,啊——”毕岚看见渥得尔因舞剑而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