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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你怎么不关门呢,我家的凡凡可不能被别人看到。”我转身关上门,然后惊讶的听到身后爆出一声大笑。
我飞快的转过身,就看到梅香和容小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梅香已经笑地坐都坐不稳了,一边连连道歉道:“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两位继续继续……”
旁边的容小艾放下捂嘴的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教育道:“我说了要用手捂住嘴,你就是不听……”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这两个人,然后回头瞪了卓不凡一眼,卓不凡立刻举起手道:“这完全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挡住我家诺诺的视线。而且还几次都插不到口来提醒她。”
梅香笑的用手捶着沙发:“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梅香,别说我没警告你。这沙发可是你家的,你一定要记得某年某月某日。你用手捶过这沙发。造成了一定程度上地损害,到(奇**书*网…整*理*提*供)时别赖在我们身上。”
“哈哈哈……”
容小艾回过身扶起梅香。然后一头栽倒在她怀里,细声细气的嚷:“我的好凡凡,我好想你啊。”
梅香立刻抓住他地手臂,在他身上乱嗅一通:“真的没有汽油地味道啊,好香啊,好香啊……我跺了下脚,指着梅香和容小艾:“你们要小心哦,我现在已经是记者了,我拥有包括针孔摄像头、窃听器在内地一系列间谍设备,你们不要惹到我啊,我要抓你们的小辫子太容易了,哼哼……”
这句话当真有一点儿威胁,梅香和容小艾终于捂着肚子,慢慢地停了笑。哼,看你们两个这样子,估计腻歪起来绝不比我们逊色,只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考虑要不要也找个机会,埋伏在她们家欣赏一下。
正在打着坏主意,梅香已经抬头问我:“找到工作了?当记者?在哪家报社啊?”
“京闻报社。”我一边回答,一边回头看了卓不凡一眼:“我饿了,你想吃什么?”
梅香大惊小怪的看了看表:“你还没吃饭?都这时候了。你饿了,怎么问不凡吃什么?”
“你不许叫卓不凡做不凡,要不然我就叫容小艾小艾。”
“切……你叫就是,你叫艾艾我也不在乎。”
卓不凡微笑着插口道:“我买了米饭。”
“那我炒饭来吃吧,你说好不好?”
“好,”卓不凡回答的同时,笑看了梅香一眼,解释道:“为了避免我要吃两次晚饭,所以,我一般都等她回来一起吃饭的。”
“什么嘛,说的好像我常常晚回,我也常常等你吃饭的好不好。”
“有吗?”
“呃……”倒真好像是没有过。
容小艾笑向梅香道:“看到没,不用问,准是和你一样,自己吃东西,非得要别人尝,结果尝的人比你吃的都多。”我也不再理他们,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炒好了炒饭,伸头道:“梅,艾,你们两人还要不要吃一点?”
“不要。”
我于是端出两碗炒饭,然后跟卓不凡一起吃。梅香很不平的道:“卓不凡,小诺工作到这么晚,你还要她自己做饭吃。”
卓不凡笑道:“诺氏家规头一条,就是不许卓不凡进厨房的。”
容小艾立刻两眼放光的握住了梅香的手:“我们也制定这样的家规吧?”
梅香从善如流的点头道:“好,梅氏家规头一条,不许梅香进厨房,第二条,不许梅香扫地,第三条,不许梅香洗衣服……”眼见容小艾翻着白眼转过头去,梅香格格直笑,然后向我道:“小诺啊,看不出你这么贤惠的哦!”“那当然了,我好能干哦!我们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卓不凡就算有客人上门,都不会倒……”我说到这儿的同时,伸出的手指指到了桌上的杯子,立刻飞快的改口道:“……茶给客人喝的。”
卓不凡笑着看了我一眼,梅香却没有笑,定了定神,才微笑着又开口道:“小诺啊,我们是朋友的,是不是?”
“啊?是啊。虽然你莫名其妙对我这么好,我有点儿意外,不过在北京能有梅香在,这是小诺的福气。”
我们又聊了好一会儿,她们才告辞离开,卓不凡笑道:“诺诺,梅香刚才说了一句话,你有没注意到……我有点儿奇怪,梅香好像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
“是啊,不过你说过,我现在没有什么可被她骗的啊“是,除了小诺自己。你说她会不会受人之托……”
“能受谁之托呢?如果是吕总,或是贝贝,没必要搞这么神秘吧?”
“是。”
“就是嘛,我就说嘛。算了算了,不想了,好累啊……凡凡,我好爱你啊,你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我今天缺笑了,要恶补一下啊…………”
下卷:一百五十三、揭开面纱纤毫现
下卷:一百五十三、揭开面纱纤毫现
虽然有点累,还是赖在卓不凡怀里绘声绘色的向他形容自己如何发现线索,如何吸引那个保安的注意,如何掩护同盟军深入敌营,讲的眉飞色舞,指手划脚,比事实还要精彩几分。
卓不凡起初还是微笑倾听,后来就越听越是皱眉,终于等我讲完,道:“诺诺,我教你一点儿武功好不好?”
“我自己又不是不会,为什么要你教,你不是说我口述武功很雅吗,怎么忽然又想要我实际操作了?”
“诺诺啊,我如果说,你不要选一个这么危险的工作做,你会听我话吗?”
