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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君临心里一紧下意识的转动方向盘,眼前却忽然一黑,不省人事了。
洋羽飞速地打开车门,跑过去,君临车内的情景让他差点吓昏过去。昨天还能跑能跳的两个人现在满身是血的瘫在那,不知伤势如何。看着君临那张血迹斑斑的脸,从未有过的恐惧让洋羽战栗,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洋羽强压下心中的恐惧,镇定的指挥救人,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靠他。
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不过洋羽大概猜出来,君临肯定是被穆家的哪个对手陷害了。将两个人送进医院,洋羽立刻联系身在美国的穆伯伯,又安排人着手调查。终于将一切安排妥当,洋羽有些脱力的坐在病床旁看着君临,幸好伤势不是很重。不过洋羽还是很后怕,如果不是君临在紧急时刻将手机扔给路过的司机,他们晚到几分钟,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洋羽还记得自己刚刚赶到时前方那若干个调头逃跑的车辆。不过,君临不是被蕊欣叫出去的吗?如果知道蕊欣有危险,君临又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得独自前去呢?
“不好了,羽少爷”张伯匆匆跑过来。
“怎么了,张伯?”
“蕊欣小姐的伤势恶化,又被送进了手术室,医生说有生命危险。”
☆、一巴掌的伤痛
Part6
“什么?”听到张伯的话,洋羽有些懵。
“蕊欣怎么了?”像是老天爷在开玩笑,君临竟在这时醒了。 “君临,你醒了,你觉得怎……”
“蕊欣怎么了?”君临又问,眼神直直地逼向张伯。
“她……她……她只是……”看着支支吾吾的张伯,君临的心里一片冰凉,蕊欣是因为他才被人骗走,又因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而如今……
“我要去看他”
“不”,洋羽按住拔掉点滴的君临“你还有伤不能……”,
“不要拦着我”,君临猛地推开洋羽,心里一阵阵地抽痛着,蕊欣你不能有事呀。
洋羽被推得重重的撞在床柱上“君临!”,“少爷”,看着跌跌撞撞跑出去的君临,洋羽几乎窒息。
“少爷”张伯从后面赶上扶住君临“您回去吧,您还有伤啊'。
“不,我要去看她,我不能让她有事。”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少爷,您——”
“张伯,让他去”洋羽跟出来,看着那微微颤抖的背影,苦涩的说,“我陪你过去。”
手术室门口,蕊欣的家人都等在那,看见君临出现,所有人都别过头。
君临微微低下头在洋羽的陪同下,走到洪父的身边,“伯父,我……”
洋羽看着沉默下来的君临和连头都没抬的洪父又一阵苦涩,扶着君临坐到一边,陷入等待的恐怖漩涡中。
不知等了多久,君临的脸色越来越白,从未有过的恐惧穿过全身,他实在不敢想象,若是一会儿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是一具没有体温的尸体,他该怎么办。
看见君临没有血色的脸,洋羽微微拍拍他的肩,“蕊欣会没事的”。这个时候除了这句话,洋羽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君临,他知道君临此时的感受,自己几个时辰前也这样经历过。
君临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抓住洋羽放在他肩膀的手。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大家立刻围了上去。
“我女儿怎么样?”洪父急切的问。
“病人还在急救,伤口感染恶化,又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太过虚弱。”说完,护士急匆匆的走了。君临浑身冰凉。
“唉,早知这样,就先救蕊欣小姐好了。”站在一旁的穆家司机,突然冒出的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傻了。
张伯狠踹了这不知死活的司机一脚。
“怎么回事?”君临惊愕的看着洋羽。
“我……”面对君临的质问,洋羽
不知所措,他没有办法否认,蕊欣刚刚延误急救是因为他的错。因为当时手术室只剩下了一个床位,没有时间考虑,洋羽下意识地君临先送进了手术室。“我……手术室只剩下一个,我……我让医生先救你,”看见君临越来越冷的眼光,洋羽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不知道……我以为你的伤比——”
“啪”所有的人都愣了,包括抚着脸的洋羽和还举着手的君临。
他打他了。从小到大,两人再怎么吵自己都没朝他动过手。可这次,他没有办法容忍自己最信任的人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看着默然转过身慢慢走远的人儿,他硬是狠起心肠没有追过去。
没有办法思考,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巴掌,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心痛了,谁知原来根本还不够格。慢慢的走出医院,每一步都似乎走在刀尖上。看着依然繁华的夜晚,依然忙碌的人们,洋羽忽然觉得自己是不属于这里的,这里没有他的家,没有他的亲人,自己为什么留在这里?
这时洋羽的手机突然响了,心里忽然涌起强烈的希望,是他,是他吧,是他在找自己吧,他不能没有自己的。颤抖着接起电话“喂?”