“危险,怎么会危险呢?记者,又不是警察。”
“你这样,不是挡了奸商的财路吗?熙熙攘攘,利来利住,你不让人家发财,岂会不招人记恨?”哦!也是哦!不过他们这样是不对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做的是对的,可是我不想小诺有危险。”我立刻想到点穴,笑嘻嘻的伸出毛手,“那学武功好了,先学点穴吧……”
“诺诺啊,别闹,我不是开玩笑的。”
毛手被阻,我忍不住翘起嘴巴:“哎呀,你真是危言耸听,没事啦,法制社会,共和国的首都耶,不会有事的,我会小心啦……累了累了,睡觉了。”说着就翻过身去。
卓不凡还想再说,撑起身子,轻轻搬过我的肩,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卓不凡似乎是望了我一会儿。我用力闭着眼睛,卓不凡轻轻叹口气,在我唇角一吻。然后躺好,关上了灯。
第二天看到陈默修改过的报道时。坦白说,是有些佩服的。他的文笔简练从容,评论点到即止,犀利有力,也许这才是新闻稿地标准样式吧。
他从张总办公室出来时。向我点了点头,瞳仁中滑过一丝笑意,我很高兴的凑过来。他说:“有一个好消息,张总同意把这个报道做为正式推广的第一个报道,但是,也有一个坏消息,张总说,这个题材可以跟踪一下。。。”
“跟踪报道,那岂不是周二也可以写这个。多好啊,不用再想了。”
陈默看了我一眼:“邱承诺,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应聘记者,而张总偏偏还让你进来了。真是稀奇。”
“我以为你说话地特点是言简意赅。莫非我错了?”
“……好,你历害……这种行业报道。尤其是这次这种,登出来之后,会有反应的。也许,这个厂家会找人来恐吓你,也许,会给你塞红包,也许,还有什么其它途径也说不定。”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的眸中又升起那种淡淡的嘲讽:“当记者没有你想像的那样风光,很多事情都会发生,要坚持当一个好记者,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怕吗?你怕恐吓,还是怕自己挡不住红包地诱惑?”
“……你历害……我发现你很擅长吵嘴,总是一句话就堵的人开不了口。”
“那是因为你说话总是味道不对。”
“好,希望你在社会版能待满一年,而始终维持你这种气节,哼哼……”
我很想说,不知道你做社会记者做了几年?是不是已经收了不少红包?可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悄悄对着他的侧脸做鬼脸。他很快的转回头,我赶紧恢复微笑的表情,为什么我每次对着人家的背影或是什么做个鬼脸出出气,都会被抓个正着呢?
好在他并没有揭穿我,只是站起来,指了指自己身边的那个空着的格子间:“你待会去办一下手续,然后领微机回来,就坐在这儿吧!”“哦,好,会发记者证的是不是?”我很兴奋,终于登堂入室了。
陈默再看了我一眼,唇角微卷起一丝可疑地抽搐,却没有笑出来:“并不是每一个记者都有记者证的。你出去采访,可以给你采访证。但是要拿记者证,起码要在报社干个一两年,等报社来推荐,等等。这个话题离你还很遥远,你先忙眼前的吧。”
我很郁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认命的转回身,办完一套手续,整理好我新地办公桌,就差不多要下班了,我正洗完手,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陈默已经拎起了车钥匙,“走吧?”
“干嘛去啊?”
他居然难得地笑了一下,“请你吃月饼。”
我呼出一口气,然后站起来:“我估计我要有几年不想吃这种东西了。下次我们找黑幕,找那些男性用品生产厂家好不好,别影响我正常生活嘛。”
陈默一边往外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你手上戴地是什么?”
我不解的看了自己的手一下:“戒指啊,怎么了?这儿不允许带饰品吗?”
“手上带着戒指,却说男性用品行业黑幕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活。“哦,你说这个啊,呵呵,假如我们有一天发现,嗯,比方说发现某品牌的牙膏掺了洗衣粉啦什么的,我说什么也要买回来给他用,我好站在旁边看洗衣粉刷牙的效果,还可以顺便偷拍了留着以后取笑他,哈哈哈……”
“他吸烟吗?”
“啊?不啊。”
“既然不吸烟,那牙膏怎么会分男女呢?”“我只是举例好不好……”我很无语的停止了解释,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和这种人真是没啥可说的。
一路无话的到了超市,他去买了芙蓉花牌的各种口味的月饼、口酥和其它的点心,一骨脑的拎出来,然后再发动车子,一直到了一个住宅区,才停下来。我拎起袋子下车的同时问道:“这儿是你家吗?”
他似乎认为这个问题不必回答,所以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直接上楼,我也习惯了他阴阳怪气的样子,也懒得跟他生气,不过进门的时候,我还是讶然了一下,非常干净,不是洁净的那种干净,而是一干二净,几乎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客厅里就只是一张方桌,还有配套的四个椅子,除此之外,连水杯之类的都没有。
他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似笑非笑的道:“请吧!”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一点钟了,他不是准备等拆完这些东西再吃饭吧?到那时我估计我一口也吃不下去了。不过,我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跟他生气,又不是没饿过,我于是默不作声的拆起了包装。
其实也就是之前不知道,谁吃个月饼还拿放大镜照着吃啊,既然知道了,证据就很容易找,不光月饼里,就是那口酥里的纸箱也很好找,我甚至还找到一小片有字的,一边找,一边头脑里模拟制作情形,又回忆起平时吃的点心,除了反胃,还是反胃。
陈默拍了几张照片,我拿过来看了一下,忍不住撇一下嘴角,然后翻出一个白底的盒子,把月饼、口酥和证据摆好,拍了几张,又分开拍了几张。然后比给他看。他看了一眼,然后淡淡的评价道:“真不愧是推广策划出身的。”
“你别管什么出身,这样不是很醒目吗?”
“是。”