“喂?小羽吗,我是妈妈。”
☆、不能让你走
Part7不能让你走
遭遇袭击后已经快一个月了,君临的伤已经完全康复了,蕊欣也在逐渐好转中。虽然曾发生了那样的事差点要了蕊欣的命,洪父却没有因此阻止两人的继续交往。出院了十几天,君临每天都在病房陪护蕊欣,基本没有离开。
看着坐在一旁给自己削苹果的英俊男人,蕊欣幸福的笑了。虽然这次差点死了,每次想起都如同噩梦一样令人后怕,自己却没有丝毫后悔。那天是自己把他叫出来的,本来以为是她自己被流氓跟踪了,没想到竟是冲着君临去的。偷袭的人为了让君临放松警惕,在君临把她送到家门口时才忽然动手。因为顾及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安全问题,君临一再受制最后两人竟被带到了郊外,当时就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女孩子就好了,最起码不用连累他。
“君临,你回家去休息休息吧,我没事了。”蕊欣注意到君临有些发青的眼眶,心疼的说道。
“没事儿,我不累”君临把苹果递给蕊欣,微笑着说。
“不行,你必须回去,你看你眼眶都青了,再这样下去,我英俊的男友就成国宝了。”
“恩……那好吧,我一会儿再回去,你有事要打电话给我哦。”
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君临的心有些突突的,不知道洋羽还生不生他的气,自己从小到大第一次对他动手。这都一个月了,自己愣是不敢给他给电话,更不敢见他。
惴惴的回到家,君临站在院子里踌躇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
“少爷您回来啦,”
没有看到想看的人,只有张伯在迎接他,“洋羽呢?”君临用低八度的声音问。
“少爷您吃饭了吗,我叫厨房跟您准备去”
“张伯;洋羽呢?”张伯的词不达意让君临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他一向敏感,张伯一向老练从不支支吾吾,可一旦这样就是有大事发生。而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洋羽要离开,因为某些原因洋羽的父母将孩子自幼就寄养在穆家,但是在两人五岁时就曾回来提出要将洋羽带走,自己舍不得,洋羽也舍不得,一番闹下来的结果是两个孩子大病一场,最后还是老爸出面将洋羽留下。可是自从那以后,每隔几年洋羽的父母就会回来要求带走洋羽,都是洋羽自己拒绝争取留下来的,可是这次……
看着陷入极度不安的少爷,张伯满是心疼,他可忘不了几年前羽少爷要被带走时发生的事情,那次可是差点要了他家少爷的小病。“羽少爷…恩…羽少爷的父母回来了,少爷去陪他们了。”
果然是这样,“什么时候,现在他们
在哪?”
“恩,羽少爷的父母现在下榻在君翔酒店,回来大概一个月了。”
“一个月?”君临再度被雷轰,一个月,那不是正是那个时候吗?天哪,如果洋羽要跟他们走了怎么办?眼前的世界黑成一片,君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他得去把洋羽要回来。
一个月了,洋羽想了无数个和君临见面的场景,准备了各个版本的话,甚至做好了再挨打的准备。可是他却还是被眼前的情况雷到了,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大男人在酒店一楼的大厅里死死搂在一起,一旁还站了自己的母亲。天啊,让他死了算了,还好是穆氏旗下的酒店,要不然明天的头条肯定是“穆氏未来继承人竟是同性恋,在酒店大厅与爱人激烈拥抱”。
死死抱住怀里的人儿,任怎么挣扎他也不放手,才不管什么父亲母亲的,洋羽是他从小唯一的朋友,不管父亲对自己的训练有多严格辛苦,只要能看到洋羽,他就能支持下去。洋羽就像他的避风湾,只有在洋羽面前自己才能摘掉穆氏继承人的面具,彻底放松,安心休息。所以他不会允许洋羽离开自己的,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行。
回到房间里,洋羽只想把挂在他身上的人从窗户扔出去的,抱就抱了,反正自家员工都知道他们关系好。可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喊什么不许离开,要永远在一起的话呀,这么暧昧的语气除了自己习惯以外,其他人想不误会都不可能。可看着那一脸委屈的坐在床上的人儿,洋羽又实在不好发作。心里清楚,这人是在乎自己的,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父母带走自己。
“好了,你快洗洗睡吧,眼眶都青了。”
“恩”抱着洋羽扔给自己的睡衣,君临一步三回头的挪向浴室,虽然得到了洋羽不会离开的承诺,可是伯父伯母没走他就是不放心。
入夜,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也许是太累了,君临靠着没一会就睡着了。只剩洋羽一个人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次一起睡是一个月前吧,听着身旁人平稳的呼吸声,洋羽想着。那晚的情节又窜到了洋羽眼前,身体不觉一阵燥热。而这时,老天爷又给洋羽开了个玩笑,君临嘟囔着翻个身,再一次将洋羽搂到怀里,相似的情节发生了。
☆、重温春梦
Part8
洋羽整个僵在那里,任君临八爪章鱼似的攀在身上,一动不敢动。君临每个细小的动作都能让洋羽惊出一身冷汗,那晚最后的痛楚还清晰的刻在脑海里,真是深入骨髓。
这样僵持了不知多久,累极了的洋羽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一边的君临也终于从自己抱了一块硬硬的浮木在海中漂泊的噩梦中摆脱了出来。
清晨,洋羽缓缓醒来,不觉为自己昨夜的过度敏感失笑,看着枕旁那张在梦中还紧皱着眉头的俊脸,又是一阵阵心疼。他最近一定很累吧,又要处理公司的事,又要照顾蕊欣,洋羽想着。伸手轻轻的为他捋平紧皱的眉头,替他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
而君临早在洋羽的手抚到眉头时就醒了,不愿睁开眼,宁静的享受着那他最珍惜的温柔,这也是他不让洋羽离开的原因,他自私地想永远拥有这份专属于他的幸福。直到洗手间传来流水的声音,君临才回过神来睁开眼,任幸福感一阵一阵涌上来,这几天所有的疲倦全都被冲淡了。流水声停止,君临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洋羽走到床边,看见君临还再睡,不忍心叫醒他,转身正想离开,不想身后猛然一阵劲风,还来不及回头就被摁到了床上。
“穆君临,你这个大骗子!”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